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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命的孩子……”沈夫人泪流满面, 却紧紧抓着丈夫和儿子的手,这两个是她全部的精神支柱了。
“当初我也怀疑过,可是苦于没有证据, 我找过当年的医生,但是没有找到, 至于那个同病房的产妇, 也是没有下落, 完全听不出来。”
沈诚抱着妻子咽下了心里的苦涩,他们当初还想着,捡了垃圾桶里的孩子做善事, 好让他们可怜的儿子也有人怜惜, 不至于饿着冻着, 却没想到只活了三天。
“其实找证据很简单,铜安山上葬着你家宝宝的墓地是谁家祖坟, 那个孩子就是为谁挡了灾。”
叶惜媱的没错,从根源上直接找答案, 比在分支处岔路口找线索简单地多, 那些人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但他们却没想到撞到了她手里。
“那叶大师, 求求你, 求你带我去看看, 让我亲自见一见那个孩子,可以吗?”
沈夫人挣扎着起身, 抓着叶惜媱的手祈求,“他在我肚子里待了整整四十一周,足月顺产生下来的,可我都没有亲眼看他一眼, 没有抱一抱他……”
“你先别激动,我答应你。”叶惜媱拍了拍沈夫人的手,“不过得一周之后我才有空,这周我没有时间。”
九月底要跟剧组去沙漠里,如今还有几件事等着她去做,时间有点紧迫但还来得及。
“好好好,什么时候都行,凭叶大师的时间来定就好。”
沈诚揽着妻子的肩膀,对叶惜媱满脸感激。
“当然,如果你们着急我可以推荐一个靠谱的同行带你们去处理这件事。”
叶惜媱略一思忖,这家人的心情她能理解,如果着急,那她托白敬山找一个特通局的成员去处理这件事也是可以的,毕竟拿刚出生的婴儿的性命挡劫难,够狠毒,特通局出面也算为民除害。
“不用了,一事不烦二主,我们就信叶大师您。”
沈诚很干脆的一口回绝了,别人他不知道,但这个叶大师是有本事的,罗家的事就是她解决的,他和罗秋生也认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罗秋生偶然提起叶惜媱言语里的恭敬和维护可不是假的。
“好,那就一周后九月十二号,我们出发去江省。”
叶惜媱拍板定下时间,又看向沈夫人,道:“沈夫人,世间事大都讲究缘分,你们家遇上我是缘分,二十多年前你从垃圾桶里抱起那个孩子也是捡起了一段缘分,好人总归会有好报的,你节哀。”
沈夫人一怔,攥紧了手心里从来没有放开过的儿子的手,看向他,“妈妈伤心难过,但对你,无论他活着还是……你都是妈妈的孩子。”
沈振点头,抓着她的手轻轻摇了下:“妈,我知道,遇上你和我爸是我好几辈子才修来的缘分,我会带着他的那份孝敬一起,好好地孝顺你和我爸。”
沈家夫妇自始至终都知道,他们养大的儿子不是亲生的,不过是垃圾桶里一个弃婴,但他们给他家庭给他父母的爱,一丝一毫从没有过缺憾和作假,沈振是吃沈夫人的奶水长大的,他的亲生父母,他从来没有想起过,无论是什么原因,他在垃圾桶里被沈家夫妇抱起那一刻,他就是沈振,就是沈家的孩子。
“好了,我们吃饭吧,饭点都快过了。”
沈诚拍了下儿子的肩膀,“儿子去让服务人员上菜吧。”
胡云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叹了口气,心头压着的石头到底是轻了一两分。
世事难全,生在红尘中,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心酸和悲苦,她轮回千年等一个人确实苦,但她等的人至少还有个等到的机会,可是沈夫人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连亲眼看一眼都没看到就被抱走了,而且再也没有亲眼看一眼的机会,沈夫人心里又得多苦。
