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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万, 她也不能就这么个奇怪的造型去找刘千啊。
只好一方面让程星跑个腿去牙行一声,让刘千准备好。
另一方面林真和刘楠就上街去找钱庄。
这个在她回老家的时候,程星早就听好了。
“应该就是这家了, 九州油号。“
林真看着面前的钱庄。
据这家钱庄开遍九州, 还可以定制服务,这让她还是挺心动的。
好奇他们所谓的定制服务到底能人性化到哪里去,到底能不能和老家那边的银行相媲美。
可没想到一走进店里, 就被掌柜的给认出来了。
“掌柜的认识我?”林真奇了。
刘掌柜笑了笑, 将两人引进来就坐,“老儿姓刘, 我还在想林掌柜什么时候能来呢。”
“为什么这么想啊。”林真心中一凛, 看来自己光进不出的事还真有人关注啊,幸好今天就准备花一大笔,要不然天长日久还真不好解释。
“林掌柜别多想,只不过我们几家油号都在惦记着您呢,关注您到底会选哪一家。”刘掌柜看得出来林真不是个喜欢虚头巴脑的人, 上来就直言不讳。
原来如此, 感情自己竟然也成了他们惦记的大客户了。
不过也不稀奇, 老家那边全国百强的企业,也都是各个银行争相抢夺的大客户, 更何况是这边了。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来意了,不如那就讲讲吧, 看看您家有什么竞争力。”林真端起茶杯抿一口,嘴角挂起一抹气定神闲的微笑。
刘楠坐在一旁看着林真,心里都有几分难以置信的诧异, 没想到林真在外面跟人交道的时候是这样的。
谁能看得出来,这是个才二十的姑娘啊, 是商场老油条都不为过。
林真虽然第一个来了他家,但是刘掌柜丝毫不敢松懈,若是这种优势的条件都能跑单,回头铁定被其他家油号给笑死。
“是这样的,我先跟您简单一下一般的情况,我们基本服务是存取,您可以将大额油币存入,兑换油票,因为我们九州油号在全国九州五十四郡都有分号,您不论去哪个城都能用油票兑换油币,当然,大额交易油票也是可以直接用的。”
“这项服务的收费标准是按比例收费,一万油币收取一百的保管费。”
林真点点头,没什么,这个保管费如果和中州存钱还有利息相比起来自然亏大了,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没法计较那么多。
刘掌柜见林真依然是面色平淡,没有一般人第一次来油号存钱时觉得亏了的情绪,也没有露出认为这个比例多了还是少了的任何态度,这让他有些摸不透了。
“既然这是一般的服务,那么不一般的呢?”林真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刘掌柜一激灵,面容更热情了几分,“另外如果能保证长期稳定的合作,自然还会有不一般的服务。”
“来看看。”
听着话,刘掌柜眼中精光一闪,起身从柜台后面取来一枚玉牌凑到林真面前。
“您请看,若是能保证每年存入十次一百万以上的额度,就可以领取一枚玉牌,凭借玉牌可以享受我们油号的跨城存取服务,这种服务是只有我们九州油号才能做到的,你如果选择我们九州油号,老儿可以做主让您提前享受这项服务。“
林真目光微动,“跨城存取又怎么讲?”
