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04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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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斯家,莫蒂西亚把“遮月伞”叠好，收进抽屉里，而法斯特坐在旋转楼梯最下方的台阶上,用一块毛巾擦着自己锃光瓦亮的脑袋。

他拉直毛巾,像擦鞋一般擦着自己的脑袋，时不时从放在膝盖上的盒子里挖一点东西，涂在脑袋上。

莫蒂西亚站在楼梯旁，关心地问：“法斯特叔叔,你在做什么？”

法斯特兴高采烈地：“我在给脑袋打蜡,电视上报道，白宫要求每个人都参与美化国家的项目,你看我的脑袋,是不是比以往漂亮多了？这就是我为美化国家作出的贡献。”

莫蒂西亚赞叹道：“法斯特叔叔，你的脑袋不仅外形漂亮,而且内部也充满‘sgee’（智慧）。”

话音刚落,戈梅斯像一颗沉重的球,从楼梯的最上方滚到她的脚边：“法语，莫提莎,你了法语！”

他笨拙地爬起来，不顾嘴角边还沾着牙膏沫，拉起莫蒂西亚的臂，从她的腕开始,顺着胳膊一下接着一下地向上亲：“美人,你明明知道，每次你法语,我都‘冰’血沸腾。”

莫蒂西亚微笑着歪过头,正好看见丑——他刚刚穿过通道,从卡喀亚居住的地牢里找到上来的楼梯。

丑背着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狞笑着，直勾勾地看着他们，存心想将他们吓一跳。

莫蒂西亚推了推戈梅斯的脸：“爱人，我们家里来了客人。”

被她的推了两次，戈梅斯才控制住自己，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粉笔，在莫蒂西亚的肩头上画了个叉。

他笑着解释自己的行为：“我要记得，等客人走后，我该从哪里补上剩下的亲吻。”

莫蒂西亚羞涩一笑，法斯特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连脑袋都擦不下去。

他放下毛巾，伤感地：“没有女朋友，我变漂亮又有什么用呢？”

丑右握拳，抵着下唇，像模像样地咳嗽一声：“嗯哼。”

“不要这么，法斯特叔叔，”莫蒂西亚公正地，“我在报纸上看见，我们的邻居布鲁斯先生是位‘花花公子’，不定他能指导你脱单”

丑：“嗯哼！”，等等，她什么？邻居布鲁斯，嗯有趣，不管了，先搞定这家人，蝙蝠侠自然会过来。

法斯特丢下毛巾：“连伊特都帮不了我，他可是我们家里最受女孩欢迎的”

丑狠狠跺脚：“嗯哼！！”

法斯特终于注意到他，歪头凑向戈梅斯：“那是我们的客人？我还以为他是个死去的鬼魂。我上次看见这么苍白的脸，是在表叔的葬礼上，他受不了猩红热的折磨，用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了。”

戈梅斯转头打量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冒烟的雪茄：“或许是，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邀请了他，我们有邀请一个丑到家里来吗，莫提莎？”

莫蒂西亚提醒他：“爱人，我们家族曾经出过丑，不用再邀请了。”

戈梅斯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长腿叔叔’！当然，我得，如果不是他总喜欢变成蜘蛛的模样抓孩，结果被人烧死了，今年我一定会邀请他过来给帕斯利庆生。”

莫蒂西亚叹了声气：“可怜的叔叔，我还记得他脖子以下的数条长腿，为了讨好那些孩子，他在下水道里加班加点做气球。”

丑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纳闷自己到底在等什么。

接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把枪，对着这三个人胡乱扣下枪扳：打中哪个是哪个。

但子弹偏了，打进了台阶里，谁也没有伤到，三个人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丑不知道“这三人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他的认知里，只要拿出枪乱开一通，家庭成员们的尖叫声就能让他舒心。

