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总想遣散我后宫》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他们以为只要将地址改成不在殷府名下的,便可以瞒天过海,但实际上,君珏早就派人跟着了,这样便可以直接找到北棠。
从阴影中窜出一个黑影,跪在君珏身侧无声彰显了一切。
苏苏使了个冷眼落在了殷思眷的身上,林宴舟跟在身边一脚踹开了上锁的房门,噗通一声整个大门砸了下来溅起了一地的灰尘。
苏苏走到北棠身边,量她浑身上下,她并没有受伤,仔细想也是,北棠肚子里毕竟怀着殷楚非的孩子。
殷母绝对不可能做出伤害她的事,苏苏松了一口气。
北棠尚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后眼里满是清冷和愧疚,她抓住苏苏的手掌都在颤抖,这是她第一次展现出自己的脆弱,即使在知晓父亲死后,家族落魄也没有,但是现在,殷母似乎是击垮了她心底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苏抚摸着北棠的背脊,林宴舟和君珏他们则是将殷母她们捆绑在一起。
“殿下,我刚才是没看清,请殿下饶恕。”殷思眷被拖拽的有些狼狈,华贵的衣衫上满是泥土,害怕的恨不得磕头认错。
殷母还是高高在上,气势比殷思眷要稳重多了,“殿下,这是臣的家事。”孩子本来就是属于殷家的,“殿下这样的不将臣子的意愿放在眼里,你就不怕我把事情公之于众吗?”
苏苏咋舌,不愧是活了那么多年的官门贵胄了,这思路比殷楚非用那点旧情迷惑她要高级多了。
她抓住北棠挣扎的手,慢条斯理的道,“你这些年不承认这个儿媳,见过北棠的人不过寥寥。”宫宴没带她参加,更不许她抛头露面。
如果不是梵苏苏的这些花边秘闻,又有多少人会把目光放在这个殷楚非正式嫡妻的身份。
苏苏这个人软硬不吃,殷母瞳仁瞪大,几乎暴走,“殿下你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吗?”
实话,她能。
如果没有不合常理的男主光环威胁,苏苏现在几乎可以做任何事情。
殷母腿在地上挣扎,划出一道痕迹,鞋后跟沾满了泥土,她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
苏苏下巴微抬,苏苏知道殷母没出口的话是什么,这个威胁已经被她儿子抢先一步用了,苏苏缓缓开口,一字一句确保面前的人能听清,“你的儿媳北苑因为刺杀皇室已经在狱中自残谢罪了。”
圣旨上的是殷家嫡女,但是殷家嫡女并不是只有一个。
那北苑不一直梦想着成为殷家嫡妻吗?那便帮她完了最后一个心愿。
现在北苑是戴罪之身,一家三口死在牢中,甚至没人敢收尸就那么停在三法司,“记得将你的儿媳尸体领回去。”
等一切尘埃落定,北棠孑然一身,身上没有了任何人给她的束缚,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任何事。
苏苏在未穿书之前就想过,如果北棠不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嫁给这样的夫婿,或许可以当一个逍遥快活的医师治病救人。
北棠一辈子背负了太多,万万没想到这一辈子是苏苏看穿了她的心底,给予了她重新开始的权利,北棠盯着苏苏的眼神闪着琐碎细光,漏出浅浅的笑。
“你们作为郡主和臣子,就看着公主殿下如此胡闹吗?”殷母环顾四周,林宴舟和君珏对视一眼,君珏眼里闪过纠结,到底是什么都没做,但林宴舟瞳孔清澈见底,丝毫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没救了,没救了。
殷母气的恨不得原地升天,殷思眷在身边哭的厉害,殷母更是烦躁。
苏苏也不能一直绑着殷母她们,她这次的事算是把殷家得罪狠了,不知道之后剧情会按照什么样的方式发展。
苏苏绝对算不上安心,对着林宴舟道,“为防殷家狗急跳墙,公主府的守卫就交给你了。”上次林枫能够进来让她很不安心,如果他那时候有一丝一毫的心思,苏苏恐怕都没有命了。
“公主殿下真是恣意啊。”君珏感叹了了一句,她贵为郡主,为大伟立下累累战功,在大伟地位也远远不如苏苏。
林宴舟蹙眉,“我们巽朝公主本该有此殊荣。”
如果是放肆,那殿下已经算是收敛多了,他们作为人臣本该知足。
君珏顿住,仔细的看了一眼林宴舟身形高大俊美,乖乖的跟在苏苏身后听她命令调遣,还有刚刚那一番不合常理的发言,感慨道这是什么奇怪的巽朝文化。
君珏突然想讨教一番,“殿下是怎么做到的?”
