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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1 / 1)



《穿成唯一女A后,男主们都火葬场了》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一更)(掉马)她倾心过来吻他,吻得很温柔,让他逐渐沉浸在这般温柔的亲吻里,逐渐陶醉。

·

司怜听着她这句故作暧昧又分外认真的话,心脏已经是止不住地跳得极快,他仿佛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也是无法阻止。

而且,他内心其实也不是很想阻止。

之前他不同意那是名不正言不顺,会被人抓到话柄的,现在册封圣旨都下来了,他是没有办法再去阻止了。

他偷偷地在她怀里抬头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表情其实特别正经,一点儿都不像是抱着他去做坏事的人,只是唇边蕴着的那抹笑意却是格外清晰,淡淡地,分外扣人心弦。

司怜的心又飞快地跳起来了,只觉得她好像特别迷人,让人无法拒绝。

“怎么这样看着朕啊?”姜澜察觉到他瞥过来的视线,忍不住问道。

“……有吗?臣侍都没看陛下,陛下看错了。”司怜着又惊慌地移开了目光,不敢看她了。

姜澜笑了笑,话也得别有深意:“现在不需要偷看,待会儿可以光明正大地看。”

“陛下!”司怜被她得是彻底不敢抬起头去看她了,连带着脖子根也红了。

姜澜没再话,只是唇边的笑意却一直没有停,她将人稳稳当当地抱到后面的浴池,浴池占据的面积还挺大,而且是温泉水灌注,云雾缭绕的一片。

万寿山这边的温泉其实极多,但是温度其实都不是很高,在二十五、六左右,即使是在夏天,那也还是极其适合泡浴的。

司怜背后的伤其实都已经是开始结痂了,很多地方都已经是长出了新肉,浸泡温泉一会儿还是毫无问题的。

她将人抱了进去之后,便开始帮他解系带,事实上他在寝殿内穿得还是挺随意的,宽袖大袍,动作稍微大点都能露出底下如玉的胸膛,无声诱人。

姜澜纤指一挑,他身上的系带以及外袍便已经是随着她的动作往榻上脱落,司怜长睫微颤,身体也在微微发抖,已经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他下意识地想去阻止,可是手一抬起,他又觉得毫无必要,都已经是决定了不是吗?再去拒绝就显得矫情了。

就、就顺其自然好了。

浴池里的温度其实偏高,他手心已经布满了汗,心脏也在砰砰直跳,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姜澜。

她倾心过来吻他,吻得很温柔,动作也很慢,让他也能逐渐沉浸在这般温柔的亲吻里,逐渐陶醉。

他并没有发现的是,他身上又被她的信息素给无声裹了一层,裹得几乎像个蚕蛹那般,密不透风,也不被任何人发现,只静待冬天来临被野兽享用。

只是,野兽其实根本没多少耐心,现在已经是迫不及待想要享用他了。

她被他亲得晕头转向的,差点连呼吸都忘记,也还是她发现了,轻声一笑,稍稍离开了他,“呼吸啊傻瓜。”

“陛下……”一出声声音媚得连他都不敢相信。

他立即低下了头去,眸子里也蕴满泪,呼吸急促却是不敢去看她了。

太……太羞人了呜。

姜澜又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他唇上温柔地咬了一下,然后又开始脱掉他的里衣,司怜反应不及,想要按住自己的衣襟不让她动作,她似乎也收住了力度在等他做决定。

司怜触目所及是她沾上了热气的指尖,粉白色的,分外惹人怜爱。但是他知道这双手曾经使出过多少雷霆手腕,又是怎么样温柔地对待过他。

想起那些往事,他鼻子不由得一酸,险些又落下泪来。

“怎么又哭了?”他的泪滚烫地滴在她的手背上,她叹口气,出实话:“朕也不是要对你做什么,朕只是想帮你的后背涂药。”

“总不能一直拖着伤不去治疗的?”

“陛下……臣侍这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才忍不住流泪的,不是故意的。”司怜抹了抹眼泪,又侧过了头去,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了。

他刚刚明明已经是决定了的,可是当这些事情真正来临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他好像还没做好准备。他真的愧对姜澜。

“那是想起了什么这么感触可以告诉朕知道吗?”姜澜掌心贴紧了他的脸,缓缓用指腹揩掉他的泪水,耐心地问道。

司怜不想了,桩桩件件那么多的……全都完都要天亮了,他沉默了良久,最后好像终于是做出决定了,突然伸手将姜澜给搂入怀里,红着脸对她道:“陛下……我……我今晚其实是已经准备好了的……做好了准备了的……”

他重复了一遍,似乎在暗示自己一些什么,又往她手里塞了一团软软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姜澜循着手里东西的轮廓摸了摸,大概是香囊模样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她并不是很清楚。

而且,司怜为什么要用这样方式给她送东西?是有什么乾坤吗?