他立刻开了第二枪，第三枪子弹在客厅飞过去。

三个成年人毫无危意识，他们的脑袋同时跟着子弹的轨迹转来转去，像三只猫追着苍蝇转头。

突然，一只光秃秃的断从丑的裤脚爬上他的腕，五根指配合着用力一拧。

伴随丑“嗷”一声惨叫，枪掉在地毯上。

断跳到地毯上，用食指和中指夹起枪柄，一溜烟跑掉了。

围着台阶的三个成年人，纷纷心满意足地鼓掌：“‘峨眉嘤’”

丑捂着腕，弓着腰，不住地问：“发生了什么？刚才发生了什么？”

勒奇出现在他的身后，将搭向他的肩膀：“呃”

丑警觉地回神，尽管不明白刚才的事，但不妨碍他狰狞一笑，转身，从口袋里掏出装满“笑气”的喷瓶，对着背后的人按下按钮。

“笑气”是丑最强大的武器，吸入“笑气”的人，会控制不住地疯狂大笑，直到活活笑死，或者被同化成“丑”的疯狂下属。

白色的气体弥漫开来，丑预料中的笑声却没有发生。

他定睛一看，由于无法弥补的身高差距，“笑气”全部被喷在管家的胸口上。

高大的管家天生自带白眼，此刻似乎变得更白了。

他扯开领口看了看里面，对着丑木讷地摇了摇头。

丑愣愣地看着勒奇，逐渐失去笑容jpg

突然，他愤怒地将中的喷瓶扔在地上，更是跳到上面，双脚踩着喷瓶不停蹦跶：“这什么东西？！”

见此情景，莫蒂西亚不由得问：“亲爱的，他怎么啦？”

戈梅斯咬着雪茄，摊开双：“我不知道，我仍然在回忆他可能的身份——已经想到亚当斯家的第十九代先祖了。”

法斯特不耐烦地：“承认吧，戈梅斯，他就是个陌生人，我们根本不认识他！”

他从宽大的黑袍下面掏出一把，指着丑，戒备地喊：“嘿，陌生人，你来我家里干什么？偷东西吗？”

丑无语凝噎：他来夜袭，对方竟用枪把他指住了？在哥谭，这是可以发生的事吗？

正常的流程，不应该是他先杀死两三个人，再绑住剩下的成员，等着他们的惨叫声招来蝙蝠侠吗？他们怎能“倒打一耙”！

戈梅斯摇了摇头，轻快地：“法斯特，放松，你是家里最容易紧张的一个”

“哦！”莫蒂西亚忽然有所回忆，慌张地对戈梅斯，“他是从地下室里上来的。”

“那又怎么咔咔！”戈梅斯一拍脑袋，“咔咔住在地下室，只有她。”

法斯特立刻扶正差点放下的枪：“你把咔咔怎么了？从实招来！”

丑假装害怕，露出假笑：“放松，我没有对女孩做任何事！”

“那你为什么知道咔咔是个女孩！”法斯特厉声问。

莫蒂西亚提醒道：“法斯特叔叔，好像是戈梅斯透露出来的，他用了’e‘。”

法斯特回忆了一下，露出误食柠檬的扭曲表情：“大约是。”

这时，断溜了回来，在台阶上敲出摩斯密码，莫蒂西亚一字一句地拼读：“咔咔不在房间里。”

丑提起精神，补充：“我根本没见到她”

法斯特端起枪，激动地打断道：“我懂了，看他嘴巴上的血，他把咔咔活生生地吃掉了！”

丑想把白眼翻到天上：“别猜一些连我都做不到的’疯事’，好吗？你提高了我此生对于‘做坏事’的标准。”

——纵然他罪恶多端，可真没生吃过孩！

实际上，卡喀亚还在斯巴达克斯星上，而且见到了这颗星球上的首相。

与这颗星球上所有的斯巴托伊人不同，这”首相“的外貌不仅看起来与地球人没有两样，还是个黄头发的英俊青年。

他坐在沙发上，：“因为我就是地球人，受这颗星球上的国王邀请，帮忙治理这颗星球。你们可以叫我‘亚历克斯’。”

