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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1 / 1)



《夏天是个邮差》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每年六月,祖祖一家人都要去叔叔家的果园帮忙摘黄桃,餐馆停业一周,厨师帮忙照看房子和牲畜。祖祖的爷爷从车库里开出旧卡车,正准备出发。

玉芝到河边时,他们正整装待发,“祖祖,你们去哪儿?”

祖祖摘下帽子,向她挥舞,“去摘水果,玉芝姐,你要一起来吗?”

“不不,我来找我的皮包的。有谁捡到一个绿色钱包吗?”

“那个包是你的?不妙了,里面的钱已经被瓜分了,也有我的一份!”祖祖埋下头,从邮差包里摸出一串钥匙,“这是你的吧?”

比起钱,钥匙更重要,玉芝开心地伸出手,“谢谢你,祖祖,快丢给我吧!”

她听见卡车发动的声音,有些着急。

“姐,你自己上车拿吧。”

*

就这样,玉芝被祖祖骗上了车。

一路上,祖祖雀跃地向她介绍乡下的好。大人们没发现车上多了一个人,到了果园才看到她。祖祖让大家把她留下来,她吃得少,还能干活,天也不早了,也不能把她送回去。

简单的晚饭过后,饭桌上的拘束变成巨大的孤独。她远离故土,没有亲人朋友在旁,看别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她快被孤独的大海淹死了。

“我们走吧!”祖祖开电筒,往院子外照。

“去哪儿?”

“河边。这里住不了这么多人,每年摘果子的时候,我和表哥就睡在河边,那里有个很舒服的帐篷。今晚我们就睡那儿,走吧,比睡谷仓可要舒服多了!”

他们顺着一条不宽的泥巴路一直走,走到一座石桥边时,跳下高坡,几棵柳树间闪着一点光。

“就在那儿!”祖祖。

夜晚轻柔,凉风爽爽,一群昆虫绕着捕虫灯飞舞。帐篷里只有一盏油灯,一张简单的铁床。

祖祖把鞋一踢,跳到床上,把包里的物品倒到床上,清点了一遍后才安心。

祖祖睡下后,玉芝感受到的孤独不比刚才少。

白天卡车从桥上经过时,她看见河水不深且清澈,她走出帐篷,想洗一洗身上的黏汗。她看了看周围,脱下衣服挂在树上,心地踩进水,脚趾扣住河底走到河中央。

冰凉的河水让她倍感舒适,她开手臂,在水中来回拨水,疲倦的身体像朵花一样张开,心情也松懈下来。

岸上传来声音,她伸长脖子,看见一点灯光慢慢朝这边靠近。她猜是过路人,于是不出声地跪在水中,等他们走开。他们上了桥,一束电光忽然扫到河面,她捏住鼻子,沉入水中躲起来。

*

“野鸭钻水了。”一个男人声音洪亮地。

随后一块石头落在她身边,玉芝吓得差点呛水。她快憋不住气了,慢慢把头支出来。有两个水站在桥上。

“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还是刚才的那个声音。

“大概是鱼。”

她不会听错,是他的声音。她忽然慌乱起来,不心弄出水声。又一块石头砸进水。

“这河里没有大鱼,我猜是野鸭。”砸石头的男人,又扔了几颗石子。

走过桥,他们没有继续往前,而是从坡上跳下来,走进了帐篷。

祖祖被摇醒了,他揉着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只有你,她呢?”他问。

“先生,你怎么来了?”祖祖乐呵地摇着他的手问。

他没有回答祖祖,“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儿吗?”

“还有玉芝姐,”祖祖环顾帐篷,“咦,她人呢?我睡之前她还在这儿呢?玉芝姐……”

玉芝听见喊声,随后看见有人从帐篷里走出来。她刚走上岸,还没拿到衣服,只能躲到一团芦苇后。

“玉芝姐,你在哪儿,你要是听见了就回答我!”

