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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张雪齐斜睨一眼。
风声阵阵。
十几米立着一个长杆路灯, 白蒙蒙的光延伸至路的尽头。张雪齐牵着道格,位置靠左,蒋星背着双手, 慢悠悠靠右。两人之间,隔着三四米。
“不远啊。”蒋星不以为意,压根没看他, “正常的社交距离。”
张雪齐见惯她的伎俩, 嗤地一声:“过来牵手。”
“天气热, 不想挨得太近, 会出汗。”她拒绝。
“昨晚我们很近。”他还击。
蒋星耳边嗡地一震,抿了抿唇, 朝他竖起拳头。
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的张雪齐是一只眼冒精光的大灰狼, 自己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见到他就心花怒放,主动投怀送抱。
但他确实挺好抱的。
肩宽窄腰,肌肉结实, 腰窝陷进去,她喜欢摸那里。
“你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张雪齐用不太正经的语气, “还不如挠人。”
蒋星刚想“我什么挠过你”,下一秒便意识到这句话万不能。
他此刻投来的眼神印证了她的猜想。
张雪齐, 好阴险。
“你过来牵它。”他瞟了眼道格, 视线又落回她身上, “天天叫人家名字, 半夜都要嚷着来看,喂狗遛狗都是我来,你倒很轻松。”
“道格这么乖, 见到朋友都会避让,也不用一直牵着吧。”嘴上这么,身体却很诚实地往他身边走。张雪齐把牵引绳递去,蒋星抬手一接。
绳子垂直落地。
他握住她的手,在她愣神的一瞬,勾唇看她,往身前一拽。
蒋星警惕地前后左右瞄了几眼。
“这里没人。”他无奈道。
“哎呀,我就是条件反射,别骂我。”被握住手后完全不是刚才的态度,恋人肌肤相接如同魔力开关,自然而然心生欢喜。
蒋星挨着他蹦蹦蹭蹭两下。
“我什么时候骂你?”
“你语气不好。”
张雪齐又气又想笑:“你下回再敢这样,我直接在他们面前亲你。”
“你敢偷亲,回头我们就分手。”蒋星才不受威胁。
他冷笑:“蒋星,你还真敢。”
“我有什么……”这句话的声音愈变愈,她底气不足地瞄他,“不敢的。”
黑脸的张雪齐,就像踩中尾巴的猫,不能再惹。
蒋星被他的目光唬住,轻悄悄、幅度,朝他挪了挪,蹭了蹭。
张雪齐没理会她的故意讨好,纹丝不动:“你要是敢提分手,我就直接告诉他们,我们什么都做了,马上结婚。”
蒋星彻底被败,扑进他怀里,笑了。
细细的手臂圈住他的腰,下巴顶在他胸口,满眼止不住的荡漾,仰起头看他:“要不今晚就结吧,我们现在就去结婚。”
张雪齐浴在灯影里的一双眼,垂得很低,像要在这一刻看尽她面容上的蛛丝马迹。静默到她的笑渐渐平复,开始好奇地眨眼瞅他,才轻声道:“好,明天就结。”
蒋星脸臊地哎一声,接过道格自个儿叼来的牵引绳,牵着一人一狗,宛如人生赢家,随口:“明天也不行,明年还差不多。”
“好。”他毫不犹豫地回。
方才的别扭烟消云散。
路过一个敞开的车棚,正好迎着风口。两人驻足此处,张雪齐在接工作电话,蒋星百无聊赖地站着,顺着道格的目光望去,看见一只英姿飒爽的大金毛,正缓缓朝他们的方向跑过来。
又一阵风。
蒋星眯眸避开风沙,再睁开时,眼睛瞬间直了。
金毛的身后,出现一个年轻男人。赤着膀子,身材健硕,腹肌挂汗,浑身散发着运动的荷尔蒙气息。金毛也注意到边牧的存在,步伐渐渐变慢,直至停下,站在路中间互相瞧着。
蒋星的嘴角刚刚弯起,身后传来某人见风轻咳的声音。
一道寓意不善的提示音。
“Fanny,回来。”
金毛主人扬声唤道。
然而可爱的狗狗们双双凝视,一动不动,像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迎来一场奇妙而美丽的邂逅。
蒋星满心系在金毛身上,当然也会不由自主地偷瞄荷尔蒙帅哥两眼,见他掉头往这处走,笑着和他招呼:“你好,你们家金毛多大啦?”
