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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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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郁当真还未出口,被他压住的元簪笔的手便巧妙地挣脱了他,带着伤疤与薄茧的手划过肌理,令人头皮发麻。

乔郁甚至不用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出元簪笔手的样子,这双手执过笔,拿过剑,也杀过人,陈旧的疤痕蛇一样地覆盖在掌心,与细嫩的皮肤接触时触感微妙极了。

乔郁虽然很会骗人,也很喜欢骗元簪笔,但是今日他确实没有谎。

刚刚上过药的腿沉重如同石雕,元簪笔的触碰就如同石像上落了一只的虫子,他毫无感觉。

但只要一想到这双手的主人是元簪笔,他便忍不住地呼吸加重。

乔郁微微皱眉,垂眸看向被子。

这个动作由他做起来真是漂亮得令人心惊肉跳。

元簪笔愣了愣,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停。

乔郁轻轻地喘出一口气,他朝元簪笔挑衅一笑,微微张开的唇瓣边露出了白白的尖牙,他嘴唇很红,便显得牙齿格外白,白得有点阴森,与姣好的美人面想映,几乎像个艳丽的鬼魂。

乔郁在被子下灵巧地抓住元簪笔的手,往上拽去,后重重一压。

掌心伤疤擦磨的地方最敏感不过,乔郁抬眼时,眼中有被热气熏出的血丝,更像个夺人性命的鬼了。

元簪笔的手一动不动,或者,他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动。

乔郁笑着:“本相过了,毫无知觉,”他攥着元簪笔的手用力,“元大人可还有什么疑问?”

元簪笔吐了一口气。

乔郁偏头,亲上了元簪笔的耳朵,他含混笑道:“元大人,本相知道自己貌美,惹得大人心怀不轨,只是无论如何,大人名分还是要给本相的。”他尖尖的牙齿在元簪笔的耳尖轻轻咬了一下,后者想躲,被他按住了肩膀,“元大人若是给本相名分,本相做什么都好,”他起身,伸手一拽。

床帐拉下,两人间一下暗了下去。

乔郁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把先前的话补全,“你要本相做什么,本相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乔郁在逗元簪笔这点上一向乐此不疲,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让元簪笔生气发怒更好玩的事情了。

元簪笔的头发落在他颈间。

他偏头,轻轻亲了一下。

不对,现在还有更有意思的事情。

元簪笔是很喜欢他的,至少是很喜欢他的脸,喜欢他示弱,对他总是留有情面,护他像是在护个姑娘,在元簪笔心中,乔郁就算不是夫人,大概也是青梅竹马的妹妹,于情于理,元簪笔都不会做的太难看了。

乔郁从前以将元簪笔用十几道大刑折磨杀了后为毕生乐趣,现在仍然是想折磨的,但未必要弄得那样血淋淋,太难看了,况且如元簪笔的脾气,就算被捅了几刀,也不会低头示弱。

另一种方法便不同了。

他顺着耳尖亲到了元簪笔的眼角,湿漉漉的舌头弄得元簪笔整个人都僵了。

乔郁幻想了一番此人眼眶通红连呼吸都带着颤的样子,笑得愈发厉害了。

“真的不娶本相吗?”乔郁哑声笑问。

元簪笔微微动了动手。

乔郁用力扣住。

乔郁轻轻道:“元大人,虽然本相是毫无知觉,但是你这样,未免过于失礼了。”

到底是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放开!

元簪笔偏头,两人鼻尖险些擦过鼻尖。

“乔相的腿还没好吗?”他突然道。

乔郁弯着眼睛笑得好不开怀,“自然,当年本相遍寻名医也没有回天之力,本相大概一生就要在轮椅上苟延残喘了。”他的语调轻快柔软,不像自己残废,倒像是在看别人的笑话。

元簪笔低声道:“我看,乔相不是遍寻名医治伤,而是为了……”