还有大人,一个人守着一份承诺,沉默的追逐这么久,想必心里也是苦的吧。
一顿饭吃完,叶惜媱又劝了沈夫人几句,“沈夫人你放宽心情,余生还长,还有沈先生和沈振需要你照顾,还有你们的家需要你操持,那个孩子下一世一定会有个好归宿的,你放心。”
“谢谢叶大师。”
沈夫人擦了眼泪露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笑容,是啊,她还有丈夫和儿子,还有家,不能沉湎于过去的伤痛。
“叶大师,这是一点心意,您先收下,等事情办完了,我们另有重谢。”
沈诚掏出一张卡,双手递给叶惜媱,可谓是诚意十足。
“等事情彻底结束吧,现在先不收钱。”叶惜媱看了眼他手上的黑色金卡,道:“而且也太多了,当初和沈振好的,三百万。”
这张黑色金卡里,有六百万。
沈振一怔,想起当初叶惜媱的,以后找她,就不是十万块钱了而是三百万。
她那时候就已经算出了他们之后的交集……
这么一想,他心里的敬佩更深一层。
“那我们先走了,这几天如果时间有变动我们电话联系。”
叶惜媱谢绝了沈诚要开车亲自送她们和的好意,跟胡云喜出了如意饭庄,上车之后胡云喜没有急着发动车子,只是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怎么了?”叶惜媱用手背下意识的摸了下脸,“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胡云喜“噗嗤”的一声轻笑,“叶姐姐,你还真是,看着冷冷的怼人不留情面,心里其实比谁都柔软。”
“就特通局其他人接这种案子,一趟下来辛苦费也不便宜,可你,得包括了给那个苦命的婴儿的祈福,你你,做了这些事也没有跟他们,真的是做好事不留名。”
特通局是国家的隐藏在体制内的特殊机构,处理一些非科学的命案什么的自然是分内事,但是接这种单子,那收钱是天经地义的,而且费用都不低。
当然,身在这一行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做好事的方式,比如叶惜媱时不时的捐款,以及偶尔出摊的随缘卦。
“俗话千金难买我愿意,人生在世就是活个本心自在,至于做好事不留名,倒也不至于,毕竟我要收三百万的不吗?”
叶惜媱看着窗外的夜色轻笑,“只是不论做什么事不委屈自己,不触犯法律,还能感觉到快乐,这样活着会很轻松,还会很充实。”
活的随心,是很多人心里追求了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
因为身在红尘,不得已太多了,所以才显得随心而活的珍贵。
起随心,叶惜媱又想起了她在那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看到的那个黑袍女子,听她的只言片语就知道,她从来没有为自己好好活过一回。
如今想来,她拿三十年寿命为代价换一回肆意的人生,也就没有所谓的值不值得了。
“叶姐姐你活的那么通透,难怪大人心心念念惦记了千年。”
胡云喜眨着眼睛笑着趣她一句,手按住档杆发动了车子。
“其实千年前的叶惜媱,可能活的一点都不好……”
叶惜媱垂下眸子,窗外一丝夜风撩起了她耳边一缕头发,轻轻扫过她的侧脸,染上一点愁思。
胡云喜没有在话,只是按开了车里的音乐,在轻轻的音乐声里,叶惜媱侧着头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这次,她梦到了以前曾经梦到过的场景——
好多人,穿着长袍短褂,面目刺眼的红色,她被一片红色遮住了眼睛,像血一样浓艳。
耳中,喧嚣的唢呐声似乎是悲壮,又似乎是喜庆。
接着,她手中被塞进了一段红绸,仿佛就是古装电视剧里结婚的时候那一段牵引绸,她感觉自己好像是个提线木偶,被那段红绸拽着拖着一步一步僵硬的往前走。
