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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明溪陆续收到了不少地契, 还有商铺东家摁下红指印的契约。
徐家终究是答应下来,在听东西最终要放在关明溪手中时,更加放了心。
他们率先松了口, 永平街上听见风声之人, 也都慢慢签下契约。
就这样, 在李衡辞有意隐瞒的情况下, 鲜有人知,京中值钱的商铺渐渐都归为关明溪所有。
而关明溪还特意买了一个八宝玲珑锁,将东西都归置在一起,放在了隐蔽的地方。
近来总有侍卫上门, 吴承远起早贪黑往瑞和楼而去,倒是没注意到这些,潘四娘察觉不对劲, 便将关明溪唤到跟前问了一问。
关明溪琢磨 * 半晌也不知该不该实话,最后还是潘四娘自己的猜测给她解了围。
“你想吃些什么让丫头去买就是,何必劳累人家善王的侍卫。”每每李衡辞都会叫人顺路去买些吃食带来。
在潘四娘眼里不过是讨好的姑娘伎俩, 实在是犯不着为了这些东西自降身份。
两人现在关系不清道不明,潘四娘认为还是女儿家的名声要紧。
关明溪想着闺房内那一叠厚厚的地契,道:“我知道了,改日同善王提一提。”
她转了话头:“咱们明日要去法兴寺住上几日,德厨昨日还让我去瑞和楼, 是要学两道菜,我午后便走一趟, 劳烦娘亲让人张罗拾掇着衣裳。”
潘四娘自是满口应下:“你去就是,这年关瑞和楼也忙得很,德厨应当是想上新菜。放心,东西样样都不会给你少。”
关明溪趴在潘四娘腿上撒了一会儿娇, 半晌才离去。
临动身去瑞和楼前也没带上巧儿,要她去善王府邸走一遭,要些侍卫来。
因着是挑了午后时辰去的,瑞和楼这会儿也只有几位散客,她驾轻就熟地先在账台前算了一下账,理清楚了才往后院里去。
吴承远和德厨都在院子里并肩坐着吃果子,关明溪笑笑,道:“爹爹,我方才将今日的账算过了,明日和娘一道去法兴寺,往后几日的账便留着让大哥回来。”
吴承远拍了拍身旁的杌子,示意她坐在自己跟前:“好,他歇了也有半月了,该是给他留点活计。”
“对了,你们得多带几个侍女还有厮,寺里终究不比家中,事事心。”吴承远嘱咐了一句,塞了一个黄灿灿的橙子在她手里。
关明溪拿着在手里滚了两圈,这时节橙子、橘子一串串地挂在树上,螃蟹酿橙可以加在食单里头。
深秋便该想起来的,倒是忘了这茬。
德厨笑眯眯地:“二娘不爱吃?”
“爱吃。”
吴承远隐晦地问了一句:“我听徐家,他们的茶坊卖给别人了?”
关明溪心头“咯噔”一跳:“谁的?”
“六娘她爹同我喝酒时的,我瞧着他醉醺醺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卖给了善王?”
吴承远也知晓自家女儿和善王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才有此一问,哪有人将多年的家业卖掉的?他抱着不信的态度探了一探关明溪。
嫂嫂的爹管着其余两家茶坊,永平街这家倒很少过问,所以关明溪也不知道两人何时凑在一起喝酒的。
关明溪轻点了头:“前阵子康王被抄家,府邸藏着不少宝贝,官家都赏赐给了善王,善王想放着也是无用,便起了这个意。”
“什么意?他有这个想法另当别论,怎么徐家还愿意卖?”
德厨也疑惑得很。
“倒也不是,他们那茶坊租赁的是善王的地,现下又给了许多银子,只需要今后一年给上两成的利润,这样算下来,倒也不算亏。”
“那租赁的银子便不用给了?”
“ * 自然。”关明溪点点头。
吴承远见她这样肯定,像是福至心灵一般,突然想到:“善王不会还买了其他的茶坊吧!”
关明溪一怔,实话实道:“这永平街上,除了咱们这种祖传的大户,都买了下来。”
“当真是善王做的?”
