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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哄劝 你不傻,我傻。(1 / 1)



《该你迷恋我了》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荣时的双眸牢牢钉在她身上。林鱼觉得那是一把鱼叉, 啪叽一声把自己叉了个通透。

她脊背发冷,手脚发麻,整个人僵硬的好比霜冻的白薯,把她提起来敲敲, 都能掉渣子。

荣时似乎也有些困扰, 与其是愤怒不如是怅惘——这份愤怒搁置太久, 他想发怒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懂, 现在懂了,他却已没有心思和能量发怒了。

他微微侧脸, 细长的眉毛,从头到尾,渐挑渐淡, 消失在鬓角,那清冷疏离的感觉便出来了。

可他又很快转过身来,平静而文雅。

那短暂的失控全然消失不见。

林鱼是个很好的姑娘,灵秀善良,清澈如山涧溪,古道热肠好似三月春光,但他永远都记得两人苟合取欢时的错愕和愤怒。

悖礼苟合, 男子尚能抽身女子却无处容身,世俗的眼光礼法的约束足以绞杀她。

娶吧,事已如此又能如何。毕竟, 这好歹是恩人。

他自付不是个狠毒恶人, 当不了端方君子也不能沦落成竖子。时隔多年才从这所谓“君子”作风下, 品出一丝名为“占有”的私欲,那是他对林鱼悄然滋生的爱恋。

荣时坦然的看着林鱼。

奇怪的很,当年极为愤怒甚至怨增的事情, 如此直白的出来,却比自己想象的要冷静的多。

难道因为如今爱慕之意滋生,所以当初的孽障也会得到美化吗?

不,应当不是。

他当年带林鱼进府,存着“教化”的念头。

“她什么都不懂,不教而诛有伤人和。”

在这三年里,他把世俗的规矩人情礼义廉耻通过铺天盖地的琴棋书画,专业的嬷嬷姑姑灌输给她。

只有懂了是非,才能明辨是非,进而认识到自己胡作非为。

当年的荣时也曾诧异为何自己要费这么大周折,后来深刻自省,便觉得是“救赎欲”作祟。一手点化林鱼,一手拉扯自己。

现在的林鱼已然什么都懂了,她知道了什么叫“规矩体统”什么叫“天理名教”,更明白了什么叫“伤风败俗”“名德亏损”。

看,她撞到山石子洞里有人野合,会主动回避,并着人提醒,要放在从前,她会兴致勃勃观看,甚至考虑一下要不要加入。

荣时面上有暗影一闪而过,黄昏的日光折射进来,让林鱼娇的身影看起来有些伶仃。

也许,让现在端庄淑惠的她知道自己当初做了什么,会非常残忍。

荣时蹙眉,“不定,当年的事情大概,它可能,它也许会有些误会……”

林鱼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她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俊俏的脸蛋也有些扭曲。光润的额头上开始出汗,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错乱。

“不,不会,”

她的嗓子有些发哑:“你不要趁着我失忆了就欺负我。”

“我可能不像你这般聪明,这般面面俱到。但我绝对不至于如此下作。”

她的痛苦让荣时有些担忧,他急走几步,搀住了林鱼胳膊。

“我……也许是我记错了,我是我得到的信息可能跟真实情况有偏差,所以你不要太着急,也许等你恢复记忆就会发现大概跟我的可能会不一样。”

荣时蹙眉,有点难以想象自己会出这番话,放在以前他怎么都不会为林鱼找借口,对往事进行开脱和美化。他甚至因此对自己生出鄙弃和厌恶。

骗我。林鱼看着他的眼睛,心想,你怎么会记错。

这种事情怎么会记错?

林鱼澄澈如水的眸子暗光浮动,仿佛水底下的水鬼都乘着暗涌往上翻腾。

荣时难得慌乱。

“阿鱼?”

他“这都已经过去了,该翻篇要翻篇,我明白的有些晚,但幸而又不算太晚。往后此生,我们可以携手与共。”

林鱼有些怔怔的,这双眼睛太容易让人丧失抵抗力,她强迫自己从那春水似的眼波里挣脱出来。

不是这样,绝对不是这样。林鱼脑仁有些发疼,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扣着。

既然如此,若真如此……

“若真如此,若有人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我绝对叫他粉身碎骨不得好死!怎么还可能与他做夫妻,又怎么还会与他谈情爱,强要了我还要把我送人,这是何等的折辱,若这样还爱,那得多下贱!”

