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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1 / 1)



《全师门都知道你俩在隐婚》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青琅不会这样的,定是有什么缘由。

凤宁竭力想让自己保持冷静,可心里却不由得洇出一抹慌张,话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青琅,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副慌张无措的模样着实丢人,凤宁停顿下来,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声音也平缓了起来,他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青琅忽地笑了:“我心情挺好的,毕竟你昨晚服侍我服侍得不错,我有什么不满意的?”

凤宁静了一下,:“青琅,你别这么话。”

“那我该怎么话?”

青琅眉毛挑了挑,他目光流转,笑得很是好看,只是那双灰色的眼睛映满了刻薄,他再度开口,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该冰释前嫌,重新像条狗一样围着你打转?”

他顿了一下,语气中的讥笑更甚。

“——凤宁,你未免把你的献身想得太值钱。”

凤宁呼吸一颤。

他后退了一步,:“青琅,你醉了。”

青琅:“我今日滴酒未沾。”

“你喝醉了。”凤宁执拗地,他静静地看着青琅的眼睛,道,“你现在不清醒,有什么话等你清醒了再。”

罢,他便抬腿重新进了密室。

凤宁走回密室之后,并没有在洞口站着,而是躺到床上,背对着墙上的洞口,蜷缩起了身子。

他不想看见青琅。

他在生青琅的气。

而且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又闷又疼的,像是有蚂蚁在啃噬,只有蜷起身子的时候才会稍稍好些。

隔着一面墙和一个洞口,他听见青琅的声音有些飘渺地传了过来。

“凤宁,这世间的情感,不是你喜欢我了,我便一定要有回应。”他顿了一下,道,“我没那么下贱。”

青琅语气已经变得平和起来,他语速不徐不疾,音调也不起波澜。

像是在平静地讲述一个事实。

凤宁却觉得心脏又被狠狠地勒了一下,他把身子蜷得更厉害了一些,并用双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凤凰,你骗我,谈恋爱一点都不好玩。

凤宁在心里想。

可一想到凤凰,他忽然就觉得很委屈,连鼻尖都开始发酸了。

他闭上眼睛,渐渐睡了过去。

凤宁是被人碰醒的。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碰上了他的脸颊。

冰凉的指尖蹭过他的眼下,像是在擦拭眼泪。

是,青琅吗?

凤宁睫毛颤了颤,有些期待地睁开眼。

可是看清眼前这个人,他却愣住了。

不是青琅,是西。

他怎么会在这里?

西见凤宁醒了,慌忙站起身子,后退了几步,话都语无伦次了:“我我来为您送茶水。”

凤宁刚睡醒,脑子也懵懵的:“是青琅让你来的?”

西摇摇头:“是我自作主张,想来服侍您。”

凤宁坐起身子,道:“如你所见,我只是个囚犯,你不必来服侍我,出去吧。”

西乖巧地点了点头出去了。

凤宁瞧着他的背影,忽然感觉西今天有些奇怪。

西走后,凤宁趴到洞口往外面看了一眼。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透过外面的窗,能看到皎洁的月亮高悬。

凤宁估摸着,此刻应该是子时。

若是以往,青琅和他都已然熟睡了。

可今日青琅却不在。

青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或许是在完那些难听的话之后就走了。

凤宁靠着墙坐了许久,依旧没有等到青琅回来。

直到后半夜,他才沉沉睡了过去。

凤宁本来是没打算睡的,只是这两日精神有些不太好,他一时不注意,便睡了过去。

清晨。

一阵异常的喧闹声将凤宁吵醒了。

外面非常吵,可凤宁听不清别人在什么,只能感受到无数魔仆和侍卫匆匆从走廊上奔过,因为人数太多,将地面都震动了。

凤宁心中隐约觉得不安,却又没人能问,于是便用传信符给青大槐发了消息:“外面发生什么事儿了?”

凤宁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等到青大槐的回信:“妖王老贼和战神偷袭青琅,正打着。”

妖王和战神?

当时在会议上,战神主张开战,妖王主张直接杀了青琅,没想到现在这两人竟然联起来偷袭青琅。

凤宁皱了皱眉,低头继续看信,可这信上却没有别的内容了。

凤宁拿着这信纸翻来覆去看了看,只见这上面的字写得十分潦草,信纸也是随便寻的,上面还带着被烧开的洞,一眼便能瞧出那边战况危急。

凤宁又写了信问具体情况,可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回信。

凤宁心急如焚,可又觉得青大槐此刻应该也加入了战局,再同他传信会打搅到他,就没敢继续传信,只是焦急地在屋里踱着步。

妖王,战神个个都厉害得很,青琅若是不敌怎么办?