不知道是谁,高唱了一声“一拜天地——”
果然,她这回是新娘子。
还不等她做什么反应,一只手死死的按住她的头,将她的腰摁着弯了下去。
透过那红色的盖头边沿,她看到她脚上穿着的,是一双白色的绣鞋。
白鞋,只能是家有丧事才能穿的……
还不等叶惜媱再多做思考,下一秒,唱礼官高昂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二拜高堂——”
叶惜媱感到自己还没直起的身子又一次被摁着压弯了腰肢,她木然的鞠着躬,心里茫然又不得其法。
“夫妻对——”
一个“拜”字还没有出来,忽然“嘭”的一声响,一切的喧嚣霎时退去,叶惜媱感到这具蒙着红盖头的身躯掀开了眼前刺目的红绸,她这一次,终于看清了,面目所及皆是刺眼的白。
搭起的灵棚下,那一口刻着白色的“奠”字的棺材,以及白布孝衣,就连吹唢呐的人,也是腰间绑着白布,满院子的白色,只有她,一身红色的嫁衣,而她的对面,放着一个牌位,上面的字她还没来得及看,就被迫转过了眼朝着门口看去。
她看到修泽,一身鲜血站在高耸的大门口,镶着铜钉的大门已经碎成了几片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而他黑衣烈烈面目寒霜,一双含着冷晖似的眼睛,在对上她的视线那一刻,像融化了的千年寒冰,藏着一抹温柔的暖意。
“惜媱,我来了。”
她听到他这么,然后她眼前一黑,她明明有意识,但那具身体,就那么缓缓倒了下去,她感受着五脏六腑的疼痛,就像一把刀子戳进心里还拧着搅了搅似的。
疼的她弓起身子,攥紧了手里的红盖头,她唇间溢出的血,堵住了她想的所有的话,然后看着他满面的寒霜化作了惊慌,她感受到他抱起那穿着嫁衣白鞋的身躯,感受到体温渐渐凉透,听他他来迟了……
叶惜媱心里一痛,睁开了眼。
窗外一缕风吹在脸上带来丝丝凉意,叶惜媱抬头一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满脸的泪。
“叶姐姐你梦见什么了?”
胡云喜面目担忧,车子熄了火停在她家地下停车库里,开着灯,车库里的白炽灯光映在茶青色的玻璃上,叶惜媱看到玻璃上映出的她的影子那么悲伤。
一点都不像她自己。
“我梦见我穿着嫁衣又在拜堂,不过是被人按着头,然后他来了,我好像是死了……”
这一次连叶惜媱都没有注意到,她用的词是“我”,而不是以前那样,用“那个叶惜媱”或者“她”代指。
“可能是叶姐姐轮回的某一世的事情,别难过了叶姐姐,这一回大人来得早,不会再有那样的结局了。”
胡云喜倾身抱了她一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细声安慰她。
“嗯。”叶惜媱应了一声,不想一直沉寂在刚才梦境的悲伤里,问道:“对了,几点了?我们什么时候到家的?”
“十点半了,在这儿停了两个时了。”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胡云喜这次虽然担忧但没有过度惊慌,只是解开叶惜媱的安全带静静地陪着她。
“那我们上去吧,都这么晚了。”
幸好下午的时候出门前跟保安录入了胡云喜的车号,不然叶惜媱睡过去她们连区都进不来。
回到家里,两人分别洗了个澡,胡云喜抱着客房的枕头蹭到了叶惜媱床上。
“叶姐姐,让我跟你睡吧,我们偷偷地不告诉大人。”
她眼巴巴的坐在床上看着还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的叶惜媱,满眼乞求。
“睡就睡,关别人什么事。”叶惜媱哭笑不得的瞪她一眼,然后关了大灯上了床,躺在了胡云喜的身边。
两个人都没了睡意,一时间窝在被窝里互相瞅着瞅着笑了出来。
“叶姐姐,刚才我看到你走动间露出睡裙的左边大腿处有个刀疤,是怎么回事?”