荣时的脸色急剧苍白,眸子却泛出红来。

“你……你怎敢……”

“我不信!”

林鱼豁然惊醒,眸子里光华流转,“你定然是要我乖乖听话,所以寻了这个由头要拿捏我。”

林鱼漆黑的眼球咕噜噜转了两圈。“虽然我不记得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的本性应该不会变,我心性刚强,半点亏也不肯吃。所以,所以……”

她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荣时逆光站着,金质玉相,雍容清华,屈指可数的美貌顶得上明珠美玉。曾有那起子不明真相的浮薄人称他为“人中和氏璧”。

那么问题出现了,一块和氏璧能换十五座城池。虽然林鱼觉得那些人眼瞎,但这也充分明荣时行情很好。

“我怎么可能把你送人呢,那我不亏了,亏大了,我又不傻。”

荣时:……

你是不傻,你想拿我换十五亩地。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真得不生气了——是气不动了。林鱼一再突破他的底线,以至于他竟然觉得她出什么话来都不意外。

真正可笑可气的是自己,“自甘下贱”的自己。

荣时脸上有类似幽怨的情绪一闪而过。

“是,是,”他似怒非怒似笑非笑,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混沌。“你不傻,我傻。”

“所以我刚刚的都是傻话,你个聪明人就不要与我计较了。”

他的神情又变得温柔,但那温柔是强行挤出来的,像一根白生生的甘蔗压榨出的汁水,整个人显得有些扭曲,像一只斯斯文文的妖精,引诱书生不成,耐心消耗殆尽。

“你该回去喝点热汤,休息一下。”

“或许等到明天,你会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林鱼还要再点什么,但求生欲作祟,她立马走人——她觉得再呆下去,荣时可能真要把她吃了。

林鱼忐忑不安的等了几天,荣时都没有后续动作,林鱼虚惊一场,再回头甚至觉得那天的争执还都是一场噩梦。

红烛不仅是服侍林鱼起居的丫鬟那么简单,还是她管家时候的一级特助,几乎算是皇帝身边的宰相了。

她初管家时,困难重重,自付有头脸的人不服管束,荣时告诉她,直接换个能用的便是。于是她果断先拿荣时的自己人开刀,踢掉荣时的一个管事,换上了红烛。

“……从那以后我就跟夫人一起过了,把国公府上下点的妥妥贴贴。唉,咱们三爷是个爽快人,偌大国公府都交给夫人,自己不多一句话。”

当时林鱼和她都没什么经验,一切事情都是学习摸索着办,所以这不仅是知遇之情还是一起奋斗过来的情义。

同舟共济,掌权治家。

“三爷啊。”林鱼轻轻摸了摸下巴。

听红烛的语气就知道她对荣时当初那种毫不保留的信任和绝对的支持有多么感激。

毕竟谁都知道以林鱼这样的出身,想在国公府乃至京城贵妇圈站稳脚跟,那都不是男主人表面上的尊敬能实现的,她需要实实的权利和能力。

林鱼猜测自己以前应该也像红烛这般,对荣时感恩戴德,心悦诚服,只当这是丈夫对自己这个草芥般的妻子精心的提携和培养。

可现在回过头细看,就会发现更多信息,比如,她管家应该管了两年多,但在她失忆后,荣时立即把整个国公府重新提了起来,用时两天不到。她罢工至今,国公府都在有条不紊的运转,丝毫没有混乱。

“三爷是个厉害角色。”

林鱼沉思半晌,就冒出这么一句评价。

她永远都记得自己初见荣时的反应,除了被美貌所惊艳,更多的是被他周身的气息所震撼,仿佛一只羊面对一只豹。那是抛却了情爱概念后,身体赋予她的本能告诉她,危险危险危险……

倒不是荣时本身有多坏,而是双方实力差距太大。

这个京城里,贵族子弟也多了,可哪个子弟未弱冠就能金殿簪花了?金殿簪花的举子也多了,可大多去了翰林院或者到地方当知县谁能以这样浅薄的资历混到六部的紧要职位上?

