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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画脸色绯红,像煮熟的虾子,鼻息还冒着热气。
男人的墨色蟒袍光滑冰冷,她呓语了一声,脑袋使劲往那一片清冷里蹭,江湛乌着眉朝自己怀里看了一眼,拉过衣襟,把她严严实实罩在自己大氅里。
江湛抬腿欲走,忽见一把玉骨扇挡住了去路,他掀起薄薄的眼皮,冷嗤一声,“宫惟,本王没问你的罪,你倒自己送上门来。”
和平时的散漫不羁不同,宫惟难得一脸端肃,“没想到堂堂的摄政王爷,为了对付一个姑娘,朝令夕改,劳民伤财,她是你的妹妹,这件事我本没立场插手,但既然姑娘请我带她借酒消愁,我无论如何都不允许你这个罪魁祸首,趁她不省人事的时候带走她?”
江湛抬起手掌风一推,那玉骨扇登时裂成两段,“本王想做的事情,无人能拦住,再者——”
他狭长的凤目压成两条线,仿佛一双薄薄的刀片,戳到对方身上,“对付姑娘,本王还不至于劳民伤财。”
宫惟握住被震麻的手臂,冷哼,“那临时更改筑路方案,你怎么解释。”
江湛阔步朝门外走去,“我需要和你解释?”
宫惟愤怒,飞脚欲追,黎广突然从门外窜出,堵在了他面前,冷冷道:“殿下,您越矩了。”
宫惟一怔,颓然垂首,心里划过沉沉的失落感,今日的行事风格确实不像他,他一个敌国质子,在南堰政商两界混的如鱼得水,靠的就是各取所需,绝不越矩。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惜得罪誉王爷,也要帮兰画。
见他神情委顿,黎广道:“殿下还是要以正事为重,而且,属下今天似乎看到当年保护夫人的那个故人。”
宫惟倏然抬眼,“真的?”
*
江湛抱着兰画上了誉王府的马车,径直从后门离开了吴福楼。
车厢里燃着银骨炭,暖气四溢,江湛坐在后座,眼里仿佛有化不开的冰。怀里的女子吐息均匀,显然已经睡着。
他掀开大氅,果然见她睡的正香,稠浓的眼睫像两把蒲扇,低阖着,在下眼皮拢出两道淡淡的乌影,嘴微张,殷红的唇瓣随着车厢的颠簸微微阖动。
她面色越来越红,从脖颈蔓延到衣下看不见的地方,江湛收回视线,喉结不动声色的滚了滚。
“把炭盆取走。”江湛突然吩咐道。
没了炭火,车厢的燥热慢慢冷却下来,兰画面色放松,一路睡到誉王府。
夜色渐浓,誉王府的正门大敞着,门前的台阶处摆着两排垫木,马车一刻不停直接驶进王府内院。
到了翊和殿,江湛搂着兰画进了自己的寝宫。
怀中的女子软若无骨,吐息有微微的酒香,江湛坐在榻沿,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忘了放她进帐中。
他伸出手,指腹探上那两片唇瓣,轻轻的摩挲,柔腻的触感顺着肌肤传至心尖,他眸光一黯,欲望像贪得无厌的巨兽,想把这一片柔软侵吞,慢慢品味,细细碾磨,邪念一起,手下的力道不自觉就加重了。
似乎美梦被惊扰,兰画微微张开了口,男人修长的手指瞬间滑入,滚烫的舌尖立刻缠绕上来,汲取丝丝凉意。
指尖如被棉絮柔柔的包覆,湿痒激的他眸色更深,眼尾染上一抹红,就在被挑逗的快要失去耐心之时,手指传来一阵剧痛,是那一口银牙,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嘶——”江湛低吟了一声。
“呸,不好吃!”手指很快又被抵了出来,兰画胸腹起伏,嘴一张一合,想缺水的鱼儿,“热,渴...”
着又去撕扯自己的衣襟,江湛冷眼看着她,“自作自受!”
放兰画躺进帐中,江湛拉开槅扇的门,宴行忙跑过来,躬身笑道:“王爷有何吩咐?”
