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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楼主所之人,居然是顾君衣。
果然是惊喜。
大惊喜。
上次两人见面,还是顾君衣接到褚问的传信,得知楚照流出了事,特地回了趟扶月山,结果把他拎下山,白嫖了几坛酒,又不知道耍了个什么把戏,给楚照流弄出根连着谢酩的红线,完事自己就溜之大吉了。
气得楚照流差点解封拔剑砍人。
“二师兄,”楚照流嘴角温柔一弯,“我想死你了。”
顾君衣了个寒颤,总觉得这几个字的位置微有错乱。
什么我想死你了,我想你死了才对。
见楚照流扬起了扇子,他连忙正色,断施法:“师弟,你怎么来西洲了?这地方乱得很,很不安全,叫大师兄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看他脸色关切,楚照流窝在肚子里的火稍缓了缓,抬抬眼皮,冷冷看了他片刻,勾勾手指:“啾啾,啄他!”
顾君衣还在思忖啾什么啾,身后闪电般撞来个东西,他下意识抬手一接,手心一软一暖,毛茸茸的触感刚抵达,旋即又传来股痛意。
定睛一看,一只黄毛团子扇着翅膀,肥硕却敏捷,跳到他脑袋上,一气猛啄。
顾君衣苦着脸不敢动:“师弟,你不是最怕这种玩意吗,怎么还养上了……哎哟哟,别啄了,我错了,再啄头发都要掉光了!”
看他半真半假地痛叫,楚照流勉强露出丝满意:“好了,停嘴吧。”
啾啾嘴里还叼着几根头发,扭头呸呸吐掉,雄赳赳气昂昂地昂起胸脯,眼巴巴瞅着楚照流满头柔顺的乌发,蠢蠢欲动。
楚照流啪地展扇准备抵御,凉凉地道:“想过来可以,先把毛扒光。”
啾啾扭头看看自己引以为傲的细软羽毛,又看看两条毛茸茸的毛裤,两相难以割舍,立刻又叽叽哭起来。
谢酩抬抬手,把这只戏多的家伙收回袖中,冲顾君衣微一颔首:“久违。”
顾君衣的发簪都被胖鸟薅松了,也不介意,随手将簪子取下来收好,理了下乱蓬蓬的头发,瞅瞅两人,嘿嘿一笑:“知道我行踪的,只有听竹楼的人,想来我们菩萨心肠的好师弟,也不可能为了我一顿,特地去听竹楼听我的消息,是有什么事正巧找上我了?”
能绊住楚照流和谢酩的事,应该不是什么事。
他边,边摸摸下巴:“不如去这城中的望春楼边聊边?乱呷城乱呷城,这个呷,的可就是酒呢,可是座不可多得的酒城。”
楚照流上下嘴皮子一碰,吐出两个字:“出息。”
话是这么,楚照流还是带着谢酩,跟着顾君衣来到了城中最高的酒楼。
夜色正好,城中沸沸扬扬一片热闹,俩人走进来时,大堂里正有人在互殴,另一半人叫嚷助威看热闹。
楚照流摇摇扇子,感叹:“西洲真是民风淳朴啊。”
见怪不怪的掌柜正在敲着算盘,算那几人架弄毁的桌椅赔偿,见三人进来,眼前霍然一亮。
当先一人墨袍玉带,眉目风流蕴藉,步态从容,最是惊艳,身侧的白衣青年虽没什么表情,但姿容如雪,湛然如月,令人不敢直视。
至于最后这位一副青衫落拓之相的……
掌柜的狐疑地瞅他一眼:“咱俩是不是见过?”
几刻钟前还在街头卖艺的顾君衣微笑:“怎会呢。”
谢酩不喜欢闹腾腾的大堂,酒楼里好点的包间又都被预定了,楚照流也没怎么细想,随手丢出袋灵石:“够了吗。”
掌柜的立马眉开眼笑:“够了够了,也不是匀不出来。三位请。”
着就亲自引着三人上楼进屋,奉上了最好的酒。
顾君衣的酒瘾早犯了,闻到酒香就挪不动步,见到二送上来的几个圆溜溜的酒坛,眼睛发亮地伸出手。
还没碰到,楚照流眼疾手快地一捞,抛了抛那坛酒,似笑非笑:“先,你怎么会跑来西洲,方才在街上做什么?”
