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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明盯着腰间的手, 咬牙问道:“你怎么进的来。”
陆停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委屈道:“差点没进来,你们温家的防护也太严了点, 我差点被发现,还了个滚,你看看, 都是泥。”
他把自己蹭上泥的袖子放到她面前。
“衣服又坏了一件。”他黏黏糊糊地亲着温月明的赤/裸的脖颈,哼哼唧唧抱怨着。
温月明啪地一声了下来, 冷酷道:“你要不是不爬墙,衣服怎么会坏。”
陆停立刻张嘴咬了一口。
白皙的脖颈上立刻露出两个牙印。
是真咬。
温月明撇头, 轻嘶了一下。
陆停立刻追了上来,细密地吻着。
“好没良心的人, 我可是一有空就想来见你,你好像一点也不像见我。”
陆停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朝着自己的位置侧了侧,盯着她嫣红的唇,低声问道:“嘴上的伤好了没。”
“没有。”
陆停冷哼一声, 直接凑了上去,不要脸道:“那我检查一下。”
温月明立刻把人推开, 奈何陆停动作比她还快。
原本掐着她腰的手,眼疾手快把她的两只手也圈了进来, 紧紧禁锢着。
一力降十会。
蛮牛也不过如此。
温月明气急,刚一张嘴, 舌头就被人怼了回去。
陆停的轻笑声在胸腔里回荡,原本掐着她下颚的手指流连在细嫩的脸颊上, 最后捏着她的耳垂, 忽轻忽重地揉着。
温月明两个地方最怕痒, 一个是腰,一个是耳朵,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眼尾立刻泛上大片的红晕,漆黑的眸光盛了一泼水,盈盈闪动。
若有若无的水声在安静的内室响起。
花色收拾浴室的声音时不时传到两人手边。
在外面是丫鬟闹闹的笑声。
屋内的地龙烧得温度极高,赤脚站久了甚至觉得有些烫,连着喘气都有些窒息。
温月明一口气都要断了,抓着他手臂的手挣扎了片刻,陆停才肯松嘴。
“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陆停贴着她的唇,哑声道,“我的药效果不错。”
温月明舌头麻,嘴巴也麻,换一口气都觉得累,不愿开口话,直接动手要把人扒拉开。
陆停无赖极了,仗着她比不过自己的力气,一只手继续紧箍着她的腰,一只手捏着她的一只手的手指,放在嘴边时不时轻咬一口。
温月明看着他的花招,突然问道:“你哪学的这些手段。”
陆停正咬着她的食指,淡淡的梅花香味,令他爱不释嘴。
“书上看的。”他随口道。
“所以殿下天赋惊人,无师自通。”温月明挑眉反问。
他愣了一会,侧首量着面前之人,突然眼睛一亮:“你是不是吃醋了。”
温月明还未张口把人骂回去,下颚就是一紧,陆停温热的唇立刻贴了进来,激动地像是要把人吞进肚子里。
“是景行整日看一些话本,还喜欢念出来。”他盯着温月明的眼睛老实交代着,眼睛里的光还来不及褪去。
“你也知道西北的民风一向大胆,戏台上的人演着演着,床都能晃起来,我养伤那段时间兼顾照顾着木景行,她整日去黑市玩,我只好整日去替程先生去抓人。”
温月明避开他灼灼的视线,只是惊讶道:“木景行的腿竟然还在。”
“本来是不在的,但她一向抱着霍光明的大腿,你也知程先生对霍将军一向格外敬重。”陆停解释道。
霍光明是西北的守护神,这话人人皆知,可长安城的人也许只是听了一耳朵,只觉得言过其实,甚至觉得功高盖主,可西北六州四十八县数十万百姓对她确实敬畏爱戴,奉为神明。
“你怎么一点也不好奇我来做什么。”陆停的下巴搭在她的肩颈上,侧首看着满是红晕的脸,话锋一转,不着调地道,“用的是梅花膏吗,好香啊。”
“不好奇,再不走我喊走了。”温月明把不稳的气息强制稳住,冷淡道。
“那我一定要告诉你。”陆停在她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孩子气地再问一遍,“要不要我帮你把耳朵堵上。”
他话是一本正经的,舌头却是不正经,眼瞅着就要往上,朝着她耳朵挪过去。
温月明一点也不想体验如何堵耳朵这件事情,索性破罐子破摔:“听听听,你快。”
陆停笑了起来,笑声隔着紧紧挨着的胸膛,清晰地传了过来。
“橖扶没回会上,第一次谈和不欢而散,我就索性跑了。”陆停理直气壮地着,“我一看散会了就来找你了。”
温月明敷衍道:“已阅,退下吧。”
陆停箍着腰间的手一紧,不满意地道:“橖扶抛下正事来寻你,看来是对你余情未了。”
那醋味都要凝成实质把人淹死了,那双手威胁地揉着她的腰。
温月明敷衍安慰着:“他就是疯子,疯子的话看十信一,你怎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和他计较。”
陆停气得哼哼唧唧,又不开口话。
“大魏提出的谈和要求是什么?”温月明见他的手越发不规矩,立马按下下来,转移话题。
陆停的手指绕着她腰间的袋子,漫不经心道:“他们在做梦,想要把庭州以西划给他们,但他们可以年年进奉。”
