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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漓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周清筠是谁。
他眨了眨眼,思忖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周清筠是他在第一个副本里见过的人。
看着染漓困惑的神情,男人也沉默了。
他大概也没有料到,染漓记忆深处中最有安全感,最信任的人,竟然连名字都没有被记住。
染漓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主系统模糊了他的记忆。
并非是消除关于周清筠的记忆,而是进行了部分修改,淡化了染漓对周清筠的感情,所以从理智上,染漓觉得周清筠只是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但他深层次的情感,以及潜意识的认知并没有改变。
男人以为只要出染漓记忆深处最重要,最有安全感的人,染漓便会无条件的相信他,没想到结果竟是这样。
他顿了一下,换了一个音调,变化十分细微,并不会引起怀疑。
“开玩笑的,我是顾奕辰。”
染漓愣了愣,“你是顾奕辰?”
他没有直接接受这个法,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周清筠呢?”
“顾奕辰”没有丝毫卡壳,声音中带着笑意,“因为你之前跟我过啊,就是那天刘峰睡了后,我们面对面聊天时,你跟我的。”
“那天可真险,若不是你,我恐怕就被竹笛操控着走出房间,不定现在已经没命了。”
这段话虽然普通,但“顾奕辰”给出了几个只有两人才知道的细节,进一步取得了染漓的信任。
染漓点点头,轻声道:“那我们赶紧离开这吧。”
不知为何,他的头突然变得十分昏沉,太阳穴处的血管突突跳着,每一次他试图思考时,后脑勺便如针扎般的疼,好似是在阻止他。
身体很累,脚像是有千斤重,每往前走一步,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染漓心力交瘁,没有继续深思,这才没有发现诸多疑点。
比如他走得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失明?
一直握着他腕的“顾奕辰”,为何会无故消失了一会儿后,才再次出现?
就算顾奕辰知道周清筠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提起周清筠也是件非常突兀和奇怪的事情,顾奕辰为何会这么做呢?
哪怕染漓想到其中一点,他都会提起警惕,没有那么轻易的相信眼前这个“顾奕辰”。
但他真的太累了,被男人牵着往前走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意识慢慢变得混沌,眼皮控制不住的打起架来。
“顾奕辰”察觉到了染漓的乖顺,勾起嘴角,肆无忌惮的收紧了力度,指腹还撩拨地在背上打圈,像情人般亲昵。
他回头看着微微低着头的染漓,轻声问道:“你累了吗?”
迟钝的大脑处理信息十分缓慢,过了几秒,染漓才勉强抬头看向“顾奕辰”,嗯了一声。
声音因为困顿变得软糯,像娇气的猫哼哼,好像在埋怨他为什么不过来抱自己啊。
“顾奕辰”轻笑了一声,嗓音低沉磁性,引人胸腔震颤,透着浓浓的欢愉。
“那我抱你好不好?”
