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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给你一个当公主的机会……(1 / 1)



《岁月不敌他》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被曾忆昔折腾到大半夜, 她早上起不来,掐掉闹钟又睡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时,手机响了。

是江明来的电话, 问她是不是在镇上。

江月稠出远门都会跟他们一声,所以江明也知道她眼下在哪儿。

江明跟她大伯住院了, 就昨晚出的车祸。

江月稠了个机灵,赶忙起身。被子往下一滑, 露出她光洁的皮肤。

衣服全被剥了……

脸皮不禁一红。

其实来的时候犹豫要不要去看看大伯, 但爷爷奶奶去世的时候和大伯闹了些不愉快, 还是因为钱的事情。

家长里短的事不清楚, 江明也是背着刘梅的电话, 让她有空去看看大伯。

江月稠好。

电话里,江明告诉她, 大伯是为了去网吧找孙子,孙子网瘾大, 在网吧通宵不回家。

大伯火急火燎地去招人,路上不心被车撞了。

去医院的路上, 江月稠把事情想的很严重, 所以到医院的时候,发现情况比她想的要好点。

因为是被一辆摩托车撞的,大伯骨折了, 轻微老震荡, 不是她所想的那么血肉模糊的样子。

她来病房的时候, 那位车主也都在。

大伯和大伯母在和他吵,骂的很难听。

江月稠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会儿,没有进去。

里面吵嚷的很激烈。其实都是大伯和大伯母在骂人, 骂着撞他的那个摩托车车主。了很多的污言秽语,听的人直蹙眉。

因为是江月稠的亲戚在里面吵,曾忆昔也不好什么。

江月稠捏着衣角,靠墙站着,低着眸,没有话。

垂下的一缕发也挡住她的侧脸,更叫人看不清神情。

他们家当年也是这么被人骂的。

时间让酒和回忆,都变得滋味厚重且复杂。

曾忆昔抬起手,捂住她耳朵,知道她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江月稠唇微张,想谢谢,但最后还是卡在了嗓子里。

直到里面平静下来,江月稠拿着东西走了进去。

大伯和大伯母看到她都很意外。

大伯主动问了句:“你爸还好吧?”

江月稠点头:“挺好的。”

聊了几句,大伯母问:“你今年毕业了吧?”

江月稠点了点头:“马上就毕业了。”

“在哪儿工作?”

“就在江城。”

“那是做什么呢?”

“……”江月稠犹豫,知道他们孙子网瘾大,估摸着恨死了搞游戏的。“就是做美术设计。”她含糊其辞第道。

大伯母“哦”了一声,“那一个月工资多少?得好几万吧?你们研究生工资挺高的吧?”

“也没那么多。”

“怎么没呢?我看新闻上,像你们这种名校毕业生,毕业十年后,年收入平均都得十万,还有你们江城啊,那不是人均存款十来万?”大伯母将新闻上看到的,如数家珍地道了出来。

没想到现在中老年朋友们都挺爱上网,这些她都不是很了解。

“……但我应该是被平均、扯后腿的那个。”江月稠轻声。

“不能啊,你可是北理毕业的,还读了个研究生,工资怎么可能少?”

“……”

大伯倒是看出了她的窘迫,“谈朋友了吗?”

想到门外的曾忆昔,她没开口否认,微微点头。

“那你男朋友家怎么样?”大伯母又问。

“……挺穷的。”江月稠咬了咬唇,胡诌道,“欠了一屁股债呢。”

“什么?欠了一屁股债?那还跟他干什么?赶紧分了!”大伯母忍不住数落,“你不是读书读傻了吧?”

“……”

她强忍着,才没破罐子破摔地“你就当是吧”。

不想再继续自己的事情,她把话题往他们孙子上套,问那孩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伯母哀声叹气地了一堆,最后江月稠是独生子女,所以她儿子算是江月稠的亲哥,希望以后相互扶持什么的。

对于这些不着调的话,江月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个天聊的十分煎熬。

出了病房后,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一时觉得外面的消毒水味都变得好闻起来。

不远处,曾忆昔站在那里等她。

他虚靠着墙,头微微上扬,下颌线条干净利落,眉眼恣意淡然。

美好的,像个一触就会破的梦。

江月稠深吸一口气,朝他走了过去。

其实大伯母的那些话只是微微有些坏心情,从长远看是影响不了她什么的,因为他们以后的生活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但不得不承认,大伯母的很人间真实。特别是听到那个欠了一屁股债,就让她赶紧分……

她不由地叹了口气。

曾忆昔量她神情,轻声问了句:“大伯还好吗?”

