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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1)



《师叔他总在掉马》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和擂台一并消失的,还有擂台上的谢清霁, 擂台下的裴景。

至于谢清霁的对手, 那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少年……

此时正躺在擂台原在的位置上, 双眼紧闭不知生死。

宗门仙修绝望了一瞬, 赶紧去将人抱了回来,生怕出什么意外。结果简单查探一下之后, 发现这少年居然只是……

普通的昏睡着。

浑身无伤, 仿佛是困了, 就睡倒在那里。

仙修没好气地将人摇醒, 连声问:“方才发生什么事了?另外的人呢?擂台呢?”

他本以为少年离得那么近,总能知道些来龙去脉的,结果少年睁眼后, 却是比他还错愕:“你是谁?这是在做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大眼瞪眼,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

司暮抽空瞥了眼那边的动静, 隐约有个猜测。

方才这少年,怕是被天道附身了。

天道附身后, 篡取了少年所有意识, 所以少年什么都不知道。

司暮凝神细细感应了一番。

自骨骰镇之后, 他就发现他和谢清霁之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应联系, 他归结于可能是谢清霁由他招魂回来的缘故。

而眼下这感应时隐时现,虽不能确切捕捉到具体位置, 但能确定,谢清霁就在不远处。

人没有走远,却不见踪影, 司暮只能猜测是天道弄出来一个障眼法,一个幻境,将人和擂台都一并带了进去。

司暮当机立断:“有人设了幻境,将人和擂台都卷进去了……里面情形不明,贸然暴力动手可能会伤着人,先找找,入口必定就在这附近。”

……

外头无数人匆匆忙忙的,找入口的找入口,发愁擂台的发愁擂台,幻境里的擂台却仍旧维持着原样。

擂台上原本貌似怯懦的少年全变了个样,或者,天道将抢来的躯壳抛弃之后,开始放飞自我。

它也不继续和谢清霁斗了,远远飘开,给自己塑形。

一会儿扭成一摊大饼状,一会儿盘成个山包,最后它扭来扭去的,终于扭出来个人形。

塑成朦胧人形后,它那张面容开始飞快变化。

裴景提着两把大斧头,看着这团不明物,不可思议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方才离擂台离得近,刚好看到天道召来浓雾一片要使坏,下意识就一斧头劈过去,想将雾气劈散。

谁知那雾气以柔克刚,干脆将他整个人也卷进来了。

谢清霁无暇回答他的话,他握紧了剑,视线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不断变脸的天道,将它每一张不同的面容都牢牢记下来

也不知天道从哪里模仿出来的面容,每一张容貌谢清霁都觉得似曾相识。

和之前看到天道模仿少年弧月时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同,这每张面容转换出来时,谢清霁竟觉得有一丝奇异的温情和想念漫上心头。

天道一共变换了七张面容,有白发老翁,有磊落青年,亦有稚气顽童爽朗少年,总之各式各样,唯一不变的,是他们朝谢清霁望过来时,视线都温和而充满疼爱。

好似长辈在关怀一个喜爱的后辈。

——纵然天道有模仿的本事,可这神情,不是他能仿的出来的。

谢清霁心底谜团越滚越大,骤然生出怪异情绪,目不转睛地看着天道再次模糊了少年面容,又重新变换出来一张。

然后呼吸有一瞬地静止。

清虚君!

天道它居然敢!

谢清霁怒上心头,想也不想地挥剑朝天道刺去,然而就在剑尖差点儿要碰着天道的时候,那“清虚君”的面容之上,却缓慢地展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这笑容和真正的清虚君如出一辙,几乎毫无破绽,谢清霁在恍惚中,仿佛看到了真正的清虚君站在面前。

那一剑就刺不下去了。

清虚君的容貌和笑容一闪而过,天道趁谢清霁不注意,恢复回一团朦胧,转身就跑。

谢清霁回神,疑惑和怒意并重,提剑便追了上去。

然而这幻境本就是天道创出来的,在这幻境里,天道就是主宰,随心所欲地往远处浓雾里一融,便不见了踪影。

无迹可寻。

谢清霁还待追,裴景猛然窜过来,提着两把大斧头往他面前一挡,神色不太好:“谢公子,等等!”

