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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1 / 1)



《剑尊不太对劲》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赶来雪山之巅的,竟是一队浩浩荡荡的正道修士!

为首的青年一身月白袍子,身长玉立,从发冠到鞋履,整洁到一丝不苟,岳峙渊渟,容色温和,眼底却含着三分凌厉,只是往那儿一站,气势也不输蚀月老鬼分毫。

正是暂代扶月宗宗主的大师兄褚问。

这一瞬间,楚照流觉得褚问简直就是个闪闪发光救苦救难的活佛!

西洲明明是魔修的地盘,褚问带着的这一队正道修士浩浩荡荡的,来得蹊跷,不少魔修内心顿时一个咯噔。

大部分魔门修士都为了秘法跑来了北境,泠河一带防守薄弱,难不成是被正道修士趁机一路杀过来了?

但此地还有蚀月老鬼在,纵使褚问来了也……

众魔修刚冒出这个念头,就看到蚀月老鬼勾了勾手指,将重孙女从人群里勾出来,任由姑娘挣扎着骂骂咧咧,平静地朝着楚照流遥遥一拱手:“你既救过我家丫头,作为回报,本座不会插手此地争端,告辞。”

话毕,便带着陈满灵,腾云驾雾而去。

走得丝毫不拖泥带水,果断又决然。

慕桢:“……”

众魔修:“……”

机灵点的已经在蚀月老鬼话的时候两脚抹油溜了,脑子不怎么灵光的,看他离开,也反应过来,赶紧跟在了后头,剩下的面面相觑一阵,缓缓退离了与正道修士缠斗的冰河,脸色青白不定。

增援已至,褚问虽然甚少出手,但据传他的修为比顾君衣更胜一筹。

顾君衣可是把雀心罗都给宰了!

他们余下这些人,在雀心罗手里就是没骨头的鸡仔,轻轻一捏就死了,对上褚问毫无胜算,虽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被正道的人跑很丢人……

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况且褚问等人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他们还得去探探情况,可别出趟门,家就被抄了。

想通了道理,剩下一群人也立刻散去,眼看平时耍威风耍得一个比一个厉害的溜得一个比一个快,慕桢恨恨地咽下怒气,一踢舆车,也跟着离开了。

褚问从容地看着退却的魔修一众,没有追击的意思,见人都散了,才立刻落到楚照流身边,一把拉起他的手,边号脉,边上上下下量,再一看地上躺着的那两个,脸色精彩得楚照流找不出言语来形容。

平时他不心擦破皮都要念叨几句的大师兄此刻脸色铁青,居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楚照流生怕他真气背过去,连忙拍拍他的背:“大师兄,冷静,冷静,这不是都还活着吗?”

后头传来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你也太会安慰人了,照照,再多两句,褚问真得给你气厥过去。”

拢着袖子施施然跟在后头的,居然是燕逐尘。

褚问深吸了口气,好歹是把飙升的血气给压下去了,语气还算平和:“我们是绕北海穿过来的,那些魔修不过多久就会发现返回,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再。”

楚照流不敢有意见,鸡啄米,乖乖点头。

褚问听闻西洲北境的消息后,就预感不妙,连夜带着人越过西洲边缘,从冰风凛冽的北海绕过来,越过高耸的雪山,后头就是一轮等候着的巨大云舟。

谢酩和顾君衣依旧昏迷不醒,比起活蹦乱跳的楚照流来更要紧点,被心翼翼地送进问诊的房间里。

楚照流和褚问屏息静气,看燕逐尘先给浑身是血的顾君衣号了号脉,检查伤势。

“问题不大,”半晌,燕逐尘面不改色地放下气若游丝的顾君衣的手,语气轻松,“也就浑身骨头碎了个七七八八,五脏六腑均有破裂,灵脉和丹田也受了点创伤,失了一半血。”

对于他来,还没死大概就真是问题。

可惜楚照流和褚问师兄弟俩实在不能理解这个“问题不大”,听得眼皮子狂跳,燕逐尘这才乐呵呵道:“照流及时给他服用了转魂丹,有这种神药相护,确实不是大问题,外伤不足挂齿,内伤静养一段时间,我再开点药调理即可。倒是稀奇啊,谢宗主又是怎么回事,这世上还有谁能把他晕?雀心罗?”

楚照流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回答:“他自己。”

燕逐尘和褚问:“……”

燕逐尘无言地别过身,拉过谢酩的手,检查了一下,脸色顿时惨不忍睹:“谢宗主这浑身的毒,是被丢进百毒盅里炼蛊去了吗?”

楚照流的灵脉还在灼痛,只是忍疼惯了,面上毫无异色,压下喉间突如其来的一阵痒意,嗓音略哑:“你等他醒来,当着他的面再这句话试试。”

“啧,”燕逐尘面皮奇厚,捞起谢酩的手臂查看,振振有词,“我又不过他,不趁他昏过去了多几句捞回本怎么成?等谢宗主醒来,谁敢对着他那张脸坏话……咦?”

注意到谢酩手腕伤口处扩散开的血红咒印,燕逐尘原本轻松玩笑的脸色一肃。

褚问心头一紧:“怎么样?”

