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小说
  1. 晨曦小说
  2. 其他小说
  3. 不见上仙三百年
  4. 第79章 枯荣
设置

第79章 枯荣(1 / 1)



《不见上仙三百年》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一瞬间,封薛礼怀疑自己被戏耍了。

但凡换一个人,就该指着院子里的场景质问宁怀衫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前尘往事一忘皆空,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过封薛礼没有。

照夜城里但凡跟宁怀衫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人的脾气性子有些直,想让宁怀衫不动声色地戏耍别人,着实有些难度。

所以封薛礼瞬间便明白,失忆这事应当不假。

只是忘了多少事、又想起来多少事便难了。

而乌行雪和萧复暄如今围着这棵树,究竟是真的想起来了还是半推半猜的,依然有待试探。

所以封薛礼只怔了一瞬便镇静如常。

他依然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似乎还带着封家仙门残留的规矩,冲院里的乌行雪颔首行了个简礼,开口道:“不曾料想,寒冬腊月,城主居然会在院里迎客。”

“院子里景好啊,爱看的人多,这两天照夜城净围着我这雀不落打转了,吵得很。”乌行雪一身素袍显得清俊高挑,几乎融在景里。他仰头看了一眼高高的树,又瞥向封薛礼,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不就是来看景的么?”

这话直得噎人,听得一旁的笑狐心里咯噔一下!

刚进门就这么话,还怎么继续下去?

怕不是要直接开打。

笑狐垂在身侧的捏紧了弯刀的柄。

但乌行雪到末尾又弯了一下眼睛,像一句玩笑,没有要动的意思,给笑狐弄懵了。

他借着余光瞄了一眼自家少爷,发现封薛礼依然提着灯,连烛火都没晃一下,波澜不惊。

封薛礼就像在应答最平和的闲聊一样,对乌行雪:“确实。”

笑狐:“”

他扭头看他,就见他毫不避讳地:“一座府宅能在无主的境况下自封二十多年,固若金汤不可破,任谁都会心生好奇,想一探究竟。来看景,不奇怪。”

封薛礼得坦然平淡,仿佛他也同照夜城那些大魔头一样,并不知晓神木或是什么秘密,只是好奇,只是想趁着城主不在霸占一座宅邸。

这在照夜城,简直太正常了。

他话天生带着一种安定感,一句再没道理的话,从他口中出来,都会有种服力。

就连笑狐听完都觉得“我们来得对”。

封薛礼又:“屋主不在,来了叫闯。屋主在了,便是拜访。我来拜访城主,看景只是顺便为之。”

乌行雪点了点头,依然弯着眼,道:“拜访总要有些交情在先,我似乎从来没见过你?不过你认人倒是很快,进门就冲我叫‘城主’。”

笑狐心里又是一紧。

他知道自家少爷应该在雀不落安排了“眼线”,但听乌行雪这么,要么是发现了,要是揪着这一点在试探。

他又看了少爷一眼。

就见封薛礼的目光穿过长廊和树影,落在院中那两个人身上,静默了一瞬。

那一瞬间,给笑狐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就好像院中分隔两边的三个人曾经见过、认识过,或许还有过交集和瓜葛,如今又成了陌生人,着“平生素未谋面”的话语。

不过这错觉转瞬即逝。

因为封薛礼开了口,答得依然滴水不漏:“恐怕连照夜城外的人都听过,城主随身从不带剑,虽然不曾谋面,但还是十分好认。”

他着,眸光扫过了抱剑的萧复暄。

照理,封薛礼能凭“带不带剑”认出乌行雪没什么问题,但他应该没法立刻认出萧复暄。毕竟他过去只是封家一个深居简出的幺子,顶多也就翻阅过仙谱,仙谱上的画跟本人相差甚远,不该认出来。

所以封薛礼顿了一下,道:“不知这位是”

他只是顺口一句,显得自己更加符合“封薛礼”一点。

自古仙魔相冲,没有哪个仙会承认自己混迹于照夜城。他料想萧复暄会编一个假名,然后这寒暄话语便揭过了。

谁知抱剑的人抬了抬眼皮,冷声丢出来三个字:“萧复暄。”

封薛礼:“”

笑狐:“”

好,这是揭不过了。

笑狐那张数十年没变过的笑脸差点当场崩了。

“天宿上仙萧复暄?”他没忍住,低声道,“你、他不是已经死已经殁了么。”

天宿看着这边,沉声蹦了一句:“传闻已经死了的人多了,能有几句真。”

笑狐:“?”