后宫和谐,齐家欢乐。
苏苏沉吟片刻,思考良久,认真的回答,“可能是人格魅力。”
君珏:……
以前从未听巽朝摄政公主还有脸皮厚这一属性,这次来巽朝真是见识到了。
公主府内,殷寒和肖衡站在内庭,两个人像是冰雕一样谁也不理谁,伺候的厮更是战战兢兢,肖衡指桑骂槐,“你们一直待在府里,连殿下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要你们有什么用?”
这件事确实是殷寒作为公主府掌事消息太过闭塞,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所幸林宴舟也不在,殿下去见殷楚非应当不是单独行事。
无论从哪方便,都让殷寒放心很多。
“肖公子不妨关注一下重点,与其在这纠结谁对谁错,能够找到殿下才是最要紧的。”殷寒着急呵斥,吩咐一众下人再去找。
苏苏回府见到的就是这么一番场景,仆从喜极而泣,纷纷退出去给主子们关上门,剩下的事就不是他们能看的了。
君珏将一切收紧眼底,对于这种情况满是兴味,看来这后宫也不是她想的那么和睦。
“殿下任性行事,把府中众人吓得不轻啊。”
苏苏转眸,盯着君珏,“你怎么也跟着进来了,这是我的家事。”那赶客的表情是那么明显,没有一丝遮掩。
君珏一噎,咱的这位巽朝公主用完就丢的样子好真实。
不过她也不怕,现下她作为大伟来客,难道没有选择落脚地方的权利吗?
“本郡主作为大伟使者,日日住在客栈怕是不太合适吧。”有比她更可怜的使者吗?如果不是她脾气好,这都可以成为动乱的缘由了。
“怎么,梵清沐不让你住皇宫?”苏苏疑惑反问。
君珏一整个顿住,这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难道这公主府比皇宫还金贵。
她直截了当,“本郡主的意思是想住在公主府。”
苏苏明白了君珏的意思,眼神在殷寒他们三人之中左右量,“你一个外女,待在这里不太合适吧。”如果君珏在这呆着,她害怕迟早有一天她会绿油油的。
君珏:……我不住了还不行吧。
她在苏苏面前怎么老是吃瘪,之前是没人理会,这次更惨,直接被赶出门去。
“殷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殿下私下去见殷楚非了?”黎喆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这下好了,苏苏的四个男人是齐聚一堂,这真是苏苏都没有经历过的场面。
黎喆穿着华丽,如果之前他还畏手畏脚,现在经历了为期三个月的锻炼,他背脊挺直,面对什么环境都丝毫不怯场。
他见状猛地刹闸,好似刚才神态慌乱的不是他。
待见到君珏脸色更是一冷,是苏苏从来没见过的正经沉稳,“这位君姐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并没有透露丝毫他就是公主府黎公子的讯息,这人怎么找到的,关键还对殿下进行骚扰。
君珏也是同样的反应,随后是一脸惊异,“你是公主殿下的男宠?!”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黎喆的成品铺子在都城可是出了名的,她找到这位神秘的老板,商量一下能否前去大伟,大伟的商业远远不如巽朝发达,这也是她这次到巽朝的主要原因。
这下君珏算是明白苏苏的顶级地位了,这三个男宠各有所长,还有一个殷寒管理府邸做苏苏背后的男人。
苏苏每日如果混吃等死都可以掌握整个巽朝。
在对话中,苏苏稍微明白了一点前景,黎喆不知晓君珏的身份也正常,毕竟上一次宴会唯独黎喆没有到场,“你们两个私底下见过?在商量什么事啊?”