任凭祖祖呼唤,她也躲着没出声,算等他们离开后再出来。祖祖也开手电筒,两束光在河面、树上,还有水草中找照来照去。

一道光从身上扫过,玉芝吓得叫出来,“快关掉灯!”

祖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让他们别聊天,问:“玉芝姐,是你在话吗?”

“是我,我在芦苇后面,你们快把灯关了。”

“你躲在那里干嘛?”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

“我刚才在河里洗澡……”

“所以你没有穿衣服?”祖祖问。

“嗯。”

“一点也没穿?”

“别问这个。衣服挂在树上,能帮我取过来吗?”

*

祖祖拍手叫了起来,手里的灯晃起来,“哈哈哈哈哈,她没穿衣服,我们着灯去看她吧!”他把这句话用歌谣唱出来,“玉芝姐,我们过来喽!”

祖祖原地弄出脚步声,假装走过去。

玉芝当真了,着急地左顾右盼,看还能往哪儿躲,“别过来,求你们了饿,快离开这里!”

那个声音洪亮的男人开口了,“我们算在这儿等到天亮,天亮后再厚的芦苇叶遮不住你。”

“我们快把衣服给她吧,”祖祖被蚊子叮了几口,祖祖给他们看手上的蚊子包,“她一定快把河边所有蚊子喂饱了!”

他关掉手里的电筒,走到芦苇前,“你的衣服在哪儿?树上没有。”

“帐篷外的那棵树,你好好找找。”

“看到了。”

在她准备接衣服时,被祖祖叫住,“让他扔给你,要不然会把你拽出来,你可什么都没穿啊!”

她觉得祖祖的不无道理,语气坚定地:“丢给我!”

他难以察觉地笑了笑,把衣服丢在芦苇上,一只纤细的手伸出来。

瞬间,天上月光全落在那条胳膊上。他摸出一根烟含在嘴里,走到芦苇后侧方,看到她曲着上身,正往身上套衣服。粘在她身上的水似乎滴进了月光中,激荡起的涟漪游到他身边,他咬下一截烟草,苦涩味和女人光溜溜的身体让他昏昏然。

随后,他把烟点燃,光火忽明忽暗,像一颗跳动的心。

*

衣服穿好后,玉芝从芦苇中出来。祖祖举起油灯去照她脸,她生气地躲开。

“她害羞了!”那个陌生男人道“我可什么都没看到,你们俩看到了吗?”

“我也什么都没看到,你呢?”祖祖昂起头问他,“你应该看到了很多。”

他没有回答。

“祖祖和我一起去收鱼网吧,如果网到螃蟹就送给你玩儿。”同行的男人。

祖祖拉起玉芝的手,“走吧,我不敢留下你一个人,万一来了蛇或者坏人怎么办?”

她并不乐意,但只能跟着一起去。他们依着河岸往上游走,在一片竹林前路断了,必须踩着竹林下藏在水中,大概有二十米的石头路,涉水穿过这个地方。

这条路不常有人走,水草繁茂,青苔也长满了石头。、

“踩稳点,玉芝姐!”

祖祖一直提醒她,但她还是落进了水。

他蹲在地上,帮她将湿的裙子拧掉水,半个人被水草盖住。玉芝感到脚踝凉飕飕的,像有什么东西在爬。等他站起来,她给他一巴掌。

祖祖咬着拳头,和那男人一样吃惊,就像看到了一头六峰骆驼。

“你道谢的方式有点特别。”他轻声,毫不介意刚才的巴掌。

“你帮忙的方式也很特别。”

走过竹林,往前几步,一根木柱子上面绑着绳子。男人把电筒放在地上,收绳拉网,很快他们就看到了今晚的收获。

“嚯,都是些好家伙!”祖祖兴奋地,“还有鲈鱼呀,三条,可真大咧!”