顾君衣直勾勾地盯着酒坛,酒虫被勾出来,咕咚咽了口唾沫,苦笑道:“师弟还生气呢?师兄这不是无家可归,四海流浪,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儿吗,生活不易,只得卖艺,师弟若是没来,我得再卖个十天艺,才能买上一坛酒呢。”
虽然知道顾君衣是故意卖惨,楚照流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软了一下,啧了声,亲自拍了泥封,将酒坛递给他。
谢酩坐在他身旁,斜斜刺了眼顾君衣,没吭声。
顾君衣也顾不上其他,捧着酒坛,仰头就往嘴里倒,豪迈地一饮半坛,俊朗的眉目立时舒展开来,浑不在意地抬袖擦了擦嘴角,笑道:“好酒,果然是好酒!”
顾君衣嗜酒,更痴剑,他的话,就不可能像谢酩那样,心有万物,又心外无物,能做到把剑放就放的。
楚照流看他如痴如醉,鼻尖动了动,嗅着飘在空气中的烈性酒香,有点好奇地拍了另一坛的泥封,倒了一杯,想尝尝味道。
二人一鸟立刻制止。
“师弟,你不能饮酒!”
谢酩更直接,挥挥袖直接没收。
啾啾左看看右看看,跟着点脑袋:“啾啾啾!”
楚照流:“……”
他买的酒,他还不能喝了。
谢酩语气淡淡:“谨遵医嘱。”
楚照流又好气又好笑,往椅背上一靠:“行了,酒也喝了,该做事了吧。”
顾君衣鲸吞龙吸过了瘾,脸上泛起点懒色,倒了杯酒,准备细细品尝:“自然,师弟所求之事,师兄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做到。”
谢酩把啾啾放在酒桌上,脸色漠漠地逗着鸟,总算知道楚照流那不着调的性子是给谁带的了。
楚照流从储物戒内取出誊抄的两篇上古文字,递到顾君衣面前:“罗楼主你通读上古文卷,这我怎么不知道?能看懂吗?”
顾君衣饶有兴致地“哦”了声,只扫了一眼,脸上的凝重就取代了轻松,他放下酒杯,捧起那篇祭文,仔细研读起来。
楚照流也不吱声,和谢酩一道安静等着他。
上古文字的行文讲究、语言结构都与现在不一样,又玄奥晦涩得很,许多字甚至没有流传下来,得结合上下文连蒙带猜。
这么一篇祭文,可以是重大发现了,不可多得。
顾君衣慢慢读完地宫中的那篇祭文,露出副若有所悟的表情,随指弹了弹:“这是你们在夙阳找到的?来复杂,根据我的推论,这篇祭文是在讲述一个上古仪式。”
楚照流:“详细?”
“上古时期,飞升者即使实力足够,也不一定能顺利飞升,只有得到仙凡的承认,才能进入仙界。”到正经事,顾君衣的脸色倒很严肃,“这篇祭文里提及的,就是由此衍生的飞升仪式与仙门。”
“当时灵力充裕,飞升者众,人品良莠不齐,仙界都是群沽名钓誉……我是,清高无尘的之人,不欢迎品格低劣者,所以设立了一道‘仙门’,后又铸造了五把‘仙门之匙’,分管给不同的人,代表了人界权力,飞升者如能跨过仙门飞升,就是得到了人仙两界的承认,是莫大的荣耀。”
楚照流感到有点匪夷所思的好笑:“先辈们真是闲出屁了。”
顾君衣笑笑:“这篇祭文的主要内容,就是仙界授予尘世王朝仙门之匙的仪式,在万年前,夙阳曾是最繁荣之地,存在着一个一统天下的俗世王朝,后来层层动乱分裂,便有了你和谢酩去夙阳时听闻的东夏国与西雪国,这些后人不知道祭文里写的是什么东西,八成也没太在意。”
这么一,地宫中的那道巨门后,本应该存在着一把仙门之匙的?
但他和谢酩进去后看到的,只有空荡荡一片,还有被大阵束缚在内的啾啾。
楚照流思索了下,稀奇地问:“你一边沿途要饭,还有时间听八卦,知道我和谢酩的动向?”
