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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夜已深,厮有心提醒还在里面玩乐的大人,“老爷,该回了。”
“滚!”
随即又是一阵女子的娇笑,厮为难,心里挣扎,想来想去还是命要紧,不敢再出声搅扰里面的老爷寻乐。
田庾正玩得开心呢,哪里舍得走,这位花魁深谙其道,他浑身舒畅,甚至还出口许诺,“回头老爷我带你回府上。”
花魁一喜,更加意伺候他,田庾忘乎所以,他一向是个爱美人的,府中姬妾也少有她如此大胆,越看越入眼,不想撒开去,以致今后几天每每叫人将其带到他别院里,至天亮方将人送回去。
等刘长庆七月底秘密将王烟送过来时,田庾正对花魁热乎着呢,不过王烟也是他惦记了许久的人,送来时一身素,面容也有些苍白憔悴,不比当初头一回瞧着好看。
“带下去好生收拾收拾,先在别院安置着。”吩咐一句,田庾又去找花魁。
花魁听有女人进来,顿时生出危感,她这些日子哄着田庾给了她许多金银首饰,这会儿可不想有人来分薄了。
派人想要悄悄打听,可惜那人院子里看得严,压根就没法子靠近,更别提打听了。
打听不到那女人的消息,花魁只得使尽浑身解数哄田庾,她每日晚出早归,春风楼里那些逛花楼的,只选花魁那夜见过她,之后再未见她接客。
“我你们那花魁呢?晚上见不到人,白天也见不到人,消失了不成?还是已经被人给赎身金屋藏娇了?”
“就是,选出来人就没了,好歹给个法。”
“客观见谅”老鸨好生安抚,又叫了其他花娘来伺候,才勉强安抚住人。
稳住恩客,老鸨去找花魁,一脸苦色,“好女儿,田大人可了今儿还要你去?外面好些人叫着要见你呢。”
花魁对着镜子梳发,闻言眼神勾过来,不以为意,声音有些被打扰的不快:“妈妈,您可盼我点好,田大人给的东西不比他们多?”
老鸨叹息,给的到不算多,那些富户笔还能更大呢,哪里是当官的能比的。
她就是怕不依着田大人,回头他找个法子给春风楼使绊子。
等到傍晚,见花魁袅袅娜娜的上轿,老鸨头疼,这些日子她不知损失了多少银钱。
“人呢?”
“又进那座别院了。”
“哼,就这花魁怎天天的不见个人影,合着是被官老爷给占了。”
“呸!给我守着,我到要看看什么时候出来。”
花魁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偷偷跟在她后面过来,她现在恨不得砸了桌上的杯子,粉面含怒,“你田大人去了那女人的院子?”
“是”,丫鬟垂首道。
“砰!嘶”花魁捂着,刚刚拍的力道有些大,砸的她疼,直接给拍红了。
捂着脸色阴霾,这还没将她赎出来呢,田大人就喜新厌旧了,趴在桌子上呜咽一声,抽抽噎噎的,好不婉转可怜,“我头疼”
她娇娇弱弱的闹一出,到也确实将田庾给引了过来,才从王烟房里出来,田庾便入了她的床帐,一夜笙歌。
田庾这阵子过得那叫一个快活,接连得了两个得趣的新鲜女人,他连走路都带风,这些日子但凡对着人都是一脸笑,瞧着亲和得不行。
他精神头十足的站在金銮殿里,与众位臣子一起等着陛下上朝。
等建元帝在龙椅上坐好,众臣子一齐跪下,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陛下。”
大事议完,刘御史往前一步,“陛下,臣有本要奏。”
建元帝点头,示意他。
刘御史道:“臣要参劾户部侍郎田大人,青楼宿娼,狎妓问柳,流连楚管花巷,实无我等为官清正之风,更违官员纲纪律条,当罚以效尤。”
狎妓这事,一向是民不举,官不究。
但这回,是有人直接朝御史告了一状,打的田庾一个措不及。
他神色愕然,听着刘御史那一串的参劾,来不及辩驳,被建元帝一个喝问,立即白着脸跪下,头磕在地上,“臣臣有罪。”
建元帝脸色一沉,等再听刘长庆的补充,田庾竟是接连十几日都叫那花娘夜宿,怒喝:“混账东西!”
他蠢吧,他还知道只夜宿青楼一晚,之后都直接将人叫到别院。他聪明吧,明知本朝不许官员宿娼,即使查的不严,但因此被报复揪出来以致被贬斥的也不少,可他还偏偏管不住那点**,就是要与那花魁厮混。
田庾此前确实存了侥幸心理,主要他已经不是头一回干了,之前从没出过差错,这回也不知怎么就被御史盯上了。
脸上虚汗频出,田庾头再次重重一磕,“臣有罪,但听陛下惩处。”
建元帝背着,声音混着怒气:“寻花问柳,流连宿娼,田庾你到是好精力。”
“朕看,你这户部侍郎也是太清闲了。”
田庾心里一个咯噔,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上回有武官狎妓,不是只杖责了六十,罚一个月俸银吗?