“嗯,还好。”怕他担心,江月稠解释,“只是摩托车撞的。”

“怎么被撞的?”

“他去找我侄子,那孩沉迷游戏在网吧通宵。”

“哪款游戏?”

“Halo。”

“……”

江月稠把听到的了遍:“他还从家里拿钱去买角色皮肤,就最新出来的那个系列,一套七个,一共一千四。”

曾忆昔:“…………”

沉寂过后,曾忆昔开口问:“你侄子多大?”

“十四岁。”

“你侄子都十四了?”有些难以置信。

“我堂哥高中毕业后就出去工了,然后家里安排了相亲,就结了婚,孩子也就这么来了。”江月稠。

其实她大伯结婚也早。

江明是二十八结婚的,江松二十就结了婚。

曾忆昔不解:“你堂哥为什么不上大学?”

听着有几分“何不食肉糜”的调调,不过,江月稠也明白他的成长环境里应该是没什么机会见到这种事,她耐心地解释:“因为心思不在学业上,学也学不进去,村里很多人都这样,过年回来是在外面挣了钱,一个带一个,就这么出去务工了。”

在一种环境里,父母怕孩子输在起跑线,各种培优班疯狂上着,大家卷成菜芯。而在另一种环境里,人生又是另一种模样。

“他怎么拿到一千四的?”对于这个,曾忆昔不解。

“他拿我大伯母手机,用微信支付的。”江月稠好气又好笑,“这子还给女主播赏,据还是哪个萝莉房间的老总?”

曾忆昔听着也有点乐。

但很快,他也觉得笑的不是个时机,他虚咳两声,将笑意收敛起来,“支付不是要密码的吗?他还知道密码?”

江月稠:“应该吧。”

要不然怎么弄的开呢。

回想到那子的成长环境,就是所谓的留守儿童。从父母不在身边,爷爷奶奶把他当个土皇帝一样供着。要风有风,要雨得雨,她是见识过大伯母怎么惯孩子的。还有这智能手机,对老一辈来可能并不友好,有时候甚至还要倚仗着江飞的指导,所以密码被他知道也有可能。

出了住院部的门,他们也看到了江飞。

这子的个头都快撵上了江月稠。看到她就像看到了空气,不过也不确定是不是还认识她。

他两手揣在口袋里,跟个县大老爷似的从他们面前大摇大摆的经过。

曾忆昔舔了下牙,他当年都没拽成这样。

这孩还又拽又挫的,头发油的像是好几天没洗了,可能也是好几天没洗。

江月稠也不是很想认识这子。

认识他是件什么光荣的事情吗?只不过是件没办法的事。

要是刘梅在,肯定会问一句,这孩子以后怎么办?

爷爷被车撞了,但江飞过来并不是为了看望,他甚至问都没问一句。

所来只为一件事,他要钱。

大伯母拗不过他,给他一百。

这回也被气狠了,骂了一句:“回头叫你爸妈把你接回去!你个讨债鬼!”

江飞不以为然,拿了钱后,撂下一句:“那你喊呗。”

完就走。

大伯母气的胸口疼:“游戏真的是害人!我好好的孩子就是玩游戏玩成这样……”

江飞出医院大门时,江月稠还没走。她喊住他:“飞飞。”

江飞停住脚步,斜着眼看她。

曾忆昔手心一阵痒痒,这子怎么看着这么欠揍呢。

江月稠语气温和地问:“你去哪儿?”

江飞不避讳她,他爷爷奶奶都管不了他,他爸妈也山高皇帝远。“去网吧。”一副给你知道又怎么样的德行。

“……”

不远处,几个差不多年纪的在催他。

江飞朝他们跑了过去。

江月稠也跟着他们,发现最后是到了一个很隐蔽的网吧。

看着还不如王睿斌去的那间。

没多久,突然来了一辆警车,几个民警走了进去。

然后,江月稠胆战心惊地看到,好几个孩,从网吧二楼的窗户往下跳……

曾忆昔其实也没见过这场景,看的有几分震撼。

……这也确实离谱了点。

把一切都推给游戏是不公的,但游戏不担一点责任也不过去。

从设计之初,游戏开发商就想法设法为了怎么吸引用户,游戏里的各种奖惩机制一调再调不就是为了保持玩家的粘性。但问题明显更为复杂。

江月稠收回视线,看了眼身旁沉默的曾忆昔:“你为什么会玩游戏?”