见她好奇,刘掌柜多了几分胜算,身子微微坐直,“我个假设,比如您本人不在郾城,在外地需要用钱,一般来去的,可能会托人带一下,既要托人情,安全程度自然也不能保障。”
着眼睛看着林真的态度,见她点头,刘掌柜笑容更胜。
“但是如果您人在扬州,您可以提前送信回来,让这边的掌柜把油币存好,您本人就可以提前两天用玉牌作为凭证,申请提钱,我们这里收到消息之后,会派人八百里加急把油票给您送过去,这种服务是免费的。”
接着刘掌柜又给林真讲了一个真实发生过的事。
□□某个世家的少爷在兖州与一名妓一见钟情,可梳拢却需要付一大笔礼金,那少爷随身没带那么多钱,就用这个办法让家里人在□□的油号存好了钱,五天之后他就在兖州收到了相应油票,梳拢仪式顺利进行,还邀请了大批的风流雅士参加,一时传为美谈。
这种事也会被传为美谈,林真也是醉了。
不过这个方法确实适合林真,它就相当于花钱发了个快递,而且还是免费的。
这种方法确实是好,如果半途被抢了,那这油票总得拿去换钱吧,每张票上面都有票号,只要通报全国,这张被盗走的油票就作废了,抢走也是没用的。
就这样顺利的谈了下来,领玉牌的时候林真问了一下定制服务的事。
刘掌柜问了林真的需求,得知日后可能不会一直待在郾城,在其他的郡城也会开店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沉吟半晌,这才帮她琢磨了一个适合她的服务。
“您看这样行不行,如果您在一个城市长期落脚,就可以让各个郡城的分店每月固定选一个日子存钱,这样十日之后,您就可以去当地的油号提取了。”
实际上这也是很多商行都会选择的方法。
浏国只有一种流通货币,那就是油币,可是油币也确实携带不便,所以便衍生了这种服务。
而且也不怕有什么误差,行商的东家总要定期查账吧,不可能总当甩手掌柜,查账的时候就可以按照存入油币时领的收据对账。
有些店铺少的,或是都在一个州做生意的,每个月至少要查一次账,这样的就不需要这种服务了,查账的时候把油票拿回来就行了。
所以九州票号做的就是大客户的生意。
林真虽然现在只开了一家店,但是刘掌柜分析了中州百货卖的东西,和这些日子的大致营业额,觉得很有潜力,所以才这样下大力气争取的。
既然谈好了,回去的时候干脆就带着九州油号的几个伙计上门取钱。
用不了两个时,一共一百五十万的大额资金就存好了,这里不仅是从老家带过来的,还有她先前留下作为移动资金的,干脆一起存起来了。
刘掌柜签票的时候笑容就没落下过,中州百货开店一个月不到,就有一百五十万存到他们九州油号了,另外还有一万五的存管费,这样算下来一年就是十八万,这才是一个店而已,日后还会继续开店的,不用多久,一年的功夫,就能成为九州油号数得上的大客户了。
此时刘掌柜还不知道林真以后会大量的把钱提走,此时还在想美事呢。
存了钱,换了一沓大金额不等的油票,林真也没回店里,直接就带着刘楠去了牙行。
离得老远,就见程星在门口等着。
“姐,你们办完了?”
林真见他额头满是汗,眉头微皱,“你怎么没在里面等啊。”
程星咧开嘴,抬起手用袖子胡乱的抹了一下,“没事,刘二叔那头人都准备好了,我先看了一眼,个顶个都是没毛病的汉子,就是精神头不太好,到时候你看看能不能压压价,咱好歹也算是大客户吧。”
感情他特意在门口等着,就是想提前告诉自己,要讲价呀。
林真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
刘千见林真三人过来,连忙起身迎接,“林掌柜,你家弟弟太犟了,我让他坐着等,非不干,一定要出去等,哎,你们一家人的感情啊,可真让人羡慕。”
林真见他好像生怕自己怪罪似的把自己撇干净,顺便还拍了个让他们都舒服的马屁,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就算对方不解释,自己也不至于认为他亏待了程星,不至于,真不至于。
刘千知道林真的性格不喜欢磨叽,简单寒暄了两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林掌柜,令弟您算买几个护卫看家护院,我都把人给您找好了,只不过这地方狭窄,还得请您移步。”
短短一个月,刘千对林真的态度一变再变。
最开始就是看辈似的,后来就算林真从他这租了房子这态度也没改变,直到中州百货营业日进斗金,他这才把林真当做平辈对待,可没想到后来这个女子竟然和太守等几位大人处好了关系,还和太守的妹妹做了手帕交,让李姐见天的往店里跑。
他这才发现,每当他以为林真已经很不简单之后,这人就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人还能更不简单,绝对不能把她当做寻常女子看待。
牙行后面是个大院子,里面住着签了卖身契的人,牙行不白养人,居住条件自然很差,大通铺,一屋里能住二十人,吃的也只能保证饿不死。
就是杨册刘茵他们当初都是面黄肌瘦的,好吃好喝的养了几天这才有点人样。
而此时林真面前站的都是身高七尺的汉子,硬是给饿的好像痨病鬼似的。
就这样不用程星她也是要讲价的,这些人不好好调养几天都没法带出门,生怕半路晕过去。
“这些都是青壮的汉子,你别看这样,身体都是健康的。”刘千见林真眉头一皱,连忙解释。
“刘二叔,给介绍一下吧。”见他们就这么站在日头下面,林真有些不忍心的催促。