乔郁目光一凛,空闲的手抓紧了元簪笔的长发,用力一拽,元簪笔吃痛,顺着他的动作,竟被拖到了床上。

元簪笔张口欲言,便□□脆利落地堵住了嘴。

乔郁嘴唇冰冷,口舌却柔软,两人都不算熟练,磕磕绊绊。

乔郁亲的轻柔,咬下去时却用力,血腥气在二人间交换,有点呛人。

乔郁的手顺着元簪笔的腰身摸下去,他的腰紧绷,像是难以拉开的硬弓。

乔郁在上面揉了两把向下,抓住了元簪笔的匕首。

元簪笔原本专注地欣赏着他的容颜,目光瞬间清明,一把按住了乔郁的手。

乔郁舔了舔他的唇角,狗似的温驯,“元璧,我想要这个,”他与元簪笔的嘴唇不过一指,“你给我好不好。”他语气软得厉害,甚至有几分天真。

元簪笔手一松,便被乔郁拿去了匕首。

乔相深谙过河拆桥之道,下一刻,冰凉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元簪笔的脖子上。

乔郁居高临下,道:“元大人,你你被人发现衣冠不整,”冰冷的匕首顺着元簪笔的皮肤向上,挑起了元大人的下巴,“门户大开地,”他这几个字暧昧极了,也恶意极了,“死在本相床上,你,别人会怎么样?”

借着床帐外的微光,元簪笔静静地看着乔郁的面容,他觉得此刻自己也是疯了,竟露出一个笑容,道:“那乔相的名节大概都毁了。”

若非场合不大合适,乔郁简直想为他拍案叫绝。

匕首还没脱离刀鞘,刺骨的杀意与寒气却好像要满溢出来了。

乔郁伏在他的胸口上,但看脸真是绝艳美人,倘若有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一定会感叹一句元大人好艳福,他简直猫一样地乖顺,漫不经心道:“元大人用它杀过多少人?”

元簪笔在这种场合还不忘细细思索一番,“忘了。”

乔郁将刀鞘往里推了推,抵在元簪笔的下颌,“割喉?”

元簪笔道:“防身。”他继续了一下去,“乔相并不是为了治伤,而是想办法,让自己的伤腿无法好转。”

刀鞘前端也有些华而不实的装饰,用力抵在皮肤上,让元簪笔吞咽的动作做得都有些困难。

乔郁缓缓地用力,他的目光彻底冷了下去,看元簪笔,宛如在看什么随处可见的死物。

“乔相多年以来一直寻找名医,实际上不过是个幌子,”他轻轻咳嗽了下,声音断续,比起咳嗽,更像是啜泣,听得乔郁心中极不舒适,想听下去,又觉得听下去仿佛是件危险的事情,后果连他都不能预料,“我亦询问了些人,得知……”他吭了一声。

刀鞘顶入,他差点不出话。

乔郁眼光流转,嗤笑一声,道:“继续。”

“得知可使制中空银针,将要置入其中,埋入双腿经脉,可使双腿毫无知觉……唔!”元簪笔霍然睁大双眼,“乔,乔相……”

刀鞘一路向上,趁着嘴唇开合,一下顶了进去。

这把匕首是皇帝所赐,锋利倒是锋利,只是太漂亮了,作为饰品的价值大于武器。

匕首鞘较元簪笔以往的刀圆润些,不至于划伤口舌,但被这样一个森冷铁器怼入口中的感觉绝对称不上好,何况乔郁还没轻没重,匕首深入,顶得元簪笔喉咙十分不适。

他不出话,偶有的几个词也水淋淋的,像是哭。

乔郁手指怜惜般地擦过元簪笔湿润的嘴唇,他微微拔-出一些,恶意地捣弄。

元簪笔咳嗽的声音都断断续续。

乔郁此人实在很有些毛病。

元簪笔忍无可忍,挣开他的手,一把夺下匕首。

他颤之又颤地喘了两口气,比起呼吸,更像是低咽。

乔郁便去亲他被弄得又红又肿的嘴唇。

双唇贴合,元簪笔感觉到他在笑。

乔郁万般缱绻温柔地松开他,把头温驯地埋在元簪笔的颈窝中,“元璧,我一直不喜欢你这个习惯,少知道一些能活得更长,你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呢?”