温月明扬眉:“大魏这口气可不想来谈和。”
挑衅还差不多。
陆停的嘴好似离不开温月明的脖子,话都含含糊糊地:“你猜我们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翻过焉支山。”
温月明一愣,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没有直接到大魏去。
是因为不过吗。
不,是因为周焱帝不想了。
这些年陆途越来越荒唐了,先是为了长生修建凤台,可惜事与愿违,凤台塌了,长安城的血流了三月才停,后来又给月贵妃修建了广寒宫,如今又开始沉迷双修。
可你若他对朝政毫不感兴趣却又是假的,当今圣人对朝局看的最清,权衡之术得心应手,阴谋阳谋层出不穷。
他想大魏,是因为必须要,庭州,伊州,沙洲,瓜州和肃州必须要回来,不然后世史官是要戳着他的脊梁骨的,那他现在不想大魏,是因为西北已经不再是周焱帝的西北了。
那里出了一个霍光明,又出了一个平安长大的太子。
“可大魏的要求我们不能退。”温月明蹙眉,不甘心地道。
陆停停下啄人的动作,嗯了一声,轻声道:“我知道。”
温月明扭头看他。
陆停恰恰正好在看她。
自然他撕开两人之间那层薄薄的轻纱,他便总是如此,无人时候一直黏着她,抱着她,便是在人多时,也是笑意盈眸地看着她。
温月明被这视线冷不丁撞了一下,间看到深褐色瞳仁中倒映着的身影匆匆躲了一下。
“我刚才翻了一下大魏的随行名单,看到一个人……”
陆停懒懒断她的话:“宫寂。”
温月明顿时心去看他。
“宫寂好色,极爱美人,我们长安不就是美人多吗,再议和之事怎么也要拖到年后。”陆停见她上心自己的事情,便又去吻她,“不急。”
他实在是太喜欢亲人了,十次里面九次都格外用力,恨不得要把人吞下去才开心的架势。
温月明忍不住躲了一下。
陆停立刻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
你瞧,还喜欢咬人。
“别躲我,你心里想着我的事情,我太高兴了。”陆停低声着,一只手揉着她的唇,一只手捏着她的腰。
整个温府就两个地方有地龙,一个是温夫人的寝居,她体弱,到了秋日就要开龙生热,还有一处就是大娘子温月明的院。
女孩儿娇弱,温家一向养得仔细。
温月明赤脚站着,裹着白棉裙的身子越来越热。
陆停这一次就亲地格外温柔,又舔又咬,极近能事,清晰的察觉到掌心的腰肉逐渐软了下来。
谁也发现原本一直收拾浴室的花色不知何时快到走到屏风后。
两人一直黏糊着,差点忘记屋内还有一人,甚至连她什么时候除了浴室都没发现。
温月明大惊失色,影子已经很近了,现在再去找个柜子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目光在内室扫了一圈,最后定定地看着一处。
“娘娘可要传午膳。”花色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
“不,不用了。”
好一会儿,温月明的声音才闷闷响起,像是咬着唇才能发出的声音。
花色察觉出有丝异样,犹豫问道:“娘娘的声音怎么哑了。”
屏风后传来温月明清了清嗓子的声音,随后声音正常了许多:“大概是沐浴……”
层层放下的帷幕后,温月明被人压在身下,陆停笑眯眯的看着她,一直慢条斯理地吻着她的脖颈。
温月明沐浴回来,只裹了一件纯白的外裳,腰带都是随手系起来的。
领口早已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陆停的吻逐渐往下走去。
坚硬的胸膛紧压着,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再往下,怕是要出事了。
温月明立刻屈膝把人顶开,嘴里继续着话,可随后瞬间瞪大眼睛。
原来陆停当真听话地停下亲吻的动作,可那双手却灵敏穿过松松垮垮的腰带,滚烫的手心第一次触摸到温月明细腻的腰上。
“……着凉了。”
她声音一颤,连自己听着都觉得不对劲。
花色立刻反应过来。
脚步声绕过屏风,自内屋响起。
温月明的手挣扎动了起来,却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是用眼神震慑陆停。
陆停抬眸看她,那只手好似在指尖点了火,轻柔缓慢地在腰肉上徘徊,先是点了几下,又是轻轻哗啦一下,手指忽上忽下,却又总是在该停的位置停了下来,不肯越过雷池一步。
温月明一口气瞬间憋着。
花色的脚步声已经逐渐靠近。
她的身影落在帷帐上,一只手轻轻扯着帷幕,似乎想要看一下娘娘到底怎么了。
温月明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是瞪陆停,还是瞪那帘子。
陆停停下动作,眉眼弯弯地看着她,眼尾拿出长长的睫毛轻轻下垂,那点红色的泪痣便遮不住了。
——话。
有人在她腰间的软肉上一笔一划,慢条斯理地写着。
她忍痒忍得厉害,整个人都在发抖,奈何人被制着动弹不得,一双眼浮现出盈盈水意,连着眼尾都渗出泪来,在大团红晕映衬下显得格外可怜。
“娘娘。”花色的手已经抓紧帷幔,“您是不舒服吗?”