谢清霁面色微沉:“还请让一让。”

裴景一步不让:“别追了!再追那雾气要把咱们吃掉了!”

他将斧头收了起来,抬手往谢清霁身后一指:“你看!它们会追过来的。”

这幻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唯有他们两人,以及一座无辜受罪的擂台。

最开始谢清霁和天道都是站在擂台上的,后来谢清霁为了追天道跑下了擂台,将之甩到了身后……擂台不会动,眼下它有一半正被雾气吞没着。

裴景往后退了一步。

他动作很,但那雾气敏锐,察觉到他动了,便随着往前飘了一大步,又将擂台吞了许多。

这回谢清霁看清楚了。

擂台触碰到浓雾的部分正飞速地化作粉末,之前吞了一半还无事,这回吞了一大半,那擂台便撑不住了,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要垮下。

然而可怕的是,它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支架摩擦摇晃的吱呀声被浓雾尽数吞没,擂台在悄无声息中被浓雾碾碎、只剩下一层薄薄粉末,铺散在地上。

裴景又摸出来一块灵玉,随手往浓雾里一抛。

那是块上等灵玉,比擂台还要坚硬,可碰着浓雾后,也是无声无息地碎作齑粉。

浓雾就像个人吃饱了嗝一般,发出轰隆隆的闷雷声,左右晃了晃,见谢清霁和裴景不动,它便也不动,暂时地安静下来。

谢清霁冷静下来了。

这浓雾显然是和他们挂上钩了,他们只要一往前走,那浓雾便立刻会尾随而来,且速度远比他们快。

不消片刻就能将他们追上,像吞没擂台和灵玉一般,将他们吞没。

若是此时只有谢清霁一人,他自然是毫不犹豫去追天道的,横竖他连无归崖都敢跳了,这区区浓雾又有何惧。

可现在身边还有个裴景。

谢清霁不知裴景底细,不能拿别人冒险,正思忖着对策,就听得裴景一连了四五个个绵长的呵欠,眸光水润润地望过来,绵绵软软道:“我困了……”

谢清霁:“……”

要命。

见青年困倦起来摇摇欲坠的,谢清霁没办法,只能收了长剑,伸手将人扶住。

他不习惯与人过度亲密的接触,因此只是克制把着青年手臂,防止他摔倒。

可裴景就不在意那么多了,他一困起来脑子都转不开,对借了他马车好心带他一程的谢清霁又很有好感,毫不介意地一把抱住了谢清霁的手臂。

谢清霁浑身一僵,差点儿想抽手将人甩出去,堪堪忍住:“你……你还好吗?”

裴景比他矮一些,一张过分年轻的娃娃脸上满是困意,他一个接一个呵欠根本停不下来,很艰难才完一句话:“我好困……你扶一扶我吧。”

四周情景未明,商胥不在身边,裴景虽然困得不得了,也不能完全放下心去睡觉,只能拼命找话题来给自己提神。

“我们就在这等人来找吧……我想商胥了,商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啊……”

他声嘟囔了一句,想到了什么,又问:“你家那个侍卫呢?我瞧他也很看重你,他应该也会来找你吧?”

谢清霁忍着浑身不自在,也没细听裴景在什么,胡乱接了话:“……或许。”

裴景眼皮子都快合上了,缩手掐了自己一把,又猛地睁开眼:“我给你个秘密吧,其实商胥才不是我侍从呢。不对,他以前是……”

青年顿了顿,起商胥,言语里带起几分笑意:“他现在是我道侣!我去年及冠之后,就和他在一起了。”

谢清霁敏锐地捕捉到道侣两个字,微微一愣:“你们是……道侣?”

他语调有些奇异,原本还以为裴景他们是因为主仆多年,才关系比较亲近,谁知原来人家是一对道侣!

谢清霁想起来那两人毫不避讳的种种亲密举动,一时心情复杂。

“对啊!”裴景理所当然地应了声,偏头看见谢清霁错愕的神色,他反倒有些意外。

他和商胥虽是去年才正式结为道侣,但多年来彼此相伴,早就难舍难分,又兼之两人都不是很在意世俗眼光的人,平时在外行走,也从不避讳什么,大大方方毫不遮掩地就全展示出来。

他还以为谢清霁和司暮都知道了呢!

