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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1 / 1)



《穿成唯一女A后,男主们都火葬场了》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将她的表哥扔去火葬场扬成灰好了。

·

这位三皇子所策划的这场篡位谋反仿佛像是闹剧那般,刚刚开始却已经是完结了。

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然而,就在姜澜想着鸣金收兵回去的时候,宫殿里却是传来了一些别的惊呼声。

宋观龄突然被叛军抓住了,一直忠心护卫着三皇子的侍卫应该是狗急跳墙,来不及去做一些什么,也是无力抵抗姜澜如此强大的军队,看到了宋观龄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且也是知道他是姜澜的伴读,也是委以他重任,所以就想着将人给抓了,以此来威胁姜澜。

姜澜看了三皇子一眼,还真的是觉得可笑极了,“三皇兄,你的人还挺狗急跳墙的啊,抓一个伴读就想换你的命?你的命难道就这么不值钱?”

宋观龄听着姜澜的话已经是凉了半截,他甚至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威胁了,现在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是无法去对她一些什么。

连一个字都不出来。

他好像是没能想到自己在姜澜的眼里连这样一个被废掉的三皇子还不如,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

只是,现在这样的状态让他根本无法多想,因为他想到的是,现在这样的情景莫名地像他前世临死之前的情景,那种后怕又是再次涌上心头,让他根本就无法再去一些什么。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澜,希望她能够改变他前世的那个噩梦。

“皇妹,成王败寇,这一次我的确是输了给你,但是……你你的宋伴读换不了我的命?也的确是此言差矣。”三皇子被撂倒在地上明明应该是十分狼狈的,可是他依然从容地对着姜澜话,似乎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皇妹,你也不需要用‘你的命如此不值钱’这样的话来激我,我知道的是你想要推行男学那肯定不仅仅是想要推行一项政令如此简单,那也肯定是想为我们大兴皇朝谋更深的福祉。”

“也因此,我与你那位伴读的性命其实并无贵贱,既然你的那位伴读都已经是被我的人手抓了,而你肯定是要将他救回来的,那么既然这样,我这条命也是可以活下来,你对不对。”

姜澜现在是觉得原主的这位三皇兄是有些识人的本事在的,也好像是看透了她的某些想法,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三皇兄,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你会失败的,还要回来?”她可不相信以原主这个三皇兄睿智的程度会不知道这次的围剿篡位肯定是必输无疑。

而且还勾结了外敌,简直是不知死活。

“那是因为……三皇兄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啊。”这也就是篡位与不篡位其实都是毫无分别,再加上……别国势力帮他很可能也是与他交换了条件,即使他不想篡位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被迫着回来篡位,也因此演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这也不是她想看到的结局。

姜澜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也看到了他眸子里有异样的神色,她微微皱了皱眉,叹口气,“放人!”

“陛下!万万不可啊!”

三皇子是赵芸抓的,她们做了这么多布局很不容易抓到了三皇子了,怎么可能就这般放他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放走了三皇子那岂不是放虎归山?现在姜澜的帝位根本就不稳固,前有三皇子明目张胆篡位,后有姜颖虎视眈眈,怎么样都不可能让三皇子离开啊,不然后患无穷。

“赵芸,放人。”姜澜再次下令,赵芸看着她,目眦欲裂,即使心里再不愿意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她是君她只是臣?

臣子永远只能听君王的话,一不二,无法拒绝。

“是,臣遵命。”赵芸心里简直是难受极了,只能应下姜澜的话,对着听令于自己的禁军道:“放人!”

那些禁军心里自然也是十分不情愿的,但是这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情,她们也只能听令于赵芸,将三皇子给松开放走。

与此同时,宋观龄也被放了回来,他整个人似乎是吓坏了,身上抖了个不停,眼睛也一直落在姜澜的身上,似乎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死里逃生。

而且还是付出巨大代价才将他的命给换回来的。

他好像是已经彻底改变了前世的命运了,不会再惨死在叛军的手下,也不需要承受毁容的痛楚。

而这些改变都是姜澜带给他的。

胸腔里漫溢着的那一些激荡的心情已经是让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朝着姜澜的方向奔跑过去,一头撞进姜澜的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腰,伤心地哭出来。

似乎是前世和今生所有的那些冤屈他都在此刻全部哭诉出来。

听得人也心折。

姜澜猝不及防被他这般撞入怀里,吓了一跳,第一时间便是想着扯开他,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人看见,她事后可是要对他负责的。

这怎么能行?