“青壮的汉子起价就是一万,都是二十岁往上没超过三十的,早就过了最能吃的年纪,人也成型了,这些人有的是做过佃农的,有把子力气,会种地,就是一万,做过护院的,手上有点功夫的要高一些,一万五,会驾车的加两千,会骑马的加两千,会弓箭的要加三千。”
林真算了一下,全套的一个人就要两万二,这个价倒是比她想的便宜多了。
只不过出门,光带着人也不行,还得买马,买车,准备路上用的,这都需要花钱,还得留一些应急。
“刘二叔,会骑射驾车手上有功夫的,帮我挑十人。”
林真把决定权交给刘千。
权限大了,刘千反而不敢大意,这些人的本事他都心里有数,既然要十人,那自然优中选优,有过案底在主顾家偷摸偷懒耍滑的都要筛出去,受过外伤,日后可能会有问题的也筛出去。
刘千把自己挑出来的十人叫出来,“孙坦,游旷,李非……你们十人站出来。”
“巧了,这十人都是在大户人家里做过部曲的,后来主家家道中落,就把人送了回来,都是训练好的,还懂规矩。”
顺带还给林真介绍了一下因果。
原来他们都是当地一个姓盛的珠商家的私兵,日常就是看家护院,跟主人出门去外地巡视店铺。
但是今年效益不好,很多店铺都开不下去了接连关门,再加上那位珠商良心不好,逼迫手下的珠农拼命采珠,死了好几口人,被家人闹起来告到官府,光赔的钱就弄得差点倾家荡产。
林真也没想到竟然是盛家出来的。
这盛家的事她还真知道,甚至有不少来中州百货采购淡水珍珠的人原本都是盛家的客户。
“他们中还有两个人曾经做过队长,按理不是一样的价,只不过看林掌柜一口气要这么多,我也给你便宜点,都按照一口价走。”
刘千为了维护林真这个大客户,没等对方开口,直接先压了价,林真仔细看了看,这十个人确实是综合条件都强过其他几位的。
而且被指出来的两个曾经做过队长的孙坦和游旷,看着也是目光清正,身板笔直,就算饿的面黄肌瘦,也能看出来精气神不一样。
林真对此很满意,当即就交了钱,跟每个人都重新签了卖身契。
“对了,他们的税怎么交啊,男子过了三十不婚的是不是还要多交的。”
听到林真这个疑问,刘千笑了,“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像他们这种签了活契的,在契约期内都不算良民,当然也不算贱民,只有良民才需要交税。”
这么一讲就懂了,怪不得先前买杨册他们的时候,王达和刘茵是因为家里办不起婚事才卖身的,感情还有这回事。
确实,双倍的人头税对于他们来不算什么,可是对于寻常家里只有几亩田的农民来,就是很大一笔钱了。
办婚事要钱,不办婚事要加税,除了卖身哪还有活路啊。
心里唏嘘了一下,林真就抛在脑后了。
不过既然出来一趟,林真就准备把能办的事全办了。
让程星刘楠带着五个人先回去,她则带着孙坦和游旷直接去了车行。
他们这么多人一起走,光有一辆马车自然是不够的,草料行礼哪样不需要占空间啊,而且每人也至少要乘一匹马才行。
这次林真手里钱宽裕了,也舍得在这方面花钱了,选的马都是耐力佳的好马,跟当初从县城出来的时候绝对不能同日而语。
这一趟下来,林真手里的钱就花了差不多快一半了,一百多万看起来不少,可这钱是真不抗花啊。
回去之后林真给李恒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不计成本的把他们十人把身体补起来。
接下来的每一天林真都不闲着,先是去张主簿那里把一行人的过所办了,接着又去了一趟府衙后院,跟李姐道别。
自从那次去后院送了次货之后,没过几天太守夫人就在家里办了场花宴,邀请郾城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夫人姐,可是狠狠地给中州百货了个广告。
从那之后中州百货的门槛都快被那些夫人姐们踩塌了,这一百多万的营业额,有一百万都是在那之后卖出去的。
所以临走了,林真什么也要去太守夫人那里拜访一下。
没想到在李夫人那里竟然碰到了李大人也在。
李重一听林真要去庐江就知道她还是为了之前张新语抄袭诗词的事而去。
语重心长的对她:“林啊,我跟墨阳这些日子相处的也不错,就把你也当个妹妹来看吧,你也别嫌弃。”
有这种好事林真怎么会嫌弃,连忙起身感激的道谢,“是女子高攀了。”
李重摆摆手让她坐下,“前些日子墨阳离开郾城,想必也是去了庐江吧。”
“嗯,不瞒大人,确实如此,”林真索性也跟他实话,“其实当初我们中州人出山的不止我们四人,还有一些人也分散到全国各地去了,有些人甚至连我们都不熟悉。”
“那张新语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中州先辈的诗作,就信口雌黄的讲做是自己的出去卖弄,不仅如此,他还迫害了一位中州同胞。”
李重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
林真抬了口气,把来龙去脉捡能的讲了一下,“原本我们是算去把人找回来就算了,不想直接跟那张新语正面起冲突,可是当天我从府衙回去晚上就直接去了春风楼,那里的玉楼姑娘不敢跟刘家作对,不愿接我的诗。”
“这样一来,实话,墨阳的安危我都有点担心,毕竟庐江是刘家大本营,所以才准备带点人亲自过去一趟。”
李夫人在旁边听了个全,难以置信的诧异道:“那张新语竟然是这等人,夫君,这事是真的吗?”