“端一壶凉茶来,再去煮一碗醒酒汤。”
江湛虽然还是沉着脸,却比吴福楼那会瞧着好多了,宴行忙道了一声“是”,转身让人端来早已备好的水壶和汤药,轻问:“要不要找个嬷嬷来伺候?”
江湛睇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托盘,转身回了屋子。
宴行知趣的悄悄关上门,又屏退了外间所有的内侍。
江湛把托盘放到床头的木几上,抱臂站在榻边,“起来,喝药。”
兰画眼皮动了动,浓睫却还是无动于衷的耷拉着,她索性放弃,呢喃般重复着,“水,水...”
誉王爷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伺候人喝水这一项,况且还是屡屡挑战他耐性的女子,他惩罚般扯住她的手,语气严厉,“自己起来喝。”
借着这点力,兰画摇摇欲坠的起来,又软绵绵的跌下去,江湛眉心一皱,顺势挥出长臂,将她捞了起来,撑着她没有骨头般的细腰,坐到了自己腿上。
兰画软绵绵靠在他的胸前,口鼻吐出的全是热气,仿佛终于失去了耐心,她抡拳捶在他的胸腹,恼道:“水!”
上辈子真是欠她的。
江湛垂眸凝了她一会,先去端了那碗凉茶,对到她的嘴边。
唇边袭来一阵凉意,兰画眉梢一提,就着他的手,粉腮一鼓一鼓,直到喝尽一杯才停了下来。
她头一歪,正想心满意足的睡去,却又被掐着脖子拎了起来,男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温情,“醒酒汤。”
鼻尖侵入一股难闻的草药味,她眉头皱成了一疙瘩,拼命的摇头。
“醉成这样,必须得喝。”江湛箍住她,逼着她喝了下去。
被灌了半碗醒酒汤,混沌的脑子暂得一线清明,兰画缓缓掀起眼帘,入目是江湛坚毅的下颚线。
她失魂一瞬,手不受控制的掀飞了药碗,骨瓷碎裂的声音清亮又尖锐。
江湛怔然,垂睫看她,却见那双水漉漉的杏眼已经张开,充满了怨念,他敛目讥嘲,“你还不高兴?”
兰画头晕目眩,听不见他了什么,可是却清晰的记得这一眉一眼,这张脸是她两辈子的噩梦。
心里的恨被酒气蒸腾进每一个细胞,她整个人止不住颤抖起来,伸胳膊攀上他的脖颈,跪坐在他的大腿上,视线正好与他齐平。
江湛浑身僵住,女子软软的双臂箍在他的后颈,整个身子倚住他,这姿势,不出的旖旎。那夜,她也是这个姿势。
只是,同样是美目迷离,今日似乎多了不加掩饰的锋芒。
突然“啪”的一声,她猫爪子似的手在他的脸颊,一下一下的贴巴掌,由于手不受控,最后“贴巴掌”索性变成了满脸揉搓,虽不疼,侮辱性却极强。
两人离的不远,鼻尖的距离不过一拳,江湛威胁的目光径直落在她的眼底,警告的意味森森,“放下你的手。”
她眯起醉眼,把他的威胁压的稀碎,一脸蛮横道:“江湛你个大恶人,你是我两辈子见过最坏最坏的坏蛋。”
江湛肺都要气炸了,被揉搓到变形的五官陷进一片乌沉,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他虽气极,却也不想和酒鬼一般见识,只伸手箍住她的双臂,问道:“爷怎么惹你了,就为了一个铺子?”
一听到铺子,兰画恼意横生,使出浑身的蛮力朝他扑去,江湛没防备,两人齐齐跌进床榻内,跌落的那一刻,他伸出胳膊把兰画紧紧护在怀里,平时看着纤瘦的女子,如一个肉团,撞的他心口疼。
兰画可不承他的情,那两间铺子是她心中无法泯灭的痛,她手脚软绵,使不上劲,却恨眼前的人恨的牙痒痒,遂不管不顾的扑到他的脖颈上,像一只撕咬猎物的兽。
“咯吱”一声,男人圆滚滚的喉结上留下一排血印子。
江湛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文雅的词也冒出来了,“你又不是狮子狗,为何咬人。”
萧太后殿里就有一只狮子狗,江湛时候被它咬过,可他瞅着,兰画比那狮子狗可狠多了。
兰画晕晕乎乎的,江湛什么也听不全乎,心里只有报复后的酣畅淋漓。
咯吱咯吱咯吱......