然而宋观龄是真的哭得太过伤心了,以至于姜澜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他,还是任由他搂着自己哭了一会儿。

但是,放走三皇子只是刚刚开始,而不是结束。

她无法扯开他,可是命令还是要迅速下达的,“赵芸,你马上带一拨人去跟踪三皇子,将幕后之人一网尽。”

“陛下……?”赵芸以为自己听岔了,睁大眼睛看向她,极为不可思议。

“不然你以为朕让你放人是为什么?这是要瓮中捉鳖,釜底抽薪。”姜澜没时间给她解释这么多,而是让她赶快行动。

“必须要挑选潜伏好的人过去,不然只会功亏一篑。”姜澜见她仍旧愣住,只得再提醒了一句:“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是,陛下。”赵芸这回终于是回过神来了,只觉得自己心潮澎湃,完全是没想到姜澜还有后招,刚才对她的不满全都抛到了脑后,立即转身领命而去。

而姜澜也不可能一直被宋观龄给搂住,司怜还在自己身边,她只得用力将他扯开,语气也算不上十分好:“宋伴读,你现在有些过了。”

“陛下,臣只是一时激动……臣以为你要抛弃臣。”宋观龄哭得眼睛都肿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姜澜,似乎是要得到她的一些安慰。

“朕方才并不是真的想救你,而是知道三皇兄是有事情瞒着朕的,朕才赌一把,你只是朕顺带救下的。”

“陛下,臣知道的,臣心里有数。”

宋观龄现在是彻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了,任凭姜澜一些什么他好像都听不进去,害得姜澜哭笑不得,一时半刻也是无法劝服他,只能让人带他下去,心里与此同时也是觉得膈应。

而现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善后,她也没时间和他聊更多的话,而且她更加在意的是司怜的感受。

她伸手握了握司怜的手,问道:“心里可有不舒服?方才的事情朕也十分懵然,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你已经是抱着朕起来了。”

“陛下……你是不是真的没事了?”司怜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刚刚宋观龄居然这般明目张胆地对待她,这让他怎么能忍受?

然而,他知道的是,这也不是姜澜能够控制的,而且自此至终姜澜都好像并没有将对方当做是一回事。

所以他心里即使不舒服,也还是没有出来,因为他觉得毫无必要。

“应该是没事了。”姜澜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的情况,觉得先前中毒之后的不适基本都化解了,她现在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

“陛下,只是应该那是不可能的,待会儿还是让我好好再帮你诊断一番吧。”司怜道。

“好,都听你的。”姜澜不再提这件事情了,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怜宝儿,你觉得是谁让朕中毒的?”

“陛下,你心里定然有答案的,很应该相信你自己的判断。只是这件事情……牵涉的层面太过广阔,并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些事情摊出来。”司怜叹口气,“陛下,我理解你的难处。”

“你当时肯定吓坏了吧?”姜澜握紧了他的手,抬头皱着眉看着他,也是有些无奈,“都是朕不好。”

“陛下又不是故意的,道歉什么?该道歉的并不是你,而是那些想要利用你的人。”

姜澜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抚了抚他的脸,轻声道:“司怜,你有没有觉得你好像变了很多啊?”

“陛下,我变了哪里?我变好了还是变得更差了?”