李重尴尬了一下,他一个不通文墨的粗人哪里能看得出来这诗是不是一个人写的,“开林看了,他是这样的,那应该就是事实了吧。”
“简直岂有此理!”李夫人恼羞成怒的一拍桌子,“那张新语扒上刘家的大腿,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
李重想到自家夫人回来的时候还念叨了几句那张新语的诗呢,顿时更是有点幸灾乐祸。
心想,看吧,文人作诗有可能弄虚作假,他们武人可不是,自己的本事那就是实实的。
李重安抚的拍了拍夫人的手,见她平复了下去,这才转头道:“文书已经送出去了,庐江的太守是我知交,他的为人我很清楚,应该不会对此坐视不理的,不过你也了,那些诗的原主早就已经作古了,这种事没有苦主总归是有点不清楚的。”
听他这么李夫人不干了,“就算是苦主不在了,是不是一个人写的还是能看出来的,这么想着我也觉得不对了,那张新语一会田园诗,一会边塞诗,风格也是大不相同,以前从没见过有人的风格如此多变的。”
林真点点头,“没错,所以我准备一路过去,一路找人传唱这些诗作,我就不信到时候那张新语还能有脸硬往自己身上揽。”
李夫人看着林真坚定的样子,心中也有几分感触,“没想到你身为一介女儿家竟然有这么大的决心和勇气想为古人伸张正义。”
林真一笑,“我相信邪不压正!”
“好!”李重也重重的一跺脚,猛地起身,“我这就亲自修书一封,到时候你带在身上,如果有需要就拿去给庐江太守,他会帮你伸张正义的。”
林真这次是真感动了,一封私信,在这里就算是引荐信了,可以是用自己的名义为她背书。
实话,林真不希望这封信有用上的机会,不过这不影响她感激李重的这份心意。
连忙两个大步走到李重面前深深地行了一礼。
李重抬手虚扶,安慰道:“不过你也不用太过于忧虑,若是前不定还这能被他刘家糊弄过去,现在可不行了,马上就要迁都扬州,到时候刘家可不再是扬州的土皇帝了。”
这句话李重的好似蕴含着什么深意,可以林真对这里政坛的了解程度却有些没有听懂。
李夫人瞪了自家夫君一眼,“但是你也要心,刘家毕竟是代王的母家,圣上看在代王的面子上,只要刘家不自己找死,圣上也不会主动去挑他的毛病,你最好还是不要牵扯到刘家身上,不然就算我与夫君想帮你,也鞭长莫及。”
李重干笑了一声,他是看不上刘家女生了个乳臭未干的皇子之后,刘家这几年越来越嚣张的样子,但林真他们一介平民,到底和他们不一样。
代王?