“别人带我玩的,当时也凑个热闹。”

现在已经记不清到是谁带的了。对于男生而言,这不止是个娱乐的活动,也是个社交的工具。

“然后上瘾了?”往回走的路上,江月稠边走边问,像个调查户口的女民警。

“那倒也没这么离谱。”曾忆昔哼了声。

起码在中学时代,占据他大部分时间的是足球篮球这些运动。

“那后来不是你要加入职业战队吗?”江月稠又问。

“因为当时,只有游戏能给我创造一种价值感。”曾忆昔低着眼睫,眼神在她身上轻点而过,然后飘向了别处。

那时候确实是挺废的,只有在游戏里大杀四方时,才能稍微获得一种满足感。

每个人都想获得一点价值感,哪怕他真的是个loser,他其实内心也不想承认自己没有价值。有人喜欢吹牛逼,有人爱抬杠,无非就是想获得一点存在感,一点价值和意义,无非就是不想服输。

“游戏的价值,体现在哪些方面?”想了想,江月稠补充了句,“我是社会效益方面。”

她不是游戏爱好者,虽然现在从事的是游戏行业,但她所受的教育一直把它定义成“电子海I洛I因”什么的。

不是质问的语气,她真挺想知道的,是单纯的求知欲。

“就跟、电影、音乐这些文化工业产品一样,游戏也就是一个供我们释放平日压抑和禁锢的岛屿,我们在这里释放焦虑压力,然后再带着轻轻松松的躯壳和灵魂回到现实。”曾忆昔微扬着头,“现实的压力很多,我们能掌控的东西很少,需要一些虚幻的东西去慰藉。但最终目的,还是去过好现实生活。问题在于,沉浸在虚拟的世界里出不来,或者不想出来。”

“……”

很少见曾忆昔一本正经的话。

江月稠忍不住去看他。

他今天穿了件白T,长腿上裹的是条布料轻薄的休闲运动裤,看着很显年轻。

模样也清俊,带着三分懒意,就这么看他,还以为是什么哪个高中的校草。虽然刚刚的话的倒是挺正经,但他神情也没那么严肃。

也是,印象里,曾忆昔念检讨也没个正经的样,字里行间都是“我错了”,但语气一听,分明就是“老子没错”,有点气老师。

他惯常是吊儿郎当的模样,神态总是恣意潇洒,甚至有点恃才傲物。

这么一本正经语重心长并不多见。

一抬眼,彩云还在,人间明媚。

再低眸,她看着地上成双的倒影,不自觉底想到曾忆昔这几日的表现,还有刚刚在医院的举动……

曾忆昔其实很有分寸感,没问一句让她不适的话。

他也,真的很善良。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习惯,还是在忍着过日子。这里的一切对他来都是那么破旧寒酸,可他自始至终都没过一句不好,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不愉。

她觉得真的很难得。

想到之前参加调研,当时只是为了体验生活,去的地方比这里还好点,但有同学受不了那种环境,连个抽水马桶都没有。

崩溃到想哭。

她现在,其实能理解那个女生的心情。那是个家境很好的姑娘,从被呵护的很好,皮肤嫩的能掐出水,而山里蚊虫又多,每天胳膊都是一堆疹子。

所以这几天,她真觉得觉得曾忆昔这几天挺了不起的。他一句话都没抱怨过。

江月稠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笑道:“你还想坐坐拖拉机嘛?”

就这么又回到了村口。

曾忆昔找到一家店买水。

冰柜里全是甜不拉几的饮料,他蹙眉,“老板,这里没矿泉水吗?”

“刚刚来个伙子,全买走了,这回还没放进去呢。”

曾忆昔拿了瓶可乐,给江月稠拿了瓶常温的饮料。

?

江月稠接过水,习惯性地道了声谢。

一抬眼看到曾忆昔左手罩在易拉罐上方,食指抠住拉环,微微一动,就这么把易拉罐开了。

动作很帅。

江月稠眨了下眼。

曾忆昔微扬着头,喉结滑动,透着几分性感……

喝了两口冰可乐,曾忆昔放下手,眸一低,看到江月稠在看他。

回过神,江月稠去拧盖,拧了两下没拧开。

曾忆昔手一招,示意她把东西给他。

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拧开了。

微风荡过,他额前碎发微微颤着:“你不是要带我开拖拉机吗?”