“顾奕辰”特意将声音放柔放低,故意蛊惑。
染漓抿了抿唇,没有应答。
他真的很累了,被抱着对他来是莫大的诱惑,但仅存的理智让他有些排斥,两种想法互相拉扯,让他很矛盾。
“可以吗?”话间,“顾奕辰”倾身靠近,动作温柔的捧起了染漓的脸。
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染漓的漂亮脸蛋,目光描摹着五官,在红润的唇上徘徊。
染漓的唇型十分好看,唇珠明显,线条优美流畅,唇色粉中透着嫣红,泛着一层淋漓的水光。
天生就适合被亲吻。
碾住唇瓣,用牙齿叼住那圆润的唇珠,细细的磨,听这张动人的嘴发出破碎喑哑的呜咽声,以及情动的呻、吟。
或者勾得这张嘴主动亲过来,羞涩又热情地追逐着他的嘴唇,像献祭一般,主动张开唇,承受着所有的粗鲁和戏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却不知反抗。
染漓敏锐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的戾气和欲念,像是脆弱的兽,畏惧地向后躲去。
“顾奕辰”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又重新恢复了那副温柔又彬彬有礼的样子。
他故意加快了速度,让染漓踉踉跄跄地跟不上,然后名正言顺地叹息一声,道:“我抱着你速度会更快一些。”
完还没等染漓答应,“顾奕辰”便弯下腰,抱起了染漓。
姿势不是公主抱,不是背也不是扛,而像是抱孩子那样,让染漓坐在了臂上。
身体突然腾空,染漓没有心理准备,发出了一声惊呼。
他看不见,只能迷茫地用去摸。
柔软的指腹穿过男人额前的碎发,不断向下,描摹着耳朵的轮廓,最后停留在了耳垂。
染漓像是很满意这里柔软的感,贪心的捏了两下,这才意识到不妥,收回了。
男人喉结滚动,呼吸声立刻粗重了。
等他回过神来,想要去追究时,那只作乱的已经规矩拢在一起,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顾奕辰”被气笑了,伸箍住染漓的腰,将人牢牢地困在怀里。
染漓被迫坐在臂上,指软软搭着男人的肩膀,忍不住红了耳尖。
他虽然看不到,但大概猜到了“顾奕辰”抱他的姿势。
顾奕辰有这么高,有这么壮吗?竟然把他像个孩子一样,托在了臂上,而且走路一点也不喘。
染漓感觉有点被冒犯到,同时还有点羞耻。
这,这个姿势,有些太怪异了。
“你能不能放我下来。”染漓怕顾奕辰不同意,妥协地道:“换个姿势也可以。”
“顾奕辰”没有回答,沉默地往前走。
染漓只能吞下了剩下话,拘谨地坐在结实的臂上,身体随着顾奕辰的动作轻微起伏
染漓什么都看不见,脚无法触及到结实的地面,这加剧了他的不安感,而且他还穿着裙子。
他伸去摸的时候,才发现本就比较短的裙摆被他压在了屁|股下,单薄的布料遮不住什么,从没被人看过的莹白柔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染漓的脸瞬间红透了,酡红顺着脖颈向下蔓延。
他连忙伸整理,但裙摆被牢牢压在屁|股底下,根本扯不动,染漓没办法,只能幅度的晃动身体,试图把裙摆扯出来。
染漓看着身形单薄,但该有肉的地方十分柔软,流畅的线条在腰肢收紧,在脊椎的尾节逐渐变得丰满圆润。
察觉到染漓的动作,“顾奕辰”的眸色渐渐深邃,薄唇抿着,几乎要藏不住心底的怨念。
令人遐想的柔软来回摩擦着他坚实的肌肉,软得像水一般,好几次他的臂几乎要陷进那微微凹陷之处。
“不许动了。”男人的嗓音低沉喑哑,有种颗粒般的质感,相比于之前的游刃有余,多了一丝隐忍的痛苦。
染漓正好把裙摆扯了出来,听见男人的话,立刻乖乖不动了。
没有给男人留下发作的借口。
“顾奕辰”紧紧抿着薄唇,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绷紧了,过了足足半分钟,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因为看不到,染漓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的脸色很难看,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的精神越来越差,困意涌上心头。
染漓怕睡着后会掉下去,伸搂住了男人的脖颈,额头抵在宽阔的肩膀上,合上双眼睡着了。
“顾奕辰”沉默了三秒,再次被气笑了。
染漓竟然把他当成了座驾。
这么一来,他反倒不好做什么了,没想到费劲心思折腾了一通,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见染漓睡得香,“顾奕辰”不忍打扰他,沉默地往前走,还特意放慢了速度,以防颠醒染漓。
不知过了多久,染漓重新睁开了眼。
视力完全恢复了,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他已经在旅馆里了。
他刚站起来,顾奕辰便走了过来。
染漓想起是顾奕辰将他带回来的,礼貌道谢。
顾奕辰愣了愣,表情有些意外。
他什么都没有做,染漓为什么要跟他道歉呢?
难道是因为他跟着一起冒险了?