“嗯,所以?”她顺着他的话下去,问道。

司怜又不话了,但是他的手也开始去解她的衣带,只是总是哆哆嗦嗦的,不得要领,看得姜澜都乐死了。

但是她又是坐在他面前动也不动的,任由他动作,好不容易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月白心衣了,她右手臂狰狞的伤疤也露了出来,他看着她的伤口又想哭了,捧着她的手臂寸寸吻了上去,倒是不知道是他的唇滚烫点还是眼泪更烫一点儿。

姜澜被他亲得心尖儿都化了,最终还是无法忍受直接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额头抵在他的额上,“朕最后再问你一次,是不是真的愿意?”

司怜没开声回答,而是直接低头咬上她的唇,似乎是被她激出了一些血性那般,动作和眼神都狠了点,似乎是想将她拆腹入骨。

姜澜笑了一声,已然是知道了他的答案了,这下她是再不迟疑了,带着人到了长榻深处,深吻着他的时候也不忘提醒他:“你背上有伤,朕也不能置你的伤于不顾,所以朕只能委屈怜贵卿一下了,需要这样了……”

……

……

三更的更漏已经是敲响了,司怜却有些失神地看着窗外的一汪圆月,似乎是还没有想明白过去的两个时辰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陛下……陛下她居然真的用了那种寻常女子所不具备的东西……她身上居然真的有……

一想起刚刚那些回想起来都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也好像是完全没明白那般,究竟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越想越觉得难以想象,可是身上那种难以言喻的触感又是让他知道某些事情是已经真实发生了,他……他……已经是彻彻底底是她的人了。

司怜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也是带了点微的刺痛,方才他们在最终亲密的时候她硬是咬着他的脖子,仿佛是在寻找着一些什么。

但是刚刚咬上稍微用了点力又察觉到自己此举不妥,硬是忍耐了下来,松开了他,用绵密的亲吻去代替,并一路沿着他的脊背往下亲吻,去亲吻他那些丑陋的伤痕。

她仿佛是用行动来告诉他,她是真的不介意他的身体变成这样。

因为这并不是他的错。

在那一刻,他又忍不住哭了,然后下一刻……他对上她那双犹如猛兽猎食般略带凶狠的眼神的时候,他又笑不出了。

因为……她实在是让他太过意外了。

直至现在,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他想起来去看看自己的后脖颈的守宫纹是不是真的消失了,毕竟他们亲密的方式好像与别人不一样,他并没有用上他的那处。

司怜是侧躺着的,身上只盖了一张薄被,他睡在里侧,被姜澜牢牢搂住,只能看到她圆润的香肩,她已经睡熟了,脸上红彤彤的,可爱至极。

他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又忍不住掀开被子进去看了看,这不看还好,一看还是看见被子下他们还是有着两样一模一样的东西!

他猛地盖好了被子,心脏却是止不住地乱撞,脸也憋红了,他刚刚所经历的所有一切真的不是幻梦,他的陛下真的是与寻常女子不一样。

司怜实在是难以置信,睁大眼睛看了她良久,也是有些失神:陛下……陛下……她年纪轻轻的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疾病,所以才……才……纳了他这个会医的来掩饰一切?

可是……可是陛下刚刚的表现……怎么样看都不像是有疾的模样,是他想多了吗?

司怜简直是逐渐风中凌乱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确认了。

最后,他下定决心地,指腹触上了她的脉搏,想要为她把把脉,诊治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疾病。

但是,他诊断良久,好像都没诊出一些什么来,开始大着胆子想要上手去看看患处的问题了。

然而,他刚刚揭开被子还没动手,便听见头顶有人问道:“怜贵卿是想对朕做什么?”

“陛……陛下!”司怜本来就心虚又害怕,冷不防听见她的声音,手一抖,直接搭到了一片白玉上面,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之后又猛地将手收回来。

“陛……陛下……”司怜现在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再看姜澜了。

“啧,你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又这么害怕的模样?难道朕会吃人?”姜澜心情似乎极好,仔细听她的声音似乎还有点满足,她凑到他唇边又亲了亲他,轻声问道:“怜宝儿要不要到浴池里沐浴?”

“陛下……陛下……你觉得臣侍的眼睛有问题吗?”司怜被她折腾得其实都没什么脾气了,周身的确是有些黏腻不太舒服,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没有,怜宝儿眼神很好,不然又怎么会选到朕了?”姜澜似乎是没听出他话里具体是想问什么,笑着道。

“陛下……”司怜来不及去理会她的趣,但还是红了脸,他声问道:“陛下是不是……也是和臣侍一样有那处……东西?”