这话又是何意?

他正欲开口,余光瞥见他家少爷提着的灯火轻晃了一下。

他转头看去,就见封薛礼垂眸看向火光,眼神便掩在了影子里,看不清晰。

笑狐心里莫名又是一跳,他感觉刚刚天宿那句话似乎戳中了他家少爷的什么心思。

从这句话开始,他的一边眼皮突突跳动起来,不像什么好兆头。

实话,来雀不落之前,他虽然觉得少爷此行有点突然,但他心里是算过的——雀不落真正需要忌惮的人只有乌行雪一个,宁怀衫也好、方储也好,他都打过交道,知道深浅。如果加上少爷在雀不落布下的“眼线”,他们不定还能占个先。

但如今多了个萧复暄

这要怎么打???

要不是听话惯了又顾及颜面,笑狐能拽着封薛礼原路退出大门。

但现在这样,退是退不了了

因为笑狐余光瞥见他家少爷身形轻动了一下,像是垂着眸,在沉默里极轻地叹了一口气。再抬眼时,他不退反进,提着灯抬脚就朝院里走。

“少爷?”笑狐声叫了一句。

封薛礼丢给他一句:“你可以先行回府。”

听到这句话,笑狐真的有点慌了。他当然不会回府,大步跟上去。

他想问封薛礼究竟想要做什么,但这场合实在不好问,于是他只能紧紧攥住里的弯刀,以便需要的时候能以最快的速度出。

邪魔一贯不守常规,但凡换一个人来,可能就视长廊如无物,径直横穿过红漆廊柱,一步落进院中央了。

但封薛礼没有。

他看起来不紧不慢,就像真的只是来访一个故交似的,提着灯踏步上了台阶,又沿着长廊拐过两道折弯。

踏进院中的时候,封薛礼开口道:“我心下有些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乌行雪挑眉看过来。

封薛礼道:“照夜城人人都对这座府宅满怀好奇,人人都想知晓这处地方究竟有何奥秘,如此绕着这里团团打转、不得其解,整整绕了数十年。如今”

他扫过乌行雪和萧复暄,淡声道:“城主和天宿上仙这样站在院里,就不怕被我看出来这府宅最不能动的东西在哪里么?”

乌行雪这下是真的笑了。

笑完,他清清淡淡地:“你不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么。”

他静了一会儿,道:“没错吧,明无仙首?”

“明无仙首”这四个字落下来的瞬间,偌大的雀不落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笑狐扭头的动作之大,几乎能将脖子当场拗断。他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跟随了近百年的人,脑中惊雷不知劈了多少道。等他回过神来,就听见自己声音恍惚,问道:“谁???”

不仅是他。

雀不落角落的楼阁里,宁怀衫看出“方储”不对劲后,生怕这个“方储”憋了坏,要对乌行雪和萧复暄做点什么,正要想办法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把假“方储”拖住。

结果刚要动,就听见雀不落的结界被敲响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狗日的封薛礼!

封薛礼都进雀不落了,他能坐视不理?!

于是宁怀衫也顾不上闭门思过了,撤了禁制就冲向院里,结果就听见这么一句“明无仙首”,当场左脚绊右脚,一个踉跄朝前栽去。

偏偏他冲得太急,不偏不倚栽向的人正是封薛礼。

宁怀衫当场眼一闭心一横,心与其丢尽老脸,不如假装偷袭!

他指间迅速聚起青黑之气,准备还当年的封薛礼一个杀招。但他还是慢了一步——

在他出招之前,他眼前已然掠过一片白。

那应该是封薛礼的掌,要朝他头顶伸来。

那一瞬间几乎被拉得无限长,宁怀衫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掌碰到他额头的触感。他下意识周身一绷,准备蓄力迎接当头一击。

却没想到,那只只是抵了一下他朝前磕的额头。

宁怀衫都懵了。

如果数百年前,王都问天寮的那些差人还活着,看见这一幕一定会觉得似曾相识。当年云骇第一次见到明无花信,就是如此——追着一只松貂穿过回廊,差点冲撞到来客,被花信以掌抵住了额头,挡住了栽倒之势。

同样的朱红廊柱,同样的折道,同样有石台阶连接到院里。

只是一晃数百年,故人不再,面目全非。

封薛礼抵住宁怀衫的那一瞬,也顿了一下。

不知是这场景让他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还是仅仅意外于自己的反应。

封薛礼垂着眸,道:“传闻仙都崩毁,众仙不再,世上哪里还有什么明无仙首,他不是死了么。”

完,他腕一翻。

宁怀衫额间感觉到掌劲,瞳孔骤缩。

下一瞬,背后一道厉风裹住他,将他从封薛礼面前猛地拉离。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落在他家城主和天宿上仙身边了。

“真有你的,让你锁在楼里反省,总想着开门。我准你出来了?”乌行雪看也不看他,轻声道。

宁怀衫不明就里:“城主这究竟怎么回事?!!封薛礼怎么成明无仙首了?!”