顾奕辰帮染漓找好了理由,没再纠结这个话题。
他脑海中全是刚才看到的诡异的场景,顾奕辰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确定没有人后,声道:“我们要不要告诉其他人,刚才发生的事情?这里如此诡异,一定要心,要不然很容易遇到不测。”
染漓刚要点头,就被人打断了。
秦牧南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厉声道:“不行,不能告诉其他人。”
在看过河神祭祀的诡异画面后,顾奕辰已经把这里的村民当成了怪物,他看着生面孔的秦牧南,下意识觉得他是其中的一员,立刻警惕地站了起来,挡在染漓面前。
“你是谁?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秦牧南根本不搭理他,对染漓道:“你过来,我有事情要跟你。”
完,他不再理会二人,转身就走,好似笃定染漓一定会跟上来。
染漓蹙眉思忖了几秒,站起身来,往旅馆外面走。
顾奕辰察觉到染漓的举动后,不放心地拉住了他的腕,“你真的要跟他去吗?他也是这的人,你就不怕遇到危险吗?”
染漓也思考过同样的事情,但他得出了否定的答案。
秦牧南是不会伤害他的。
染漓安抚的拍了拍顾奕辰的肩膀,道:“没关系,我去去就回来,你在这里等着我。”
顾奕辰深深的蹙起了眉,不依不饶的追问道:“我不懂,你为什么如此信任他?”
染漓想了想,决定长话短:“他是那个年轻女子的弟弟。”
顾奕辰想起那个当做祭品扔进湖里,被鱼啃噬殆尽的年轻女子,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两人话间,秦牧南已经走远了,染漓怕跟不上他,着急地掰顾奕辰的指。
顾奕辰松了一下力道,又攥紧了染漓的腕,语气强硬的道:“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万一真的遇到了什么,会连累你的。”染漓道。
顾奕辰的态度很坚决,甚至还有些恼怒,“不行,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独自去的。”
染漓没有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我们一起去。”
顾奕辰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一些,只是仍紧紧攥着染漓的腕。
两人跟着秦牧南,到了学祭祀舞蹈的木屋。
虽然秦牧南是主动让染漓来的,但他异常沉默,并没有开口的打算。
还是染漓最先打破了死寂的气氛。
染漓神情复杂的看着秦牧南,抿了抿唇:“你事先知道你姐姐会被当成祭品吗?”
听到这话,秦牧南转过头来,目光沉沉地盯了染漓足足半分钟,“原来,你那天是在偷听。”
染漓有些心虚的抿了抿唇,“我,我不是故意的。”
顾奕辰听不懂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插话道:“你姐姐死了,你就一点也不伤心吗?”
秦牧南并没有回答,他抬头看着木屋前的柳树,目光渐渐涣散,回想起了往事。
“不伤心,我一点也不伤心。”起姐姐的事,秦牧南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因为对我来,她早就已经死了。”
染漓没有直接问为什么,而是道:“那棵柳树对你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你经常看着那棵柳树,你姐姐也曾在柳树下崩溃痛哭,这是为什么呢?”
秦牧南像是想起的很荒诞的事,道:“倒也没什么,不过是我姐姐曾亲把她的孩子抛出来,埋在了柳树下。”
此话一出,染漓和顾奕辰都被震住了。
顾奕辰喃喃问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她怀的是男孩。”秦牧南接着道:“男孩被视为肮脏和不详,怀着男孩的女人无法成为祭品,所以我姐姐便主动将孩子剖了出来,埋在了柳树下。”
染漓想起这些天,他没有在村落里见过一个女人,心里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秦牧南看透了他的心思,主动道:“没有了,村里面一个女人也没有了,她们都已经成为了祭品。”
听到这话,染漓胆寒又恶心。
那么多个鲜活的人,只是因为一个无须有的原因,便以痛苦的方式结束了生命,累累白骨埋藏在了河底。
想到这,染漓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这个村里只有女人会当成祭品,而且在河神祭典时,祭品必须要跳祭祀舞蹈,而他
染漓瞳孔震颤,猛地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裙子。
难道他被当成了下一个祭品了?!!
想到这一点后,很多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他曾问过秦牧南为什么讨厌他,秦牧南的回答是因为他蠢。
因为从秦牧南的视角,他被误会了性别,即将成为祭品。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还每天按时来学习祭祀舞蹈,这不就等于上赶着找死吗?