青大槐也在,青琅应该性命无碍,可若是受伤了怎么办?

恰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了爆炸的声响,那声音让密室的墙壁都有些震颤,凤宁握着捆仙绳,心脏也紧紧收缩了。

又过了一会儿,凤宁实在忍不住了。

焦躁和不安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让他无法再顾及自己此刻尴尬的身份。

凤宁趴到洞口,大声朝外喊道:“有人吗?!有人在吗?!”

可是许久都没有回应。

也是。

魔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有谁会在这空荡荡的魔宫里待着?

就在凤宁沮丧地想要放弃的时候,青琅寝殿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是西。

“您叫我?”西探着头问。

凤宁眼睛一亮,点点头,向他招:“你过来,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西听了,便很乖巧地从洞里钻进来,走到了密室。

凤宁心里实在是担忧得不行,现在看见西,立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他腕:“你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西道:“我只是个魔仆,知道得不多,只听是亲王反了,勾结妖王和战神,把魔君引到了提前布好的阵里,如今魔君正一个人对战三人。”

凤宁脸色一白:“一个人对战三人?那青大槐”

西道:“听那阵里有结界,谁都进不去,青大槐上神正伙同他人一起破结界。”

凤宁越听越心慌:“那你可知青琅现在状况如何?”

“不知。”西顿了一下,道,“但听闻今天早上魔君被引到阵里之前,喝得酩酊大醉。”

凤宁悬着的心脏猛地被摔到了地上。

一个大醉的魔主,被困在被布好的阵法里,对战妖界的王,天界的战神,和同族的叛徒。

光凭想象就能猜到,青琅现在何止是处于下风,恐怕是命悬一线,生死攸关。

凤宁忽然就变得仓皇了起来,心中甚至升腾起一抹浓重的自责。

若是他昨晚没有和青琅发生矛盾,若是没有以“你醉了”这句话去堵青琅的嘴。

青琅今早是不是就不会醉?

西看着凤宁,表情似乎很是困惑:“您为什么看着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高兴?”

“你是被魔君囚禁在这里的,他若是死了,您不就能出来了吗?”西声音清清淡淡的,唇角带着抹笑意。

凤宁怔住。

他忽然明白了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在西身上察觉到的违和感到底从何而来。

——这不是西。

西对青琅忠心耿耿,当时青琅中了毒他都吓得要晕倒,又怎会用这样轻快的语气谈论青琅的生死?

此刻凤宁心里全都是青琅,并没有精力与这个假西虚与委蛇。他警戒地后退了一步,冷冷地看着西的眼睛,直接问道:“你不是西,你是谁?是妖王派来的人吗?”

西见身份被拆穿了也不慌张,甚至朝着凤宁的方向又走了一步。

凤宁立刻拿出凤羽长刀抵住西的心脏,可下一刻,西的身上便泛出一抹熟悉的白光,与此同时,凤宁也察觉到他的刀尖所抵着的,不是西的皮肉,而是薄如蝉翼的坚硬铠甲。

这是流光甲?

——凤宁曾将其送给了长柏,作为长柏的三千岁生辰礼。

凤宁忽然就觉得面前这个西的神态变得熟悉了起来。

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吐出了那个名字:“你是长柏?”

西忽地笑了。

他身上的变形术缓缓散去,身量抽高,五官也变回了长柏的模样。

他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朝着凤宁行了个大礼,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

他仰头看着凤宁,嘴角弯弯的:“师尊,弟子来救您了。”

知道宁不是妖王派来的人,而是他归宁门的弟子,凤宁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将长柏从地上拉了起来,可心中的怪异仍抹不掉:“你不是去找天命神君了吗?”

长柏垂下眼,似是有些失落:“弟子愚钝,寻了五百年都未寻到他,却在途中遇到归宁门的弟子,听闻您联系不上,似乎是出了事,便赶来救您。”

疼爱的弟子如此挂怀他,凤宁心里还是很欣慰的,可是

“凌风替我报了平安,你不知道吗?”