建元帝可不管他脸色,金口玉言,直接将他从户部侍郎贬黜成了六品的监水主事。
田庾险些直接昏过去,但他不敢,被建元帝看着,田庾只能哆嗦着应下,头埋的极低,“臣,遵旨。”
建元帝沉着脸叫人拉他下去,目光锐利的看向其它臣子,“再有宿娼者,便如他一样,直接贬了,朕绝不姑息。”
“臣等万万不敢。”
建元帝摆,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回,但每次依然还是有人敢再犯。
这些臣子,没个人镇着,怕是最后也要与前朝无异。
想到这,建元帝叹一口气,他这些皇子,真是没一个省心的,一个个还和母族甚为亲近,也暗地里行那套党争之事。
田家,当初也是怂恿母后的罪魁祸首,他不罚他们,他们还真以为他将田家给忘了。
“退朝。”
“是,陛下。”
沈姒嘴里的甜瓜还没嚼下去呢,一边软腮鼓着,听他田庾因连日宿娼被陛下所厌,都忘记了继续嚼,懵懵的,“可,不是有许多为官之人都去看了那日的选花魁?”
连她,差点也拉了他去凑热闹。
崔季渊戳一戳沈姒鼓起的一边脸颊,惹得她不满哼一声,笑一笑,他不再逗她,“可看,也可招人侍酒,但不可夜宿,招到家中也是一样,被人检举了俱是要罚的。”
沈姒震惊过,慢慢嚼着嘴里的甜瓜,将东西吞下,道:“田庾为官多年,他怎么还明知故犯?”
“官员禁止宿娼,从先帝起便定下规矩。阿姒可知,自本朝起有多少官员因宿娼之事受罚?”
有些事,不是明知会受罚,就能克制住不去犯的,总有人以为他是那个侥幸,不将此等事放在心上。
沈姒:“多少?”
“不下五十,其中高官亦有。”
嘶,沈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
“嗯。”崔季渊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上,“田庾此人,宿娼不止一次,只是这回被人胆大揭发罢了。”
沈姒搭上他缠住她发丝的,“那他还真是胆大。”估计也就是之前屡次无事,养大了他的胆子,这回才敢依然行事无度。
崔季渊挑眉,笑一声,沈姒莫名,挨过来,知道他定是有什么没完。
桃花眼对上他的,好奇道:“他还做了其他的?”
崔季渊:“嗯,刘长庆将刑部牢里的王烟,给想法子换了出来,如今她正在田庾的别院里。”
“!!”沈姒这回惊讶更大,“他将王烟给放了?”
捞过惊的眼睛都微微瞪圆的人,崔季渊拇指按过来,咬一咬她的鼻尖,惹得沈姒不满哼哼。
“嗯,刘长庆将人从牢里弄了出来,我已经派人在田庾的别院盯着,即使他们要将人再换个地儿,也不怕跟丢了。”
这样,沈姒放了心。
“那花魁,到也确实很有几分姿色,不怪田大人舍不得美人。”他叫人拿回来的画像,沈姒仔细瞧过,身材极好,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可惜只看了几眼,第二天她再去翻,就发现画不见了。
起初还以为是被落在了什么地方,结果她叫人找遍了屋子也再未找着,后来一问他,这人清清淡淡道一句:“为夫瞧阿姒已经看过,便叫人拿去烧了,家中不宜留花娘的画像。”
沈姒好笑,她不就是多看了几眼?不过烧就烧吧,确实也不宜留着,谁知道被人不心瞧见会传出什么话来。
别人可不会管到底是她要看,还是他想看。
这会儿她再提花魁,崔季渊举起她的指尖咬一咬,“阿姒还记着她?”
沈姒眉眼弯弯,这人又瞎吃飞醋,伸捧着他脸,凑过去亲他一下,笑道:“美人嘛,一时想忘也难。”
崔季渊半揽着她,不叫撩拨了他的人转身逃开去,“那我帮帮阿姒。”
他低了下颌,精准的咬住她的唇,轻轻啃咬着,叫人心痒痒,沈姒不满的扯一扯他的衣袖,崔季渊便更进一步,掠夺着她的呼吸,让她只能仰靠着他。
沈姒此时脑海里全是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等这一吻停歇,她靠在他胸膛上轻轻吐气,“你故意的。”
崔季渊笑起来,浑身上下都透着愉悦的气息,低头在她眉心眷恋的碰一碰,“嗯。”
承认的毫不避讳。
沈姒就抬头看她,正对上他的眼睛,崔季渊又要俯下身子,被沈姒笑着逃开,“别闹了,该要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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