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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带着的怨气咬的, 一口下去,牙齿磕到了男人的下颌。
入口的触感不上柔软,她是姑娘家, 她自己也捏过自己的脸, 软绵绵的, 很是好捏。
可是没想到磕到了自己的牙齿。
臭男人……
果然哪里都是硬的, 一点也不如姑娘家软和。
她幼时候抱过隔壁家的齐姐姐,暖呼呼可好抱了,碰着哪儿都是柔软的。
正想着, 柔兰的视线落在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唇上, 定睛瞧了一瞬。
他的唇形偏薄,唇色很淡, 寻常笑起来时稍微扯一扯唇, 便不知能勾去多少姑娘家的心。
想到这里, 柔兰心头忽然腾起一股火一般的恼意。
她方才轻轻咬了一下就收回口了, 现在看着男人依旧没半点痕迹的脸,又狠下了心。
她本来还怕他疼呢,所以只很轻很轻地咬了一口。
现在想来, 她心疼他做什么?
臭男人……
仗着自己长得俊,不知道勾了多少姑娘。
姑娘剔透的瞳仁浮起愤愤, 这次她变乖了, 不往难啃的地方咬,往上移了移, 在他唇畔咬下去。这次她下了很大的力道。
可是, 她咬下去时,余光似乎感觉哪里不对,蜷长的眼睫颤了一颤, 讷讷抬起眼眸。
她这一看,便见到那双近在咫尺的那双风流多情、眸色深沉的眼眸,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
此时眼皮垂着,正注视着她。
——看着她趴在他身上咬他的模样。
柔兰呆住了,霎时间“轰”的一声血液冲到头顶,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眼眸略微睁大,倒映出男人初醒的散漫神情。
怎么就醒了?
她、她分明是想着反正他明日才会醒,所以才肆无忌惮的!
可是这天还没亮呢,他怎么就醒了?
那大夫骗人!
“我、我……”柔兰忙往后退了一些,满面懊恼地手碰唇边,试图给自己方才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可想到耳尖都火辣辣地烧起来也没想到一个。
什么理由?
难道有什么治疗方法是需要其他人用牙齿咬脸的?
祝辞看着面前姑娘支支吾吾的模样,淡色薄唇扯起,露出一个笑,“原来念念……喜欢咬我。”
柔兰被他眼中几乎溢出的笑,几乎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了。
“呸,谁喜欢!”她咬着唇,眼睫垂着,白皙的脸登时现出薄红,“我、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
祝辞却没算这么轻易放过她。
姑娘素来没这般主动亲近他,好不容易被他捉到一次,怎么能放掉。
虽然是发了狠地咬他。
可惜了,他起初还以为她想亲他。
祝辞看着她愈发窘迫的模样,继续道:“念念,我可看得很清楚。”
他的嗓音带着刚苏醒的哑,笑意薄薄,一双摄人心魂的眼睛只看着她,浓郁的黑似快要漫出。
姑娘瞳仁中满是无措和窘迫。
咬人被抓了个现行,这下她是连借口都找不出来了,又窘迫又恼。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了!
他这样欺负她,难道还不许她咬他一口吗?哪有这样的道理!
男人的视线还停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见他还是不话,姑娘咬着唇,终于恼了,竟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
“祝辞!我就是咬你怎么了,我恨死你了,我不仅要在你昏迷的时候下手,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咬!我看你祝二爷脸上顶着牙印怎么出门!”
她的声音绵软,因为带上了怒气而显得脆生生的,黄莺似的极是好听。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姑娘便怒气冲冲地翻身上床,借着男人受着伤没办法动弹,用手摁住他的肩膀,恶狠狠地冲着他的脸颊咬了下去。
可就在她下口时,祝辞动了。
他神色从容,唇边始终带着笑,只略微转了些方向,姑娘便径直咬上了他的唇。
牙齿间是极为柔软的触感,冰冰凉凉的,柔兰猝不及防愣了。
她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瞳仁中倒映出男人的眉眼,那双始终游刃有余,似纵容着她胡作非为的深沉眼眸看着她,笑意薄薄。
他是故意的。
故意激怒她,好叫她失去理智之后恼得再次咬他,才方便他的意图。
姑娘反应过来,忙要撤开。
可祝辞觉察到她的退意之后,抬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禁锢在臂弯里动弹不得。
随即,他竟就这样揽着她调转了个方向,把她压下去,更深地吻住了她。
鼻尖彻底被浓郁的沉水香笼罩,夹杂在这香气里的,还有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和药味。
柔兰彻底慌了。
她哪里能想到原本受了伤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的男人力气还这么大。她本就是拿捏准了他受伤动弹不得,这才肆无忌惮地欺负他的。
哪里知道这么快就被反欺负回来了!
