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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
“魏远啊,你这是怎么搞的?和人打架去了?”
魏远的母亲周莲花看着儿子脸上的伤,心里又疼的慌,又气的慌,
“老魏,老魏,快来看啊,你的好儿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儿子,你这是咋了?”
魏长安听到爱人的声音,急忙从屋里走了出来,就见坐在沙发上的儿子,鼻青脸肿的。
“爸,我没事,就见有人耍流氓,揍了他一顿。”
魏远没敢对父母他在追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因为他知道自己父母是个啥样子的人。
“你咋就这么爱管闲事?叫我,你那个放映员还不如不干了,来酒厂上班,你爸的那个外甥,现在都已经是咱酒厂的干事了。
你要是进去,我找你大姨,让她给你个干事当当,这可比当放映员体面。”
“你妈的没错,反正那酒厂是咱自家的,你咋能放着自家的酒厂不去上班,去外面上班啊,那个破放映员一个月才多少工资啊”
魏长安附和着爱人的话,劝着儿子。
“我都已经和你们过好多遍了,我不去酒厂,不去,我就爱当这个放映员,还有,那酒厂是公家的,不是咱家的。”
魏远语气有些激动。
“你姨夫那可是酒厂的厂长,啥公家的啊,其实也不就相当于是咱自个家的吗?”
周莲花觉得她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脑筋太轴了,一点都不像她和他爸。
“公家的就是公家的,咱不能占公家的便宜,并且你们这么做,不是为难姨夫吗?”
魏远是个认死理的人,更何况他每次见到那个姨夫都有些怵得慌,还有他大姨那个继子,也就是沈厂长的儿子,那个叫沈三儿的公子哥,傲慢的不行,整天拿下巴尖看人,压根就没把他们这些人当成亲戚。
“啥叫为难你姨夫?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更何况,你大姨年纪轻轻就和沈厂长结婚了,那沈厂长大你大姨十几岁哪,咱找他要点东西咋了?”
当初她大姐,在沈家当保姆,一个人拉扯他们兄妹几个人,后面,和沈厂长扯证结婚后,把他们兄妹几个都接到了沈家,他们也终于是过上了几天好日子。
她排行老二,早早的结了婚,搬出沈家了,她兄妹几个人的工作都是沈厂长给安排的,她们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谁让大姐嫁给了他啊。
“反正我就是不要,妈,你们能不能有点志气啊,咱有有脚的,为啥要攀附姨夫也就是沈厂长啊?”
魏远不理解,每次见到他爸妈,还有他舅,姨,都低下身段讨好巴结那个沈三儿,他就觉得很不舒服,那个沈三儿狗眼看人低,瞅他们,就像是瞅那些要饭的。
“你的这叫啥话?啥叫攀附,那可是你姨夫。”
她这个儿子话也太难听了,周莲花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看你就是天天看那些不正经的书,把人给看傻了,我告诉你,你必须要把放映员那个工作给我辞掉,来酒厂上班。
对了,这周休息日,你给我留在家里相亲,人家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
我和你,这次给你介绍的姑娘,比前面几个都要好,我见了,那姑娘长的可排场了,工作也没得挑,是在供销社当售货员。”
“你能不能不要让别人给我再介绍对象了,我想要自由恋爱,这周休息日,我有事,你让她们不要来。”
“你你”
周莲花被儿子气的,捂着胸口,倒在沙发上,
“你翅膀长硬了,现在都不听你妈我的话了你是不是想气死啊?”
“儿子啊,你妈心脏有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为啥要这样气她啊?”
魏长安连忙给媳妇顺着胸口,在桌子上翻出一瓶药,倒出来两个塞进了周莲花的嘴里。
周莲花吃了药,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她看着面前长成大伙子的儿子,一脸的失望,
“我和你爸省吃俭用的把你养这么大,你这样气我,是不是想让我死了,你才高兴?”
“儿子啊,我和你妈就你这一个孩子,无论你妈啥,那都是为你好啊你快对你妈,你这周休息日在家相亲。”
这一幕,自打魏远懂事起,就隔三差五的上演,只要他一不顺他妈的意,他妈就这样指责他,还有他爸在这个家,魏远感到深深的窒息。
从到大,他的啥事,都要听他们的,不能反驳他们,一旦反驳他们,就是不懂事,现在长大了,他妈依旧啥都想让他照她的做。
有的时候,他怀疑自己不是个人,而是他妈里的提线木偶。
他这次不想再做他妈里的提线木偶了,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直在等着儿子像以前那样,向她认错服软的周莲花,看到儿子的背影,有些傻眼了。
“老魏,老魏你快看看你这个好儿子,他现在咋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眼里是没有我这个妈了,我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大,他就这样回报我?”
