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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谢玄濯低着头来回绞着手指,脸上的神色又变成了痴傻的模样。
女人发间名贵的珠宝钗镮反射着刺眼的光,她脸上柔媚的笑模样,在看见明净翡后立马消失殆尽。
实在是少女的容貌太过耀眼,明明只是随意的坐姿,脸上还带着疲惫与虚弱,但偏偏显出白瓷精致易碎的美感来。
绝世的祸水或许就是这个样子,清丽淡雅的容貌下,媚眼迷离,蹙眉淡笑便能勾人心魄。
“五殿下,这个坤泽是谁啊?”女人皱着眉指着明净翡,“你不要趁着五殿下有疾,便趁机爬她的床,赶快给我下来。”
明净翡不但充耳不闻,而且还刻意换了个姿势,单手撑头,笑意盈盈地望着谢玄濯。
她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谢玄濯的青梅竹马,云家姐云忆绵“大驾光临”。
她就这么静静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很是有趣,少近女色的谢玄濯好像一直以来,都深受各个坤泽的喜爱。
她真不明白,怎么就有人那么愿意去贴谢玄濯那张天生的冷脸呢。
“五殿下,我托陈大人送给你的香囊呢?”
香囊?谢玄濯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东西,好像已经掉在了那家饭馆里。
“啊,不在了吗?”云忆绵的声音很甜,“没关系,我又做了一对,你拿上。”
完话,她便把一个精致的香囊放到了谢玄濯手心。
明净翡轻轻撑着身子,望着谢玄濯。
前世,自己可是死在云忆绵和谢玄濯的婚礼当天呢,就是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前缘再续得这么快。
谢玄濯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她刚一回来便得知了姐姐去世的消息,而上燮竟然这么快又送了人过来和亲,生怕草原人有任何不满。
由此可见,上燮的军事实力衰退到了何等地步。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被明净翡娇滴滴的声音喊回了神,谢玄濯才发现她只穿着宽大的衣袍下床来了。
更要命的是,少女走到自己身边,如葱白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抓住自己的衣服,略带着哭腔道:
“殿下,不是好亲手喂奴家喝汤的吗?怎么去了这么久,一回来还带着些不三不四的人呢?”
委屈的语气配上羽毛般的声线,轻轻拂在人心上,谢玄濯呼吸一窒,好巧不巧地是,明净翡还刻意拉开了衣领,引得她低头瞥见无限美妙的风光。
“你自己喝喝,”谢玄濯发现自从在山洞里与明净翡相处过后,她就再也无法对少女的一切无动于衷。
“不是......你喂我吗?”明净翡了然于谢玄濯的不平静,却乐得看她又要装傻又要禁欲的纠结模样。
“你这个奴才,把你的手拿开,不准碰殿下。”云忆绵见别的坤泽贴在了谢玄濯身上,气得连最后的体面都不顾了,只想要把她们二人分开。
她虽然比谢玄濯大上几个月,但由于被家里保护得很好,偶尔骄蛮任性,但单纯可爱,因而长辈也都让着她。
这次来草原就是为了见到谢玄濯,政变后,仍然念着谢玄濯的宗亲贵女,估摸着也就她一个。
何况,现任大君是算是她的姑父,长辈扭不过她,只好让她跟来了。
然而,明净翡轻轻一个转身,避开了云忆绵,贵女气得噘起了嘴,当场就要发作起来。
“你......你怎么可以!”云忆绵跺跺脚,急得快要哭出来。
而在一旁的苏凌心更是目瞪口呆,她确实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这个看似嚣张实则不堪一击的贵女马上就要哭鼻子,只好出来圆场。
“大家都是......朋友,没什么不可以的。”
“哪里是朋友嘛,”明净翡偏偏不依不饶,刻意踮脚凑到谢玄濯唇边,娇嗔着:“殿下,我们早就不止是朋友了,对不对么?”是仇人啊。
“不不止。”
从云忆绵的角度看上去,谢玄濯被明净翡吻了许久,还没有任何反抗,她冷冷一笑,“你少趁人之危,五殿下她今天就会属于我了。”
罢话,云忆绵一阵风似地冲出了帐篷,风风火火地不知道去了哪里。
苏凌心摇摇头,坤泽之间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真是可怕。
见观众走了,明净翡上一秒还媚态横生的神情立马变作腊月寒冰,她嫌弃地推开谢玄濯,拢好衣领,坐回床沿。
就刚才这么一折腾,背后的箭伤又微微有些开裂,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垂下眼眸淡淡地:“你的情人都跑了,不去追吗?”