他怎么这样!
一点便宜都不给她占,还总是占她的便宜!
男人的身体压得她难受,肆意侵略,她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她在夜里极为安静的空气中听见了足够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什么都想不了了。等到她回过神来,心中涌起羞恼,抬手便用力推他。
她从前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是推不开的,所以此时便用了力气。
本以为还是难推开,谁知男人闷哼一声,松开了她。
柔兰一惊,眼中立即现出无措。
她忘了他伤在心口附近。
本就才上过药,伤口凝结了,这下被她推一下,先不有多痛,光是那疼痛她想一想便觉得可怕。
柔兰慌了,“二爷,二爷……”
祝辞仰面躺回床上,呼吸微重。待那阵痛缓解之后,他睁眼,垂眸睨着她,胸膛中震出一声低低的笑,哑声道:“念念,谋杀夫君也不用钝刀子下手。”
“我忘了……”
柔兰脸苍白,剔透的瞳仁里皆是慌乱,方才脸上浮起的红悉数退去,竟是手足无措,“对、对不起。”
因此,她也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那两个字,只以为他当真疼得要命了。
“你、你有没有事啊?是不是很疼?”
姑娘手足无措,片刻后,才颤抖着手去查看祝辞的伤口。
她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一些,掀开他的衣襟。
祝辞没拦她,看向了她。
姑娘显然是吓到了,又是懊恼又是无措,眼眶里蓄着泪花,泛着红,目光一寸都没离开过那血痕,似乎是怕他太痛,呼吸都不自觉放得很轻。
此时的模样漂亮得不真实。
和昨日被欺负得眼泛泪花,对他羞恼却又不敢骂他的模样倒是很相似。只不过此时的她更让人怜爱。
柔兰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在看什么,她现在全副心神都放在他伤口上。
方才她一推,原本恢复了些的伤口竟又崩裂开了。
血迹洇染了一大片白布,看着好生可怕。
她后悔地眼眶又红了,咬着唇站起来,跳下床榻跑到外边去,取了伤药和干净的纱布回来,再给他重新上药。
祝辞就这样看着姑娘飞快跑出去,消失不见之后又啪嗒啪嗒跑回来,坐在他身边给他换药。
他没话。
伤口靠近心口,疼痛钻心刺骨,他也没吭声,只皱起眉。
从始至终,目光都落在柔兰身上。
虽然疼痛丝毫没有减退,反倒因为撕下黏连的纱布而陡然加剧,痛不欲生,可他看着她的模样,心底深处,竟缓缓滋生出似有若无的欢喜。
那一阵欢喜逐渐扩大,让他的眼眸深了些。
“念念。”他道。
柔兰正在给他伤口上药,一点差错都出不得,闻言只随便应了一声,把他摁住了,秀气的眉皱起,隐隐有些嗔怒,“别动。”
他便没再话,只唇边噙着薄薄的笑,就这样看着她。
等到柔兰终于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额上又累出了汗。
只是,她正想问他是不是还很痛时,一抬起眼,却撞进那双眼里。
“你……”
柔兰蹙眉道。
下一刻,在她的视线中,祝辞注视着她道:“念念,你很在意我。”
她很在意他。
如若不是这样,方才她又怎会急成那模样,眼瞧着快哭了。
姑娘心里是有他的。
从前他虽然对自己这么,才放纵了自己去强夺她的念头,肆意放手把她谋夺到身边。一面拥有她,一面对自己,她是喜欢他的,他没有做错。
只是后来她跑了一次又一次,让他坚定的判断开始动摇。
可他抑制不了心中滔天的怒火,抑制不了只要想到她会嫁给别人,任别人对她做尽亲密之事时便充斥他内心的,疯狂的嫉妒和占有欲。
于是,她跑一次,他就将她抓回来一次。
把她牢牢地锁在身边,哪也去不了,她就只能是他的了。
他曾经在她的眼里也见过与他同样的情愫,即便只是在她情动之时,朦胧眼里稍纵即逝的情绪。
只是除此之外,她好似一直都是恨他的。
她靠近谁都不靠近他。
为此,他甚至嫉妒过顾忱。
即便他是她的哥哥,天生便和她有兄妹情谊,虽然是和爱人之间不一样的亲情,但他也控制不住地嫉妒,他嫉妒她会对顾忱关怀备至,对顾忱毫无心防地靠近,冲着他笑。
那日大雨滂沱,他站在窗前看那枯枝被雨水得七零八落,听见松萝她离开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留下,走得干干脆脆时,他曾有过一瞬间的动摇。
她不喜欢他。
可他抑制不了自己再次将她抢回来,甚至在知道自己即将可能会有性命之忧以后,什么也不考虑,强势要了她。
他很自私。
即便在他知道自己可能会死之前,也自私地想将她变成他的,把她套在祝二夫人的桎梏下,得到她。
可是,老天也开了一次眼,眷顾了他。
他活了下来。
而且他醒来之时,第一个见到的是她。
谁也不知道,在他睁开眼看见她睡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有多高兴。
那种从心底弥漫上来的喜悦充斥了他的胸膛,久久地激荡于心,无法消失。
本来以为,她是被赴白那些人叫过来的。
可之后看她的反应,她在不心推到他伤口时紧张又懊恼的神情,那不是假装的。
姑娘是在乎他的。
否则怎会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在他床边守着?