“莲花,他在外面是不是已经有对象了啊?”
否则咋突然不愿意相亲了,甚至还对他妈爱答不理的。
“有对象?他背着咱有对象?这不行,必须要让魏远和对方分,外面的那些妖精都不靠谱,贪图咱家的条件。
还是熟人介绍的好,都知根知底的,也配得上咱儿子。”
周莲花完站起来,就要去找儿子,被魏长安给拦住了,
“我这就是猜测,你别去找他,等咱弄清楚再和他也不迟。”
周莲花觉得丈夫的有道理,她儿子不定真被外面哪个妖精给迷住了眼,刚刚竟然见她发病,都不来关心她,这肯定是受外面妖精的影响,她带坏了她儿子魏远。
回到自个房间的魏远,爬到床底下,撬开砖头,这里面有他背着他妈藏起来的半瓶酒,他掀开砖头一看,只见这里面空空如也,不用想,他就知道,他藏起来的那瓶酒,肯定被他妈搜出来给拿走了。
他叹了一口气,躺在冰凉的地上,明明他都这么大了,他妈却不准他喝酒,他这个房间,一点**都没有,他之前藏起来的那些书,只要他妈感觉不好,连问都不问,就给他扔了。
这个屋子,他妈比他都还熟悉,记得有次,他在外面买了一把锁,把他的这间屋子给锁住了,等他从外面回来,只见他的屋子敞开着,买来的那把锁被他妈用锤子给砸开了。
屋子里被他妈给翻了一个遍,她妈还责怪他不应该锁门,要每天进去给他打扫卫生,他曾拒绝过让他妈进他的屋子,可换来的是他妈用心脏病威胁他
此时躺在地上的他,有些喘不上来气,这个家对他来,就是一个牢笼,一个以亲情为名的笼子,他在里面,苟延残喘着。
这也就是他遇到喜欢的女同志,但不敢让他们知道的原因。
魏远对姜苗,是青年懵懂的爱慕,他不了解她,但想了解她,渴望了解她,他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让他这样心动的女同志。
这样的爱慕是苍白而热烈的。
在家具厂呆了几天后,明天就是姜苗该去酒厂的日子,上次自打那个孔春明被魏远揍了一顿后,就再也没在她面前出现过,魏远倒是天天掐着点去家具厂门口堵她。
“魏远同志,你不热吗,天天来?”
姜苗也是怕了这个叫魏远的了,她一脸无奈的站在家具厂门口,求他不要再来了。
“那你答应和我去看电影,我就不来了。”
“看电影?不可能。”
“那我就还天天来,直到你答应和我去看电影为止。”
魏远见她走了,连忙推着自行车追了过去。
“阿姨,那个穿着白裙子,打着伞的就是我三姐,她在乡下离过婚,还生过孩子,就是她整天勾着魏远。”
躲在角落里的姜敏,向旁边的周莲花指着不远处的姜苗。
“原来就是她勾搭的我儿子,一看就不是啥正经的女同志,哪个女同志像她这样,大晴天打着伞的。”
周莲花看着那个妖精的背影,光是看着,就知道她长得肯定不孬,那腰细的压根就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姑娘哪。
怪不得能迷住她那个傻儿子。
“阿姨,你不知道,我都劝过我三姐了,可她就是不听,非要缠着魏远,可她压根就配不上魏远,魏远这么优秀,我和魏远是好朋友,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我三姐那头猪给拱了。”
今天是姜敏专门请了假,跑到魏远家里,把这事和魏远他妈了,刚好魏远他妈周莲花正打听她儿子在外面的事哪。
“敏,真是太谢谢你为魏远着想了,幸好你告诉了我,我是决不能看着魏远和你那个三姐好的,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咋能配得上我儿子。”
周莲花气的不行,
“也不知道魏远咋想的,和你处朋友,都比和你三姐处朋友强,他咋这么糊涂。”
姜敏听到这话,脸顿时有些红了,
“阿姨,你千万不要怪魏远,要怪都怪我那个三姐,你不知道她仗着自己那张不安分的脸,就爱勾引男人”
姜敏可着劲地在周莲花面前着三姐姜苗的坏话,好像这样,她就能和魏远好上似的。
周莲花越听,脸色越黑。
“听你喜欢看外国,我那里有几本苏联,等明天我给你拿过来。”
魏远费尽心思地找着话题,这是他第一次追女同志,压根没有经验,再加上他人有些腼腆正经。
每天推着车子来厂子门口堵她,这是魏远干过最疯,最不要脸皮的事。
“我不看,你别给我拿。”
“那我吹口琴给你听吧。”
魏远在路边停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一个口琴,吹了起来。
悠扬悦耳的声音,让姜苗忍不住驻足,天边是烂漫的霞光,旁边的树叶晃动着,给人带来一丝丝凉意。
穿着白衬衫,把下摆扎在军绿色的裤子里,身段挺拔,靠着自行车,吹着口琴的青年不敢直视姜苗的目光。
姜苗像是第一次正视魏远,她以前觉得他总是缠着她,有些烦,可没想到他口琴吹得这样好听。