*

他们开始把网里的东西捡进桶,祖祖得到一只大螃蟹,因为没捉稳,被它跑了。他举着电筒,满地找它,在玉芝坐着的一块大石头边追击到它。

“玉芝姐,你抬抬脚,它快要钻到石缝下了。”祖祖催她。

玉芝把脚举起来,祖祖一把按住螃蟹的背,可没把它捉起来,而是放掉了螃蟹。祖祖跑到他身边,在他耳朵嘀咕了几句,

玉芝看到他们都望向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出了什么事吗?”

“玉芝姐,你就别问了,你快闭上眼睛。”祖祖。

祖祖跑上去蒙住她的眼睛,他提起她的裙子。她腿上爬了少二十只的蠕动的虫子,有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好家伙,全都吃饱了!”祖祖咋呼呼地。

祖祖没坚持在自己的工作岗位,掰下一根树枝去戳那些虫子。玉芝张开眼,差点被自己看到的东西吓晕,“这都是些什么?”

“水蛭。别动,你越动它们吸得越厉害!”他提醒到。

“它们是从哪儿来的?”

“一定是你刚才掉进了水里粘到的。我们都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

祖祖最积极,脱下裤子和衣服,让他们帮忙检查,得知什么也没有后才心安地穿回衣服。

他借来男人的烟袋,卷起一支烟,点燃后用烟去熏蚂蟥。然后把它们轻轻抹下来甩在地上,接着祖祖用石子把它们一一碾死。忙了一阵子后,她腿上只剩下一些血迹,黑影都不见了。

“我把你裙子再往上提一点,看看腿上还有没有。”

“没有。”她放下裙子盖住腿。

祖祖:“这些虫子专门吸血,我家有头牛就是给蚂蟥吸血吸死的。”

“你吓不着我!”玉芝。

“千真万确。先生也知道这件事,他可以作证!”

“真的吗?”她的语气轻缓下来。

他摇着头,“那头牛是淹死的。”

与她话时,他擅自捞起她的裙子,她没来得及阻止。在她膝盖上方,果真有一只铆足了劲的蚂蟥,他一把逮住,将它拽下来,举到她眼前,“你应该对我多些信任。”

*

撒下网后,他们往回走,走到石头路时,祖祖用灯一照,水中成团的蚂蟥游来游去,水草上也有。

“你们快看,是个蚂蟥窝啊!”

祖祖跟在男人后面,两跳三蹦就走了过去,上岸后,发现还有两个人没跟上来。原来她不敢动,他被堵在了后面。

“玉芝姐,快过来啊!”祖祖。

“我不敢了!”

“那你算什么时候过来呢?”

“等它们全游走了再吧!”

“那可要等到秋天啊!先生,你可要帮帮她!”

“不用,我敢自己过来。”

完,玉芝伸出脚,确定自己踩稳后,才动另一只脚,因为鞋的原因,又差点晃进河里。

祖祖拍了下脑门,“当心!当心!”

她又不敢动了,祖祖心想她可真笨啊。

踩过几块石头后,玉芝和他站到一块石头上。石头不够大,两个人必须靠得很紧才站得下。他一声不吭地踩到下一块石头,把手伸给她。

“抓住。”

握住他手那刻,她觉得四周的虫鸣更加喧嚣,一股潮热的悸动在心口上窜下跳。

“你会把我的手掌扯下来的,松点劲。”他。

玉芝立刻从睡梦般的迷离状态中清醒过来,发现已经离岸不远了。

终于等到他们上岸,祖祖伸了个懒腰,“你们可算过来了,这么久,母猪十个猪崽子都生下来。咦,你只剩一只鞋子了?”

“掉河里了。”他告诉祖祖。

祖祖哦了声,“不去捡回来吗?”