“是他,兴许觉得银钱太多招人眼红,便索性都花了出去。”关明溪谎没脸红。
吴承远虽然还是不解,不过也没算再过问,反正都与他无关。
所以便将眼神又放到了关明溪身上:“我瞧着你最近脸上都是喜色,倒比前阵子精神些。”
“是,冬日里头吃得多了,像是胖了。”
德厨笑呵呵道:“二娘瘦得跟竹竿似的,多吃些也无妨。”
“也别和我太极,哪里是你胖不胖的缘由,我瞧着就是那李衡辞。”吴承远着觉得有些愤懑,自顾自剥着橙子。
“你要真是觉得好,我和你娘也不拦你,嫁妆给你备得足足的,也不会让人瞧不起。”
关明溪看他神情惆怅,便抓着他的大臂道:“女儿也刚及笄不久,爹爹何必这么快就想将我嫁出去。”
“你这会儿倒是嘴甜,那日在家里可不是这样的!”吴承远到底也没把她手拉开,反手将剥好的橙子放在她手里去,“你的心性常人比不上,倔丫头。”
关明溪讪讪一笑,拿眼去瞧德厨,让他帮忙开脱两句。
“我二娘,你不是来教我做菜的,走走走,等会儿客人该来了。”
关明溪掰着手指头:“螃蟹酿橙,我觉得不错。”
“这菜二娘也会做?我生平也就吃过两回。”
螃蟹酿橙在后世算得上国宴菜品,关明溪也是几经辗转才学了来。
橙子香味能够祛除一些腥味,也能中和螃蟹的寒气。
京中吃蟹大多吃“蟹生”,也就是用酒腌渍之后,再加上一些作料,便可以食用。
所以瑞和楼采买来的螃蟹也是用作此处。
庖屋里还有几个鲜活的螃蟹,关明溪便让墩子给洗净。
瑞和楼买来的螃蟹都有女子巴掌大,在蟹肚上放上一块姜片,上锅蒸一刻钟。
几个亮澄澄的橙子在顶上开个盖,将果肉全都干净地掏出来,放在盘中备用。
关明溪拿了一把趁手的刀,在橙子皮表面仔细雕刻了花纹。
细白的手指与黄灿灿的橙子,放在一起格外赏心悦目。
一个个橙子雕好后,螃蟹也已经出了锅,闻见丝丝缕缕的蟹香,清淡又不失醇厚。
关明溪和德厨一道准备拆蟹,先把蟹腿用剪子剪下来,扭掉最关节将蟹肉往外顶,一个完整的腿肉就能拆解下来。
德厨照猫画虎,虽不太熟练,却也可以顺利取下。
他不由感叹道:“这法子好,早前我们哪有这样精细,都是拿刀直接剁成块,拿酒腌上便是。”
“熟能生巧,往后您做这菜就能快些。”
找到蟹心、蟹胃、蟹腮、蟹肠,一同扔掉。
再将剩下的螃蟹从中剪开,就可以 * 用勺子把蟹粉都拾掇出来,装入碗里头备用。
一个个还算完整的蟹壳,关明溪都装在了一起,让伙夫生火热锅,舀上一嘬猪油放进锅中融化。
再把蟹壳都倒进去,火煸出蟹油。
这些蟹油配上刚出锅的白米饭,再倒上一匙酱油,混匀在一起,简直就是人间至味。
吴承远闻着香味也进了屋,恰好撞上这一碗浓郁醇厚的蟹油拌饭,即便还没到饭点,也捧着吃了一碗,之后还擦着意犹未尽。
关明溪也拿勺吃了两口,米饭软硬刚好,酿造的酱油鲜香,蟹油和猪油的味道在唇齿间炸开,心与胃都受到了满足。
吴承远和德厨更加期待那道螃蟹酿橙。
填饱了胃,关明溪开始炒蟹粉,锅里放入姜末还有半勺酱油,炒出香味后将刚才放在碗里的蟹粉都倒进去。
依旧是用火,煸出螃蟹的香味之后,便把橙子果肉都下锅,一勺盐和米醋,加半碗水淀粉。
最后出锅前,淋上一点点方才拌饭剩下的蟹油。
此时屋内已经是蟹味飘香。
蟹粉全都舀到方才被掏空的橙子里面,盖上橙子盖。
再用几个碗在里面装上一些米醋还有晒干的菊花,把橙子都装进碗里,上锅再蒸一刻钟。
米醋去腥,又混着橙子皮的清香,螃蟹酿橙出锅时,气味直接蹿进众人的鼻腔里,都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几个橙子端到院子里,今日天气好,几人分食了去,蟹粉满口生津,橙子酸酸甜甜甚是爽口。
吴承远当即便拍了板,过几日将这菜写在食单里去。
年节许多大户人家要在外点菜,这菜当仁不让放在中心。
“这菜我没吃过两回,祖传的方子上头也没有这菜的做法。”吴承远问道,“你又是从那个搜罗来的书里看的?”
“是,改日我抄誊一份给爹爹。”
“为何要抄誊?”