“你听了我的口琴,欠我一场电影啊。”
魏远给姜苗吹了一路的口琴,临到分别的时候,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行,我欠你一场电影,魏远同志,再见了。”
姜苗冲他摆了摆,走进了筒子楼里。
压根没报啥希望的魏远,听到她这么轻易的答应了下来,他一时愣在了原地,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姜苗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他激动又兴奋,恨不得冲着筒子楼喊出来,等他回到家的时候,脸上的笑都没停过。
“回来了?”
魏远听到他妈的声音,抬头看去,只见他爸,他妈坐在沙发上,拉着一张脸,像是要审问他似的。他脸上的笑立马淡了下去,眼中的光也瞬间暗淡了。
他没有搭理他们俩,而是径直的往自己房间走,
“我这个当妈的和你话哪,你耳朵聋了吗?你给我过来。”
魏远听到身后传来他妈的呵斥声,他脚步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而是继续朝房间走去。
“儿子,你过来,我和你妈有话对你,我们已经知道你在外面有对象的事了。”
魏长安的话,成功地阻止了儿子回房间的步伐。
“我在外面没对象,你们不要听旁人乱。”
站在房间门口的魏远,背对着他们,镇定地道,其实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从到大,他妈啥都管,包括他和谁在一块玩都要管,凡是他喜欢的,他妈通通都要让他们消失在他身边。
“你还想骗我们,我今天下午都亲眼看到你和那个狐狸精在一块了,那个不要脸勾引你的骚狐狸,是不是穿着一身白裙子,里打着一把伞?她叫姜苗,父亲母亲都是棉花厂的工人。”
周莲花不知道那个叫姜苗的是哪个厂子的工人,她今天忘记问那个姜敏了,不过想来,应该也是棉花厂的人。
魏远听到他妈准确地出了姜苗的名字,他垂在身侧的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
周莲花见儿子到现在还在骗她,还想对她隐瞒他和她的关系,她心中压了好一会的火气,终于爆发了,把杯子砸到地上。
“过来,给我跪下。”
魏远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人,麻木地转身走到周莲花跟前,熟练的跪了下来,他像是在惩罚自己似的,眼睛眨也不眨的跪在了玻璃渣上。
“你这是做啥?跪在玻璃上,是不是想惩罚我这个当妈的?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周莲花又捂着胸口,仿佛心脏病快要犯了似的,魏远听话的从玻璃渣上移开,膝盖处的裤子颜色暗了一块。
“我告诉你,你这周休息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给我相亲,和人家姑娘处对象,她爸可是面包厂的副厂长。
你给我和那个离过婚,生过娃的女人,断干净。”
周莲花命令着眼前的儿子。
“面包厂副厂长的闺女,听已经打过两次胎了,我是不会和她处对象的,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魏远抬起头,直视周莲花。
周莲花没想到儿子竟然知道,她脸上闪过一抹心虚,但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打过胎咋了?人家父亲可是副厂长,你喜欢的人?你的喜欢值个屁,我压根不同意你和那个女人处朋友,她那是看上咱家的条件了,所以才费尽心的接触你。
你也不想想,你可是没结过婚的人啊,她可是个二货”
“我不准你侮辱她。”
魏远眼睛红了,他瞪着他妈周莲花,打断了她后面更难听的话。
“好啊,你现在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竟然敢顶撞你妈我?果然,我想的没错,你现在是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缠住了。”
周莲花看着儿子,心里恨铁不成钢,那个面包厂的副厂长就有一个孩子,她儿子要是娶了对方的闺女,那以后他的一切不都是她儿子的吗,包括那个副厂长的位置。
“她不是狐狸精,也没有纠缠我,是我一直在纠缠她,我不在乎她结过婚,生过孩子。”
魏远的话把周莲花气的眼前一阵发黑,
“我就问你一句话,和那个女人分不分?”