所以,她一直暗中叮嘱自己,乖顺,尽量乖顺。

忤逆他,或者与他对抗,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她退场后,荣时可以立即接管整个国公府,这明什么——她或许曾很有权力,但根本没那么重要,这整个国公府的运转,离了她,是无关痛痒的。

荣时可以一手扶她起来,也可以随时拿下她。

还有秦氏,这个当初带来半个国公府陪嫁的女子,现在只能在自己院子里当祖宗,对国公府失去了实际上的管控力,送个人都能被儿子毫不留情的赶回去。

她可不信国公府的权力过渡,是秦氏爱子之心主动退让的——从她几次对林鱼办事细节的挑刺就能看出她有多不甘心。

最大的可能,是荣时让林鱼出面管家拿林鱼当刀开自己的路。表面上是她这个媳妇与婆母的争锋,实际上是荣时暗中操控,把整个国公府的权力让度到自己手里,牢牢看住。

甚至于当初林鱼先拿他的人做筏,这种默许,一开始就在他的预料内。

这个手笔很高明,林鱼没有自己的家底和势力,对他又迷恋不已,简直是最好用的工具。而他则避免了与秦氏的直接冲突,“阿母身体不好,合该安心养老”。

于是,他对秦氏这个有点神经质却又不能得罪的母亲的反抗,体现在外人眼里,就是烂俗的婆媳之争,他的“孝子”身份没有丝毫污点,避免了许多麻烦。而林鱼,这个被他利用彻底的宝剑,还对他感恩戴德,外人还会认为他是一个敬妻护妻的丈夫。

总之,公众形象完美无缺。

“夫人,现在您的身体基本都恢复了,顾家的事也都平了,连太太都让出去了,从今以后,再没有人能扰您。”

“所以?”

“所以,咱们就可以重新理事了。”

林鱼淡笑着摇了摇头:“这不还有你们三爷嘛。”

“三爷再厉害,也只有一副身子一颗心,所以才需要夫人呀。这段时间又是忙朝事又是忙家事,那边顾老先生又没了,整日整夜不得清闲,粥饭难进,席不睱暖,上次病倒焉知不是累的?我来国公府四五年来了,还没见三爷这样病过呢。”

林鱼微微挑眉,人又不是铁的,哪能四五年不生病,依着竹楼那天的架势来看,恐怕是以前偶有病痛都瞒下了,此次力有不逮,未能藏住。

不过她既然存了和离的念头,又怎么还会重新上岗,只推拒道:“三爷自能办妥,不必我们操心。”

如今她的思维方式早已不复当初天真,略一思考便发现这个圈子里,出身家世的重要性远远超出自身努力,她活的辛辛苦苦步履维艰,不过是因为没有雄厚的家世和嫁妆罢了。

若是像当初秦氏那般,家族陪嫁足以支撑起国公府一半仓库,那再无德无才,也会被当祖宗供着。

还有荣时,这“婆媳之争”如果输掉的是林鱼,最坏的结果就是让林鱼退回萱玉堂,从此安安心心当个摆件,还是上头刻着“望夫石”三个字的摆件。对荣时来,不过是回归原样,甚至还积累了战斗经验。

想想好气。

这世界是那帮祖宗的,她再努力也是个工具,她个乡村里面的鱼,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还有荣时,那是个妖精啊!道行深厚,哄着人主动给自己吃的那种。

林鱼对镜卸妆,花钿脂粉都去掉,长长的头发都披散在肩上,她的脸庞近些日子丰润许多,面颊上也有了血色。

红烛给她换寝衣,收了银灰色的,换了一件水蓝色,那材质也不知是什么纱什么绸,看上去轻盈透亮,穿上去的效果,大约就是隔雾看花,遮了,却又没遮住。

林鱼摇头:“干嘛拿这个出来”

红烛眉眼笑得促狭:“以前三爷来萱玉堂,夫人都会换上这件寝衣的。”

林鱼没来由的脸红——大约被七奴八婢的伺候着,就是这样不好,床榻间一点微末琐事都有人看着。

“三爷不会来的。”林鱼指指更漏:“这都什么时辰了。”

红烛也有点迷惑,她觉得三爷拒了妾,又离了太太,难道不是为了与林鱼亲近起来更方便吗?

