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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的天色亮起得很早,等程阙醒过来的时候,门外已经依稀有这两个弟子在垂头扫雪。
风起,程阙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向渺远的山路。
他几乎是下意识一般想要拿起门旁的扫帚,却在瞥见门后空荡荡一片的时候动作微怔。
早就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了,但在他心里,一切都仿佛和曾经一样,没什么本质的差别。
冬天过去,他应该就会回来了,程阙想。
扫雪的门童见程阙出来,躬身恭敬道,“程公子。”
程阙点了点头,“早些回去休息吧,今天早上不是还要去授剑堂听学,剩下的我来就可以。”
那几个弟子知晓程阙是真好心,便也没拒绝,匆匆下山听学,整个无字室门前便只有一条没有扫干净。
自从序沂出事后,七门掌门之位再次空缺,有人便提议让程阙来担任。毕竟邓琰一战中程阙有卓越功勋,前尘误会尽数平反,又身为霁寒真人的亲传弟子,担任掌门一位最为合适。
可程阙却坚决不从。
他对外宣称序沂只是下山游历,不久后便会回来。与七年前一事情形相近,外人对此讳莫如深,知之甚少。
他只,“序沂不在的时候,我可以暂为代替,大事务还是由长老们定夺便可。”
程阙的悟性其实很高,今生又修炼了适合自己的道法,并且解脱了锁魂针的束缚,道法进步突飞猛进。在序沂割魂给他之后,他便达到了大乘境的边界,而如今,更是有趋近结界的迹象。
序沂已经离开一个月了。
程阙将他的尸体放置在无字室的床榻上,每天起睡前都能看见那张昼思夜想的脸。令他有些惊讶的是,序沂虽然已然没了心跳,但身体却没有任何腐坏的迹象,面容沉静,跟睡着没什么差别。
程阙每天帮他沐浴束发,序沂的身`体和面颊一样完美无瑕,仿若一块找不出缺憾的璞玉。他的肤色很白,紧致的肌肉线条下潜伏着有力的骨架。发冠轻扯,三千墨丝散落在蒸腾着热气的水面,将胸以下的部分遮掩得恰到好处。
唯一的美中不足,大概就是胸前与腹前,那两道看似再也不会好的骇人贯穿伤疤。
鲜红的血每次都会穿透过浓浓水雾,径直蛰进程阙深深的眼底。
那是为他受的伤。
一开始的时候,他心若擂鼓,屏住呼吸抬起眼,一丝一毫也不敢向下看,结果每次帮他沐浴都要累得满头大汗,还溅得自己一身水。
毕竟在有限的记忆里面,两人还没进行过更亲`密一些的举动。
之后稍稍放肆了一些,却依旧不敢造次。
最多只是手指悬在下颌下方,垂坠着水珠,在冰凉的身`体上缓缓划过。
他每天没什么事情可做,渐渐也明白了序沂曾经的孤寂来,日复一日看着无字室光秃秃的窗外,除了坐修炼都没有什么其他的消遣。
但他依旧会每天习惯性地到序沂曾经练剑的堂院中看一会,将桌子上摆放着的宣纸收拾整齐,最后将毛笔沾上一点墨。
好像那桌案前坐着的人从未离开过一般。
程阙特意嘱咐门童,近期要留意门派周边的人群,若是有什么异常,一定要第一时间同他汇报。
他不确定序沂是否会以其他的方式回到他身边,比如转世、换魂。
甚至连能否回来都是个未知数。
他也曾无数次想过,万一那个老妪得是假的,万一序沂再也回不来,万一自己等待的所有时间都将没有结果。
但他依旧会等。
他相信,只要那人重返人间,定会第一时间来看自己。
七门的冬天过去了,夜晚的风开始不那么凉,门派又开始一年一度地接收弟子修士,不少弟子听霁寒真人今年不收徒,都失望离去。
程阙看在眼里。
他去了徐瑾的墓,每天都过去跟他话,在坟前添些酒。
徐瑾喜欢酒,外表沉默,骨子里却喜欢热闹,毕竟他曾经是下山游历最频繁的弟子之一。
程阙也时常给他带些东西过来,可能是一个木刻的长剑,可能是一串好看的酒葫芦。
徐瑾生前的佩剑就斜靠在墓碑旁,仿佛一个至死不渝的战士,延续着泉下之人一生的墓志铭。
程阙有些时候觉得徐瑾这一生有些憋屈,有时又觉得辉煌得很。
他坚信像他的师兄那样善良的人,来生一定会投胎个很好的富裕人家。当然按着那人的性子,也可能依旧执意提剑,或许十几年后,又是七门新弟子中的一名。