乔郁的呼吸温热,落在元簪笔的耳朵上很痒。

元簪笔缓了几口气,“所以果然如此?”

乔郁低声道:“你再问,本相就真的生气了。”犬齿在元簪笔的脖子上轻轻擦磨,仿佛主人只要心情不好,便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一样,“你问这些事情做什么?算去和皇帝,本相欺君罔上,嗯?我都是你的,元璧,你为何非要本相的把柄?”

元簪笔被折腾了一通,嗓子都是低哑的,“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想要我吗?”

“我并非想,”他顿了顿,手原本停在半空,踌躇半晌,才轻轻落在乔郁的头发上,“药石伤身,银针滞留体内,更是大患,你以后,当真不想要腿了吗?”

乔郁刚才把元簪笔弄得何其狼狈,以为以这位大人不肯吃亏的性格是一定要点什么虽不恶毒,但是足够刺人心的话,没想到等来的只是元簪笔轻得不能再轻的一句不要腿了吗?

乔郁一时瞠目结舌,若元簪笔问他为何如此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元大人半夜前来是为和本相叙旧的吗?他准备好的话不知道该怎么,一时心头滋味难以形容。

“本相还以为,”他故作轻快道:“你会问本相到底有什么目的。”

元簪笔摇了摇头,好笑地问:“我若是问了,你会回答吗?”

乔郁眼睛一转,道:“你若这样问,本相一定不会回答,但不定哪天什么时候本相心情大好,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了呢。”

元簪笔点点头,道:“好啊,我等乔相想告诉我的那天。”

乔郁怀疑地看着他,“你当真是元簪笔?”

元簪笔茫然。

乔郁一把抓住元簪笔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按,元簪笔想要拿开他却紧紧按住,道:“本相确实是男人。”

元簪笔无话可了半晌,“我知道。”

“你要是隔着衣服摸不出脱了给你摸也行。”乔郁道。

他现在开始怀疑元簪笔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乔相客气了。”

乔郁松开手,心难道他当年美得当真让元簪笔都忍不住动容?

元簪笔拿开手,将被子给他盖上,便要翻身下床。

结果他的动作只停在起身。

乔郁道:“做什么?”

“回去。”

“你来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本相药石伤身吗?”乔郁面无表情地问,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枕头,意思十分明显。

元簪笔与乔郁对视。

乔郁一眼不眨,缓缓道:“还是,你刚刚先调戏了本相,又亲又摸又抱,你现在就要走?”

元簪笔道:“若是我走,乔郁难道会大喊寒先生进来吗?”

乔郁摇头,一本正经道:“非也,我只会爬着到地上,然后找个地方撞死。”他一笑,“毕竟失贞可是大事。”

元簪笔无可奈何地摇头笑了。

乔郁看他笑颜,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嘴角。

“睡吧,”他不自觉也笑了,“明日还有大戏要看。”

元簪笔躺在他身侧。

乔郁闭上眼睛,只觉得元簪笔的目光不住地往他脸上扫。

他问:“好看吗?”

元簪笔毫不羞涩地回答:“天人之姿。”

乔郁轻笑,只一刻便收敛了笑意,“有话快。”

“乔相所的明日大戏,若是我没猜错,应该与太子有关。经陈秋台之后,太子必然恨乔相入骨。他日太子登基,乔相处境自不必我。”

乔郁懒洋洋地抬眼,道:“你想什么,要本相临阵倒戈,以求太子放过本相?”他眼中的笑意半真半假,“你不会来给太子做客吧?”

就算是能如何?

乔郁笑道:“要唱戏的是陛下,我等机关算尽,也不过是做配罢了,皇帝想废了太子也好,以后父子二人粉饰太平也罢,都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事情,元大人,你高看我了。”

元簪笔不言。

乔郁做事看似与士人利益息息相关,实际上都事关皇族。

他找出了那么多恰到好处的借口,让皇帝都觉得错过了十分可惜,于是臣子与皇帝联手,杀了多少挡住他们路的人。

作为一把杀人的刀,乔郁实在完美。

可今日之事已事关太子!