“是变得更加勇敢了,也是变得更加迷人了,很是让朕喜欢。”

姜澜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以及喜欢,直接笑着对他道。

“陛下,你也别太哄我高兴了,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司怜都被她哄得心花怒放了,刚才那些不高兴也消散了点。

“那你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只是朕唤醒了你的本性而已。”姜澜道。

许临渊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形容如此亲密,实在是看不过眼去,他耳力好,他们所的话他都能听见,实在是无法听着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下浓情蜜意,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去,想要加入他们的对话。

也是正好此时,姜澜也是有话要问许临渊,是必须要将今天她无端端中毒的事情给调查清楚,可不能就这般不明不白地让事情过去了。

因为,她是真正感觉到有另外一种与众不同的力量是想进入到她的体内彻底控制她,不让她有任何属于她自己的意志。

进入她体内的东西应该是与那个名为“锁情”的蛊虫是一模一样的,都是想湮灭她所有的情感,不让她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情感。

她觉得给她下药的人是真的太恶毒了。

而给她下药的人有八成把握是许临渊。

简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许世子,你过来这里正好,”姜澜回头就看见他过来了,冷声一笑,立即变了脸:“来人!立即将许临渊给抓起来!”

“陛下,你为什么要抓我?我并非叛军,也绝无谋害陛下之心!”许临渊没想到姜澜居然对他如此不留情面,看见自己即将都要被押解住了,也顾不得什么,立即厉喝一声:“请陛下给出我一个理由。”

“许世子,你想下毒害朕,事后还假惺惺地要治疗朕,且想陷害朕的怜贵卿,难道这一些都不足以治你罪?”

姜澜简直是觉得太过可笑了,“难道大兴皇朝的法律法规在你面前都是摆设?”

“陛下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陷害陛下?”许临渊自然是不惧姜澜的怒火,不,他其实也是有些被她的威压给压制住的,但是他现在已经是筑基期的修士了,而姜澜至多是一个实力有些强的普通人,他怎么可能会怕她?

也因此,即使他被她的气势所压,可仍然是不卑不亢地看着她,眸光透亮。

“朕身体的感受就是证据,而且,许世子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给朕下蛊了朕会不知道?”姜澜也懒得与对方装了,看着他微微变了的脸色,不再犹豫,再次喊道:“来人,将许临渊给抓住!”

“陛下,你敢?”许临渊怎么可能如此屈辱地被人对付,已然是掐了一个法诀往树上飞行而去了,怎么样都不可能坐以待毙。

“许临渊,如果你真的没做过那些事情的话就不会这般排斥朕的做法,你现在简直是不自招。”姜澜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会魔怔起来,明明在书里他还算是个循规蹈矩的男子,一心一意为姜颖,也没对原主做过这般出格的事情。

是以,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陛下,你以前……无论我犯了多大的错你都没有这般对待过我,你现在这般对待我,我实在是无法接受。而你的一切改变都是在司怜进宫了之后,你不再将我当作是你的表哥了,你只会排斥我,也没想着要关心我,接受我。”

“你将所有的爱意与关怀都交给了司怜,你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们过去十几年的情分……比不上你与司怜几个月的相处吗?”

“表哥,你还真的是当朕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还是如何?”姜澜觉得他可笑极了,他本来就对原主不上心,可偏偏现在是一副爱惨了原主的模样,是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对原主本来的态度吗?

现在摆出一副情深义重仿佛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是想干什么?是为了博取原主的同情吗?

在她这里可没门。

姜澜觉得对方真的是可笑极了,她不再与他多,也是觉得毫无必要,直接让禁军去擒拿他,这样来得更加容易。

许临渊是真的没想到她这般无情,盯着她的眼睛似是情深又是难过地道:“陛下,你今天不相信我,你以后是会后悔的。”

他完,再次掐了一个法诀直接消失在众人眼前,连半分痕迹都寻不见。

“陛下,许世子……他这是……使了轻功身法潜逃?”一名禁军看着许临渊突然失踪的身影简直是陷入了混乱之中,压根就意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点朕也不清楚。”姜澜生在星际这么高科技的时代还是第一次见人可以这般直接移形换位,完全不靠别的高科技来实现,这是比轻功还要厉害的存在。

再加上许临渊所给她下蛊在那蛊虫上面画的铭文,她忽而觉得此人是真的不简单。

很可能是来自别的与她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简直是让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继续搜查许临渊的下落,至于他的家人……还是扣押起来仔细审问。”许临渊的家人算是原主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她自然也是需要善待他们。