二十年以来,他一直以为上天无眼,纵容恶人作乱,世道不公。
可现在他才知道,老天待他不薄。
听见男人这一句话,柔兰忽的一僵,霎时间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她咬住唇,眉心蹙得紧紧,心里什么都想不了了,垂眼没有看他,只磕绊道:“你、你……你想多……”
她的话并没有完,就被断了。
祝辞深深凝视着她,唇畔仍是一抹笑,道:“那你若恨我,”顿了顿,笑意加深,“恨我昨日将你折腾得下不了床……那儿有把刀,任你用。”
她昨日确实哭着胡乱过,想要杀了他。
柔兰本微屏住了呼吸想听他话,谁知他下一秒就拐了话头,竟把那事情放到明面上来!
她耳尖登时烧起,咬唇道:“你……”
祝辞仍是温温笑着的模样,毫无防备,浓如漆墨的眼眸注视着她。
他虽然没有话,但神情已经表明了他想的话——他都随她的意,她是想一刀把他杀了还是想怎么报复回来,他都任由她来。
就这样把他自己摆在她面前。
柔兰看着男人不似笑的模样,原本的怒气慢慢消退,脸上逐渐浮起怔然,干干净净的眼望着他,竟有一瞬间的茫然。
他没有谎。
他是当真想让她报复回来。
即便她现在一刀刺死了他,他也无所谓。
可他是祝家二爷啊。
他自己的性命就这样放在她手上,那些他所拥有的东西他都不要了吗?
男人的目光依旧含着薄薄的笑意,一如她第一次踏进他屋子里,撞见他醒来时的温和的模样。
那时候,他病中午休被她惊醒,并未生气,反倒也是这般冲着她笑。
语气温和,安抚着畏惧的她。
柔兰咬住唇,眼眶忽然冲上一股让人想要落泪的酸涩,让她难受得想哭。
她声音哽咽着,恨恨瞪着他。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
祝辞仍看着她笑,一双眼凝着她,嗓音依旧是低沉,略带喑哑:“我没想过。”
他知道她恨他,方才他的话也是真的。
他任由她处置。
姑娘憋着一汪泪,泪珠子终于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臭男人。”
他这样善于掌控人心,也当真是将她拿捏得死死的。
若她真的恨得想要他的命,方才她推到他伤口的时候为何要那样着急地替他换药?她合该在他伤口上更用些力气,让他痛死了才是!
现在又来这样的话。
臭男人!
眼泪一颗一颗滚下来,柔兰抹掉,忽然俯下身,手恶狠狠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襟,瞪着他道:
“你想要我一刀结果了你,我同你,你想得美!你仗着自己厉害,就、就欺负我这么久,一刀结果了你,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之后我都要一点一点还给你,你别想赖账了!”
姑娘压低了声音,原本软绵绵的音色倒是有些凶,只是叫旁人听起来,还是如同发狠的猫儿一样,让人不自禁想要怜爱。
祝辞睨着她如同炸毛的猫儿一般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浓。
他低低道了声:“好。”
“你别以为你这么好脾气地答应了,我就会心软,我告诉你,和外边那些看见你一笑就走不动道的姑娘不一样,我可凶……”
姑娘正恶声恶气地着,抓着他的衣襟往自己这边扯。
下一刻,忽然见祝辞眉头皱起,一脸痛色。
她吓了一跳,怔了一瞬,脸上的厉色又被慌张取代,忙松了手去看他的伤口,“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你了?”
着急地查看他的伤处,并未见到血迹洇出,应该是没有崩裂的。
柔兰正奇怪着,心想可能是不心碰到才会痛,只是,看二爷的脸色怎么好似痛得很厉害……
她抬眼看过去,忽对上祝辞的眼。
他眼中噙着笑意,神色虽然白了些,但哪是方才痛得要死了的模样?
他、他又骗她!
