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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维知要怂也怂,咬完就不敢看人了,蹬蹬地从盛绥手里钻出来,溜了。
再呆下去还不知道场面得失控成啥样呢,季维知接下来还得执勤,可不敢那么放肆。
正害臊着,盛绥忽然叫住他。
季维知转过身:“还有别的事儿?”
盛绥:“晚上你几点换班?等得空了,去我那一趟?”
季维知想了想,“八点左右吧,但完事儿了还得开个会。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想你。”盛绥佯装委屈,夸大其词地 “控诉” 着,“你忙起来十天半月都见不着,军属做到我这份上,也挺不容易。”
一句 “想你” 让季维知了个激灵,下句 “军属” 简直就是在向季维知心口 * 箭。
他下意识往胸口抚着,色令智昏道:“行,那…… 我开完会去找你。”
寒风凛冽,车里却温暖如春。
季维知提前结束会议,比跟盛绥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钟。
他敲开门,看见男人穿着棉质的长袖睡袍,带子松松系着、将掉未掉,脚甚至半踏着皮鞋,把鞋口都踩得变形,不似平时那么板正。
毕竟是火车上,房间不大,没多少落脚的地方。一方的桌子上放满了文件,就剩把椅子还空着。刚在收拾的缘故,盛绥把玉摘下来拿毛巾裹着,放到桌上,旁边还拿一圈毯子围着。
季维知眼神晃荡,最后落在一张床上。
莫名地,季维知竟然有点紧张,不知道坐哪好。
“杵着干什么?” 盛绥问。
季维知挠头,“我、我坐哪?”
“都行,你看哪得劲儿。” 盛绥正忙着找药,顺口接了一嘴。
他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但陆桐还是要他敷药,是对筋络有好处。当时盛绥还笑他怎么西医也开始玩络脉,现在也乖乖遵医嘱。
“那我坐你床上了?开会坐得腰疼,我躺会。” 季维知嗷一嗓子倒在床上。
“嗯,过会替你揉揉。” 盛绥褪下半边袖子,背对着季维知,冲镜子贴药。
季维知闻到药味,立刻翻身起来了。
男人的肩膀有道疤,颜色依旧显眼,周遭还有没退去的痕迹。
季维知走到旁边,心都像被放在铁轨上碾。
“我帮你贴。” 季维知伸手。
盛绥摇头,“我贴得着。”
“你贴不着!” 季维知二话没把药拿手上,极轻、极慢地在裸露的皮肤上比划,“是这儿么?”
“你就随便贴吧,反正就那一块,贴哪都一样。”
“那哪成呢。” 季维知最后还是问了好多遍才找准位置。
闻着药香,季维知鼻子都被熏酸了。
盛绥见他这样:“你怎么还要哭呢?”
“我没有啊,你别瞎。” 孩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心疼成那样。
盛绥看破不破:“不疼,真的,痂都快掉了。现在就是怕旧伤留毛病。”
“所以留毛病了吗?” 季维知把手掌捂在伤处,
“还没痊愈呢,时疼时不疼的,我哪知道是旧伤还是新伤。”
季维知鼓起嘴巴:“你看,你怎么骗人?刚还没事了。”
盛绥无奈道:“确实没什么大事,就是阴天、雨天骨头疼,平日伤口痒,没别的。”
“这还不叫事儿啊!” 季维知急得团团转,本来半蹲的姿势被他整成半跪了,“车上有随行医生,虽然他经验肯定没陆桐多,但应该能救个急。我带你去找他吧?哎,或者等下一站雁城大学的师生上车了,找个医学院的老师问问也可以。”
季维知挺激动,都没注意身前的男人已经转过身,把他揽进怀里。
耳边的呼吸越来越近,是盛绥赤脚踏在月光上,正低下头,贴着季维知的鬓角。
“怎么?” 季维知感受到盛绥气息的变化,这才停话问道。
“没事,就是看你这么替我着想的样子,” 盛绥低声笑,“挺心动的。”
季维知也愣神,好久才答:“我…… 好像还是头一次听你这种话。”
盛绥确实很少直白地表述,即便是确认关系那天,也是季维知在拿话堵他。在商场里混久了,盛绥太知道怎么掩饰内心。
男人想了想,自省道:“是吗?”