林真疑惑,但见他们讳莫如深的样子,也不好多问,只得告退之后再找路子去听了。
从府衙回去之后,林真心里一直惦记着代王的事,可惜皇家的事普通百姓别知不知道,就算知道的,也都不敢随便。
直到一切都收拾好了,准备出发,还是林真心里未解的疑问。
出发的这天正好是林真的生日,原本他们还想一起过生日来着,结果墨阳就缺席了。
林真心里一直有事,根本快乐不起来,就干脆不过了,直接启程上路。
“东家,一切都理好了,可以出发了。”游旷在林真房间门口汇报。
刘楠和程星听到动静,也带着自己的行囊推门而出。
林真开门将巨大的行李包递给游旷,看着刘楠和程星,三人的表情都格外凝重。
这次他们不是出门游玩的,而是带着任务和计划的。
踩着沉重的步伐走下楼,杨册也带着另外三人站在楼梯口,面带不舍的看着林真。
“杨叔,店里就拜托你了。”
杨册表情复杂的看着林真,按理生意做得大了,东家很难在一个店待长久的,但是他们就是不舍,这么好的东家,有他们在这个店的气氛都不一样了,好像真的像个家一样。
“东家放心,如果有中州的人找过来就帮您留下好好安顿,每个月底最后一天去九州油号存油币,按时给衙门送清凉油,让刘茵去衙门后院……人一定把账做好等您回来。”杨册念叨着林真这些日子交代的所有事,一字不落,眼眶越红。
堂堂一个中年男人,离别时刻竟然感性了。
刘茵和王达也眼泪汪汪的,李恒惋惜自己还有很多拿手菜没做给东家吃过呢。
林真看着他们,叮嘱道:“你们也记住,吃好喝好,吃用上别给我省钱。”
看时辰不早了,林真挥别四人,转身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游旷以前是珠商家的护院,经常跟着前主人往返□□周边的几个州,扬州的庐江自然也是熟门熟路。
“我们一路上会经过多少座城?”今天正要阴天,林真便和他们一起在外面骑马,借着机会把骑术好好练练。
游旷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三座城,分别是南城、锡城和湖城。”
“简单介绍一下这三座城。”
“南城位于扬子江入海口,以扬子江为界以北是南城,以南是锡城,到了锡城便是扬州了。”
林真听着游旷的解,在心里画了一个路线图,他们当初从内陆往南走的时候行的是另一条路线,并没有经过扬子江,不知道这边跨江的话是不是还要坐船啊。
“锡城和湖城是环泽湖的南北两端,如果过了锡城走水路会比较快。”
也就是他们差不多要走两段水路啊!
林真诧异的问道,“如果走水路,我们的车马怎么办?”
人生中的前二十年都在内陆城市生活的林真完全想不到坐船是个什么体验,就听有人会晕船,可是马呢?
游旷和孙坦笑了,“东家,马匹和车都是可以上船的。”
林真这才恍然大悟,也对,都北方的人都是旱鸭子,那南方的马也都是不会晕船的马呗。
这么一想倒是把她自己给逗笑了。
一路出来可能也跟见到开阔的风景有关系,林真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多了。
既然都出来了,就走一步看一步,先去庐江看看,如果顺利的话,返程的时候倒是可以在这几座城市多停留些时日,有合适的店铺就可以把分店开起来了。
虽天下九州,有一半都不太平,但是扬州定是最安稳的地方。
他们一行十三人两辆马车的队伍算是比较大了,沿途就算有山匪一见十个配着武器的壮汉,也都不敢上前骚扰。
一路没什么波折就到了南城,他们是早上出发的,快马赶路到南城的时候也快下午一点了。
林真连忙让孙坦去找客栈,下午是不能走了,她要回那头,晚上在这边睡觉,明日上午也走不了,还得下午才能重新出发。
这么一想,林真脑壳都有些疼,如果能自主决定什么时候穿越就好了。
平时在家的时候不觉得这样穿来穿去的有多碍事,只有在路上,特别是还有急事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这种焦灼。
不过晚上的时候林真也并没有真的回来就睡觉,而是先去了趟青楼。
没错,就是青楼。
这次她没找春风楼,而是在一间寻常的青楼里找了她们的行首直接把诗词送给了对方。
别费用比春风楼里便宜多了。
而且她没想到的是,古代的这个文化传播中心果然速度,那一沓子诗词里面有一首被那位姑娘挑了出来,是已经在郾城有人都唱过了。
林真这才知道,原来当初在街上无意中碰到的姑娘竟然叫香君,和当年秦淮八艳之一的人叫同一个名,同样也是歌技一绝,只不过因为年纪大了,所以不受人追捧了,但才艺丝毫不差。
南城的这位姑娘也没介意不是一手货,反而非常高兴,因为同样的诗词不是一个人唱出来曲子也不会是一样的,这些绝世名篇虽然无法让她拥有超越春风楼行首的地位,但是却会让她拥有比肩的身价。
几乎大半宿没睡,第二日林真去了那边也没休息,而是选择上课,在得知张新语投靠了刘家之后,由几位教授组成的一个智囊团专门为她出谋划策。
她身后站着整个国家的力量,就不信还斗不过一个刘家。
*
一行人站在码头上,游旷正指挥其余人把马车和马匹赶到船上去。
林真看着起伏的江面和混浊的水,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有点怵的,今天的风还是挺大的,整个人站在码头都感觉被吹得直晃,很难想象上船之后会是什么景象。
“阿真,你以前乘过船吗?“刘楠好奇的问道。
林真摇了摇头,嘴唇抿得死紧。
程星见林真面部表情都有僵硬了,忍不住喷笑出来,“真姐,我还以为你无所畏惧呢,龙潭虎穴都敢闯,原来你怕水啊!”