胡云喜转过脸对着叶惜媱,本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鼻子在被子外,这次蹭床成功之后连胳膊都露了出来。
“是这一世的叶惜媱身体上留下的疤,被人用刀子捅的,这一次我去报仇,就是报的这个仇。”
叶惜媱着,想起了自己上一世,“上一世的记忆我有,但是我没有见过他,所以前面我一直以为他认错人了。”
提前前世,叶惜媱慢慢的一边回忆一边想:“我上一世出生的时候就有阴阳眼,在北方的一个镇上,人人夸我父母郎才女貌恩爱有加,我的时候过得也挺好的,直到有一天,我跟一个孩儿玩儿,可是那个孩子别人看不见,我父母发现了我的异常。”
“起初,他们找不到的东西,只要我问那些他们看不见的朋友,准能找到,他们还觉得我厉害,后来,我跟那些孩子话,他们开始恐惧,厌恶,大骂我是怪物。”
“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我学会了认错,因为认错就不会挨,我不明白我以前靠伙伴们找到东西会被夸奖,为什么现在变成了错的,直到六岁生日前一天,他们给我买了一身新的裙子,上面有蝴蝶亮片那种,闪闪的可好看了。”
“然后第二天,我吃了一碗长寿面,她亲自做的,他们带我去乡下姥姥家,我其实知道,因为姥姥家的路不是从那里走,我被丢在了荒山上,我静静地看着他们走远,没有哭没有闹,我知道他们不要我了。”
“后来在那座荒山上,我捡到了一本书,想着可以卖破烂,我留下了,从六岁在那个荒山上,到一路乞讨跟狗抢食,到跟那些流浪的孩子架,是我的阴阳眼救了我,他们告诉我哪里有吃的,也有些恶鬼想要我的命,但总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兜兜转转我走过了中华好多地方,不过都是在农村,一路成长我遇上了很多人,总是好人居多,有一个寡居的老奶奶,收留了我,教我认字对我特别好,她姓叶,跟她一起生活了七个月,她病死了,我把她埋在屋后的菜园子里,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叶惜媱,叶是她的姓。”
“后来来到京城,我已经学会了那本捡到的书上的东西,学会了赚钱,见识了上流社会的功名利禄和尔虞我诈,也见过很多跟我示好要追求我的人,有家世不菲的富二代,也有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但我都没有起过哪怕一定点的心思。”
“生下我的那对夫妇,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恩爱夫妻,可是在我是个怪物的时候,二人互相指责,大出手,互相折磨的两年时间里只有丢了我那件事让他们达成了共识,甚至在我有了车子房子别墅以及很多存款之后我回去镇上看过,我想看看没有我这个怪物之后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模样。”
叶惜媱想起那段经历,眼里笑着笑着流出了泪:“他们一边吃着因为意外丧女的原因国家给的低保,一边在家里大出手互相指责,男的出去发廊里嫖女的靠跟人鬼混得来的钱买的金银首饰每天穿红戴绿的。”
“我在他们家偷偷放了十万块钱,算是为怀胎十月住在她肚子里交了房租,也斩断了一切跟他们的关系,回到京城里,我读了书,自学初高的课程,考了大学,学了一切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坐着飞机火车又把自己乞讨走过的路重新走了一遍,然后到我二十九岁那年,国家遇上了灾难,能救的办法很多,但总归得死人,而我,孑然一身死了就死了,我用那本书上的禁术,用百姓的信仰和我的鲜血布了阵法。”
叶惜媱搓了下胳膊,笑道:“那感觉又冷又疼。血液和温度一点点的流失,可是我还很清醒,疼得我再也受不住的时候,终于死了。”
“再次醒来,我到了这里,穿到了这个叶惜媱身上,老天爷气的给了我一身功德,却还得让我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原来的这个叶惜媱命也不怎么好,父母双亡,被婶婶叔叔卖给了一个煤老板,那煤老板范建荣和叶朝轩两口子,就是我要报仇的对象。”
回忆完了上一世的所有事,难得有个听众跟她命运有相似之处还能听她倾诉,叶惜媱从没这么话痨过,一口气完,长长出了一口浊气,心里仿佛都轻松了很多。
“叶姐姐,你真的是太苦了……”胡云喜凑近她,抱着她的胳膊眼泪汪汪的,她无法想象一个六岁的女孩儿怎么活下来的。
“都过去了,傻不傻呀你,你这是替古人担忧,上一世的我都死了。”
叶惜媱摸摸她的头,轻轻笑了下,所有的苦涩和追忆的唏嘘,悉数泯在了眼底的笑容里,过去了,都过去了。
所有这一世,她才要活的随心,因为上一世那些乞讨长大的日子太过苦涩疼痛。
“我觉得大人肯定去了,只是他去迟了。”
胡云喜起修泽,笃定的点了点头,“对,肯定是去迟了,不然他怎么舍得你受苦呢。”
“那你呢云喜,你每一世都会记起他吗?”