他其实更不能明白的是,就算对方真的是明无花信,为何要忽然戳穿?就连他发现“方储”不对劲,都知道不能立马惊动,最好挑一个合适的时杀对方一个措不及。

没道理他家城主和天宿想不到这一点。

***

乌行雪自然想到了这一点,但他没有选择这么做,恰恰相反。他和萧复暄每一句都在激封薛礼。

他想激得封薛礼出。

如果对方是花信,那他一定耗费很多年、查了很多事,也做了很多布置,才会借了封薛礼的壳蛰伏在照夜城,把主意打到雀不落这棵树上。

要动雀不落不是易事,按照常理,他一定会把这件事放在整个局的尾端。

所以乌行雪才要去激对方。

他们把“明无仙首”这个名号直白地亮出来,就是想告诉“封薛礼”:再掩藏也毫无意义,一旦被认为是明无仙首,整个雀不落一定会严防死守,不会再给第二次可乘之。

如果要动,不会有比眼下更好的时。

所以花信今日动也得动,不动也得动。

而花信一动,就必然会牵连出一些线索痕迹。

他就能借此知道一些尚未知晓的、不曾想起的,或是被隐瞒的一些事。

这办法确实有一点险,但他能从灵王变成照夜城的魔头,过去应该也没少行过险事。

***

借着将宁怀衫拉到身边的动作,乌行雪一个侧身,背后刚好空门敞露。

那只是一个瞬间,但那一瞬间足够被伺之人捕捉到。

宁怀衫惊呼道:“对了城主!方储他——”

话音未落,“方储”已然拔剑而至,直冲乌行雪背后空门。

那并非真的方储,所以有着远超方储的剑速和威压。那一招快如疾电,但凡没有准备之人,根本反应不及。

乌行雪却在那一刻,背对着剑锋,冲萧复暄眨了一下眼睛。

他歪了一下头,用口型道:“该天宿大人救我了。”