虽然口中这么,可手上还是很诚实的递过去一盒清凉油。
林真瞪了他一眼,接过来在头上揉了揉。
喉咙间翻涌的感觉这才缓解了几分。
总算能出话来了,而不是担心一开口就要吐出来,“真没想到风浪这么大,我站在这都感觉身体在晃了。”
一听她反应这么大,刘楠连忙扶她往后退一退,“你离水太近了,看到波浪就下意识的犯晕,你试着不要看水面。”
“东家,人选的船是比较大的一艘,这样会比较稳一些,今天风是有些大了,若是风的时候,乘在船上和路面上都没什么区别的。”
孙坦连忙把水壶递过去,里面装的是凉茶,喝一点会好一些。
林真接过来和了一口,果然感觉好一些,苦笑,“我也不晕车啊,怎么还没上船就晕船了。”
孙坦笑道:“东家,您这不是晕船,您是晕水。”
刘楠和程星也笑了,可不是么,这就是晕水。
果然,等上了船进了船舱一坐下,林真就好了,没看见晃动的波浪,就可以自欺欺人一下。
“大概需要多久能到对岸啊。”林真问道。
大部分的人都跟着马车那边,随在林真身边的只有孙坦带着两个人。
“很快的用不了半个时辰就到了。”
算算时间,嗯,如果幸运的话,他们不用再锡城停留,上了岸之后可以直接去另一个码头,时间赶得及就可以直接到湖城在整顿。
不过她只有八个时的时间在路上,万一不心卡在水面上,就算让船停下,也很难一点都不动的,到时候就是真人版的刻舟求剑了。
果然,就算为了节省时间,没在锡城停留,想跨越泽湖快的话也要六七个时,为了保险起见,根本不能一口气坐船到对岸。
所以林真当即决定在锡城码头直接包一艘船,半途在湖中的岛上露营一宿。
当然不是真的露营,只是借着露营的由子,回去另一个世界。
可没想到意外就是在人猝不及防的时候发生了。
当林真被身下坚硬的木板惊醒,找件衣服匆匆穿上,再从马车里钻出来的时候,看着昏暗的天空,恍惚间竟然以为自己又穿越到别的世界去了。
不然为什么还没到点就过来了呢?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四点。
昨夜大部队都在船上过的夜,因为林真的特殊情况,不能跟人自己晚上根本不在马车上,为了不引人怀疑,只能选了人守夜。
游旷负责守下半夜,正是最困倦想要瞌睡的时候,却见东家突然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一惊之下,瞌睡虫都吓跑了。
“东家!您这是……”游旷下意识的看了看天边,“看日出的话,还要等半个时辰左右。”
林真有苦不出,她怎么就提前穿越了呢?
忐忑席卷了她整个人,这一刻林真心中百转千回。
是不是无形中的力量舍弃了他们?
与老家的桥梁还能不能联通?
他们……还能回家吗?
林真没有理睬游旷的话,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看着天边的鱼肚白,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湖边走去。
她也不知道想去哪里,整个人就好像大脑已经无法控制四肢了一样。
可就在这时,冥冥中仿佛有着指引一般,将她带到一条不引人注意的沟边。
在那里,有一个灰白的人影正生死不知的趴着。
而就在此时,无人知道林真挂在脖子上的龙形玉佩在她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曾经微不可查的裂缝正在缓缓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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