她迟疑片刻,委婉的道:“夫人,要不我着人去请三爷吧,就夫人对爷有话讲。三爷好歹为夫人做了这么多,我们若不主动点,未免太不适趣儿。”

为我……做了这么多。林鱼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是了,在外人眼里,愿意拒绝妾,在母亲面前出言回护,这都是为了妻子,多好的男人。

可实际上不是啊。你反过来想,如果女人不嫁过来,根本就没有这些问题——即便嫁过来,三年内,婆媳之间明里暗里多少次交锋,他为何拖到此时才出手?

难道是良心发现——不是,是这次动到了他自己头上。虽然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对荣时来确实如此,送妾这件事,牵涉到了他自己的利益,林鱼却又置之不理,他只好自己出头罢了。

谁的家庭里还不发生点矛盾了,只是他置身事外时,便可以不讲道理不论对错,只要把冲突尽快遮掩过去,维护表面和睦即可。

至于当事人有什么苦衷,受了什么委屈——他不会理会甚至懒得知道。

女人嘛,总是擅长自作多情,感动自己,你怎么不回头想想,你怎么会到这步田地。其实,若不是为了那个男人,你本就不必至此。

红烛听了林鱼一席话,面色变得懵懂,她好像明白了却又觉得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可大家……大家都是这样的呀,不知道有多少羡慕夫人的日子呢。”

是啊,羡慕。可怜的女人们——万千忧患自嫁人始。

林鱼却笑笑不话,噗的一下,盖灭蜡烛。

荣时有些焦灼。

当人处于困境中无法挣脱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焦灼。

他陪护秦氏时,也颇有些真心在里面,只觉不管是保养身体还是音乐书画哪怕禅道之术,若有一二能启发到她,让她转移注意力,别再沉溺往事,钻牛角尖也是好的。

不管她与父亲如何的恩怨纠缠,如今斯人已逝,她所有的不痛快,都没了意义。

可他跟母亲似乎注定亲近不起来。

他倾心关怀林鱼时,林鱼并不领情,她认定了自己不可信,那不管自己什么,如何表白她都不会放在心里。

上次与林鱼争论过后,他出乎意料的平静……林鱼的“自甘下贱”的论断他其实早在心里自我拷问过许多次。

他不想再痛苦下去了。

他想放下过去,但林鱼却开始追寻过去。

荣时的直觉告诉他,如果真得放任林鱼追寻下去,那结果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以前挺希望林鱼恢复记忆,现在却觉得永远不恢复,也没什么坏处。

但林鱼不这样想,她又来她想回翠屏山。

只不过以前是单纯觉得国公府不好,想逃。现在还多了好奇,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荣时当然不答应——他这辈子都不想踏足翠屏山了。

他拿起一边的茶饮喝了一口,黄木瓜煮的水又酸又涩,一般人都受不了这个味儿。但他素来爱酸的。

有同僚趣他肝不太好,“焦虑的人都嗜酸”

荣时在外人面前素来娴雅从容静影沉璧,所以他优雅的把酸汤喝下去。

“酸能醒神”他。

我焦虑吗,我一点都不焦虑。

长青在一边远远的看着,但见那一角石青色的衣袂上下翩飞,日光下,澄明的空气里,遗世独立全然神人之姿。

只是没来由的,他觉得那身影有些落寞。

荣时在栏杆处站了许久,随后命令他去取清水和布巾过来。

长青听命行事,再回来时发现荣时已经在扫地了,宽大的青色外袍已经褪去,只穿一件杏色束腰窄袖,长青发现主子确实瘦了许多,举动间肩胛骨的形状透过衣服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敢话,默默的放下东西退开。

荣时的竹楼地方不大,下人极少,他的院落书房卧室雅舍,他都亲自整理,这是一种独特的癖好,长青还没在别家养尊处优的主子身上看到过。

一时间庭阶寂寂,只有扫把划过地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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