外头的天隐约要亮了,柔兰又恼了,只想离他远远的,起身就要出去:“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不伺候你了!”
完,她转身就要走,手被祝辞一拉,力道极大的,她差些又摔他身上。
所幸她尽力偏移了些,只坐在他腿上,这才避开了他的伤口。
“你不要命了吗?”
柔兰一惊过后,便涌起了又一阵的恼怒——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这是可以随意的吗?若是伤口更深地崩裂开,他怎么可能这样安稳地坐在这里!他竟这样不把自己当回事!
虽然心中生气,但她也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好就牵连到了他的伤处,只能任由他抱着。
怀里的姑娘绵绵软软,身子娇,恰恰好能够嵌在他怀里。她身上皆是淡淡的茉莉香气。
祝辞靠坐在床头。
胸口伤处的痛意让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但很快被他压下。他揽过坐在他腿上的姑娘,感受着她的存在,片刻后,才开口。
声音低低的,“念念,我们成亲吧。”
姑娘想也不想便道:“成什么亲,祝二爷要同一个罪人之女身份的丫鬟成亲么?”似是嗔怒。
她现在不走了,愿意留在他身边了。
可这也不代表她会相信他这些哄骗她的话。
堂堂永州祝家二爷,同一个伺候人的丫鬟成亲?何况这个丫鬟,还是待罪之身。
不其他人知道后会怎么想,她自己便觉得很是荒谬。
祝辞抱着她,“顾家是清白的。”
他这句话话音刚落,怀里的娇身影就僵住了。
片刻后,姑娘抬头看他,干干净净的瞳仁里浮起愕然的情绪——他、他竟知道么。
祝辞看着她这副睁大眼看着自己的模样,喉结上下滚了滚,克制着自己,继而低声道:“我已经收集了顾家被栽赃陷害的证据,再过几日开堂,定音之后,文书就能递交朝廷。”
柔兰好久都没能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耳边回荡着这句话,迟迟回不过神,过了好久,她才缓慢眨了眨眼,轻声喃喃道:“当真么?”
她心中惊愕。
一面是被他搜集到了顾家被陷害的证据所震惊,另一面,却是因为知道他竟一直在为顾家做事。
她身为当局者,经历了这么多,自然知道要为顾家平反有多困难。
庆王在朝廷中能与太子分庭抗礼,手段和势力绝对不低。
庆王权势这样大,一声令下派人缉捕她,她也只能逃。
否则被抓到便逃不过死的命运。
当年的事情旁人唯恐避之不及,知道内情的人要么被庆王所掳,要么带着包袱不知逃到了何处去。
她这么久以来,看着自己与哥哥步履维艰的模样,对这件事情几乎已经要绝望了。
可如今——
祝辞他搜集到了顾家被诬陷的证据。
他可以为顾家平反。
柔兰心中纷乱,一时间怔怔然在那里,竟回不过神,只觉得眼眸酸涩,稍微眨一下眼睛,泪珠子便啪嗒往下掉。
祝辞低低叹了一声。
伸出手,指腹擦去姑娘眼尾的泪痕,沉声道:“又哭。”
“我高兴了哭还不行么。”姑娘咬唇。
“高兴也不许哭。”祝辞淡淡盯着她道,“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哭,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柔兰的脸腾的又烧起来,泪光潋滟的眼眸恼得瞪着他:“你……”
这人怎么这样?
一副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模样,怎的这样无耻!
祝辞迎着姑娘的怒视,唇边噙起笑意,低道:“我没有奖励吗?”
柔兰一听这话登时就想反驳,可忽然又想起他方才的那些话。
她其实没有什么理由生气。
这么久以来,他都在为她做事,她从前不知道,可现在知道了,她怎么生气。
柔兰到嘴边的话咽下去,蹙了蹙眉,犹豫片刻,还是道:“你、你……你要什么奖励?”
她什么都没有,能给他什么?
把她卖了换回的银子,对他来恐怕都看不上眼。
祝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眼眸略深了些,略微伏下身,吻了吻她脖颈上的淡粉色的桃花胎记。
许是因为体温还没有降下来,那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让柔兰不自禁地颤了颤,片刻后,她立即反应过来,慌了神,又是羞愤又是恼怒地道,“不行!”
“你、你不要命了吗?”
柔兰耳尖烧得慌,推开他的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一点,“这段时间,你给我好好躺着!没养好病你就不能下床,听见了没有?还有,还有……”
她别开头,耳尖红透了,“那什么你也别想!”
“那等我好了,就可以了吗?”祝辞低声道,“念念不是,要将我施加给你的一点一点的还给我么,”
他垂眼望着她,眼中噙着浓浓的笑,“我昨日对你做的,你也可以对我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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