卡喀亚等人也分别向他做了自我介绍。

亚历克斯：“我听他们汇报过，卡喀亚，感谢你救了我和那些军队。”

卡喀亚问：“你看起来没有很惊讶？”

亚历克斯笑了，敲了敲制服的胸口：“因为我是个变种人，有变种能力——本来我打算进入希阿舰队的核心，释放一些冲击波，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卡喀亚笑了，：“我就知道，想彻底地‘独一无二’是挺难的。”

“等等，咔咔，”蔡瑞安阻止道，“可别着急认定他的身份，变种人”

亚历克斯立刻看向他：“你讨厌变种人吗？博士，和地球上的大部分人类一样？”

蔡瑞安不假思索地否定：“当然不！我只是为了安全，在质疑你的身份，我们都知道，‘泰瑞根之雾’在地球上蔓延后，所有的变种人都被杀死了。”

亚历克斯眨了眨眼睛，缓缓地：“不是全部，蔡博士，你眼前正站着一个。我，x教授的学生，镭射眼——哦，我真恨自己要提起他——的兄弟，我在x战警里的代号是‘冲击波’。”

过去的那段时间，x教授为了扭转社会对变种人的排斥，建立了一个变种人学校，更是组建了“x战警”。

几年后的某一天，一场神秘的大雾出现在地球上的各个国家，最后包裹了整个地球。

随着时间推移，变种人死亡率的上升，人们惊讶地发现，雾气对地球人没有伤害，却能杀死变种人。

连x战警们也不能幸免，x教授，万磁王，镭射眼，凤凰女

幸运的是，在雾气出现时，亚历克斯早已受奎尔的邀请，来到这颗外星球上旅游，阴差阳错地活下来。

重提创伤，亚历克斯也只是喝着热饮，轻描淡写地：“如果要我，从这场大雾里我能得到什么好处，那就是镭射眼总算死了，不会再来烦人。”

蔡瑞安不明白：“可他是你的兄弟”

卡喀亚突然：“因为兄弟情深。”

亚历克斯差点被热饮呛死：“什么？我告诉你们，这是错的，大错特错！如果你们非要，我的激进发言是在掩盖内心真实的痛苦，那是因为你们一点都不了解镭射眼！”

卡喀亚解释道：“如果你真的讨厌他，应该希望他活着，活着才会被命运各种折磨，死亡是他的解脱。”

比起和卡喀亚争辩，亚历克斯已经被这段话转移注意力，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是个孩子吗？”

卡喀亚误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辩解道：“我是，不过我有多年的经商经验，我投资了连锁的自杀专卖店。”

亚历克斯疑惑地问：“连锁的什么？”

卡喀亚耐心地：“我可以送你打折卡，优惠券，买一赠一套餐，我不仅有团购价，更有独具匠心的‘无人生还’项目可供体验。”

“你在拿我寻开心，”亚历克斯不相信地干笑，“你们还想在这颗星球上做生意吗！啊？”

卡喀亚抬起，对着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比扎罗把话题扭转回来：“你有权力让我们在这里经商？”

亚历克斯向后一靠，语气依然愤愤：“当然，国王把一切事务都甩给我了，他倒是清闲。”

比扎罗仍然不相信一个国王会如此放权，追问：“一点都不需要问他？”

亚历克斯丧气地：“我倒希望有人能帮我分担压力，但国王离开前只给了我一个幕僚。”

他把伸进黄发里抓了抓，竟然揪出一节棕色的“树枝”。

这根树枝只有掌的宽度那么长，坐在他的掌心中，舒展着类似脚的四根枝节，睁着一双大眼睛，发出声音：“i'rt。”

亚历克斯问：“幕僚，这是卡喀亚，她想在这颗星球上做娱乐业的生意，你同意吗？”