谢玄濯走到帐篷的帘子旁,顺着缝隙往外看去,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道:“何必多此一举。”
明净翡轻笑了一声,这就是未来君王的凉薄啊,不管做什么,都先保全自己呢。
“人家刚才可是过,你今天就会属于她了。”
“是啊,”苏凌心啧啧两声,也跟着起哄道:“你还收了人家的香囊呢,两次哦。”
“毕竟,你和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把手上的香囊放在桌上,谢玄濯发现自己第一次看懂了明净翡的眼神,写着四个大字,叫作言不由衷。
觉察到明净翡的讽刺,谢玄濯的目光恰好停在少女的笑上,她动了动嘴唇,犹豫道:“你的伤,一会儿我来给你换药。”
明净翡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只是又一声轻笑回荡在帐篷里。
“你们好好准备一下,”没有在意明净翡周身上下散发的疏离,谢玄濯看了看角落里像是烧火棍的长剑,“晚上有宴会。”
“宴会?”苏凌心一怔,不知道这大冬天有什么好举办宴会的。
“乌颜部送姐姐的尸体回来,献上牛羊马匹想与义羊结盟,再加上燮的人也在,自然有宴会。”
谢玄濯在心底冷笑,草原的其他部落似乎有同盟的苗头,这两个大部落自然合到了一处,更何况他们的野心远不止于草原。
“侧阏氏她......的确去世了吗?”苏凌心心翼翼地望着谢玄濯,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的变化。
“据他们姐姐,因为身体孱弱,”谢玄濯呼吸有了瞬间的停顿,“死了。”
“你没事吧?”苏凌心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直接问,“你会不会太伤心了,所以才显得没什么事啊。”
将外衣换下,谢玄濯才不紧不慢地回答,“很快就没事了。“
闻言,明净翡抬起头,若有所思。
“对了,你们两个遇上什么事了?这么久才回来,明姑娘还受了伤。”苏凌心给自己斟了杯茶。
“掉进山洞里,后来找到路就走回来了。”
听着谢玄濯如此简短的回答,明净翡几乎不用想,就可以笃定谢玄濯隐瞒了什么,那个洞漆黑复杂,她们怎么那么容易走出来。
出帐篷前,谢玄濯又回过头来,端详着明净翡失了血色的唇瓣,低低地:“把米汤喝了,我一会儿就过来。”
明净翡似笑非笑,“奴家遵命。”
帐篷里的光线亮了一瞬,又很快暗了下去,苏凌心挠头,“这......明姑娘,她怎么不在你面前装傻了?”
明净翡纤长的睫毛一瞬,轻蔑一笑,“被识破了呗。”
“你不问问为什么我知道质子殿下装傻的事情吗?”
“你们那么臭味相投,你知道了也不奇怪。”明净翡觉得桌上的香囊更刺眼了,谢玄濯这种人最可恶,让人怎么也猜不透。
“明姑娘,你跟那个姑娘有仇吗?”
“没有,素昧平生怎么会有呢?”
“那你......”
“只是太过困乏,想有人喂我喝汤而已。”明净翡勾唇笑笑,一口饮尽了碗里的米羹。
苏凌心:“......”确实没看出来你哪里困乏。
帐篷里恢复了安静,明净翡拉上被子盖过头顶,闭上了眼睛。苏凌心也非常识趣地离开了。
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谢玄濯拿上药回来,一掀帘子,就发现明净翡换了件纯白的丝袍,松松垮垮地系在锁骨上方。
见谢玄濯进来,她放下手中记录着幻术的羊皮古卷,目光幽幽。
“药已经捣好了,晚些时候还要赶去金帐参加宴会,我......替你上药吧。”谢玄濯盯着面前的淡红色药汁,有些迟疑地道。
明净翡不言不语,只是顺从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谢玄濯,轻轻将一瀑金发拨开,乖巧至极的作态。
惊讶于少女的乖巧和顺从,谢玄濯用棉布蘸了蘸淡红色的药汁,刚想要脱下眼前人的衣衫时,被那双细长如白玉的手抓住了。
果然刚才的乖巧都是装的,谢玄濯的手指被明净翡捏得生疼,她没有喊疼,任由少女作为。
“不记得我和你过什么了吗?”明净翡抓着谢玄濯的手不放,慢慢地转过身来,丝毫不在意丝袍顺着柔腻生香的肌肤,一点点地往下滑......
只这一瞬,谢玄濯闭上了眼,面上端得一片清心寡欲。
“怎么,又开始装两眼空空的境界吗?”明净翡放开谢玄濯的手,跪坐在床头,半个身子伏在这人的怀里,手指在她的心口来回画着圈圈,“就是不知道,你眼里空,心里也空吗?”