季维知连连点头,“对啊。除了今天外,你几乎不这种词的。”
盛绥笑,“你爱听?”
季维知撇撇嘴,“这不废话吗,谁不爱听。”
盛绥了然,虚心接受:“那我认认真真,再对你一回。”
季维知竟有些紧张,偏头看外头站台的灯,和不停倒退的群山。
夜色埋住男人的脸,他的声音很轻,在微微晃动的车厢里勉强能听清,可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季维知的心坎上。
“刚刚车头经过卢家坳,我看见月亮悬在山头上。你恰好敲门进来,满头都是银光。那一刻我就在想,这是我的知知,是我找到过的,最美的山坳。”
火车不会倒退,那些山川树影也没法重现。所以盛绥一点儿也不想再忍了。
曾经的盛绥害怕自己处在泥潭里,怕季维知的前途受损,因此错过了许多时机。
然而古来万事无不有,江河浩浩、山川绰绰,这年头,今日生明日死,谁会在乎世上多一对情侣呢?
“我喜欢你。” 火车匡切匡切地过,唯独盛绥这声告白没被埋没,“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你。”
季维知绷不住鼻酸。这是他日记里的话,再熟悉不过。
盛绥也学起了孩心性,非得在日记里的 “非常” 后面再加一个,显得自己更喜欢一点。
季维知比自己早动心一年,盛绥恨不得用十倍的程度副词,把自己回应的这一年给补上。他什么矫饰都不想用,这样直白,生怕糟蹋了赤诚红心。
“你、你怎么学我日记!” 季维知揉揉眼睛,害臊得往被子里一滚,完了还嫌不够,又抱着被子坐好。
盛绥也在季维知身边坐下了。床向下塌,压着被子有皱褶。
“不是你让我看的么?你还,敢当着我的面儿,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念出来。” 盛绥又在逗人,挠动物似的,在季维知下巴上点了点,甚至背起日记,“还有啊,[诗里的话,每一句我都想拿来夸你]。”
季维知听不下去了。他当初把日记拿出来只是为了激盛绥出心里话,谁知道这老男人记性这么好?
眼瞧着盛绥还要背出更多羞耻的句子,季维知赶紧叫停:“嘘!饶了我。”
年长者反倒成了更莽撞的那个,一个劲儿磨着年轻人的耳朵,嘴唇贴着皮肤,像吻,可又太浅。
季维知哪见过这场面,老男人热情起来真是叫人招架不住。
他把脸埋在对方胸前,语气软榻榻的,恃宠而骄地赌气:“我的时候,你们都都喜欢我。”
盛绥有些无奈,时候他确实常哄,但很明显,这是两码事。
盛绥不知该怎么解释,干脆托起别扭的脸,惩罚似的:“你的时候,我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想要接吻。”
呜呼而过的火车把弯钩拉近了些,可惜月光透不过人,被盛绥的身形挡在窗外。
季维知感受到一只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停留在风纪扣上。
盛绥压低了声音,怕被人听去似的,凑到季维知的脸边问:“可以么?”
“嗯。” 季维知猜出他想干什么,从嗓子里憋出一声闷哼,狗似的耷拉下头。
“是不是我什么你都能答应?” 盛绥叹了口气,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你这样,真的很容易让我得寸进尺。”
话音未落,一个吻很急切地来了。
在被咬住的那一瞬间,季维知有些慌乱,胡乱扯着男人的手袖,竟是拉开几粒纽扣。
这个吻跟前几次都不一样,风流,孟 浪,迷 乱,把他抛进云端又溺在海底。
季维知浑身都酥了,脖子被迫仰起,露出突出的喉结,身子骨却软绵绵地挂在男人身上。
盛绥也没了半点平日的斯文,很不像话地,手探到军装下摆里。
一墙之外,不知是谁牌输了,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嚷嚷。
一墙之内,两个人的唇都湿漉漉、滑溜溜,柔软又令人上瘾。因为紧张和兴奋,季维知不心从唇缝间溜出几声低 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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