“四岁。你的边牧呢?”
“它五岁,是男孩子。”
男人浑身热量爆棚,汗涔涔的前胸腰腹,让蒋星眼眸更弯。他闻言一笑:“Fanny是女孩。”
“我们每晚都会出来溜圈,好像没怎么见过你。”她瞟见开始摇尾巴,围着金毛又嗅又转的道格,笑了笑,“你也住这片吗?”
“我不住在这,有时跑步会路过这里。”男人完,目光微微停顿,随即笑着转身,“那我们先走了。”
“Fan“s go。”
蒋星和道格一齐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道格恋恋不舍地注视着Fanny,而她……当然也是舍不得可爱的狗狗。
身影再寻不见时,蒋星弯唇叹气,慢慢回身:“张雪齐,我觉得金毛——”
他站在车棚内,黑眼睛直视她。
面色似包拯,眼神如冰山。
蒋星暗道不好,跑冲过去想抱他,他冷淡地侧身避过,叫了声道格的名字,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这一走,就是全程禁言回到家中。
道格在专属地毯上乖乖擦脚,张雪齐换鞋后走到卫生间洗手,蒋星苦闷如何哄好爱憋闷骚的摩羯座男友,视线一晃,捉起朝她而来的豆花。
“张雪齐,我发现豆花的脸上有东西。”她抱着猫,挡在卫生间门口。
哗哗流水声。
张雪齐望向她。
关掉水龙头,取下挂在一旁的专用毛巾擦手,全程不慌不忙地做着手上的事,又能波澜不兴地盯着她。
蒋星把猫托举在胸前,一双乌溜的眸似有话,站定不动。
张雪齐走到她面前,微俯头查看猫咪的脸,她趁机垫脚凑上去,他倏地抬眸,身子朝后,避开她偷香的动作。
哄了一路,原以为只是在外头放不开,或是差不多消气了在等一个台阶,哪知回到家后还是这副样子。张雪齐真难哄,换作以前的她,直接掉头走人,反正冷战再久他都会给她准备礼物。
“你再不话我就——”蒋星闷闷地掀眼看他。
张雪齐的视线仿佛浸在寒风中,笼罩着近在咫尺的她。就算她话未出口,好像已经预料到那两个字。
分手。
蒋星想的才不是“分手”:“我可比你好哄多了,你要是再这么难哄,我明年就不跟你结婚了。”
除了寂静。
没有什么能形容此刻的氛围。
“不定我从结婚第一天开始哄你,哄到我们金婚都哄不好。”蒋星低头嘟哝,手指撸着豆花的脑袋,见它挣扎着扭动身子,索性把它放下地。
道格早在一旁蹲坐静候,嗅着豆花。
张雪齐终于肯开金口:“好看吗?”
就知道他在气这个,看看而已,真气:“好看啊,金毛好可爱,我也想养一只。”
“你少跟我来这套。”他冷哼一声。
蒋星撇撇嘴,状似无意实则刻意,继续念叨:“果然宠物都是随主人,今天那只金毛,毛发亮丽顺滑,四肢稳健,养得多棒。道格也随我,开朗爱动,活泼可爱……”
他漆黑的眸子专注看她,骤然微笑:“故意气我是吧。”
“没有啊,是你问我好不好看。”她声嘀咕,“我实话实话而已。”
“可以。”
莫名其妙蹦出两个字。
如同这莫名其妙的对话和矛盾。
后颈有滚烫的掌心扣上时,蒋星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是:张雪齐要吻她。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永远在下一秒。
被压往他身前的那一刻,他直接单手掀起T恤下摆。
眼前的光线刹那暗下,如深陷他贴身的衣物枕被里,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笼罩。
张雪齐把蒋星连头带身,罩进他的T恤上衣里。
双臂桎梏住她的腰,把女孩死死按在身前,浮浪的话得毫无压力:“喜欢看?给你看,多看点,在我这不仅能让你看,还能给你摸。当然,你想亲也可以。”
蒋星的嘴唇擦过他胸前,进退两难,不断用手捶他:“张雪齐,你流氓呀!”