姑娘任性的箍住他,他动一动都有些困难,一向杀伐果断的誉王爷竟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除却最开始她下嘴太狠,之后力气越来越轻,跟挠痒似的,他放弃抵抗,任由她在自己喉头磨牙。
忽然脖颈划过一道凉意,继而泪流如溪洇湿了他的前胸,他心里一揪,猛然抱着她坐起,不解道:“你哭什么?”
被侵犯的可是他。
“为何对我那么残忍?”她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喃。
江湛神色一顿,双瞳仿佛滴墨般深沉,他抿了抿唇,“姑娘,讲点良心,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已经嫁给了李勋。”
“你,可恶!”兰画双眸红彤彤的,奋力比了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而后无力的垂下脑袋,“我情愿嫁给李勋。”
嫁给李勋,至少还能保住铺子。
仿佛终于忍受不了这奇耻大辱,江湛双手紧紧箍住她薄薄的肩膀,压着力道摇晃,“你给我再一遍,嗯?”
经这么一晃,嗓音里发出细细的反胃声,兰画腮帮子一鼓,忙用手捂住了嘴,可胃里的酒气还在不断翻涌。
江湛常饮酒,太明白这个反应意味着什么,他瞪大了眼睛,手指点着兰画的鼻尖,警告道:“不许...”
一句话还没完,秽物铺天,盖住了锦服上那张牙舞爪的大蟒。
*
还不到卯时,宴行已经帮江湛换上崭新的镶金蟒袍。
他一边帮江湛整理衣角,一边低眉耷眼问,“王爷,今日确定要这么早上朝?”
江湛烦躁的“嗯”了一声,眉眼之间充盈着压不住的戾气,被屋里的那个醉鬼折腾了大半夜,他睡意全无,再不走,还不定被她排揎成什么样子。
“命人候在门外,随时奉茶进去,再吩咐膳房,准备一些清淡易克消的吃食。”
嘱托完,江湛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寝殿。
和吃醉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左右等他上朝回来,这帐再一笔一笔的算。
今日的朝堂颇不平静,誉王爷虽言语不多,可从他睥睨的神态中,是个傻子也看出来这位爷心情不好,皇帝的话都变少了,众大臣在心惊胆战中结束了早朝。
退朝后,江湛照例去祥琉殿处理公事,他前脚刚坐下,皇帝后脚就跟了进来。
进来后,成康帝也不多话,坐在书案另一侧,眼巴巴看着江湛批阅奏折,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江湛掀起眼皮觑他一眼,“你今日倒是有耐性。”
成康帝耷拉着眼睛道:“我不是看太师今日心情不好么。”
江湛下颚一抬,“什么事,吧。”
成康帝咽了咽口水,低声问,“就是坊市那条新路,工部昨日收到新的规划图,和原来的不一样。”
江湛手下的笔顿住,抬眼看着皇帝,“陛下难道不知,昨日颁布的才是最初的规划,只因这条线路上有崔家的几个铺子,你们就背着我私下改了线路图?”
皇帝自知理亏,声嘟囔,“不过是个普通的街道,改了就改了呗。”
江湛叹息一声,尽力解释,“这条线路是工部测量计算了一年得出的结果,岂能因为一己之私,改就改了。”
“好好好,就知道我不过太师。”皇帝站起身,临走前又不甘心的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江湛面色微动,他原本只是想看看兰画那两间铺子在舆图上的位置,意外发现她的铺子正好在拆除名单,连带着又发现有人在线路上动了手脚。
他忽然理解了兰画的愤怒,这一系列巧合,像他在故意针对她。
铺子没了也好,这样她就能安心待在王府,至于她的伤心,再从别的地方补偿吧,心里这样想着,他加快笔下的动作,待全部忙完,已是暮色四合。
江湛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起身准备回府,却见宴行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及至到了跟前,他扑通一声跪下来,天塌了般喊道:
“王爷,不好了,兰画姑娘她...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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