“去和几百只蚂蟥抢吗?算了吧!”他。

*

回到帐篷后,玉芝几乎不能正常呼吸,用湿发捂住发烫的脸,害羞地将脸埋发丛间。过了会儿祖祖走进来,他们已经走了。他了个哈欠,回到床上继续睡。

她睡不着,翻来覆去怕吵醒祖祖,于是走出帐篷。河边的风吹着,青蛙叫着,她望着夜空,双脸又烫起来。忽然一块石头砸入水中,有人从树木中走出来。

看到来人,她十指扣紧,“你不是走了吗?”

“这是偷来的。”他将两个冰凉的桃子放在她手心,又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是她的鞋。

“是你找回来的。”

“不是我,是它自己长脚跑回来的,我遇见它了,就捎了它一程。”

“你可真会!蚂蟥没爬你身上?”

“没有,我想它们不喜欢我的血。”

“是吗?”

她平稳 、轻柔的呼吸,带来的兴奋和愉悦,从他心口那块荡漾至全身,最后连指甲盖都是快乐的。

他想再点什么,但声音被极大的喜悦劫持,已经不属于他,他选择离开,几个大步跨上土堆,这次是真的走了。

看着他身影一点点消失,玉芝忽然感到怅然若失。

*

第二天,祖祖很早叫醒玉芝,他们要赶回去吃早饭。她翻了个身,她还困。祖祖带上帽子,用烂布擦了擦鞋,关掉灯,自己走了。

不久后,她张开眼,几缕光透过白纱布射进来,她望着帐篷顶,想起了自己在哪儿。

去农场的路上,玉芝又遇见他。他身边还跟着条黑色牧羊犬。

见到她后,他停下步,一起的狗翘起后腿撒了泡尿,往庄稼地里钻去了。他在等她走近。

“河边的夜晚很不错吧!”他话慢吞吞,表情很自然。

玉芝眉头舒展,深深呼吸了一口,扬头眺望远处的乡村景色,“很不错,除了吸血虫。”

他仔细看着她的脸,目光聚集在她眉尾。她动了动眉,嘴角弯了下去,在等他话。她知道他有话要,但他唤回追鸟的狗后,跳上了一辆开上来的敞篷车。

车子扬长而去,那只狗拔腿追上去,空旷的乡间道上只剩她一人。玉芝照他的,看见第一幢房就停下来。

找到祖祖后,祖祖拿出牛奶和玉米面包给她,让她快点吃,“今天桃子摘得最多的孩子,能吃上最高级的晚餐,有奶油鸡和烤羊腿,还可以多吃一份甜点。我们搭伙,一定能拿下第一。”

玉芝喝下最后一口牛奶,“我算回镇上,你能借点钱给我坐车吗?”

祖祖摊手,“我哪儿有钱呢!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块回去?我们的货车又大又宽敞呢!”

“我怕穆林太太忽然回来,她发现我没在家会急疯的!”

祖祖又一摊手,然后跑去给她拿草帽和桶,推着她往果园走。

*

园子里的一大家子和工人都忙个不停,他们着话,笑声时时响起。玉芝的到来让大家很开心,都抢着和她话。一上午很快就过去,午饭送来后,他们到在木棚子里吃饭喝茶,然后休息。

下午,她变得懒洋洋的,不管祖祖怎么催促,她也提不起劲。她想到昨晚的事,脸一下又红了。

忽然,一个人走到她身后,她转过身,看到了他,“你怎么来了?”

“剥削者让我来帮忙。”

“那祖祖他人呢?他刚才还在这儿。”

“我猜他偷懒去了。”

他握住一个桃,轻轻一拽就摘下了,放进她的桶里。天色越来越暗。他们摘同一棵树,一个往左边,一个往右,桶越来越满,他们越靠越近。最后一个红又大的桃被他摘掉,他在裤子上擦了擦,咬了一口。

“过来点。”他。

她不解地看着他,他慢慢走到她身前,扔掉手中的桃子,抓住她的手,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她没有躲避。

夜晚醉意袭人,他们站在石桥上,河两岸又安静,又热闹。祖祖着电筒来河边找他们,自傍晚后,他就没见到过他们。

“原来你们真在一起!”祖祖,“有人你们私奔了,那是什么意思?”