树枝回答：“i'rt。”

他们发现，无论问什么，这根树枝都只会：“i'rt。”

“看到了吗？”亚历克斯将树枝放在桌上，“这里的‘幕僚’比国王更懂怎么气人。”

虽然卡喀亚出一些惹怒亚历克斯的话，不过年轻的首相没有记仇，这一点直接体现在他拟定出的商务合同上：

卡喀亚被免了一年的税，又得到了一些“政策补助”。

当他们签字时，树枝在合同上追着移动的笔尖踩来踩去：“i'rt。”

顺着这支笔，它爬上卡喀亚的腕，然后用力一蹬，跳进她的头发里。

于是，亚历克斯：“把它带走吧，送给你了。”

卡喀亚摸了摸头发，：“别担心，我的家人很会照顾植物。”

她的头发里传来树枝的声音：“i'rt。”

亚历克斯很无所谓：“我没有担心。”

“这样”

卡喀亚从腰间抽出两把剪刀，盯着亚历克斯乱蓬蓬的脑袋，双眼放光：“作为回报，我给你剪头发吧？”

在外星球，卡喀亚顺利解决生意上的麻烦，但在地球上，亚当斯家的麻烦尚在进行中。

“妈妈，怎么了？”

星期三和帕斯利出现在楼梯上，他们都被吵醒了，揉着眼睛走下楼。

这分散了法斯特的注意力，而丑，趁冲过来，一把抢走了，指向他们：“哈，这回该你们听我的了！”

他兴高采烈，认为自己夺回了掌握权。

而且，现场出现胆怕事的孩子，更能让大人们痛苦万分。

不料，姐弟两见此情景，竟开心地讨论起来：“原来我们要玩游戏？”

丑不了解其中猫腻，抬枪对准两个孩子：“这可不是游戏，娃娃们，你们先找绳子，把你们的家长绑起来。”

他忙着指挥这对姐弟，没听见发生在家长们之间的对话。

“这不算游戏吗？”戈梅斯向莫蒂西亚耸肩，不解地问。

莫蒂西亚亦百思不得其解地咬着指甲，忽然灵光一闪：“我懂了，可怜的丑，他一定是过于孤独我们应该配合一下。”

戈梅斯想了想，表示同意：“好吧，主随客便，谁让我们是好客的一家。”

亚当斯一家抱着“好好好，陪他玩”的纵容心态，互相帮忙，把对方捆在客厅的椅子上。

丑找回了节奏，也找到了众多刑具。

“你们收藏这些？真变态，”他得意地，“但是没想到吧，这些东西会用在你们身上。“

星期三偏着头：“我听不懂他在什么，如果不用，我们买它们干什么？”

丑喜欢一边发表演，一边折磨他人。

现在，他滔滔不绝地着他的道理：“当全世界都充满绝望，每则头条都报道着痛苦的消息，饥荒，战乱，生命轻如鸿毛，毫无价值，我要教你们保持笑容秘诀，我～～～疯啦！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以来，他尖锐刺耳的笑声和魔音灌脑的话语都是很多人深埋心底的噩梦。

但亚当斯家的人们各自神游，毫无反应。

“人类如此渺～，宇宙如此博～大，假如一个人内心受伤，又受到命运残酷的对待，难道不会发～～～疯吗？”

完，丑用力将戈梅斯举起来，将他狠狠地砸在钉床上。

他要先让这家人看看，他们的一家之主是怎么被他折磨疯掉的。

对于戈梅斯来，被丢进钉床和普通人被丢进“鸭绒被”里没区别，他舒展四肢，舒服地松着气。

接着，丑拖来石板，将它压在戈梅斯的身上，一块，两块，三块每个石板都有百来斤重。

戈梅斯躺在钉床上，一千多斤的石板压在胸口，看上去他正受苦受难。

但他快乐地眯起眼睛：“好，真好这样的重量太难得了，我的前胸和后背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我感到体内的骨头一根根地展开了。”