“光天化日之下盯着男人的身体,你不流氓?”他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柔软触感,也许是女孩的脸,也许是她的唇,总之在视线不可及的地方,触感会更加强烈。
张雪齐眼眸低垂。
蒋星真矮,只能看到发顶,都露不出头。
叔叔阿姨身高都不低,以前什么好吃的留给她,都长哪儿去了。
他眉眼一动,环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几分。
弱骨丰肌。
不过,该长的,倒是都长了,对得起她这些年席卷餐桌吃下的粮食。
“蒋星。”张雪齐忽地皱眉低呼,“让你亲,没让你咬。”
“放我出去呀。”她的声音闷在衣服里,手指戳这戳那,最后还敢用手去拧。
贴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滑下,搭上她裤口边沿——
胸口那处被拧住的疼痛感消失。
怀里的人像被按下暂停键,顿时安静不动。
没多久,他感觉到一双手臂,慢慢搂住自己的腰身。
两两相拥,安静数十秒。
张雪齐垂眸:“明天就公开。”
蒋星被逗笑:“哎呀。”
张雪齐再道:“今天就公开。”
蒋星倒吸气:“你——”
张雪齐低俯下头,唇碰了碰她的发顶:“今晚还没亲。”
把她从衣服里捞出来,发丝凌乱,贴服在脸上,双颊红扑扑的,显得那双圆圆黑黑的眼睛格外亮。像昨夜天幕上缀满的星。
双手捧着她的脸,直接吻上去。唇齿相依间,竟让他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明明两三个时前刚亲过,却总觉得和现在不一样。可能是……心境的变化。
她到“结婚”。
不是“分手”。
没试过的吻法,正在她唇上实践。一吻结束,她全身的重量都靠向他,柔似无骨,看来效果不错。
他用唇蹭她耳廓,低声道:“那个人的微信,不能加。”
“我没问。”蒋星也被这个吻弄得心神荡漾,魂还没回体,只想挨着他,“我们就聊了一下狗狗们的年龄和性别。”
“不是那个裸|男。”张雪齐用鼻音哼道,“广播剧的那个,不许加。”
“哦,许舒泽啊……”腰上一痛,是他故意拧了把。蒋星委委屈屈地,“我都已经联系好啦,下周就和工作室的人对接,如果我这头没戏,可能才会考虑去问问他。”
“问他可以,直接当面聊。”张雪齐替她揉方才拧到的那处,随手理着她乱糟的发,再对上望着他的那双眼睛,“我要一起去。”
道格忽然走到门口,蹲下,开始摇尾巴。
两人无言对视几秒。
方妙进屋后,看到画面是:门口迎接她的道格,沙发旁喂猫的蒋星,还有不知道在干什么,脸上没任何表情,就直直杵在那的自家帅儿子。
“还以为你们要好一会儿才回,今天这么快。”方妙诧异一瞬,耸耸肩,又招呼俩孩子干活,“星星和阿齐,帮忙把冰柜里那些水果带过去,一会儿要做水果凉粉……”
***
蒋星认识zizi的时候,刚开始做视频账号。当时每晚直播间里就五六个人,zizi是唯一一个每天准时来、最后走,还会一直发评论和她互动的听众。
私信聊了大半个月,两人互换微信。
蒋星这才进一步了解zizi。27岁,单亲妈妈,丈夫去世,有一个5岁的儿子。在一家广播剧工作室做宣传运营。
起初有怀疑过网络对面那人的身份,后来聊着聊着发现两人三观相合,兴趣相投,话题也不再局限于广播剧和直播,甚至在知道双方同在J市时,还约过私下碰面。不过因为zizi临时外派出差,耽搁一阵,等她再回来,蒋星已经有接触广播剧的算。
见面这天,风和日丽。
蒋星穿着一身T恤牛仔裤出现在客厅,直接被苏女士道回房,要求换上另一个衣柜里,她为女儿专门置办的、适合各种场合穿的套装。
挑了一套米白色上下两件,盯着蒋星规规矩矩化好淡妆,理好发型,整整量两圈后,才勉为其难点头。
“我再给你搭双鞋。”苏女士。
开鞋柜,完全没看那些布鞋一眼,越看越不对,眉头渐渐紧锁,刚想脱口带她重新去买,忽然在斜下方角落看到一双。
“拿出来。”苏女士轻轻一指。
蒋星知道这个鞋柜里,只有这双还算能入她的眼,蓦地又有些心虚,捧着鞋一动不动。
尖头铆钉,细跟细带。
“这是你自己买的?”苏女士挑眉,拎过瞧了几眼。
“是的。”
“多少钱?”