“很多字迹都缺失了,或者模糊不清。”这书本就是随口的,自然没有,关明溪预备写上一份那些菜品的做法,传到瑞和楼里放着。
她脑子里还有不少好东西,以爹爹和德厨多年来做菜的经验,试验一番,便也能做出个八九不离十。
吴承远一口应下,不过也夸赞了一句:“有的人即便有方子,那也做不了二娘这样好,到底还是天赋使然。”
关明溪憨笑着没好意思接话:“明日得去接嫂嫂,年前也不得空闲,年后吧。”
“也不急于一时。”
这话就此揭过,关明溪看着天色不早,便要先回家收拾包袱。
-
巧儿向善王府借了十个侍卫,第二日破晓就已候在吴家门口。
关明溪带着潘四娘,还有两个婆子、四个丫头、四个厮,共有三辆马车。
关明溪带着巧儿坐的最前头一辆,由阿贵驾马。
此去倒是顺利,一路上虽然马车也很多,却不算拥堵。
辰时就已经到达了法兴寺的山脚下,早早往上头传过消息,有两个沙弥前来 * 相迎。
潘四娘自然先问过徐六娘的状况,沙弥只现下恢复得不错,午间太阳最盛的时候,也能出屋子晒晒太阳。
关明溪倒不担心徐六娘的身体,有大哥在,又有丫头的精心照顾,也不至于不合心意。
只是心病难医,徐六娘一口咬定是有人动手,她才摔下去的,关明溪走前朝她道知晓是谁,那么今日上山,徐六娘定要刨根问底。
关明溪搀扶着潘四娘,道:“阿娘,嫂嫂要是心里头过不去,你得多劝劝。”
“会劝的,她还年轻,也不是怀不上了。”
在大哥大嫂感情好的情况下,成亲两年才怀有身孕,谁都知道这孩子来之不易。
关明溪让潘四娘心脚下,又轻声道:“阿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宫中给娘娘们看病的太医,等来年我朝善王提上一句,再给嫂嫂调理调理身子。”
“这……还是看你大哥嫂嫂什么意思吧,我替她做主也使不得。”
母女两人着话,慢悠悠地便上了法兴寺。
潘四娘先去大殿烧柱香,拜拜菩萨,再去看徐六娘,关明溪带着巧儿就先往嫂嫂住的禅房里去了。
禅房清幽,毕竟是留着给娘娘们住的地方,比寻常香客下榻之地安静不少。
巧儿敲了门,立刻就有人将门开,是张蓉。
也不过半月,张蓉瘦了许多,身子骨瞧着更加单薄,眼底乌青一片。
见着关明溪险些腿脚一软,最后抓着门框,喊了一句“娘子”。
关明溪点点头,吴岩禄坐在床榻前正在给嫂嫂喂着汤药:“二娘怎么这样早就来了,我还以为得午时去了。”
着又往后看了一眼:“阿娘呢?”
“阿娘去礼佛了,稍后便来。”
徐六娘声音也不复往日敞亮,伸着手道:“来,二娘坐过来。”
关明溪往床头走去,看着碗中汤药见了底:“嫂嫂这药苦不苦?”
张蓉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关明溪,徐六娘看她一眼:“苦得很,我每回吃了都要你大哥给我剥糖吃。”
“起来你这丫头哪里来的,做事不太麻利,不过倒也算勤快。”
“法兴寺山脚下一户人家的女儿,她娘亲常上山给寺里送菜。”关明溪笑笑拐了话头,“再养几日,咱们就回家去。”她语气都带着些愉悦。
吴岩禄从袖口摸出来一颗糖,喂给徐六娘吃下后,他便起身:“那你们姑嫂谈着话,你嫂嫂也闷得慌,没人同她些知心话。我去瞧瞧阿娘如何了。”
他一出门,张蓉便直接跪了下去,双膝着地“咚”地一声,还将关明溪和徐六娘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
“姑娘,我日日不得眠,好不容易睡下来了,却是梦魇缠身,我做梦都梦见有人血淋淋的手在抓着我不放。”张蓉终究是年纪尚,遇到这样的事哪能过去就过去的,再者她还日日在徐六娘跟前伺候着。
“这娘子跟人精似的,我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徐 * 六娘看她哭得身子都往一边歪斜着,瞬间变了脸色,咬牙切齿道:“你倒底是何人?”
张蓉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
徐六娘便朝着关明溪道:“二娘,你,是不是她做的!”
如张蓉所,徐六娘“跟人精似的”,一双眼睛看人很准,心中就有六分把握,张蓉天天都在她眼前晃着,心神不定的样子很难不让人生疑。
关明溪给她脑后又垫了一个枕头,拉着她往起身半坐着,这才道:“没错,害嫂嫂流产的人就是她。”
徐六娘眼神倏地变得犀利,咬牙切齿道:“你是二娘留下的人,我即便猜到一分半分,看在她的面子上,我没有证据便不能胡。”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这个蹄子做什么要害我?!挨千刀的东西,竟然对我下手!”