他的魂灵会永远延续下去。
春天又过去了,山间河水的走势不再收敛,裹挟着偶然的落叶略显湍急。
这段时间,曾与七门一同抗击的邓琰的门派也发生不少变化。萧执担任了岐剑掌门,岐剑也自此彻底与七门结好。
萧执还曾裹着厚厚的外衣来过七门一趟,程阙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和以前很不一样。似乎那些青涩与冲动全都褪去了,剩下的只是流光暗藏的内敛。
萧执当时在场,对序沂的事情还是知晓些内情。
“程公子,若是早知道是你……”萧执抬杯敛眸笑道,“我也不会……”
话没尽,可程阙懂他意思,他没回应,只是淡笑笑。
两个人都换了个身份,似乎此刻也没什么话可讲,直到酒都泛了凉。
“他还没有消息吗?”萧执问。
“会有的。”
萧执了然。
“若是有什么需要岐剑的地方请公子尽管开口,您与霁寒真人于我门派皆有救命之恩。”
“您也一样。”
程阙深谙门派减联谊的重要性,可此时却无论如何也不起精神来。
萧执早早离开了,他却一直捧着杯子坐到了深夜,已经很久没这样醉过了。
他忽然觉得好累,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即将将他压垮,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要是序沂在就好了。
他现在其实已经尽量避免自己这样想序沂,失望一次次破灭的感觉,还不如压根不留念想。
夏天刚过,程阙的境界就已经突飞猛进到了大乘境突破的瓶颈。
很多人都他和序沂一样,是千年难遇的天才,之前不过是被锁魂针困扰,今后定能得道飞升。
只有程阙自己知道,他日夜不休地修炼的目的是什么。
他曾在禁书中看过,修士能剔去仙骨为别人补魂,若是修士有了神格,效力会极大提升。
可是后来,他又改了主意。
若自己再做一遍与序沂相同的事情,那岂不是将自己正在承受的一切痛苦都转嫁给对方,序沂曾做的一切事情岂不是都没了意义?
他心里暗想:序沂很过分。
明明你是师父,这件事上怎么就不能让我一回呢?
再后来,他已经隐隐能感受到飞升的征兆。
体内的灵力宛如洪荒苍河般翻涌,纵使闭目,他也仿佛能看见空气中飘荡的细尘埃,地上翻滚的微弱雪花。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处于一个即将突破的巅峰,甚至不需要进食,不需要睡觉,一闭上眼睛就是半天的时间。
七门上下所有人都纷纷前来祝贺,希望门派继言清夫妇之后,还能出来一个得道飞升的苗子。
按照门派的惯例,飞升者渡劫前应设下酒宴,同时飞升之人身上也应带着一件重要物件,权当是从尘世间活过几十载的念想。
程阙带了那块木牌。
自从上次序沂为他挡伤之后,那块木牌便从中间断裂成了一半,程阙也没把它接上,就这样带在身边。
酒宴上,长老对他,飞升期间势必会有一个天劫,安然度过则成功飞升,否则也容易功力尽废,不治身亡。
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天劫,它会根据修士的经历、善果、能力、甚至运气等方面而一人而异。因为飞升之人基本上很少回来,所以没有人知道传中的天劫到底是什么样的形式。
历届即将经历天劫的人都是诚惶诚恐的,程阙反倒有些悠哉。他把序沂的身体安置在了无字室地下,最后去了徐瑾的坟前添酒,将该嘱咐的事情都好,安稳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七门众人早早地围在了门派的空地前,甚至不少其他门派的弟子也慕名前来,都想看看这百年不遇的飞升现场。
程阙来得有些迟了。
他身形纤瘦,却十分有形,将玄衣撑得潇洒而飘逸。面色苍白,眉眼深邃,浓墨重彩,有种遗世孤绝的冷艳美感,众人仅是微微瞥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门童用拂尘扫过他即将前行的路,意味着拂去尘缘,飞升顺利。