“七千多。”蒋星如实禀报。
“嗯,勉强还行。”苏女士脸色缓和不少,“没见你穿过啊。”
也就是近两周刚买,不忽略有点跟风的性质,因为这个牌子,号称“斩男鞋”。
到底有多“斩”,是斩心还是斩钱,她太好奇了。
于是乎,直接买下,想着哪天去试试张雪齐。
没想到,被母上大人先一步发现。
“我也是买来,以备不时之需的。”她挽住苏女士的手臂,“妈咪,要不就这双吧,我和人家约好时间,第一次见面不能迟到。”
苏女士瞥她,慢条斯理地教训:“你也知道是第一次见,还和工作有关,扮得这么随意。衣服鞋子头一天晚上就要搭配好,不是套个牛仔裤就完事的。”
蒋星捣蒜似点头。
熬到苏女士唠叨结束,听话坐上自家轿车由司机叔叔送出门,见到zizi那一刻,几乎第一眼就确定是她。
和相处时感受到的性格一样。
温润似水,娇柔可人。
“星星,你好漂亮。”zizi亲切地起身拉过蒋星的手,递给她一瓶水。
蒋星被她的月牙眼吸引,也跟着笑起来:“我是继续叫你zizi,还是叫你晓晓呢?”
zizi全名于姿晓。
“就叫zizi吧,大家都这么叫。”于姿晓按下电梯键。
晓飓风工作室位于这座大厦18楼,从办公环境参观,工作内容讲解,相关人员面谈,产品输出介绍,再到员工见面,于姿晓全程陪同,耐心周到,蒋星边听边在心里默默嘀咕,这规模,感觉和张雪齐他们公司差不多。
张雪齐的工作,她也不太明白,之前问过他,但是自己没听懂。就知道他最近在忙的一个项目,是和省三甲医院联合搭建应急救护平台,还可以连接健康手环。
所以他最近老往医院跑。
那个甜……不对,许总,就是医院规划发展部那边的人。
整天外出应酬,又爱大晚上把她叫出去,压在车里一身酒味地吻她,每次都得找借口出门。
于姿晓也不瞒她:“你也看到了,我们这儿不是什么大公司,全凭大家一腔热情,去年赶上新创,出圈了两个作品,名气稍稍好了些,前几年一直靠爱维持,默默无闻的。”
“但是氛围很棒。”蒋星,“我才是没有具体经验,也想找个平台也实践一下,一切都是刚刚开始。”
“我们后半年的一个业务是有声配录,可以先从这个开始。”于姿晓目光追寻,好像找着什么,“到时候,我们也会给你配一个搭档,算是带教,一男一女共同负责。”
蒋星若有所思:“意思就是,我,再加一个男搭档?”
“对。”于姿晓目光锁定,猛地起身,拍她的手了句“等等”,然后拉开玻璃门冲出去。
再回来时,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就是你上次的那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孩?”
蒋星突然从手机屏前抬头。
转过身,四目相对,看到一张久违到有些许陌生的脸。
眉眼没怎么变,就是长开的模样。衣服也是普通的白体恤黑裤子,谈不上多大变化,整个人浑身上下的氛围感还是当初那种文艺书生气。
于姿晓把男人带到蒋星面前:“星星,如果你考虑清楚,愿意加入我们团队,寻柯是我们给你配的搭档,也是你的带教。去年出圈的那部《晚来天欲雪》,他配的就是男主。”
名字……好像对不上。难道不是?
男人沉默地注视她两三秒。
蒋星笑了下,试探着问:“请问,这位老师的真名是叫许舒泽吗?”