但染漓还是有点不满秦牧南的态度,第一次见面时,把他的脸掐的好疼哦可是还有很多事要问,他不打算跟秦牧南计较。
“那”
秦牧南似是烦他的十万个为什么,一言不发得转身朝木屋里走,背对着他们,随扔过来了一个册子。
顾奕辰眼疾快地接了过来。
册子的封面是牛皮,每一页都无比平整,纸张洁白,能看得出来主人十分爱护这本册子。
染漓翻到了第一页。
9月4日,天气晴
!!!太好了!我怀孕了!
我太开心了,好期待这个孩子到来呀!
希望宝宝可不要像我家那口子,像我也不太好,要不就随牧南吧,聪明又健康,能考出这座大山,过更好的生活。
9月5日,天气晴
今天,村里来了一个大师,我们这个地方被龙锁住了财运,他得头头是道,村里人都信了,照着他的要求改了风水。
我感觉有点离谱,但也是很心动的,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穷了,希望真的能变富吧!这样就能给宝宝一个好的生活了!
接下来的三天都是日常琐事,第七天的日记写了了一件重要的事,从满日记的叹号可以看出秦牧南姐姐激动的心情。
9月9号,天气晴
!!天呐!我们竟然在水里淘到了金子!!
得知这个消息后,全村的人都出动了,去之前,我想能捞到一块就好,没有想到,竟然捞到了七块!!
好开心啊!我们要发财了!!
接下来的十天都是淘金日记。
秦牧南的姐姐一跃成为了百万富翁,她过惯了穷苦日子,对于这笔突如其来的财富,惊喜之余更多的是无所适从,在日记中写了好多次“这钱怎么花的完啊!”
顾奕辰接着往下翻,发现被撕掉了一页,能看出撕纸的人非常粗鲁,并没有撕干净,本子中间还剩下了毛毛躁躁的边,不过内容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他俩只好跳过了这一页。
9月2日,天气晴
村子里的人真是鬼迷心窍了,大师要保持这么好的风水,必须要用女人去献祭河神。
真是疯了,女人就不是人吗!怎么能被当成祭品呢!
村长和其他男人竟然被动了我要离开这,他们太让我恶心了!
9月22日,天气雨
我太难受,我真的太难受了
村长竟然偷偷将他的孙女扔进了河里,怎么会有如此禽兽的爷爷?!
囡囡可爱又漂亮,还特别懂事,我之前想过,如果我的孩子是女儿,应该和囡囡一样我真的接受不了,囡囡今年才五岁啊!之前因为父母要答应给她买芭比娃娃,开心的在村里转圈,如今就这么没了
囡囡妈妈该多伤心啊!
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我要离开这,我要报警,把村长这个猪狗不如的人抓起来!
秦牧南的姐姐很爱惜这个本子,其他页都十分平整,这一页却皱了,看得出来她写日记时哭了很久。
9月23日
我提着水果去看望囡囡妈妈了,她竟然对我她一点也不伤心,能成为祭品是她女儿的荣幸,她也想成为祭品。
她,她是疯了吧!
而且村子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了,我走在路上,那些男人们都双眼发绿的看着我,好像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为了维持风水的一个祭品。
太恐怖了,我要离开这!
9月24日,天气阴
行李都收拾好了,但我家那口子一直没回来,只能再等一天了。
9月25日,天气阴
我感觉不太好,头晕得天旋地转,在床上躺了一天,今天应该没法搬家了。
9月26号,天气阴
囡囡妈妈也被当成祭品扔进了河里,而且我家那口子不着家,是去河里淘金了。
太恶心,太恶心了,我恶心的吐了一整天。
他原来虽然粗枝大叶,又笨又不懂风情,但是是个很纯朴的老实人,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就是为了维持这莫须有的风水,囡囡和她妈妈都被扔进了河里,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慎人,还去河里淘金,这不就等于踩着他们母子的尸骨发财吗!
我再也忍不下去,我要报警!