可程阙忽然开口,“抱歉,但不必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乍一听是温润谦和的,可其中偏偏夹杂了些不容置喙的硬气在里面。
众人光顾着看他的人,良久才反应过来他的是什么。
门童没见过这种情况,显然也愣住了。
程阙笑着解释道,“飞升并不代表着断绝尘缘,事实上,在下尘缘未尽,也不想尽。”
一旁的长老用眼神示意,门童安静退下了。
程阙缓缓向前迈步,每走一步,身边便裹挟起强劲的疾风,当他终于停下步子盘膝坐在地上之时,疾风宛如张牙舞爪的猛兽,在场的众人甚至都睁不开眼。
程阙微蹙了蹙眉头,心下一沉,面上却无其他表情。
仅是个开始,他却已经感受到天劫的不易,他如今即将飞升,在修真界中算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几乎没人可以伤他。可他在天劫面前,竟从灵魂伸出感受到一种身不由己的无力感来。
风中夹杂的沙石似乎将他的下颌划破,淡淡的血腥味在风中传进鼻息里。
时间一寸寸移动,程阙感觉自己的意识上升到了渺远的天际,他有些艰难地向前迈开步子,每一步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疼痛,与灵力的迅速流失。
有雷劫从身边不断劈下,他前些天曾听长老们,雷劫是天劫中比较常见的一种,却十分危险,稍有不慎被劈重,便会皮肉烧焦。
他不得不集中起全部的注意力去防范,但越向前走,雷劫便越频繁,他有好几次堪堪被劈到发梢与衣料,便有淡淡的烧焦味从身上传来。
纵使他再谨慎心,眼前的情况依然变得难以应对。
不远处,有三道雷平行着劈下来,速度快且相距极近,明显是根本没给人逃离的机会。
走到这一步,无论是谁都不想在这个关卡上出事,可古往今来的剑修们都:天劫才是飞升路上最难的一关。
他躲不过,只能硬抗过去。
程阙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抬起手臂,等着这看似致命的一劫。
耳边天雷轰嚣滚滚,震耳欲聋,下一瞬就要将他整个人吞没在其中——
可就在那一瞬间,巨大的声响忽然消失了,在骨缝间撺掇的威压感也在那瞬间消散。程阙感觉满身的灵力又逐渐回到经脉之中,身体一寸寸活了过来。
之前超负荷的强大压力已经使他濒临崩溃,额头上尽是汗湿的痕迹。
怎么会这么快就结束了?他脑中想,会不会有诈。
忽然有人叫他的名字。
更准确来不是名字,而是“阙”。
听到那声音的瞬间,程阙浑身都骤然紧绷,他不敢抬头,手掌的骨骼却被攥得嘎吱作响。
是序沂的声音。
即使早就料想到天劫中会有关于序沂的幻想,但是真当出现的时候,他酝酿许久的勇气刹那间全部散尽了。
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下意识地向那个声音接近。
已经一年的时间了。
任何情感都没能随着季节的更替淡漠分毫,反而随着一天天的日出日落更加深刻地镌刻进了骨骼中。
程阙忽然自甘堕落地想,若是永远困在这幻境中,能看见序沂也不错。
他红着眼,颤抖着抬头。
对视的瞬间,天光乍现,眼前的雷劫与障碍皆如星辰般抖落进宇宙的夹缝中。
眼前人与记忆中无差,谪仙般的身姿,凌厉的骨相,以及那浅淡眸子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可承受之重。
程阙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看见眼前的人也微红着眼,范围地晕染在白皙的肤色上,形若初绽。他便刹那间慌了阵脚。
幻境中的人,也能如此逼真吗……
那两个字已经未经意识允许,擅自脱口而出,程阙觉得世界忽然有些模糊,却也来不及抹脸,飞快地朝对方跑过去。
他也在奔自己而来。
足下所掠之处,景物飞速变换着。程阙分神向下瞥去,不禁微微睁大了双眼。他看见春风钻出喧嚣的水流,在树梢边缘凝结成六角形的冰花;他看见桑田化作沧海,在崎岖高山的间隙中蜿蜒不息。