裴景深吸一口气,提了提神,道:“我以为你们早就看出来了。”

他略带好奇地问:“你和司公子,是道侣吗?”

他看着两人之间又是牵手又是脉脉对视的,只以为这两位也和他们一样,名为主仆,实则暗度陈仓。

谢清霁啼笑皆非,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否认:“不是。这如何可能……”

可刚否认完,他就想到了什么,眉心几不可见地一蹙,又立时松开,有些迟疑。

裴景喔了一声,了声“这样啊”,便也没再多嘴,既然谢清霁已经否认了,他也不好再反复询问别人隐私,免得惹人生厌。

不过他自个儿却在悄悄地琢磨开了——不对哦。

他又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人,和商胥多年来相伴相爱,什么该懂得不该懂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会觉得谢司两位也是一对。

司公子看谢公子的眼神,分明就和商胥看他的眼神一样啊!

就跟狼崽子盯着窝里肉一样的,虎视眈眈垂涎着,充满占有欲的——这种眼神他接受过好多年,早就熟悉的很。

不过谢公子好像没反应过来。

裴景来了兴致,一时间觉得困意都被压制了几分,他正思忖着要不要做个好人做点好事,提点一两句,回报一下借乘马车之情。

就听见谢公子犹豫着开口:“裴公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像牵手、拥抱……这样的事情,是和普通关系的人都能做,还是只能和道侣做呢?”

这问题,充满着情窦初开的味道。

裴景教书先生上身,组织了一下语言,轻咳一声,道:“牵手和拥抱,和关系亲近的兄弟能做,和道侣也能做,区别在于,和好兄弟牵手拥抱是浅尝辄止,而和道侣嘛……”

裴景冲他眨了眨眼,刻意拖长了声音,略显绵软的少公子音充满暧昧:“你和他牵手拥抱完以后,你还会想亲吻他!想睡他!”

谢清霁懵了。

亲吻他?睡他?

亲吻司暮?睡司暮?

谢清霁大概知道亲吻是什么意思,他曾无意中听宗门里弟子过闲话,亲吻就是两人嘴唇相碰,不过睡是何意,他就不懂了,难不成是指同塌而眠?

他有心想问,但方才那一句已经用尽了他所有脸面和勇气。

谢清霁迟疑着,最终还是没能问出口,只按着自己的猜测,强行将裴景的意思扭曲到了十万八千里。

裴景和商胥是道侣,他的话肯定不会错,也不会像司暮那样糊弄自己,所以按裴公子的意思……

牵手和拥抱并不能完全确定是道侣关系,而这个“亲吻”和“睡”才是关键?

谢清霁眼前仿佛炸开了一大片烟花,炸得他有些懵。

他回想起很久之前司暮借口怕黑非要和他同眠了一夜的事,又回想起司暮唇对唇给他渡的那口酒……再想起了司暮向他请求一个抱抱作为谢礼,想起马车上司暮与他紧扣的手……

——他们名为师叔侄,却原来已经把道侣的事情都做完了吗?

荒谬!

实在荒谬!

司暮混账,又哄骗他!

谢清霁脑子一片空白,觉得三观被尽数毁灭,有些承受不能地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带动着靠在他身上昏昏欲睡的裴景都踉跄了一下,一睁眼被猛然涌前的浓雾唬了一跳:“啊啊啊谢公子你怎么了?你别乱动!”

谢清霁失魂落魄地站了一会,没头没脑地了一句:“我们先破了幻境出去吧。你还好吗?”