9月2日,天气阴
警察来了,但妈妈把我关在房里,不让我出去,村长和其他村民我是个疯女人,村里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把警察糊弄走了。
为什么?我的妈妈为什么会成为帮凶?
而且我家那口子回来,重重扇了我两巴掌,我愚蠢,我坏了大事
我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也没有很悲伤,只是觉得幻灭,我是不是不该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他没有一个正常的爸爸和姥姥,而且若是个女孩的话,会不会刚出生就被扔到河里?
9月2日,天气阴
村医强行上门,乱七|八糟诊断了一通,我怀的是男孩。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松了一口气,因为男孩不用被当成祭品,不用被投河了。
但产生这个想法时,我觉得自己也好恶心,好冷血,我讨厌村里那些男人的做法,却又庆幸我的孩子成为加害者的一员。
日记中断了,直到0月5日,秦牧南的姐姐才重新开始写日记。
0月5日,天气晴
我的母亲也被当成祭品投河了,不知为何,我有些为她开心。
0月6日,天气晴
男性被视为肮脏和不详,不配成为祭品,可我怀的就是男孩,如果这个孩子消失该多好。
0月日,天气晴
我把孩子剖出来了,是个男孩。
我好开心,我也能成为祭品了。
日记到这就结束了,染漓不死心的往后翻,直到翻到最后一页,都没有再看见一个字。
这本日记给两人的冲击太大了,他们都没有开口话,静静地在走廊上站了很久。
日记虽然只是秦牧南姐姐的视角,但染漓看完后,基本上能把这一系列诡异事情的始末摸清了。
这个村庄一直比较穷,有天突然来了一个风水大师,村民们很轻易的相信了他,改变了这的风水,没有想到大家真的因为淘金致富了,后来大师又要把女人当祭品祭祀河神,村民们鬼迷心窍,照做了。
像是打开了罪恶的潘多拉魔盒,村长的孙女囡囡是第一个受害者,但不是最后一个。最诡异的是,村里的女人不知为何也心甘情愿成为祭品,甚至以此为荣。
秦牧南的姐姐是个很爱孩子的人,但她竟然主动将已经成型的男孩从肚子里剖了出来,埋在了柳树下,最后如愿以偿成了祭品,不知道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是怎么想的?
秦牧南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从两人呆滞的神情,猜测他们应该已经看完了日记,没有再卖官司,主动道:“我知道的事情并不比你们多,得知姐姐怀孕后,我抽空赶了回来,没想到太晚了,我姐姐已经将孩子剖了出来,整个人大变样,活得像是行尸走肉,所以对我来,熟悉的那个姐姐早就已经死了。”
“那之后呢?”染漓追问道。
“我想离开这,但村里人怕秘密败露,把我强行困在这,而且他们还需要我教导祭祀舞蹈。”到这,秦牧南像是想起了很可笑的事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但我并不会祭祀舞蹈,只是我有秦家的血统,所以祭祀舞蹈必须由我来教,绝对不能换成别人。”
“我从在这长大,这里虽然穷,但民风淳朴,整个村庄像是一个大家庭。”
“没想到,风水大师来这之后,村民们都变了,变得愚昧无知,贪婪恶毒,还特别在乎血缘,要不是因为这狗屁的秦家血统,估计他们早就对我动了。”
“那,那之前来这的游客呢?”问出口时,染漓已经猜到了答案,声音微微颤抖着,漂亮的眸子里全是恐惧。
“女的被当成祭品扔进了河里,男的不知所踪,我也正在调查这件事,只是还没有头目。”秦牧南道。
听到这话,顾奕辰目光一凛,猛地站了起来,大步朝外走,“既然这样,大家也危险,我们快些回去通知大家,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站住,秦牧南厉声道:“你没有脑子吗?这样只会提前害死所有人!”
“不然呢?让大家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死去吗?”顾奕辰停住了脚,冷笑了一声,语气不善的道:“因为我们这帮人跟你没关系,你才会出如此冷血的话吧!”