“那个,还是擦药吧,不疼吗?”晦暗的灯火照在谢玄濯妖冶的脸庞,竟莫名生出了几分情欲的味道。
疼啊,怎么会不疼呢?明净翡笑了,笑容妖异得宛若地狱盛开的花,伤口很疼,可比不过她心里的疼。
“我过,你看了坤泽的身体,就要对她负责,你敢吗?”
带着白松香的气息,离自己的唇不过一寸之远,谢玄濯额头沁出薄汗,她绞尽脑汁,才堪堪道:
“你不是,谁愿意嫁我,谁是猪吗?”
“你!”明净翡颇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她闷闷地背过身去躺好,没好气地:“呵呵,好好擦药。”
“你眼里空,心里也空吗?”
回想起明净翡对自己的质问,谢玄濯红唇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算她心里不空,又怎样?
她是谢玄濯,是上燮的五皇女,一时的情爱欢喜是庸碌的快乐,她也想庸碌,可是她能吗?
白净的肌肤上,狰狞的伤口正在渗血,谢玄濯收回了全部表情,将红色的药汁涂抹在伤口上,不出意料听见了明净翡痛呼的呻/吟。
“你要不要睡睡一会,”谢玄濯有些结巴,“睡着了......就不疼了。”
背过身去的少女没有太大反应,只是似笑非笑地:“要你管么。”
宴会定在黄昏之后,谢玄濯见明净翡似乎是睡着了,便悄悄拿上莲光,离开了帐篷。
天空雪片翻飞,金帐四周地上的篝火因为奴隶们一直在添柴,而越来越旺,雪片还未落下便融化成了水气,白雾茫茫仿若仙境。
等到了傍晚,谢玄濯回到帐篷,特意穿上了保暖的羊毛大衣,外面罩着一件白色的布袍,衣袂飘飘看上去俨然与冰雪融为了一体。
而明净翡刻意换上轻薄的玄色皮袄,衬得脸上毫无血色,清绝不似凡人。
二人之间毫无交流,只顾着踏雪而行,苏凌心好不容易从后面追上来,“你们两个慢点好不好,不知道的以为黑白无常赶着去索命呢。”
“索命啊。”见四下无人,谢玄濯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看着它在手心融化,腰间的莲光被风吹得晃来晃去。
苏凌心瞥见明净翡的冷脸,只能闷闷地:“走吧,我们离金帐还挺远的。”
贵族们都穿着厚实的皮毛袄子,谈笑风生地坐在暖和的垫子上。
周围放着无数的炭盆,肥油油的肉片一盘盘被端上来,码在铁架上烤,再刷上大粒盐、胡椒、孜然,肉香四溢。
义羊部的大君和乌颜部的世子,已经坐在了最尊贵的主位上,举杯畅饮草原最烈的美酒。
欢声笑语,载歌载舞。谢玄濯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与天同庆的景象。
无人记得今天是谢清韫的头七,毕竟死去的女人,对他们来,只是一个美丽的物件,谁会为物件真心悲哀呢,就算那物件天下无双。
她本以为再等一等,就可以带着姐姐一起回到上燮,现在就连姐姐的骨灰,都必须永远留在这片看似自由的草原上。
谢玄濯低下头,心中的怒火烧了起来,眼睛处又传来可怕的跳动感,就好似眼睛是她的第二颗心脏一般突突跳动,浑身的力气都快要被抽干。
“去那边坐吧,殿下。”明净翡心底升起疑惑,明明早上谢玄濯还神采奕奕,怎么短短半天就变成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
清脆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谢玄濯及时苏醒了过来,她微微侧脸,发现明净翡正乖巧可人地注视着自己。
不知为何,身体里的焦躁在这一刻消失了,就像春雨落在心田,带着润物无声的温柔。
“让奴家来服侍你么。”明净翡旁若无人地拉住谢玄濯的手,笑得端庄美丽,宛若皇室贵胄身边的美艳婢女。
谢玄濯微微晃神,她不知道少女到底有多少面,明明刚才还对自己爱搭不理,现在又极尽温柔。
她必须努力才能克制住心里的迷乱和惶恐。
察觉到谢玄濯的走神,明净翡的笑容越发深了,她看见云忆绵在不远处气得跳脚,却又不能发作的样子。
这真怪不上她睚眦必报,谁叫云忆绵自己送上门来呢。
然而,苏凌心却突然幽幽地了一句,“质子殿下,我刚才可是看见,那位爱慕你的姐,喜笑颜开地从大君的金帐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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