裴景快睡着了,迷迷蒙蒙听见,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诚实道:“我觉得我不太好,我马上就要睡着了……”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压下一个呵欠:“横竖现在幻境里还算安全,我们等人来救吧……这种幻境不管从内还是从外,硬破都容易使人受伤,只有等外边的人找到路进来才破解的了。”

谢清霁抿了抿唇。

道理他都懂,这幻境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高深的幻境,是个常见的困人的幻境。

从里往外没有出路,若要强硬破开,则幻境里的人要受到反噬。

修为不够的,轻则重伤,重则丧命,都有可能。

更何况这是天道设下的幻境,比一般的更要危险,纵然是谢清霁,身边跟着个无辜的人,也不太敢乱来。

“可他们若是不来……”

“商胥会来的。”裴景眼睛都闭上了,“我信任他,他从不会抛弃我。你也信任一下你家司公子吧,他那般看重你,一定也在努力找你的……”

“谢公子,我们偶尔也可以依赖一下别人……”

谢清霁本欲拔剑的手一顿,眼底浮现迷茫。

信任。依赖。

对他来,这两个词都是很遥远又很陌生的词。

活了这千八百年来,谢清霁从没试过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别人,这是头一回。

他有些担忧和怀疑,虽然也不上在担忧怀疑些什么。

谢清霁手握着剑柄,踌躇不定,偏头看青年。

裴景已经安静下来了,发出绵长的呼吸上,挂在他手臂上睡着了。可青年方才的话还在他耳边徘徊。

“商胥会来的,我信任他。”

“偶尔也可以依赖一下别人的……”

青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光,充满着坚定的意味——那是对商胥的信任和依赖。

——是将全副身心都托付的信任和依赖。

谢清霁不知怎么的,脑海里莫名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看向浓雾。

那片浓雾在张牙舞爪,虎视眈眈着,只等着他们动一动,它就有理由吞噬过来。

无限危险。

谢清霁犹豫着,缓慢的,渐渐的,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

司暮。

谢清霁在心里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

忐忑如无形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住了他的双足,让他无法动弹——倒也不是无法,而是他突然就生不起动弹的心思。

一抹期盼无声无息地潜藏在他眸底。

时间好像一瞬间漫长起来,明明只等了两刻钟,谢清霁却觉得等了两个时辰。

他在“破幻境吧”和“再等等吧”两个念头里反复横跳,犹豫了好久好久……才终于听见了一丝动静。

心头忽然悸动起来,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谢清霁几乎是下一瞬就准确无误地一个转身,眸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浓雾。

那浓雾原本凶神恶煞的,此时却好像碰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飞快地往两边躲闪着,将背后藏着的路显露出来。

光线一下子涌入,谢清霁在昏暗环境中待久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

下一刻他复又睁大眼,定定地看着一道人影背光而来。

明明来的有两个人,可他眼里只瞧得见一个司暮。

司暮真的来了。

——他等到了。

谢清霁专注地看着司暮朝他走来,张了张口,声喊了声:“司暮。”

语调里隐隐约约藏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欢欣和愉悦。

司暮终于找着了人,心头一松,面上表情就松懈了两分,三步并作两步地快步过来:“没事吧?”

和他一同开口的是商胥:“景!”

方才还昏睡着的裴景,听到熟悉的声音,在昏沉中朦朦胧胧地睁开眼,软软糯糯地喊了声:“商胥!”

他歪歪倒倒地站直身来,还没完全恢复力气,松开了谢清霁的手臂,跌跌撞撞地就朝商胥扑去。

商胥见他无甚大碍,松了口气,连忙上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向来冷峻的男人难得唠叨起来,念叨着检查青年有没有受伤。

大概是没睡够的原因,又或许是因为在谢清霁这里坦白了,青年行事越发没顾忌,埋首在商胥怀里哼唧。

这样一来,谢清霁那声堪堪出口的“没事”就显得干巴巴的。

他看着旁边那对道侣亲密的举动,礼貌地偏开了视线,开始沉默的和司暮对视:“……”

望着望着他就想起来方才和裴景的对话。

突然就不自在起来。

司暮倒没想那么多,他早就习惯了谢清霁的冷淡,对他简单的回应不以为意。

心知师叔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表示过度亲密,这地方也不适合久留,司暮难得的正经了一下:“先出去吧。”

他走到谢清霁身边,以守护的姿态站定,等着谢清霁先动步子。

可他没等到谢清霁往前走,他只等到谢清霁悄悄伸出了手。

心翼翼地拽住了他的袖子。

作者有话要:  司猪猪三连:亲过睡过?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超委屈!

裴公几其实是个老司机(声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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