苏苏提防的看了君珏一眼,黎喆的才干怕是谁都想分一杯羹。
君珏想到自己的那些让黎喆跟她去大伟的话,背脊僵直,在这种环境下总感觉怪怪的。
“就是讨教了一些…经商方面的事情罢了。”君珏不敢,黎喆也是不愿透露,两人对视一眼,虽然原因不同,但是目的是相同的,最后都选择闭口不言。
那经过这么一遭,看苏苏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原来巽朝公主的荒唐之名只不过是伪装,埋藏在底下的是掌控全局的手腕。
君珏反而更想在公主府里了,她要学习的东西太多,恨不得当场拿本本记下几人相处的一切。
“我便待在北棠姐的侧卧这样可以吧?”不占地方。
苏苏询问地看了一眼北棠,北棠原先便感谢君珏郡主,自然不会拒绝,苏苏于是也点头同意。
既然苏苏已经回来,四人的眼神左右漂移,其中火气最大的两人当属肖衡和殷寒,两人身后似乎有股莫大的阴郁气息,互不相让。
“殿下必定辛苦了,不如去燕含居休息片刻。”
“殿下……”其他人不甘示弱,苏苏纷纷摆手,“不了。”
对于硝烟苏苏浑然不觉,带着北棠离开了,她有话要对北棠。
四个人的脸顿时绿了,这不就是传中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尤其是殷寒,这里面只有他知道着殿下与北棠两人之间不为人知的辛密。
曾经的一切已然掀篇,苏苏抓了一把鱼食,一点一点的投喂,公主府池子里满池的莲花,鱼在里面穿梭吃着苏苏洒下的鱼食。
太阳落山时的晚霞映照在两人脸上,“比起北棠,我更喜欢你叫做沐颜。”毕竟那才是两人熟识的起点。
北家嫡女北棠这个身份没什么值得留恋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沐颜盯着苏苏的侧颜愣神,不论从哪里看,公主殿下都是完美无缺的,她微微点头,沐颜是她母亲为她起的名字,那时候苏苏问她,她下意识的回答了这个名字。
“你这三个月多的肚子倒是一点都不显怀。”从外表来看还是个青葱少女,只是腹部微微隆起。
苏苏不由得感叹不愧是女主,真的身材超级好,该有的地方一概不缺,该凹的地方也是一概不少,不像她似乎晚饭后肚子也会隆起,沐颜的是孩子,她的则是糖醋鱼,辣子鸡丁,锅包肉。
沐颜也在担心孩子长得不好,已经很努力的在吃给孩子多吸收点营养了,但是似乎不起作用。
“是的。”
苏苏轻笑,歪着头思考,“这个孩子算是我干女儿了吧?”如果是沐颜和殷楚非的孩子,虽然殷楚非人不怎么样,那毕竟是男主,颜值是优越的,这两人的孩子一定可爱的很。
想起来她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那当然。”如果不是苏苏,这个孩子很有可能会被抱回殷家去。
殷寒从远处盯着苏苏慈爱的摸了摸沐颜的肚子,心口悬到了嗓子眼,这个画面似乎苏苏才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一样,而且沐颜的眼神似乎带着股粘性,格外的温柔缱绻。
苏苏余光注意到失神的殷寒,让沐颜回去后便走到他身边,递给了他一盒果脯。
“我出去的时候没跟你,让你担心了。”她是怕知道的人太多,最后还是会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殷寒受宠若惊,殿下什么时候过这样类似道歉的话,连曾经对着殷楚非都未曾有过,殷寒握紧手中的果脯,殿下很护食的,居然也愿意给他。
“殿下是不会有错的。”有错的也只能是他们。
苏苏挑眉,这人比她自己还相信她啊。
乖顺的眉眼落在眼里,苏苏突然想到那殷楚非的那些话,当真是离谱的可以,两人对着主殿的方向走去,苏苏无聊开口,“殷楚非给我了一件陈年旧事。”
陈年旧事很可能的是他,而且就殷楚非的秉性不可能会他什么好话。
殷寒咽了咽口水,喉结跟着滚动,“什么旧事?”
苏苏也不卖关子,“是你父母亲死的事情,怀疑是你动手干的。”
两人是在走路,殷寒听到这句话左脚绊倒了右脚,差点摔倒在青石路上,只能极力的稳住身形,“那殿下,殿下怎么看?”殿下信不信他所的那些。
殷寒脑海中回忆起继母那阴狠的眉眼,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了上来。
“我自然是不信的。”信殷楚非才有鬼呢,殷楚非挑拨的目的那么明显,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让苏苏担心的是,“你很怕火吗?”听殷寒是那个火灾中唯一活下来的人,那当初一定给幼年的他留下了阴影吧。
火?火吞噬一切的样子很让人着迷的。
善于察言观色的殷寒知道殿下的意思,自然是顺着她的意思来,“怕,尤其是秋冬季节奴才会很注意明火。”那个季节太过干燥。
酷热的夏天快要过了,秋季快要来了,殷寒从君珏口中知晓苏苏今日做的一切,他会对之后的安全问题严格把关的。
两人回到主殿,灯火通明,厮在擦拭花瓶,里面的花是每日黎喆派人送来的,苏苏每日清醒来看见便会心情愉悦,也会惦念黎喆的用心。
“你似乎很羡慕黎喆。”殷寒的羡慕并不是很明显,但时不时的会暴露在眼底。