然而,这并不代表她就能放过他们且不为自己讨回公道了。

就算她不为自己讨回公道,那也很应该为司怜讨回公道,也绝非是就这般放任不管,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是,陛下!”那些禁军全都领命,转身离去。

“陛下,我觉得许世子这次给你下的毒很可能并不简单,那蛊虫……陛下还是不要再靠近了,我害怕那蛊虫会与陛下体内的毒相关联,到时候如果真的是相辅相成的话那就是非常有问题了。”

司怜实在是紧张,他都已经是拉住姜澜的手想要再次帮她把脉看看她的脉象如何了。

方才许临渊所露出的那一手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他简直是意想不到,那根本就不是轻功的范畴了,而是另外一个更加深刻的体系,简直是让人目眩。

“好,都听你的,朕现在觉得还算精神,而想要探究许临渊的来历的话或许抓住他身边的随侍仔细拷问一番会有所收获。”姜澜想了想便道,而且也是安排了人去着手这件事情了。

那个鸣衣……一看就觉得他并不简单,许临渊想要得到一些什么定然是需要别人的帮助,而他的随侍如此亲近他,知道他的诸多秘密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也因此,可以从这个切入点入手。

司怜见她将这一切事故都安排好了,便想着要带她回寝宫看看她身体的状况如何,然而不等他开声却是传来了太后晕倒的消息,太后的随侍南泽已然是惊慌到了极点,从宫殿里奔跑出来,直直地在姜澜面前跪下,脸上哭得尽是鼻涕眼泪:“陛下请你救救太后千岁啊!请你救救千岁!”

……

深更夜漏,虫鸣稍歇,宫室内的红烛都已经是燃了一大截了,姜澜命人置了一张矮机在太后的榻旁,手上执了朱笔,时不时还是要在奏折上做下批注。

此时已经是三更时分了,她的精神还算可以,似乎并没有被这场可笑的叛乱给吓倒。

毕竟,她在星际时代可是遇到过很多这样的事情呢,星际叛军并不比这个皇朝的少,可是她每次还是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好,也是实属不易。

“皇帝……快逃!别管哀家!皇帝!哀家不要紧的!”

“皇帝……”

……

姜澜见榻上的人又魇着了,只得扔了朱笔起身去安慰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

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太后的气色比刚刚见到的时候还要差上几倍,看着就让人难受。

太后也是正值最好的年龄,却是蹉跎在这深宫之中,还很可能与许临渊勾结一道想要对她不利。

这又是何必呢?

情之一字实在是让人难解啊。

“父后,女儿在这里,你不必害怕。”姜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嘴里不断着安慰他的话,轻声软语地,极有耐心。

陈渺在旁边一直候着,也是觉得陛下极不容易。

她时常候在姜澜身边又怎么不知道太后对她的那份心思?

只是她从来没有回应过罢了,她给司怜的那份承诺也是真的,并非是作假。

这也意味着这世间会有诸多郎君会被伤了心了。

包括今天剑走偏锋的许临渊。

他今天犯下的这些事情足以判他死罪。

他的家人最好是没有参与其中,不然……很有可能还会祸及家人。

许家上下足有两百多名人口,如果这些人全都死了的话,那是血流成河的事情,亦会早就姜澜暴君的声明,她并不想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是让一名帝皇咽下这般被暗算的委屈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然,以后谁都敢来暗算当今皇帝了?

现在便是要看姜澜如何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皇帝……皇帝是你吗?”太后做了多次噩梦这次终于惊醒,一睁眼就看见了姜澜,不知怎地心里是满腔的委屈,眼泪也流了下来。

他再也顾不住,伸手搂住了姜澜,“澜儿,哀家做了很多噩梦啊……”

“父后,梦里的都是假的,叛军已经被朕派人去围剿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姜澜将他的手给拉开,认真地对他道。

“澜儿,你今晚是不是也怀疑哀家联合你的表哥对你做了什么事情?”太后久久未能回神,回神之后便忍不住出这句话来。

“父后,女儿不得不怀疑。”姜澜的语气也严肃起来,带了几分毋庸置疑。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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