薄唇刚动,萧复暄已然闪身而至。

独属于天宿的凌冽气息迎面而来,扫过他的时候,萧复暄已经落到了他背后。

就听“锵——”的一声响,惊天彻底。

那是两剑相抵的金石之音。

那一声直贯九霄,整个雀不落如狂风横扫,就连那棵参天巨树上厚积的雪都瞬间一空,被扫上了青天。

下一刻,那些雪漫天盖地地落下来,笼罩着整个雀不落。

萧复暄替乌行雪挡招的那一刻,那棵参天大树刚好无人看顾,“封薛礼”就在那一刹那提灯而至——

他像一抹混在狂风里的山岚,于漫天的雪沫中伸出,掌覆于巨树脚下的泥土上。

而另一提着的灯在那一刻猛然一震,灯里的火陡然燃烧起来,窜了数十丈,环绕着他形成了一道火墙,将所有人屏挡在外。

火势之高,映得这半边天都殷红一片。

他在照夜城呆了二十五年,环绕着整个雀不落精心布了一个阵。他不知道乌行雪对神木做了什么,才让神木失去了仙气和神性。

但他其实也不用知晓得那么清楚,既然失了仙气和神性,那就让它重新拥有。

让一棵树拥有仙气和让一个人拥有仙气本质并无区别。

这和“点召”其实是一个道理。

他虽然不是天道,做不了真正的“点召”,但可以做到“近乎于”。更何况树还是那棵树,骨子里的神性还在,他也不需要真正“点召”什么,只要做到“近乎于”。

哪怕一天或是一瞬都行,只要神木存在一瞬,他就能借力完成所有。

“点召”阵需要的所有,他早就在这四周布置好了,雀不落周围的赌坊、酒肆、花坊那些楼阁之下,都是他早早埋好的阵石。

而他现在只需要将最后一道符文写在这片泥土上,以血和之,就成了。

他指落在泥土上,血淅沥沥顺着长指蜿蜒向下,洇进泥土里。划下字的时候,雀不落周遭的阵局嗡然启动,缓缓流转起来

***

萧复暄和乌行雪只是要借试探他布置了哪些东西,并不会当真让他做完所有。

所以他们故意露了空门,让了一着之后,便即刻转身。

金光之下,剑招带着萧飒气劲悍然而至,就要将那通天火墙一斩为二——

然而那一瞬间,却出现了一丝变故。

先前他们奇怪过,为何明知是“一对二”的局面,“封薛礼”为何敢亲自找上门来。直到这一刻,终于露出端倪。

先前“封薛礼”来雀不落敲的那三声门,几乎让整个照夜城都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城内便开始暗流涌动。

新旧城主对峙,那些大邪魔自然不会直接掺和进来,一个个退避三舍,但其实他们没有一个真正离开,依然盯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因为他们深知,不论封薛礼和乌行雪谁更胜一筹,一场对峙下来,两边都会有所损耗。

谁占上风重要吗?

不重要。

他们最希望的是两败俱伤,如此一来,他们就能从中分一杯羹了。

一个稍微厉害一点儿的邪魔只要死了,灵肉皮骨必定会被其他人瓜分得干干净净,毕竟那可是大补,比没日没夜的修行来得简单多了。

谁不馋呢?

更何况如今对峙上的是新旧城主,那是两个魔头,若是也能瓜分一下,那简直是天降横福。

对他们来,无论怎样都能讨到好处,这热闹怎么能不凑?

所以赌坊、酒肆里的人虽然空了大半,但浓重的邪魔之气却犹如寒夜阴云一般,在城内迅速聚拢起来。甚至那些尚在人间作祟的,都得了消息返往照夜城。

这和先前那种纯粹的看热闹不同,那些大大的邪魔都暗地里做起了各自的布置,打算当一回“黄雀”。

于是整个照夜城陷入了剑拔弩张的状态里。

他们自己或许尚未意识到,但他们确实在不知不觉间跟着封薛礼动了起来,成了暗中的助力。

那些大邪魔的布置单拎任何一个出来,对于乌行雪或是萧复暄来都起不了大用,有些或许能引起一些麻烦,有些纯属就是充数。

但当那些各不相同的布置层层叠叠,在雀不落周围越积越多时,那些数以千万计,如云如盖笼罩聚集的邪魔之气就产生了另一种效果——

都仙魔相冲,如此靠着万千人聚集而成的邪魔气,会影响到了天宿仙气。

这种影响无声无形,天宿本人却最有感受。

所以萧复暄在一剑斩上那道火墙时,剑气有一刻的凝滞。

他眉心一紧,脸色倏地冷下来。

而就是那一瞬间,“封薛礼”似乎在泥土上急急划下了最后一笔。

“点召”这棵参天巨树的大阵终于立成,金光自“封薛礼”掌下散出,像流动的水一般顺着泥土和树根蜿蜒向上。

那金光几乎要在树干上流淌成字,却在笔画相连之时,忽然散开。

就好像由于某些缘故,这“点召”对它起不了作用。

“封薛礼”轻声自语:“怎会如此”

不应该的。

只要这是那棵树,这阵就能成。可为何成不了?

他又加了一道。

巨树颤栗之下,笔画依然连不起来,散得干干净净。

“点召”依然不能成。

他没有看到的是,在他背后,在火墙之外。乌行雪垂在身侧的一只忽然蜷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发现他两只腕上都显出了隐隐流动的符文。一只正流,一只逆流。

而正流的这只上,正不断出现跟巨树一样的反应。

萧复暄觉察到了这些。

他似乎总能觉察到这些

他转过头来,看到乌行雪两符文的瞬间,眸光一沉,唇间无色。

“这是”萧复暄低低的嗓音有些生涩,“分灵?”

“分灵”两个字落进乌行雪耳中时,他脑中忽地一静。

仿佛周遭一切都不存在,他回到了亲给自己落下这些符文的那一刻。

“封薛礼”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乌行雪究竟做了什么才让神木全然丧失神性仙气,静默了整整三百年。

他总在想,这是另一种封禁?还是给神木加了什么护罩?