男人眼底的困惑在一瞬间消散,微拧的眉松开,看着她,也微笑起来:“果然是你,蒋星。”
--
好巧。
当蒋星和许舒泽并肩站在电梯口,盯着逐渐递增的楼层数字时,她在心里感叹。
又有点想笑。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就像她多年之后能和张雪齐在一起,也在这一年里重新遇到许舒泽。
该怎么和张雪齐解释?要不今晚随口拿这件事逗逗他?今天他外出开会,她来公司参观,两人忙忙碌碌一整天,都没上几句话。
她每日需坚持的三件事中,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还没完成呢。
电梯门开,蒋星立马:“不用送了,你回去忙吧。”
于姿晓在十五分钟前因为一通电话被叫去开会。
此时送她离开的人换成许舒泽。
他按住电梯键,轻笑摇头:“我也准备走,不加班。”
蒋星抿唇,略微尴尬地点了点头。
……
“你的脚,还好吗?”
密闭的电梯,两人的共处空间,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蒋星讶异偏头,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垂到下方。
脚踝后有新鞋磨出的血痕。
“一会儿我车回去,没事。”果然是饮血的战斗鞋,美丽的代价。
许舒泽凝视半晌,沉吟道:“旁边有个药房,你不介意的话,就在楼下等等我,我去帮你买个创口贴。”
蒋星岂敢连这么的事都麻烦他人,更何况这人还是她少女时代的告白对象,连忙摆手:“不用,女生穿高跟鞋都是这样,需要磨几天才会好。”
许舒泽抬眸看她。
她找到一个绝不会错的辞:“况且穿这种高跟鞋,贴创口贴不好看。”
两人在大厦楼下道别,蒋星还提到方妙上次的,要到他微信的事。
“那个人是你啊。”许舒泽微笑时,眉眼似春水卷过,“我妈也跟我提过这件事,但是最近也没见有人加我。不过……她那个同学,是帮她朋友的孩子问的。”
蒋星不假思索地点头:“对,是张雪齐的妈妈帮我问的。”
许舒泽自然记得这个名字:“我记得你当时,你和他是好朋友。好多年了,关系还是这么好。”
好在他没把话题延伸太多,在往事面前给她留足面子。目送他离去,蒋星站在路边等司机叔叔开车过来,愈发觉得腿酸胀。低头一看,那血痕更深了。
只要离开苏女士视线,蒋星就不想再装什么闺秀淑女。环顾四下,只有几个隔路的圆形石墩。她抽出纸巾简单擦了两回,准备坐上去静静等车。
还没坐上,手臂被人抓提起,腰上环着一只坚实有力的手臂。
她的心跳得飞快,竟是止不住的心潮澎湃。
这个感觉太熟悉,还有那令她最安心的味道。就像重逢许舒泽,从他身上感受到的氛围感一样。有时候,音容相貌会随着时间变化,但触感和味道会让人记忆深刻。
“张雪齐……”蒋星眼底掩不住的惊喜和心动,“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从何时起,每每见到他,或是远远对视一眼,心口都会蓄满一股滚烫而浓烈的情感,像烟火爆裂出的绚烂星河,只觉得他存在视线里的每一秒,都是心动、美妙、灿烂的时刻。
张雪齐已经看了她许久,不动声色的模样总会带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神秘感。
来自他的魅力。
“要不是我知道你今天会来这里,还以为你扮得这么漂亮,在和别人约会。”他的语气很平淡,眼中却有一道浮光刺目的晃影,一闪而过,抓不住。
“他是公司的人,我们一起下楼。”蒋星不确定他有没有认出,那个人就是许舒泽,眼下的状况是能瞒就瞒,“我的脚好痛,你开车来了吗,送我回家吧?”
他的视线落在那双白皙的脚上。
鲜少见她穿这样极具女人味和侵略性的鞋。尖头细带的设计,七厘米高跟,视觉上衬出修长双腿。
她的皮肤,在六点暗色的天幕下,透着易碎的白。
张雪齐意味不明地眯眸,在蒋星等待且疑惑的目光里,缓缓启唇:“好漂亮的鞋。”
光看,怎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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