陆停的手也不折磨人了,只是安安静静地贴着她的肉。
“你去跟娘。”温月明急中生智,随口胡扯着,“晚上我想和娘一起吃饭。”
这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却比刚才那一声颤颤巍巍好多了。
“娘娘是不是不舒服。”花色有些犹豫,没有立刻走开。
“有些困了。”温月明适时了一个哈欠,“让我睡一会。”
原来是困了。
花色响起刚才她在沐浴时便双眼眯起,昏昏欲睡的样子。
“那娘娘好生休息。”
温月明听着她离去的脚步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陆停低头吻了她眼角的眼泪:“困了吗?”
温月明气急,闭上眼,不理他。
“远兴都知道你的事,你怎么还不让花色知道我。”陆停借杆子往上爬,不高兴地问道。
温月明心中一惊。
“远兴是我母后留下的人,自己人。”陆停见她终于又看他了,这才笑着,“花色想来也是温赴留给你的心腹人。”
温月明没好意思花色已经知道,只好含含糊糊道:“时机还不到。”
陆停看着她的眼睛,见她退却的样子,也不再逼她,只是把人抱紧,抚摸着她的脊背,笑着:“那你睡吧。”
温月明松了一口气,心中明知是陆停一步步逼近的手段,可心里却又无从抗拒,只好蹙眉:“你还不走。”
“不走了,外面乱的很。”陆停笑着,“我靠议和的事情太近,我们的陛下也该怕了,到时候还不知道想出什么招子使唤我。”
温月明脸色凝重。
“我和霍光明就是他找来的镇兽石。”他吻开她微抿起的唇,笑着,“你关心我。”
温月明斜了他一眼,闭上眼装死:“困了。”
“睡吧。”陆停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这厢午窗冬日影悠悠,一觉清眠万事休,那边温赴还未休息好,就听薄斐亲自上门拜访。
温赴眉心一皱,还是亲自把人迎了进来。
“不知薄阁老为何而来。”奉茶后,他不解问道。
薄家先祖靠军功起步,结果第二代后背就不争气很快便落寞下来,幸而到了薄斐祖辈靠着读书挣出一官半职,到了薄斐这一辈,突然好似被通了任督二脉,一路走到这里。
他长得不想读书人,紫脸大眼,怒目而视时格外吓人。
“是为了大魏之事来。”薄斐也不多,只是朝着东边画了一个箭头,“有人上折子弹劾霍光明。”
温赴瞬间皱起眉来。
“何事弹劾?”