“……”

没等她话,曾忆昔就快步走到前面,拦着那个开车拖拉机的大爷。

两人不知道了什么,曾忆昔又折回了商店。再出来时,手里拿了张红钞。

因为开拖拉机的老大爷没有微信,只要现金。

他抽了口旱烟,伸手跟曾忆昔比划:“我只要二十。”

曾忆昔不懂,一百不要,要二十?“不要您找钱。”他好笑道。

大爷就是不要,因为怕收到假I钱。他也不大认得钱。

曾爷拗不过开拖拉机的这位大爷,只得去扫个二十的出来。

拖拉机大爷还看了很久,确认是真钱后,才把车给江月稠,也跟她了怎么开。

江月稠用家乡方言,跟他一板一眼地对话,曾忆昔在一旁,一句都听不懂,不禁轻笑出声。

这方言还挺复杂,整的跟达芬奇密码一样。

大爷也不怕他们把车开跑不回来,因为前面是条死路,到底是要折回来的。

把一切都算的明明白白,大爷就抽着烟,眯着眼睛,看两个不知柴米贵的鬼在那边乐呵。

路有点颠簸,拖拉机自带音响,曾忆昔一连了两句,江月稠也没听清。

“你怎么拖拉机都会开?”他扯着嗓子问。

“因为我们家里没路虎,只有拖拉机,要不然我也会开。”

“……”

“你以前放假都会回来?”

“嗯。”江月稠专注开车,觉得他吵的让人有些分心,有些不客气地道:“我记得你问过一遍。”

“你回来也去干农活?”

“那不然呢?”

“……”

前面有坑,还不止一个。而且,曾忆昔今日的话格外的多,像个话痨一样。江月稠没好气地道:“你少点行不行,要不然我注意力不集中,你不怕掉沟里去的。”

曾忆昔身子朝后微微仰着,风撩他的发和眉眼:“掉就掉呗,我垫在你身下,疼不到你。“

江月稠瞥他,见他坐姿懒散的很,可表情却真挚,像是真的要给她坐垫背的。想到翻车的画面,她心有余悸,却也软榻了三分:“……可别胡八道。”

车开的很慢。

就曾忆昔这两条长腿,下来走,都估计比这快。

江月稠掉头的时候,让曾忆昔下来,他不下,她这样栽沟里就没人给她挡着了。

两侧风景慢慢倒退。

田间几个中老年人弓着腰身,从庄稼地里抬起头,拿着颈上的汗巾去揩额上的汗,眯着眼睛,就着徐徐的风,来看他们。

把他们当成了有趣的风景。

可在江月稠眼里,他们不是风景,而是人生。种地是件很辛苦的事,他们还是在烈日炎炎里站到现在,一天也不会有很多钱。

世界就是一个世界,不同的人能看出千万种滋味。而所看到的滋味里,都有自己曾经尝过的那一味。

坐在这辆车上,曾忆昔东看看西望望,对一切都有着好奇感。

江月稠瞥了他一眼,知道他不懂这份贫苦。但他会尊重别人的人生。这就足够了。

溜了一圈回来,江月稠松开把手时,已经是一掌心的汗。

上一回还是上一回,这多少年没碰过了。

下车时,她腿脚发软,差点没站稳。

曾忆昔一把捞住她胳膊:“你还挺能耐。”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江月稠侧过身,看了眼还在农田里忙活的那些人,都是到了退休拿养老金的年纪了,“我倒希望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呢,可不是没那个命嘛。”

她是以一种特别轻松的口吻,在调侃命运。

话完,视线还没挪开,看到田间的那些人,她想到了自己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她一点不想感谢贫穷,每每听到一些人,感谢贫穷的成长经历,让他受到了怎样的磨砺……除非是演讲或写作文可以另当别论,要不然她只想抬个杠——“有劳把我的这份也领了”。

穷是件没办法的事情,只能咬牙忍受,把自尊心被折辱成什么样只有自己知道。谁不希望家里有矿呢。

就着夕阳的余晖,曾忆昔低眸看着她。

当年前后桌的女同学每每买什么衣服去哪儿玩,江月稠都不话,她总是沉默的看着自己的卷子,闷声不吭地写着题,把自己和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他那时真的以为,江月稠只是太爱学习,跟个书呆子似的。再遇到江月稠的时候,她似乎更少表露情绪,比以前好像更淡定从容。她的喜怒哀乐,得拿放大镜去看,得特别认真的去看,才能觉察到点什么蛛丝马迹。

也许不富裕的生活养成了她坚韧向上的性格,但曾忆昔还是希望,她能在自己面前,可以释放一下自己的那颗心。

披着那一身铠甲,未免也有些沉重。

这么想着,他倏地搂过江月稠的腰,轻声念她名字。

“怎么了?”

“现在给你一个当公主的机会。”

“嗯?”

“嫁给我。”

“……”

夕阳还在燃烧,可能再过一会儿,就烧了干净。

群山在他身后,垂着黑黢黢的脸,缄默不语。

他站在光明里,白T黑裤,干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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