“是啊,这是我跟大人求的,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去达成那个激发记忆的条件,然后记起他来,以前我逢月圆之夜就去找他话,他听不见看不见,我也听不见看不见,但总归是知道他在那儿,知道他在等我,总是能咽下苦涩渡过那些荒芜的年月的。”
“每次都有它陪着我。”胡云喜从被窝里拿出一个白玉铃铛,就是她那条夜里拿的那个,白玉铃铛上面有裂痕,红色的痕迹像血一样。
“这是一千年前我满周岁抓周的时候抓到的,当时路过一个算命的就我命苦,颠沛流离没个安慰,只要十六岁之前成亲就没事,可是我偏偏遇上他,既定的婚期遇上了国家有难,他父亲为国捐躯他要上战场,不论是尽忠还是尽孝我都不能拦着,我也不会拦,送他出征的时候他要把这个铃铛还给我,是万一他回不来,他跟家里好了婚约作废还我自由。”
胡云喜眼泪落下来,她吸了吸鼻子还在笑,“我当时气的就咬了他一口,咬在他虎口处,一个深深地见血的牙印,然后把铃铛给他放进了战袍里,再次相见,我在城楼上他在城下,我想死都做不到,就看着他自己一刀子扎进心口处,手里还握着我的白玉铃铛,倒下的时候铃铛成了碎片。”
“我跟大人了,请他封了我世世的姻缘,所有桃花除了姓楚的那一朵,我都不要,所以这些年,我就算没有恢复记忆,也不会对任何人动心,我只等那个会为我剖心挖肝连眼睛都不眨的楚铮哥哥。”
“别哭,别哭了。”叶惜媱将她抱住,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细细擦了眼泪,倒是难得的生了她们二人同病相怜的感觉。
胡云喜渐渐止住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缩进了被子里。
叶惜媱笑着摇了摇头倒是没有再趣她,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已经两点了。
“我们睡觉吧,再聊下去天就亮了。”
叶惜媱关了床头灯,给胡云喜又掖了掖被子,自己也缩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倒是一夜无梦睡到了天光大亮。
九点半两人才睁开眼,对视一眼纷纷捂着被子笑了起来,睡懒觉醒来还有人陪着的感觉也挺好的。
洗漱完毕胡云喜自告奋勇要做饭,叶惜媱和她出门去区门口的超市买了菜,刚回来叶惜媱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是简溪来的。
“喂简溪姐。”
“惜媱,我没有扰你吧?”
简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没有,我今天没事,简溪姐难得给我电话。”
叶惜媱一边给胡云喜下手摘菜一边笑道。
“有个女人找你,是什么张亚东的前妻,因为不知道你住哪儿把电话到了我的栏目组,我这才跟你电话问问。”
作者有话要: 叶惜媱的前面轮回的故事正文不会讲,会放在番外里,总之一个字,各种各样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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