似乎猛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他忽然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此刻两人之间已经是近到危险的距离,程阙将脖颈仰到极高,却并没来得及停住步伐。整个人径直撞进了对方身上,甚至连肋骨都撞得生疼。
可下一瞬,他就感受到一.股更为强横的力度从对方的手臂间传来,从肋下阻碍住了他的呼吸。
他整个人都彻底愣住了。
两份心跳声在胸腔内明显地震颤着,那是他期盼祈求了整整一年的人——心跳再一次从那人的胸腔中横跃了出来。
他听见对方在叫自己,声音在耳边响起。
“阙,阙,阙……”一遍又一遍,似乎无需用其他多余的言语,只是这两个字,就漫长的令人不完。
程阙心底有了一个隐隐的猜测,但那种猜想过于美好,让他不敢奢侈地问出来,生怕对方又如梦中的景象般,下一瞬就破裂了。
以至于踌躇半天,最后只心翼翼地憋出了一句,“你……”
回应他的是一个决绝的深吻。
强势甚至不得章法,瞬间剥夺了他全部的呼吸,像是要将那些两人互相缺席的日子都用这种方式弥补回来。
放纵、沦陷、决然。
程阙微喘着气抬头,万千情愫皆沉默于不言之中。
他那瞬间全都懂了,把脸埋在对方肩头不肯移开,他开始哭,但没过片刻,又开始笑。
活了两辈子,他从没有一刻这样狼狈过,而能让他露出这种神色的,也只有那一个人。
序沂和曾经一样,总是有着用不完的耐心等他。
等他长大,等着既定的结果,甚至无奈地等着两个人的分开。
但他现在摊开手掌,在等着对方的交握。
他们沿着光披就的路,并肩向前走着,隐在宽大袍袖下的双手紧紧握着,十指相扣,交换温热。
程阙想了无数种飞升的方式,唯独没敢想到这种。
眼前是铅华散尽的云销雨霁,身后是漫无边际的无涯虚空,身.下是人间飞速流转的昙花一现。
天上一日,人间一载。
他再也不用担心在这条路上走错步子,因为他将永远不会坠入绝望的深渊,每当踩空之时,都会掉落进对方张开的怀抱里。
踏入光亮前的一瞬,他听见对方,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们已经浪费了足够的时间在彼此试探,荒废了数不清的年头。
可他们将执手相拥至人间的最后一次日落。
*
“都这么久了,你程前辈能不能成功飞升啊?”邱应等得捉急,都快将一旁乔和的袖口攥成一团。
乔和也紧张得很,一动不动地盯着天际,拳头在身边攥得死紧。
“希望他成功飞升,成功飞升……”邱应干脆不停念经,被乔和白了一眼。
就在此时,周遭人群爆发出一阵剧烈的高呼,邱应猛地睁开眼睛。
只见无云的天际骤然闪过苍白的光,那光亮比日头都要刺眼,宛如蛟龙出海。刹那间磅礴的灵力从天而降,强悍的实力令众人咂舌。
“成功了成功了!!”不知是谁第一个喊道,人群瞬间炸了起来。
邱应喊破了音,甚至要抱起乔和转,乔和本是沉稳内敛的性子,此刻却也止不住眼角的笑意。
“程前辈还在!”有人喊,“他是不是能看见我们!”
众人抬头,果真见那道刺目光亮在天边徘徊良久,并无继续前进的意向。
他们正疑惑,下一瞬,就见另一刹同样耀眼的光亮从天边闪起。两道光亮同时挂在天际,势头浩大前所未有,天下人无不震惊赞叹。
所有人都看傻了,鸦雀无声。
“你……”邱应目不转睛地盯着天际,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另一个,会不会是霁寒真人……”
“不知道。”乔和答。
“但我希望是。”
两道光亮在天边停顿片刻,随即重合成一道震彻天地的刺目白光,向更远的地方并肩飘飞而去。
【正文完】
*
作者有话要:
因为正文没写什么恋爱过程,所以番外甜度量、多、管、饱,你们有什么想看的也可以留在评论区~
每写一本文都像是在构造一个世界,感谢所有一直追文的读者愿意有耐心等到他们苦尽甘来的时候,也感谢你们陪着我一起进步,你们的支持一直都对我非常重要,是你们和我一同完成了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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