“等你长大后就明白了。”他。

祖祖耸了耸鼻子,告诉他们晚餐快开始了。祖祖走在最前面,用灯光开路,遇见萤火虫时,他会不顾一切去追,两次掉进沟里。

一个抱吉的老人看见他们回来后,对脚下的猫:“他们被捉回来了!”

当晚,祖祖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两份布丁,洗完澡后,满足地去河边。他还偷喝了一口酒,乡村迷人的夜晚同样让他陶醉,他脚步轻飘飘的,回到帐篷后,刚倒下就睡着了。

同样的夜晚,玉芝却失眠得厉害。她在为傍晚发生的事懊恼,已经后悔了。蛙叫虫鸣都减少时,一个人影闪进帐篷,准确地抓住她的手。

她挥开手,到帐篷上,“你想干什么?”

“我想和你散散步。”

她把头转向一方,她把祖祖摇醒,“让祖祖陪你去,别烦我!”

她刚想叫醒祖祖,就被他捂住嘴巴。她眨了两下眼,答应和他出去。

*

祖祖揉着眼睛醒来,帐篷里只有他一人。在帐篷外闪过一束光,又有人来了,祖祖佯装睡着,手里握着他防身的武器。他把生活幻想成战争和冒险,他是勇士,有几千个敌人要斗争,有几百个公主要拯救。他等着偷袭者进来,然后一剑刺穿他的身体。

“是我,祖祖!收起你的树枝。”

“你怎么来了?”祖祖问。

“我中午就来了,知道你的帐篷在这儿,来看看你。”马丁拿出一盒东西,“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是饼干!”

兴奋之余,祖祖忽然发现帐篷里少了一个人。

“哎呀,玉芝姐去哪儿了?”他把被子掀来翻去,“糟了,不见了,又不见了!”

“我知道她在哪儿。”马丁。

月亮照亮路面,河面更是银光闪闪,夜虫鼓鸣不止,偶尔还有青蛙跳进水中的咕咚声。在这样一个热闹的夜晚,他内心也不平静。

“当心脚下,不要摔跤了。”他提醒玉芝,但他更希望她摔倒,或者掉进水里,这样他就能靠近她。

他们来到一处河滩,坐在一块石头上,身下是清澈的河水,每道波纹都闪着光。月光仿佛穿过了她的身体,她的发尖和鼻端变成了银色,动作也带上月光的味道。

他们已经沉默了够久,最终她先开口,“你会像有些男人那样站在街边撒尿吗?”

“憋不住的时候会。”

“但我不会像有的有妇之夫一样,和别的男人来往。我快要结婚了。”

“那我也必须承认,我吻你不是因为冲动,是因为喜欢。”

两颗心脏感应到彼此的存在,砰砰直跳。他抓住她冰凉的手,平静的河水起了一个漩涡,一片树叶掉了进去。

他贴近她脸颊,盯着她的睫毛问,“你喜欢我吗?”

他还没等到回答,脚忽然被什么东西拽住,被拖进水中。一个身影从水里冒出来,是祖祖,随后马丁也钻出水面。他们取笑了几声,就游走了。

他们捡树枝生了堆火,火烧得噼里啪啦。夜晚晴朗有风,薄衣服很快就干了。他们不再话,刚才终止的话题也没提起,静默坐着,河水也静静地流淌着。

玉芝回到帐篷时,祖祖也刚刚躺下。他吃了饼干,游了泳,又饱又累,就算涨洪水,他也不会再离开他的床。

第二天很早,送菜的司机过来叫醒玉芝。回到镇上后,她的心情长出尾巴,拖着一地的愁肠。

忧愁从来都是有来路,没有去处,她越来越苦闷,越来越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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