长柏道:“我不信二师弟拙劣的辞,便让他将真相告诉了我,果然您被那魔徒囚禁在此,又怎能称得上是平安?”

长柏看着凤宁上的捆仙绳,道:“师尊,弟子知道您仁爱宽厚,心中仍顾及旧情,不忍砍了捆仙绳杀掉那孽徒,那么这件事,就让长柏来做好了。”

凤宁试图劝退他:“这捆仙绳不比其他,以你的功力,还砍不断。”

“弟子早有准备,师尊无需担忧。”着,长柏掏出一把洁白如雪的利剑来。

利剑出鞘那一刻,竟将这密室中的永昼术都比了下去,晃得人眼疼。

凤宁愣住:“这是寰天剑?”

长柏道:“这是弟子向父帝借的剑,定能斩断魔君的活筋。”

寰天剑是天帝的剑,属于上古神剑,可斩日月神辉。

凤宁忽然就慌了。

他厉声呵斥道:“把剑收回去!”

长柏看着凤宁,神色有些受伤:“师尊,青琅对您做了这种事,您还要护着他吗?”

青琅如今正和敌人对战,本就以一对多处于下风,他的活筋更是不能出一点儿差错。

凤宁捏了一下眉心,语气变得焦躁起来:“我不知道凌风是怎么跟你的。我再和你重复一遍,我心悦青琅,自愿被他锁在这里,根本就不想离开他,也无意斩断他的活筋让他去死,你的心意令我很感动,但是我不需要,你走吧,别再来了。”

长柏红着眼笑了两声:“师尊,您这么护着他,他知道吗?他心中有您吗?他像对待囚犯一样对待您,昨日还以言辞侮辱您,他该死——”

凤宁皱眉:“长柏,你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长柏抬眼看凤宁,一字一句地:“您是我的师尊,可师尊做错了事情,身为弟子,也理应帮助师尊拨乱反正。”

凤宁心中乱作一团。

长柏原来不是这样的。

长柏虽然不像凌风那样,万事不问缘由只听命令,可也是个听话的弟子。

他温良恭俭,知序守礼,从不这样和凤宁讲话,即便是他弟弟,也

等等。

凤宁抬眼看向长柏,眯起眼:“你是他弟弟?”

凤宁深吸一口气,道:“长柏,我不管你是哥哥还是弟弟,今日你若不听我命令,随意行事,我便只能将你兄弟二人一同逐出门去。”

长柏听到这话,拿着剑的缓缓垂了下去。

凤宁心中松了一口气。

果真是弟弟。

他就知道长柏不会这样鲁莽行事。

可即便是弟弟,他今日也有些过于放肆了。

凤宁皱了皱眉,语气温和了下来,可依旧带着些敲打的意味:“你寄生在你哥哥体内,便要安分一些,性格也不能过于躁动。你哥哥性情温良,总是将身体让给你,你不珍惜也就罢了,还总是用他的身体做错事,如若你不是”

“如若我不是一身两魂,师尊是不是早就将我逐出了门去?”长柏忽然开口。

凤宁没有话。

长柏忽然咬着牙笑了,他抬头看着凤宁,眼睛变得猩红,笑容几乎称得上是诡谲,他一字一顿地开口道:

“——师尊,我弟弟早就死了,他从来都没有寄生在我的身体里。”

凤宁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是在什么鬼话。

长柏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可语气却带着将多年秘密倾泻而下的痛快畅意:

“师尊,您不知道吧?两千年前,我伤了归宁门中的魔族弟子,您我犯了门规,要将我逐出去,我怕极了,怎样求饶都不管用,这才谎称自己是被弟弟占用了身体。

“您去找医仙求证时,我用天龙族的**分离了自己的魂魄,这才瞒了过去,让您信了我。

“从此之后,我若是控制不住自己做了蠢事,便全都推给弟弟,一个身体里有一黑一白两个魂魄,即便黑的那个做了错事,你也只会惩罚我,而不会将我赶出去。

“我的分魂术用了两千年,我自己都快信了,师尊,为了留在你身边,我快将自己弄成了个疯子,而您呢?您竟然为保住伤害您,囚禁您,侮辱您的青琅,要赶我走?他有什么好,值得您这么护着他,值得您这样作践自己?!”