楚照流捏紧了扇子,呼吸不自觉地沉了沉。

“这……”燕逐尘眉尖紧蹙,犹豫了片刻,才道,“如若我所料不错,这应该是一道咒毒印,但与一般的毒印又不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得去查查。”

楚照流心口发沉,却没表露出来,口齿清晰道:“谢酩当时与连翅交手,应当是被连翅下的毒。他昏过去前眼底赤红、眼露凶光,恐怕是与神识相关的毒。”

以毒闻名的妖王下的毒,难怪一时难以分辨。

燕逐尘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你这么一,我就有点方向了。暂时不必太担忧,我看谢宗主的脉象颇为稳定,应该是自己不愿醒来,我先调配几服药,给他清了身上的余毒。”

谢酩和顾君衣总体上算无大碍,楚照流一颗高悬的心终于落回原地,欣悦道:“那就可以放心了。大师兄,这次你来得真是太及时了,哈哈!”

还没“哈”完,那两人就齐刷刷看过来,盯着他的眼神都不算善良:“什么可以放心了?”

“照流,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你自己?”

楚照流愣了一下,在大师兄沉默严肃的眼神里,扇子也不敢摇了。

房间里没第三张床上,和顾君衣一个浑身骨头破碎的重伤病号抢床他不好意思,便自觉地凑到谢酩那张床上,把谢酩往里挤了挤,躺下来伸出手,嘴里还不忘给自己辩解:“事出紧急,而且我也是吃了你给的药才解封的,一点点问题,不值得大惊……哎哟!”

燕逐尘眼皮也没抬一下,熟练地往他手上扎了根针:“我看你是欠扎了,敢拐着谢酩跑来西洲,你大师兄听到消息,连夜就从扶月山带着人赶过来了。”

恰好燕逐尘被请出了谷,正在泠河前线,撞上褚问,便和他一起过来了。

三个师弟要死不活地排排躺着,褚问看得心疼又头疼,也想干脆跟着躺下来算了。

“嗯,没强行吃第二枚药解封,”燕逐尘细细地给楚照流把了把脉,欣慰地点了下头,“还算听话。”

楚照流嘴角一扯,心虚地应承:“谨遵医嘱嘛。”

三人里,楚照流受伤最轻,休息休息即可,好歹最让人担心的这个没半死不活,褚问锅底似的黑脸稍稍缓了缓。

见燕逐尘要走,楚照流忽然才又想起个病患,扇子往谢酩怀里一掏,把差点被压扁的黄毛鸟捞了出来,搁在扇子上,捂着鼻子递得远远的:“哎等等!燕兄,还有位伤叽待诊。”

燕逐尘:“……”

燕逐尘接过了一圈的啾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给鸟看病,食指摁在圆鸟的肚子上,贴着细软的绒毛探了探:“看起来只是灵力耗尽,让它待在灵力充沛的地方,不多日就能醒来了。”

楚照流鼻子有些痒,忍不住又仰了仰头:“让它跟二师兄睡一张床吧,我要受不住了。”

燕逐尘最近太忙,答应谢酩的方子研究到一半就中断了,看他鼻头眼睛都红红的,好笑地了声“出息”,便顺手把家伙放到了顾君衣的枕头边。

楚照流又掏出条帕子,弹指飞盖到家伙身上。

燕逐尘心里嘀咕了声,感觉中断研究的房子也得提上日程了,给这三人一叽看完了病,急匆匆地离开房间,去抓药了。

楚照流被扎了两针,淤塞发痛的灵脉舒缓不少,靠坐起来,心虚地对褚问露出个笑:“大师兄,坐呗?”

褚问沉着脸站在他面前,外面前颇受景仰的代宗主在师弟面前却没办法当真凶起来,只好不轻不重地敲了下他的脑门,略施惩戒:“师弟,为了让师兄多活几年,下次别再这么莽撞行事了。”

楚照流被褚问教着长大,应付起来非常得心应手,乖顺点头:“我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再犯。

这次一下倒了两个,于褚问来冲击实在太大,他那一腔琐琐碎碎的话临到口中,都成了一声长叹,看楚照流的脸色苍白孱弱,顿时不忍心再多,温和地摸了摸他的头:“师兄来了,别怕,去隔壁歇会儿吧。”

楚照流略一迟疑,摇摇头:“我就在这儿休息吧,这样等二师兄和谢酩醒来,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知道楚照流定然也很担心屋内这俩人,褚问也没阻止,欣慰地笑了笑:“师弟这是与阿酩冰释前嫌了?从前也不知道为何那般针锋相对的……”

褚问不提还好,一提这四个字,楚照流脑子里立刻又响起在神宫之下,谢酩毫不犹豫的那句“不是”。

咱俩冰释前嫌,算是朋友了吧?

不是。

他心口莫名一涩,有些没来由地揪紧,又不想让褚问看出来,别过脑袋,含糊地应了声:“我是无所谓,谢宗主可没那么宽宏大量。”

起来,大师兄还是谢酩的心上人呢。

如今心上人就在这儿,谢酩不该像话本子里那样,感受到心上人的到来,从睡梦中苏醒,达成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吗?