“不分。”
魏远话音刚落下,周莲花啪的一声抽了他一个耳光。
“我再问你一次,分不分?”
“不分。”
魏远的眼神很坚毅,他又被打了一耳光。
“魏远啊,你就别再和你妈犟嘴了,和那个女的分了吧,你和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搅合在一起,要是让旁人知道了,咱家的脸往哪搁啊,听你妈的话,和那个面包厂副厂长的闺女好好处。”
魏长安在一旁急的不行,劝着执迷不悟的儿子。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分不分?”
“不分”
魏远话音还没落地,周莲花扑腾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我这个当妈的给我自个的儿子跪下了,当妈的求你了,和那个离过婚的女人分了,行不行?”
“你这是干啥啊,你快起来,哪有当妈的给儿子下跪的。”
魏长安着,就要拉周莲花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可被周莲花一把甩开,
“别拉我,他今天不同意和那个女人分,我就跪在这不起来。”
“远啊,你还不快答应你妈,没看你妈都给你下跪了吗?”
魏长安晃着儿子,魏远人木木的,眼神涣散着。
“妈,我喜欢她”
“你你”
周莲花捂着心脏,倒在了地上,魏长安见她心脏病犯了,连忙从兜里拿出药,拧开瓶子,倒了两粒往她嘴里塞,可周莲花就是不肯张嘴,抓着魏长安的胳膊,眼睛死死地盯着魏远。
“魏远,你还不快答应你妈,你是不是想看着你妈死啊?”
魏长安冲儿子咆哮着。
“我以后不见她了。”
魏远从地上站了起来,仿佛幽魂似的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他再一次的妥协了,他瞧不起这样的自己,他妈总是喜欢拿自己威胁他。
他坐在地上,倚着门,头垂在了膝盖里,身子一个劲地发抖。
周莲花见儿子答应了,就吃下了药。
她习惯用爱的名义,去逼迫自己的儿子向她妥协,她用自己的爱和对他的付出,去绑架他。
“远儿,你别恨妈,妈只是为着你的前程着想,妈这么做都是为你好,等你以后就明白妈的苦心了”
周莲花站在儿子门前,出了这番话。
第二天,周莲花起了个大早,专门做了儿子平时喜欢吃的蛋炒饭,她端着精心炒好的蛋炒饭站在儿子门前,喊了几声,都没听见屋里的动静。
她有些慌了,一把推开了门,只见屋里空空如也,压根没她儿子的身影,她瞅见桌子上放着一张纸,她连忙放下中的蛋炒饭,拿起来看了。
爸,妈,我走了。
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下乡去当知青了,你们也不用找我。
我不想在这个家再继续待下去,你们对我的恩情,我以后会还的,我是一个人,一个独立的人。
我无法再和你们在一起生活,我会无法呼吸。
你们也不用去找姜苗同志的麻烦,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你们的儿子我,骚扰她,纠缠她,她拒绝过我很多次。
如果你们还想再见到我,就给我在她面前留点最后的体面吧。
天色还灰灰亮的时候,姜家筒子楼下面,站着一个拿着大包的黑影,那个黑影在楼下停顿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那场电影注定要先欠着了。
姜苗打着哈欠,又是姜家最后一个才起来的。
姜向军早就收拾好,站在门口候着她了。
“苗儿,牙膏给你挤好了,洗脸水也给你接好了。”
这些天的姜向军对姜苗那是无微不至,极尽讨好,姜苗在饭桌上想吃啥,姜向军立马放下筷子就出门给她买,看的吴淑兰和姜建国都一脸咋舌的。
姜苗刷好牙,洗好脸后,姜向军已经把姜苗这些天用来遮阳的伞给拿着了,姜苗的书包也挎在了他身上,他上还拿着给姜苗买好的早饭,嘴上仿佛抹了蜜似的,一个劲地夸着姜苗,把姜苗从头发丝夸到脚后跟。
今天姜苗把头发斜着编成了松松垮垮的麻花辫,发尾用淡黄色的丝巾给绑了,搭在胸前,身上穿着一件从百货大楼用吴淑兰的钱买的绿裙子,脚上穿着一双凉鞋。
她可能不知道,她穿绿裙子最好看,衬的她皮肤白的很,就像是刚从面缸里爬出来似的。
乌黑的发,白色的皮肤,淡黄色的丝巾,绿色的长裙给人一种很清新,很干净,很惊艳的感觉。
姜向军到了楼下,把自行车后座用自个的衣裳擦了擦,才让姜苗坐上去,孙英子坐在前面的单杠上,把丈夫姜向军里替姑子拿着的伞接了过来。
“苗儿,你穿这身真好看!!!”