顾君衣怫然不悦:“什么叫沿途要饭,师兄那是卖艺不卖身!很正经的。”
完,他又拿起楚照流在楚家后山石碑上誊抄的祭文,认真看下去。
石碑上的内容很短,还与地宫内的有所重复,这次顾君衣看得很快:“内容大差不差,大致意思就是‘荣获仙界授予了保管仙门之匙的机会,诚惶诚恐’。你在哪儿拿到这篇的?不会是楚家吧。”
“正是。”楚照流的笑容一收。
楚家祖上竟然保管过仙门之匙?
那他父母的失踪,会与这东西有关吗?
黑袍人在找的应该就是仙门之匙了,他想做什么?
难道是……集齐仙门之匙,找到仙门重开仙界?
楚照流灵光一闪,指了指地宫祭文上被圈出的字:“这几个字的意思,莫非就是‘仙门之匙’?”
顾君衣欣然道:“我家师弟果然冰雪聪明。”
楚照流却笑不出来。
这就是药王留下的那几个字。
这件事,远比他和谢酩想的要复杂,无论是黑袍人的身份,还是黑袍人的目的。
三人各自沉思着,也就是这么一会儿,啾啾见他爹不逗自己了,在酒桌上溜达起来,溜达到被顾君衣搁在一边的酒杯,思索了下,整个脑袋突然一把埋进去。
谢酩:“……”
楚照流:“……”
顾君衣:“……”
即使谢酩的反应再快,把肥鸟捞回来时,以它一口吃光整团篝火的能力,一杯酒也见底了。
这可是烈酒,顾君衣喝完还那么神色自如,是因为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老酒鬼。
肥鸟从出生到现在,还不满两个月,不到人巴掌大,整只鸟当场就木了。
它呆呆地望着谢酩的脸,一张嘴,吐出缕火苗:“……叽!”
这是了个酒嗝。
谢酩:“…………”
楚照流震惊地望着他:“谢酩,你怎么带孩子的!”
谢酩的眉心突突直跳,拎起黄毛鸟的颈毛,放到眼前观察:“醉了?”
啾啾:“叽!”
又吐出缕火苗。
家伙嗝上了瘾,一边无辜地和谢酩对视着,一边叽叽叫着吐火苗。
楚照流颇有点啼笑皆非,从戒指里翻到醒酒药,丢给谢酩。
谢酩单手接过,倒出里面的丹药,顿时陷入沉默。
这一颗药,都比黄毛鸟的喉咙粗。
他微一用力,将药震分成几等分,掰开家伙的嘴。
还没喂进去,一缕火苗窜出来,直接将醒酒药烧成了灰烬。
“……”楚照流道,“我不管,你得想个法子喂给这家伙。”
顾君衣托着腮,边喝酒边看热闹,颇感兴味地瞅了眼谢酩。
不知道多少人在谢酩面前大气也不敢喘,楚照流的语气却这么不客气。
关键是,谢酩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反应,仿佛理所当然。
有意思。
尝试了会儿,谢酩用灵力裹着醒酒药,硬塞着喂给了啾啾。
办法不能多巧妙,但至少是塞进去了。
醒酒药也不是吃下去就立刻生效的,破鸟被放在桌上,摇来晃去地站不稳,走一步吐一口火,醉意熏然。
顾君衣嘻嘻笑道:“真成醉鸟儿了。起来,我去过一个地方,那儿有道名菜,就是用嫩鸟烧制,配以清酒,滋味美妙得很。”
啾啾听懂他的不是什么好话,鸟眼一横,嘴一张,呼地吐出一大片火。
顾君衣偏头躲开,好笑地弹了下它的脑袋:“这也是你们从夙阳弄来的?”
立刻就被啄了。
楚照流还没幸灾乐祸,肥啾就在桌上了个不太优美的转儿,乳燕投怀般扑向他。
楚照流瞬间色变:“谢三,把你的鸟收好!”
顾君衣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谢宗主,听到了吗,师弟害怕,把你的鸟收好!”
“……”
有那么一瞬间,谢酩真的很想提剑上扶月山。
他两指一拎,将发酒疯的胖鸟揣好,面无表情道:“收好了。”
作者有话要:
未成年人不得饮酒。
ps:未成年鸟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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