其实两者皆非。

而是分灵。

是乌行雪分了神木的灵,将其生生一分为二。

传神木总是半枯半荣,半生半死。他从中一剖为二,荣的那一半在雀不落长成了郁郁葱葱却不落鸟雀的参天大树,至于枯的那一半

则贯穿了苍琅北域三十三层洞天。

就是他最初醒来时站着的那株灰白枯木。

他睁眼的那一天,就像当年在神木上化人一样,站在高高的枝上。只是头顶没有终年不断的落花,脚下也没有人语喧嚣的集市。只有苍琅北域里一望无边的寒潭。



相关小说推荐

穿成狗血文替身后我咸鱼了

穿成狗血文替身后我咸鱼了

月岛逸君 / 文

我叫陈乙,一觉醒来穿进了一部狗血铺天盖地的替身耽美文里。  人如其名,是书里集炮灰本灰、替身本替、舔狗本狗于一身的卑微苦情路人乙。  每天与我同枕而眠的男人,是个土豪万人迷,满脸写着无世俗的**,但换对象比洗袜子还勤快,最长记录保持在十天。  这很好,任务时限十天,回村就在眼前。  前脚还没踏出豪宅,就意外发现家里有我和那臭渣攻的小红本!  我???  无语,开始躺平,爱咋咋地。  庆幸的是,男

耽美 24万字 2022-04-19

寒门皇商

寒门皇商

楚昂 / 文

李庆业意外来到大炎王朝。 面临他的是家徒四壁,巨额外债,还有一个坑爹的系统。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体贴可人的小妻子。 为了让小妻子填饱肚子,多吃几顿肉,他毅然弃文从商,用现代营销教他们经商经验。 从冰粉到烧仙草, 从简单火器到攻城器械,从农用机械到飞机大炮。 李庆业这一路走下去,蓦然回首,已位极人臣,创下不世之功。

其他 36万字 2022-04-19

糖衣诈弹

糖衣诈弹

未缺 / 文

甜言蜜语谁不爱别人眼里十八岁的纪由,抽烟喝酒纹身打架,和这个年纪沾边的事一点儿不干。别人眼里二十五岁的纪由,仗着家世好,吊儿郎当的混日子,一点长进也没有。只有傅起云见过十五岁蹲在街边不敢回家,像条流浪狗似的纪由。傅起云×纪由人格障碍冷清攻×得寸进尺狂犬受【食用指南】1. 年下,攻受只差一岁,但那也是年下!2.攻前期有人格障碍,缺乏共情能力,没有喜怒哀乐,所以是真的冷·情3. 前期受追攻,后期互宠

耽美 21万字 2022-04-19

向女装大少低头

向女装大少低头

银楼 / 文

苏豪跟银河大帝纠缠三十年,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他皇帝生涯中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直到临死他才深深地体会到陛下对他的一世深情。重生回童年,他为这个伟大而尊贵的男人而来,为了避免再次被拖进那个黑暗的家族,他重新穿上了上辈子厌恶至极的女装,从此一路冲向霸气女王之路不回头。……学校的厕所里,苏豪华丽的公主裙裙摆一撩,把尚是小王子的未来大帝壁咚在厕所角落里,一手叉腰,一手勾着大帝嫩嫩的脸,说:“你长得这么可爱,

耽美 24万字 2022-04-19

灵异片场直播[无限流]

灵异片场直播[无限流]

海李 / 文

靠脸出道的八线演员傅祈棠上错车了。一趟原本应该开往邻市的普通高铁,莫名其妙变成了穿梭于各个灵异直播现场的指定交通工具。旅馆凶宅、古堡怨灵、活死人村……被选中的乘客将被列车带向真实的副本世界里经历恐怖。傅祈棠只好转行变成灵异主播,在各种灵异片中努力求生,结果他脱单了。对象以前是他的粉丝,现在是车上的大佬。列车停靠某站。同行的乘客:“新人就会抱大腿,灵异片里越抱大腿死得越快,你不知道?”弹幕A:请新

耽美 80万字 2022-04-19

易燃易暴躁

易燃易暴躁

月下明泊 / 文

作为家族中被偏爱却最终被放逐的幼子,艾斯维尔堂而皇之的在放逐之地以组织之名设立了一家餐厅,开始了拳打东区小霸王,脚踢西区小王子的征服之旅……  CP:暴躁阴郁每天都在发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顽劣腹黑受(艾斯维尔)VS强悍宠溺无限纵容的大白鲨攻(白鲨)  内容标签:强强,穿越时空,甜文,爽文,幻想未来,主受

耽美 12万字 2022-04-19

本页面更新于
回到顶部
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