弹劾霍光明的折子每日垒起来都有桌子这么高,可不是每件都能让薄斐这位日理万机的阁老亲自过问的。
功高盖主,女子身份,平民出身,手掌兵权,性格桀骜。
桩桩件件都是异端。
“私通大魏。”
一本带着青色腰封的折子自他袖中掏了出来,自桌子上划过,发出刺啦一声。
温赴瞬间皱起眉来。
“还有太子……”薄斐话锋一顿,“有些流言太子和月贵妃关系不错。”
温赴脸色凝重。
“娘娘一年期限只剩下三月了。”薄斐意味深长地着,“当年老道士的那句箴言也该看一看了。”
—— ——
被人惦记上的温月明毫不知情,只觉得这一觉睡得舒坦,直到外面传来倦鸟归巢的鸣叫声才睁眼醒的。
她一睁开眼便看到陆停近在咫尺的脸,长长的睫毛柔顺地垂着,一点也不出刚才的黏人精。
他长得是再好看,十八岁的年纪将将处在少年和青年的岁月里。
年少时的稚气被逐渐加深的眉骨拉长,大人特有的沉稳和冷静不期而至。
他已经这般大了啊。
温月明轻轻吐出一口气,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还在西北,无忧无虑。
只是,他抱得是不是太紧了。
温月明在梦中老觉得被子成了精,把人裹得喘不上气来,好几次都在将醒未醒间。
原来是一直偷溜进来的狐狸精。
她刚一动手指,原本闭眼憩的人瞬间睁开眼,眸光清明,丝毫没有睡醒。
“睡饱了吗?”陆停自来熟地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笑道。
温月明被人压着手脚,动躺不得,只是懒洋洋道:“托你的福,差点做了噩梦。”
陆停立刻张嘴咬她的唇。
“你是狗吗!”温月明满肚子的愁绪瞬间一干二净,大怒着,四肢翻腾了一下没翻腾出去,越发气了。
“看来你这一年来确实没什么用功了。”他掐了掐温月明的腰,又摸了摸她的手臂,“有些胖了。”
温月明顿时横眉竖眼。
陆停了一闷棍,立刻塞了一个甜枣,黏了上来,温柔细密地吻着她的唇,堵住她后面不中听的话:“也很好看,天下第一好看。”
温月明冷笑:“滚开。”
“你等会要去哪里。”陆停眼含期待地问道,“晚上有夜市,去不去外面玩。”
温月明冷酷无情地道:“要陪我娘吃饭。”
陆停量着她,见她不想随口扯谎蒙人的样子,这才闷闷哦了一声。
温月明难得多看了他一眼,眉心一簇:“我今日会和爹探应家的事情,你也别整日粘着我。”
陆停伸手去卷她散落下来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笑着:“可我总怕我一日不见你,你便不见了。”
温月明一楞。
“我大概也犯/贱得很,你若是对我冷言冷语,我就害怕你会跟以前一样为了其他事不要我,可你现在对我这样百依百顺,我就更怕你不见了,怕你骗我。”
陆停手指上饶满她的头发,神色平静。
温月明心中咯噔一声。
“不了,那我抱你去更衣。”他手指微动,头发便散了下来。
温月明眯眼看着他。
那件白色的袍子早已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那根腰带倒是牢记自己使命,明明就差一结就能彻底散落,可偏偏坚强地维持着最后一个尊严。
“怎么了?”
陆停见她一脸量,似笑非笑的样子,疑惑反问道,却见原本恨不得理他远远的人冷不丁靠了过来。
清冷的梅花香味瞬间盈满而来。
温月明长了一双极为妩媚的眼睛,偏偏眉宇间总是冷冷清清的,再多的魅意都被那层雪包裹着,便结出一副水为骨,玉为肌的绝世模样。
“做什……”
他还没出的话差点被咬了舌头,愣愣地看着面前之人。
“真的只是算……”
温月明离他极近,只隔了一个手指的距离,声音含着三分笑,一双眼水汪汪的,几乎能把人溺死。
吐气如兰,含情脉脉。
“更衣。”温月明眼睛微微眯起时,敛着的光便格外的亮,万般柔情,千般滋味,都在此刻的盈盈凝视间。
陆停却是僵在原处。
因为温月明正抓着他的手放在腰间。
手指和那摇摇欲坠的腰带紧紧贴着,只要轻轻一勾,腰带就能悉数散落。
可看他僵硬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摸着炸/弹了。
温月明沐浴后一向只裹一件雪白棉衣,那衣服绵软贴身,好处是穿着睡觉格外舒服,坏处是禁不起折腾。
陆停就像一只开了荤的狼,见了她就不撒手,又亲又抱,又揉又掐,那衣服怎么也禁不起能拉开十石弓的手这么拉扯。
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领口早早散落开,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甚至贴近了看还能看到更为柔软的地方。
一向不规矩的陆停此刻却格外规矩,眼珠子都不带动一下的,只是盯着温月明的眼睛看。
“你若是害怕,难道不想……”
温月明的声音不是时下温柔意的温顺,可此刻呼吸轻柔,眼尾带钩,却让那种冷泉般的清凌凌声线中掺了点软骨舒筋的柔媚。
陆停嘴角微微抿起,出其不意地低头,用力地吻了上去,那动作凶猛,不仅把她余下的话悉数吞了下去,还让她分不出其他心思来。
那只手只是顺势重新揽过她的腰。
那腰带颤颤巍巍,坚强地挂在她身上。
“想。”
好一会儿,陆停这才停了下来,贴着她的唇认真道。
“可时候不到。”
他的视线自那赤/裸的雪肩上扫过,最后认认真真地给她理好衣服。
“你不用试探我。”
陆停的手滑到她的腰间,到底没把她的腰带拉下重新系好,只是用力地掐了一下她的腰,看到她吃痛皱起眉来,这才再一次低头温柔地安抚着。
“我知道分寸。”
他起身,直接拦腰把人抱下床,送到屏风后,平静道。
作者有话:
晕船的后遗症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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