凤宁从来没想过长柏一体两魂的身份竟然有问题,此刻瞧着几欲疯癫的长柏,整个人都怔住了。

就在这时,走廊外忽然传来了爆炸式的欢呼。

“——魔君胜了,殿下胜了!”

青琅赢了?!

凤宁愣了一下,几乎快要忘记自己正身处复杂的境地,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心中也长长松了一口气。

长柏却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么可能,他们三个竟然失败了,我明明让他们拖着青琅就行,他们怎能”

凤宁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蹙眉问道:“你和他们三个是一伙的?”

“对,因为青琅该死!”

无名的风从长柏的身形中溢出,长柏重新提起了自己的寰天剑,悬在空中。

“既然他们败了,那就只能我来了,只要青琅死了就好,只要他死了,魔界就会重归卑贱,六界都会重建秩序,您也会不再被蛊惑,只要青琅死了就好,只要他死了,您就能清醒过来,到时候您罚我也好,杀我也罢,弟子全都受着!”

话完他便拿着自己的寰天剑,朝着那捆仙绳砍了下去!

凤宁心中一惊,立刻拿出凤羽长刀与他对阵。

可凤羽长刀怎能与天帝的寰天剑抗衡?!

刀剑相对,凤宁的都被震得发疼。

再加上凤宁昨日才被吸取了阳力,如今还没调理好,竟有些不敌。

长柏无意与凤宁纠缠,他只想砍断捆仙绳。

凤宁只能一步一步挡着他的攻击。

可是捆仙绳太长,又在凤宁的腕上绑着,护住它太难,凤宁额头都渐渐渗出了汗。

他击碎了长柏的流光甲,扼住了长柏的喉咙,却没能阻止长柏在最后一刻将寰天剑抛入空中。

寰天剑似乎知道自己的任务是那根长长的捆仙绳。

寒光晃眼,它朝着捆仙绳直直砍去!

凤宁目眦欲裂,却忽然灵力衰竭,什么法术都施展不出来。

寰天剑落下之前,凤宁拼尽力气,朝着地上那根捆仙绳扑了过去!

凤宁将青琅的整条活筋都护在了身下。

而那寰天剑则插入他的脊背,穿透他的身体。

疼。

凤宁此生都没这么疼过。

不,也是有的,五百年前他也痛入骨髓地疼过一次。

可仍不及现在。

寰天剑果真与众不同,刺入身体的那一刻,每一寸的血肉都像是被吞噬烧坏了。

它怕是真的像传一样能劈开银河,斩碎日月。

凤宁的身体渐渐没了知觉,他也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凤宁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死。

他是上神,他本以为自己能活到天地毁灭的。

就算不能活那么久,至少至少也得活到凤凰回来啊。

一抹淡淡的遗憾像是苦莲般充盈了心脏。

他等了凤凰六万年,到底是没能等到凤凰回来。

而且他还不知道昨晚青琅为什么要生气。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凤宁忽然就想再撑一段时间。

也不用太久。

就一会会儿。

他现在身子好冷好冷,想要青琅抱抱他。

昨天青琅莫名其妙地对他了难听的话,他还有些生青琅的气。

可如果青琅抱抱他,亲亲他,声对不起,他或许就能消气了。

他虽然很生气,但也是很好哄的。

但青琅回来得好慢好慢。

就像是他等了六万年,也没等到凤凰一样,凤宁到死,也没等到青琅回来。

意识消亡的最后一刻,凤宁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活筋。

就好像在抓着青琅的。

还好啦。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他虽然死了,但至少护住了青琅。

看见凤宁被寰天剑刺穿,长柏撕心裂肺地吐出一口血来!

天地的寰天剑能斩活筋,能斩日月神辉,亦能斩凤宁这个如今已变得徒有其名的上神。

血溅数尺,喷洒了满墙,满室。

可那些鲜血却又没有粘在墙壁上,而是像血蝶一样飘落了下来,重新回归到凤宁的身体里。

上神之尊,生不似旁人,死亦不似旁人。

上神即便是要死,也会死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余污。

那些血蝶重回到他的身体里,他的脸色却一点点变白了。

他的神色变得平淡下来,没有痛苦,没有表情,没有血色。

他的身体变得沉重而冰冷。

像是一块儿真正的石头。

与此同时,外面忽然乌云聚拢,狂风骤起,落下道道惊雷闪电。

将天地都映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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