“你是哪处呢?”姜澜突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了,想起自己还没有和他这个事儿,他便迫不及待地要她要了他了。

这就可不能怪她了。

她刚刚也是研究了很久才弄明白女尊王朝的男子是可以如何与她行敦伦之礼,都把人给弄哭了。

“陛下……你这是明知故问。”司怜浑身不自在,他不着寸缕与她研究这样的问题,她还要这样调戏自己,真的是让人又羞又气。

“怜宝儿不将话给清楚朕怎么能明白?”她将他的脸给抬了起来,坏笑着道:“又还是怜宝儿想要朕再身体力行地再来一次让你再感受一下?”

她着还真的是想掀开被子将人给重新抱起了,司怜知道她虽然是在开玩笑,可是还是下意识地搂住了自己的被子不让他得逞。

“陛下!臣侍是问认真的!”司怜几近都有些恼羞成怒了。

“那朕也是认真的,你不是想知道朕的秘密吗?朕现在告诉你知道还不行了?”姜澜的语气也认真了几分。

“陛下……”这一声呼喊都有了撒娇的意味了。

“啧,你还真的是会拿捏朕。”姜澜最听不得他这样对自己撒娇,即使什么都不做,就这两个轻飘飘的字眼,她就只能弃械投降。

她重新将人搂怀里,极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好好好,朕什么都不敢对怜贵卿做了。”

“陛下……臣侍也不是这个意思。”司怜觉得她又何尝不是惯会拿捏人?她对他的温柔本来就是一种手段,还是最有效的手段。

“朕曾经过,怜宝儿如果不相信朕的真心的话,朕可以给你信物,而你肯定也是已经猜到了朕身上是异于常人的,而且,也与朝堂众臣口里的形象并不一样……”

“司怜,如果我告诉你,你们原本的陛下早已经是被我代替了,而我也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你相信吗?我甚至不算完全意义上的女子,我有第二性别,所以你看到的东西才如此与众不同。”

姜澜至最后表情已经是严肃起来了,她看着司怜的面色也已经是渐渐地变化,从最初的不可思议一直到现在的震惊得发白,她便知道他一时半刻是接受不了。

“是我吓着你了。”她叹口气,“我让人进来服侍你。”

着便想掀开被子穿衣离开。

“陛下……陛下……你并没有吓着臣侍,你别走。”他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体贴,走就走,这种时候……她将她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他了,他却没有接受,不很应该将他杀人灭口?

可是她并没有,而是给了他充足的空间去接受和消化。

他也顾不得什么,从她身后搂住了她,触手一片滑腻,再这之前如果有人一个女子身上却是有男女两种不同的特征,他是不会相信的。

好歹他也是一名大夫,诊治过的病人也不少,从来没遇到过这般情况的,现在突然这般……他实在是有些措手不及。

可横竖他都是她的人了,也是不可能再与她分开了,生同衾,死同穴,这是他的最高愿望。

“陛下……这是不是你喜欢臣侍的原因?”司怜将人给搂住之后,又后知后觉发现这动作不合适,手底下的肌肤实在是太过让人爱不释手了,他怕自己会沉迷,最后还是拿了薄被裹住了她,在她耳边问道。

“我是从另外一个遥远的时空来的,那个时空有六个性别,而我在那时候也是作为皇帝而存在,我生来就注定要做帝王,后来我分化成为Alpha之后也入读了军校,然后认识了你。”

姜澜回头去看他,脸上有笑意,眸子里也蕴着光泽,亮晶晶的,根本无法让人移开目光。

司怜似乎是被她蛊惑,伸手摸了摸她的眸子:“陛下是真的认识了我?但是我可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我到过你的朝代去看过。”

“唔,你是不是觉得我将你当作是替身了?可是呢,并没有。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们是同一个人,你们没有任何变化。”

姜澜觉得其实也是很难解释给他听,可她还是尽力道:“我没有将你当作是他的替身,你就是他,你们身上的疤痕、信息素味道还有很多习惯、性格都是一样的。”

“我熟悉你身体的每一寸,我熟悉你所有的表情以及想法,我们生来就是彼此爱人,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而分开,可是我再找到你的时候,我也会一眼就认得出你。”

“司怜,你就是我在我的时代丢失了的爱人,我也只爱过你一个。”

她着已经是忍不住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再印下一吻,“所以,这下可以相信我了吗?”

“陛下……如果我真的是你失踪了的爱人的话,那我为什么是没有你所的那些特征?我也没有你口中的那些记忆?你真的能确切判断那是我吗?”