关明溪轻轻摁着徐六娘的手臂:“嫂嫂不要动怒,人在这里跑不了的,你伤了身子是害了自己。”
徐六娘也知道这个道理,而且多日以来,她早就有疑虑,这回答倒还不算太过吃惊,只是她最无法想通的便是,张蓉为何害她。
关明溪看着张蓉那模样,眼睛、鼻子哭得通红,想来也不出几句话,便道:“关子茹指使她做的。”
徐六娘反应了一瞬,刚要破口大骂,关明溪又道:“不过她已经死了,死在我眼前,家中其他人都还不知晓。”
徐六娘大起大落,不知该哀叹给肚里孩儿找到了凶手,或是高兴凶手已经死了。
她张了张嘴半晌没出话来。
关明溪便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了,最后道:“阿娘和爹爹年迈,我瞧着他们刀子嘴豆腐心的,只关子茹在大牢里头,今后咱们便忘了这个人吧。”
徐六娘听后一阵唏嘘,当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善王,倒便倒了,还不如池塘边的芦苇,而关子茹和关明溪明里暗里斗了这么久,最后死在了关明溪的眼前,十分不体面。
她没忍住落了一滴泪,眨眼便浸在了寝被里头。
“二娘,此事要不要让你大哥知道。”
“待回了家中,嫂嫂亲自吧。”
徐六娘默了默:“也好,我亲自。”
她完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张蓉:“她又该如何处置?”
“犯了错自然该报官。”关明溪冷然道。
张蓉甚至一个瑟缩,便是徐六娘也微微讶异:“当真?”
关明溪看她神情,又道:“不过这几日她伺候若是有功,从轻处罚,嫂嫂你当如何?”
徐六娘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要实在的,关子茹的死让她心中舒缓了许多,却又带着些世事难料。
沉默许久,她才道:“就按二娘的办,当是我滑了脚吧。”
心病还需自医。
张蓉听此,长舒一口气,规规矩矩在地上磕了个响头:“谢过两位娘子。”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现在就下山去吧,没得惹人厌烦。”徐六娘手下抓紧了被褥,气呼呼地道。
关 * 明溪对巧儿道:“带她去寻善王府中的侍卫,着人将她带去官府,要自首。”
“我们吴家决定从轻处理,他就明白了。”
巧儿应了声,带着张蓉出了房门。
屋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徐六娘往寝被里缩了下去,只堪堪露出个脑袋:“时运不济吧,碰上了也没法子,大夫我看着中气十足,实际上身子算不上好,算了,我也不懂他的,反正就是不易有孕。”
关明溪猜到了,所以也不算吃惊:“一个大夫治不好,咱们就看两个大夫,两个看不好咱们就看三个……嫂嫂你别心灰意冷就是了。”
徐六娘喜欢孩童,她还生一儿一女。
“那可要花不少银钱,你大哥会不会心疼?”徐六娘听她趣心里头舒缓了些,也趣起来。
“大哥最自个儿的银钱可不是都留着给嫂嫂花的,再不济我也有许多。”
“就我娘给你的那些?”徐六娘摇摇头,“那算什么多,你自己留着,将来成立亲当做体己钱用。”
“倒也不是,嫂嫂不知,我手里现在握着不少地契,那寸土寸金的地界,我都有许多。”徐六娘回了家后,自然会从家中爹娘嘴里听这事,所以她先了出口,徐六娘性子和关明溪合得来,便也没有顾忌。
徐六娘嘴里塞得下个鸡蛋:“什么?二娘哪里来的?”
“康王被抄家后,府邸的宝贝官家都赐给了善王,他买下许多地还有铺子,都给我放着的。”
关明溪语气平静,像是在午膳吃什么一样,徐六娘却险些自己口水呛了喉咙,最后嗫嚅着嘴也没出个什么来,只道:“善王出手可真是大方。”
“他的侍卫都给你带来了,我方才该想到的。”
“嫂嫂觉得如何?”
徐六娘没明白:“什么如何?”
“善王如何?你觉得他会不会辜负于我?”
“什么辜不辜负的,他现在能做到如此,已经赢过了天下九成的男子。”罢又觉得不对,“你该想的是现下,今后如何谁又猜得到?”
“你瞧你有才有貌,现在京中那么多人都指着你才吃得上饭,你便是离了善王,又会怎样?”
不得不,徐六娘的想法确实超前,在这“女子都是男子”附属品的情况下,她想法常人无法理解,不愧是杨氏教出来的女儿。
关明溪也安心许多:“本该是我来劝解嫂嫂,倒成了嫂嫂替我谋划。”
“我这些日子也想开了,从前脾性不好,丁点儿鸡毛蒜皮的事,便在心中记上许久,没得将自己套进去了。”
“嫂嫂如此,二娘就放心了。”
姑嫂两人相视一笑,眼底都干净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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