孙英子看到她,忍不住夸了一句,是真的好看,明明都是一个爸,一个妈,叫她,她那个大姑子和姑子,可没法和这位比。
先不她脾气咋样,就她静静地往这一站,别话,别男人走不动道,就连她这个女人,看了还想再看哪。
下乡三年,不仅没有粘上乡下的土气,反而越发这也不是洋气,就没法,就是她这个姑子站在人群里,和那些打扮洋气的女同志站在一块,让人一眼就看到她,被她吸引。
“好看吗?”
姜苗没在意,她是瞅这件料子凉快,所以就穿上了它。
“坐好,坐好,走了哈”
姜向军一辆二八大杠上,带着两个女同志。
这一路上,引得旁人纷纷看向他们,尤其是坐在后面啃包子的那位女同志,有的人只顾着看她,甚至都忘记拐弯了,连人带车一头扎进了杂草丛里。
姜苗吃完了包子,掏出绢擦了擦,姜向军去酒厂的路上,经过孙英子所在的造纸厂,他到了造纸厂门口,把孙英子放下了。
此时正赶上工人上班,那些男工人的眼珠子都黏在了姜向军后座上的那个穿绿裙子的女同志身上。
“苗儿,给你的伞,你晚上想吃啥?我下班回去给你买。”
姜苗把伞接了过来,
“吃啥都行。”
最近天热,姜苗提不起来胃口,没啥想吃的,她就是想吃凉的,恨不得钻进别人家的冰箱里,这天热的没法子了。
“行,那我看着买,你们快走吧,别迟到了。”
孙英子冲她们摆了摆。
“那我们走了。”
姜向军她们刚离开,立马就有一群人把孙英子给围住了。
“英子,刚刚那个女同志是不是你妹子啊?咋长这么俊,有对象没?我侄子可还单着哪。”
“那是我姑子,单身,还没对象哪。”
听到孙英子她没对象,青年男工人一下子躁动了起来。
“英子姐,你看我咋样,你把我介绍给你姑子认识认识”
有那脸皮厚,胆子大的人已经开始和孙英子套近乎了,一口一个英子姐的。
没一会儿,孙英子就被一堆的英子姐给淹没了。
酒厂里的姚干事知道今天姜苗同志过来,所以一早就带着俩人来厂门口,翘首以待了。
上次他和别的厂子一块去姜家抢人,没咋话,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商量,他不像烟厂的那个刘闻,哎呦,抢人抢的顾不得一点脸面了,甚至还和棉花厂的吴厂长吵了起来。
他当时都想好了,要是姜同志被别的厂子抢走了,他就再把人给挖到酒厂来,论条件待遇,他们酒厂可不输给那个烟厂。
可没想到这个姜同志,竟然想出来一个那样的法子,这些厂子全都要,这真是在他意料之外,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酒厂来上班的工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这仨人,这仨人像是在等人,他们都忍不住好奇,让姚干事等的究竟是啥人?
“来了来了,是不是那个。”
姚干事身边的人突然激动了起来,指着不远处骑着车子渐渐逼近他们的姜向军,从他这个位置看,可以看到他身后飘起了一抹绿色,和荡起的双脚。
姚干事扶着眼睛,蹙着眉头,伸着脖子,使劲瞅了瞅。
“就是那个,就是那个,坐在他后面的那个就是姜同志!!!”
姚干事他们连忙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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