作为一把刀,乔郁敢指向太子,之后他又要对准谁?

“乔相过谦。”元簪笔道。

乔郁笑着抱住他,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不过是陛下身边的一条狗,一把用着顺手的刀罢了。陛下予我权柄,我自然权倾朝野,若是陛下有朝一日觉得我无用,我就必死无疑,元璧,”他仍含着笑意,亲了元簪笔一下,“所以我大约去日无多,你趁我活着,一定要好好对我啊。”他尾音上扬,好像天真的孩子见到风筝高高飞起那样快乐。

元簪笔却道:“睡吧,明日早朝。”

乔郁笑得更厉害了,“本相分明是在劝你及时行乐。”

元簪笔翻身,顺手将他搂在怀中,“睡吧,月中。”

乔郁觉得这怀抱十分温暖舒适,只是他一个大男人,被元簪笔搂在怀中,若被其他人看见了大约会觉得见了鬼。

乔郁却不然,欢快地将头埋入元簪笔怀中。

蜡烛燃尽,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若没不考虑明日之事,当真十分安稳。

翌日,乔郁是被冷醒的。

他早早就感受到了温暖的怀抱离开,闭着眼伸手抓了几次抓不住,于是十分不满,好不容易扯到个软软的东西,又被轻轻抽走,换了一样给他。

他睁开眼,发现手里的东西从元簪笔的衣角变成了手帕。

他随便扔到一旁,含糊道:“来人。”

被子仍是乱的,人却不在了。

乔郁心情恶劣,连上朝陪皇帝做戏都不愿意。

他任命地起身,拽了拽头发,道:“来人。”

床帐拉开,外面天还没大亮。

乔郁心中怨气更重,他揉了揉脸,本想提前适应一下,却只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元簪笔看他一个人手舞足蹈,道:“你怎么了?”

乔郁眯起眼睛,这才看清眼前衣着整齐的人是元簪笔。

他正预先思索皇帝什么和自己如何应对,见到元簪笔却什么都不想了,干脆抱怨道:“天还没亮却要上朝,春夏秋冬皆是如此,每日事务诸多不,还要陪一时兴起的皇帝做戏,当真腻歪透了。我为何不是个普通富家子弟,每日走马斗鸡取乐?”

他这话憋了数年,起床时烦躁,但又无人可,今日元簪笔在,他可算一吐为快,完才觉得心中舒服了不少。

元簪笔道:“还有半个时辰。”

乔郁没等来安慰,又躺了回去,“今日不管什么事,本相都不会起来。”

元簪笔无奈地坐在床边,“不起?”

“不起。”

崭新的官服已经放好了。

元簪笔将官服拿过来,道:“当真不起?”

乔郁拿脸蹭着被子,模模糊糊地出一个字,“不。”

想当年他还是乔少爷的时候,纵然日上三竿也叫不起他,而今盛夏天光不亮就要起来,落差之大,令他多年还是没习惯。

话音未落,元簪笔就将他按到了床上。

乔郁一面拼命回头一面道:“元簪笔,你放肆!本相好歹也是丞相,你这是在做什么?寒潭,寒潭!”

虽然乔郁拼命挣扎,但是他下半身动弹不得,根本无力反抗。

元簪笔没有伺候人的经验,但衣服还是会穿的,不一会就将官服好好地给乔郁套上。

寒潭抱着剑站在门口,好像根本没听见。

房中乔郁毫无高官风度,道:“你别动本相的头发!元簪笔你把梳子放下,你别动,本相自己会梳!”

片刻之后,元簪笔便将乔郁推了出来。

乔相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官服上连褶皱都没有,除了脸色不好看外,哪里都好看。

寒潭不由得佩服元簪笔。

以往乔郁起来连早膳都来不起吃就要去上朝,今日居然还有剩余。

乔郁瞥了寒潭一眼,但碍于元簪笔在,又把话都硬生生咽了下去。

相府早膳滋味不错。

乔郁咬着勺子,面无表情地想。

这是他第一次起来吃早膳,胃里感觉虽然好多了,但是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元大人。”

元簪笔看他。

“给本相一封休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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