那点涩意又转为了不知来由的酸意。

看褚问心翼翼地关上房门出去了,楚照流忍不住踹了谢酩一脚,犹不解气,不爽地从戒指里掏出画符的毛笔,对着谢酩那张英俊非凡的脸比划了两下,指尖一顿,又产生了几分爱美之心,没舍得直接画下去。

但是不教训谢酩一下,他那口气又很难咽下去。

楚照流从不让自己发哽,托着腮注视了谢酩的脸片刻,灵机一动,摸出张符纸,几笔画出个惟妙惟肖的大王八,上书“谢酩”二字,啪地贴到谢酩的额头上,心里这才舒畅起来。

折腾够了,这几日的疲倦才潮水般涌来,美滋滋地躺下睡觉。

大概是做坏事遭报应,会见周公时,楚照流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这似乎是个不太妙的梦。

梦里他也是躺在床上,长发披散,衣衫半掩半露。

薄纱床幔被风吹拂,又被烛光映得波光粼粼,恍若倒映着月光的静夜海面。

这纱帘的材质是稀世月光纱,极为少见,一般人拿到,也不会暴殄天物地用来做床幔……这是他在扶月宗里的房间。

床边站着个男人,即使看不清脸,楚照流也知道是老熟人了,他盯着对方手中持着的毛笔,懵然发愣。

那双持着毛笔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匀称,白皙而优雅,却不是在做什么写诗弄词的风雅事。

沾着凉丝丝水的笔尖,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梦怎么越来越下流了!

楚照流被凉得微微一颤,发出声不明显的哼唧,这个反应却取悦了对方,得来了声磁性的低笑。

楚照流被笑得莫名发臊,脱口而出:“我不玩了!”

男人似乎早有预料,嗓音依旧不疾不徐:“哦?夫人的意思是,想要出尔反尔,愿赌不服输?”

夫人?

楚照流被这个称呼叫得头皮发麻。

但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叫着这声称呼时,只觉得是溅落的玉拂过耳畔,含有无限的温情纵容,让人忍不住羡慕被他这么款款相待的人。

“若是夫人不愿,为夫吃点亏也没什么。”

楚照流:“……”

你那哪里是没什么,分明就是欲擒故纵!

诡计多端的臭男人,进了他的梦这么多回,还越做越过火,有本事露个脸啊。

他心里正碎碎叨叨着,一直站在床边,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似的,忽然弯下腰,靠近了他一些。

那张一直以来云遮雾掩的脸,隐约露出了半张,脸部轮廓优雅,下颌线条流畅,一双好看的薄唇,鼻梁挺而直,组成了半张俊美的脸庞。

楚照流的心跳冷不丁漏了一拍。

这张脸,实在有着难以忽略的熟悉。

那双微微弯起的嘴唇如果抿得平直,再附上一双清清冷冷、很薄情一般的浅色眼眸,这张脸不就是、不就是……

楚照流瞬间呆若木鸡,倏地就拔出了梦境,急促地喘着气,心脏后知后觉地狂跳起来。

他真是疯了吧,居然在梦里也臆想谢酩!

他被梦里的一切震撼得久久无语,好半晌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人抱着。

抱着他的人动作似乎非常熟练,一手环过脖子,一手搂着腰,紧紧扣着不放。

楚照流不知是惊多一点还是喜多一点,怀着满腔心虚,心惊胆战地抬起头:“谢酩?你醒了?”

抬起头,谢酩却依旧陷在沉睡中,额头上贴的符纸不知何时已经蹭掉了,紧皱的眉尖不知何时舒缓了些。

一起出来许久,谢酩从不睡觉,起来,楚照流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睡梦中的谢酩。

原来谢宗主睡觉,还必须搂着点什么东西的?

楚照流实在不敢多看那张俊美耀眼的脸孔,但被谢酩近乎霸道地圈禁着,想挣脱又怕伤了他,一时无法逃开,视线就不得不落在他的脸上。

生得是真的好看,也不怪他偶尔想想嘛。

一眨不眨地盯着谢酩看了许久,楚照流的视线不知不觉的,落到了那张紧抿的薄唇上。

和梦里不一样,是紧抿着,没有任何扬起的弧度的。

若是能多笑笑,那该多好看啊……

他魔怔似的想着,不知不觉靠得越来越近,近得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能看清谢酩浓密的根根睫毛。

一帘之隔外,顾君衣忽然低喃了声“汀雪”。

楚照流恍然回神,这才发觉他的唇瓣与谢酩的唇瓣仅有一寸之隔,再往前一点,就会碰到了。

……我在干什么!

臆想不够,还准备霸王硬上弓?

他脑子里轰一下,彻底炸了,跟条滑溜的游鱼似的,嗖一下从谢酩怀里钻了出去,飞快蹦下床,着火似的逃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

啾啾:谢谢妈妈,妈妈真好,妈妈还记得我。

楚照流:我不是人。

谢酩:……嗯,我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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