“当然。”姜澜叹口气,将自己的长发给拨开,露出后脖颈的腺体来,让他看:“你可以摸一摸看看。”

“陛下,这是……”

“你不是一早就对朕后脖颈的这一处肌肤感兴趣吗?可以摸一摸看看。”姜澜再次道。

“这是……用作什么的?”司怜问道,似乎不解。

也没有立即上手去触碰,似乎是害怕伤了她。

“这里叫作‘腺体’,是储存信息素的地方,也是可以让人标记的地方。我之所以对你的后脖颈这么感兴趣就是因为我咬你一口的话,你就会与我建立临时标记关系,必须要依赖于我,也必须要听命于我,而且我的信息素也是能缓和你的发热期。”

“不过,你现在已经算是丢失了一个性别了,腺体于你来已经不是必备品了,只是你们男子还是具备生育功能罢了。”

“那……你我的信物是指什么?”司怜对这些还是一知半解的,只感觉她的时代与他的根本就是两个不一样的世界,他只能以他贫乏的知识尽力去了解。

“是让你直接咬我一口。”

“嗯?”司怜似乎一惊,侧头看向她,不可置信。

“你如果在我脖颈上咬我一口的话,就算是反向标记我了,你虽然不再是Omega了,但是我认为对我还是能有约束力的。”姜澜冷静地道。

“陛下,你的约束力是指什么?”司怜紧张到心里砰砰直跳,隐隐猜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又不敢去相信。

“司怜,你明明已经猜到了。也无须朕再多一遍。”姜澜并没有亲口出问题的答案,她觉得以他的聪明程度,他能猜不出来?

根本不可能。

“所以,司怜,”姜澜转头看他,下颌搁在他的肩膀上,后脖颈完全露出在他面前,半透明的腺体就这般搁在他眼前:“我现在就将这样信物亲自交到你身上。”

“陛下……”

“你要知道的是,我这个性别的人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可能将腺体暴露到人前的,因为这就意味着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在别人面前,别人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姜澜轻声告诉他,蹭了蹭他的发鬓:“司怜,我是完全将自己交给你了。”

司怜听着她最后这句看似随意却十分郑重的话,眼泪不知怎地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虽然他和她的爱人是同一个人,可是他并没有以前的记忆,她这么爱他,那他是对她有多好才换来她至死不渝的爱?

然而他连他们一点儿过往的记忆都没有,这是怎么样的一种遗憾?

“陛下……”司怜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看着她后脖颈上那窄窄细细的腺体,还微微鼓起来的,她这里是她最脆弱的地方,可她却愿意显露出来给他看,甚至是让他咬她一口以掌控她。

可是他何德何能?

他叹口气,伸手去按了按她的腺体,软软的又有点弹性,手感有些奇异却又十分不错,不由得道:“信息素……信息素就是你平时散发出来的香气吗?是你们的体香?可是我经常嗅到不一样的,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的信息素经过了改造。”姜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他知道,“在我们那个时代,除却两个性别之外,另外四个性别的人都是有体香的,就像是你一样,天生自带体香,这是一种天性,而不是什么不祥的象征。”

“所以,司怜,你真的是可以好好做自己,而不是被他们所左右了想法。”

“陛下,他在那个时代也对你很好吗?为什么我没有了你们之间的记忆?你……你也喜欢没有了记忆的我吗?”司怜实在是有太多问题要问她了,可是轮到了嘴边又好像是总担心那些有的没的。

“我的猜测是……你在我的那个世界里受到了重伤,然后穿到了这个世界,重新开始。”

姜澜的语气也是极其凝重:“所以你没有了在我那个世界的记忆,但是,你始终还是那个人,即使所处时代不一样了,你依然是我深爱着那个人,所以你们的身世经历都差不多,也导致你身上的疤痕是与他身上的是可以重叠的。”

“因为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不分你我。”

“我才第一眼就认出了你来,可惜的是,你已经是嫁为人夫。”姜澜有些哀伤地看着他,“司怜,我这次好像来迟了一步了,以至于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真的是对不起。”

“陛下……你没有嫌弃我,我已经是很高兴了,为什么还那些话?”司怜心里被她这些话搅得酸酸胀胀的,明明是她给了他新生,让他不需要浑浑噩噩地活着,可是到头来她还是要自责。

为什么她能这么好?好到让他无法自拔,也不想离开她的地步。

作者有话:

太后虽然很香,但是这章其实已经明了我写这个文的原因,感觉还挺浪漫的哈哈哈

终于掉马了!!!晚6见哦~

(预收第一本大家收一收吧呜呜呜~再这样下去没办法开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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