过去，家里可没有人有力气一次搬这么多石板放在他身上，现在他明白了，千斤的重量带来的才是最好的体验。

“料理”完戈梅斯，丑把法斯特绑在电椅上，拉下控制器。

瞬间，百万伏特的电压穿过法斯特的身体。

他的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哆嗦，冒出黑烟，但他发出享受的声音：“棒极了！好爽！”

之前，他怎么会每天只用五百伏特充电呢？

丑给莫蒂西亚的双套上夹板，夹住她的十根指后，他将绳子越拉越紧。

莫蒂西亚优雅地吸着气：“继续继续啊，真不错。”

最后，夹板已经紧到让她的指们动弹不得。

可她却发出赞赏：“真好，我的指尖全部变成了漂亮的紫红色。”

丑喜欢给其他人制造痛苦，目的有两个：

一个是证明，在经历过足够程度的痛苦后，没有人能够保持理智，另一个是逼着蝙蝠侠杀人。

可现在，他竭尽全力地给他们带来上的痛苦，甚至用上了所有残酷的刑具，不惜累得气喘吁吁，这家人虽然面色惨白，但依旧镇定自如。

这不科学。

丑觉得，该来些精神上的痛苦了。

这时，他的心态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从“我越狱了，先折磨这家人，给蝙蝠侠一个下马威”，发展到“一定要让这家人感受到痛苦，太气人了！”

他想起自己曾经对无数个和谐家庭使用过的段：

逼着家人间自相残杀。

“莫提莎，”客厅中，戈梅斯提着长剑，面色惨白，仿佛忍受着极端的痛苦，“没想到，有一天我要为了孩子能活下去，把你杀死。”

“亲爱的，”莫蒂西亚面如青苹果色，张开双臂，“来吧，杀了我。”

戈梅斯一剑刺向莫蒂西亚的肩膀，半途中，长剑从中滑落，他一把将莫蒂西亚揽入怀中，更是将她的身体向后仰，“我做不到！”

他找到莫蒂西亚的肩头上被粉笔做记号的地方，继续亲。

丑：“你们在干什么？”

丑：“你们在干什么？”

丑：“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杀人啊？”

敢喂他狗粮！

丑看向另一边：两姐弟倒是互相提剑杀起来了。

但是他们为什么杀得目光兴奋？！

痛苦呢？他追求的痛苦呢？

为了不破坏自己的艺术美学，他知道，必须来些更狠的！

于是，亚当斯家的成员们依次被丑打晕过去，勒奇因为身强力壮，被丑多打了三次。

当他们睁开眼睛，发现他们连同座椅都被挪到餐桌前方，脸上是没有知觉的麻木感。

他们互相看了看，新奇地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缠着绷带，绷带上也都沾满了鲜血。

面前都摆着餐盘，丑得意地看着他们，相信这次定能让他们崩溃：“你们知道，这些‘菜肴’是什么吗？”

丑挨个掀开餐盘上的布，露出放在餐盘上的一张张脸皮：“我把你们的脸剥下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兴奋地狂笑起来：“哭吧，嚎吧，哀叫吧，蝙蝠侠不会来救你们，因为你们要上演世间最痛苦的戏码！”

面对如此惊人的惨状，亚当斯们都怀着差不多的想法：

“平生第一次从这个角度面对自己的脸，真新鲜！”和“哎呀，真好看！”

笑着笑着，丑的笑声逐渐消失。

因为他发现，这里没有一个人面露痛苦，大家反而很兴奋，反而很快乐，反而很满足。

丑：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产生一种，“被白嫖了”的错觉？

这帮人不会在白嫖他吧？

这时，星期三打了个哈欠，：“丑先生，虽然陪你玩很开心，但我困了。晚安。”

完，她真的垂下头，发出均匀且平静的呼吸声。

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