这种羡慕似乎是黎喆能够自由自在,不被束缚,而他却只能待在府中处理大事宜,是觉得发挥不了自身价值,还是在府中的生活太过无趣。
殷寒猛然抬头,殿下的感觉未免太过敏锐了,“算是有些。”
他一直想败殷楚非,从便是,那人太过张扬狂傲,儿时的乐趣便是以羞辱他为乐,可是如今,听君珏所言,殷楚非神色间满是憔悴,失去了权势和朋友的殷楚非整日与酒作伴。
殷楚非现在已经变成这样,而他似乎对于权力也没有那么迫切了。
苏苏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从柜子里掏出几张地契,这似乎是店面还有银两,比起给黎喆的这次苏苏要大方很多。
“拿过去去施展拳脚吧。”
苏苏也不好将人一直困在公主府。
殷寒呆住,他对于府中有什么财产是很了解的,这些殿下居然都给他,“殿下就那么信任奴才,不怕奴才携款潜逃吗?”无论在什么地方,对于下属过度放权总是件危险的事。
苏苏支着头死死盯着他,随意的问道,“你会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一个总裁的标准准则。
“奴才不会。”殷寒给予肯定的答复,但是……殷寒缓缓将银票推回去,选择拒绝了。
他并没有主动提过,因为他不想给殿下留下市侩贪心的印象,这是殿下主动的,也是他唯一一次机会,他选择拒绝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会比殷寒更明白。
但殷寒更清楚殿下她……其实心底是个很缺少安全感的人,她喜欢的是能够把控住的人。
对于自己的那股松散是在旁人面前完全没有的。
苏苏愣住了,殷寒的羡慕是那么明显,但是她心口那块大石被移开给了她喘息的机会,苏苏轻轻拍了拍心口,或许真的她不是真的想给。
她似乎是太气了。
但……苏苏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起来,掩耳盗铃似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吧。”苏苏不太自在,她想起了众人的误会,这实在是一件很尴尬的事。
与此同时,殷寒也是,他耳廓边满是陀红。
殷寒怕在这一直带着会让人发现,离开的背影带着丝狼狈。
深夜,殷寒盯着墙面那幅画,在画那幅画的女主角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苏苏,并且很自然的画了出来,那天在外面的扶桑树下,殿下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似乎是中午吃的大补之物太多,殷寒盖上被子的面颊陀红,难耐至极。
睡梦中也满是苏苏的模样。
隔日,苏苏见到了黎喆亲自来换花,上面的花瓣还带着清采摘的露珠,苏苏开口询问,“你的店铺暂时不需要管吗?”声音还带着刚醒来时候特有的喑哑。
黎喆笑道,“昨日有个暴发户买了奴才铺子里所有的黑色衣服,做了那么大一笔生意,奴才这才闲下来来伺候殿下。”
知道那个暴发户是谁的苏苏:……
那个时候的她也不知道一句话会造成那样的后果,如果知道的话她那时候一定会思量再三。
“现在到了殿下每日洗漱的时候了。”黎喆晃了晃不愿意起的苏苏。
苏苏猛地惊醒,不是因为黎喆的动作,是黎喆手的温度太凉了。
黎喆伺候人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先是为苏苏搭配了一件衣服,再配上合适的妆容,最关键的是发型。
古时候的发型都格外讲究,尤其是少女和妇人之分,殿下的年纪应当是个妇人,但是苏苏可是公主殿下,根本没有婚配,他们这些人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待在府里的。
“奴才今日好不容易待在府中,殿下陪我去外面逛一逛吧。”
这样他便私心为殿下梳一个妇人发髻,到时候殿下与他出游,他认识的那些商人或许会喊她一声黎夫人,不知道殿下到时候会怎么应对。
更关键的是……殷寒那种怎么比得上那些专门学那些的人。
到时候他一定把殿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黎喆在为苏苏扎头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划过苏苏的脖颈,苏苏不自在极了,但是乱动会影响发型,到时候要重新开始的尴尬可一点都不比现在少。
“可以。”殷楚非今日怕是正忙着将尸体往殷府搬呢。
殷家怕是乱成一锅粥了。
“殿下的头发真好。”黎喆还发出一声感叹,“殿下平日里用桂花头油还是栀子花。”
苏苏:“…今日便栀子花吧。”曾经苏苏把黎喆比作公孔雀不是没有原因的,闲着没事便会对你开个屏。
黎喆和苏苏对着铜镜,镜中苏苏的妇人发髻端庄优雅,加上衣服撞色,倒是像几分情侣衫的甜蜜。
出乎黎喆意料的是还没出门便看见了殷寒,殷寒站在那漏出和善的面容,眼中带着分审视,“殿下今日可否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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