秦牧南没有被激怒,嗤笑了一声,“行,就按照你的方法做。”
“你回去之后将事情告诉了其他人,你觉得他们会信吗?只要有一个不信,闹出点动静来,被村长知道后,为了保守秘密,他一定会将你们全部杀掉!而且就算大家都信了,然后呢?你们要怎么逃出这个村子?”
“我在这儿被困了半年之久,都没有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你们是有多厉害,能在几天之内就逃出去?”
顾奕辰刚才太过惊骇,又担心大家的安危,这才头脑发热,火急火燎地要去通知大家,此时听到秦牧南的话,逐渐冷静下来,理清了逻辑和思路。
“你要送死没关系,可千万不能连累我。”到这,秦牧南突然看向站在一边的染漓,攥着他的腕,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后,“你回去吧,染漓就留在这儿了。”
一听这话,顾奕辰当场炸了毛:“不行,染染要跟着我,我会保护好他的!”
秦牧南没有接话,挑了挑眉,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染漓,“染染?他叫你染染?”
染漓被秦牧南诡异的笑容吓到了,往后退了几步,声道:“怎,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秦牧南意味不明的哼了声,拖长音调道:“染染,你是要跟着他,还是跟着我?”
染漓傻掉了。
他俩刚才不还在争论要不要通知其他人吗?话题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看看面色阴沉的秦牧南,又看看紧紧盯着他的顾奕辰,试探的道:“我们三个人一起不行吗?”
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这个副本如此诡异,单凭两个人很难逃出去。
他话音刚落,耳边同时响起了两道声音:
“不行!”
“绝对不行!”
染漓:“”
他蹙了蹙眉,感觉两个人好像幼稚的朋友啊!
闹了矛盾之后,不想着解决问题,而是争夺他们共同的朋友,好像以此就能证明他是对的,大家都支持他。
“好了,我们接着聊正事吧。”染漓故意板着脸,指着不远处的台阶,凶巴巴的道:“你们两个都坐过去!”
两人沉默了几秒,表情很臭,恶狠狠的对瞪着对方,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但身体倒是很听话,乖乖走过去,坐在了台阶上。
顾奕辰和秦牧南都憋着气,握着拳头,全身的刺都竖起来了,但拼命忍耐着,样子有点可怜。
染漓缓和了语气,试图跟两人讲道理,“我们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我们应该齐心协力,想想逃出去的办法。”
“其实,你们两个刚才的都很有道理,顾奕辰呢,是为大家的安危考虑,秦牧南因为在这里呆的时间更久,更了解这里的村民,所以会从全貌上看待整个事情,两种方法都有可取之处,要不然我们再静下心来商讨一番?”
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哼了声,又把头撇了过去。
染漓:“”
秦牧南最先开口了,话虽然是对顾奕辰的,但他却看着染漓,“之前也来过几拨游客,在队伍中的女人成为祭品之前,他们不会有危险,村长还会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他们,不过我还没调查清楚之前失踪的游客都去了哪里,遭遇了什么,这背后一定藏在一个巨大的秘密。”
顾奕辰冷哼的一声,“调查了这么久都没有结果,只能明你能力不行吧,而且怎么可能会没有危险?我们队伍中有个人,被竹笛声操控着走出了房间,下落不明。”
秦牧南立刻想要怼回去,但看着染漓,他生生把这口气咽下了,“这是村民擅自行动,应该已经被村长发现了,村长不允许他再这么做的。”
“而且我隐隐感觉,旅客们活着对村长来会更有用,就像是圈养,当然,他们也可能会动,但绝不会一口气杀死所有人,但若是牵扯到了河神的秘密,村长绝对会选择灭口,毕竟他可是把亲孙女扔进河里的人!”
“圈养?”染漓感觉有些不适,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却被村民当成牲畜圈养着。
秦牧南的话提醒了染漓,碎片逐渐拼凑在了一起,可还缺少其中最关键的一块儿,只要找到那一块,困扰他们的疑团便能解开了。
话到这份上,顾奕辰内心其实是认可秦牧南,只是为了面子,还在硬撑。
“行吧,那就不告诉其他人了。”顾奕辰转头瞪着秦牧南,蹙眉道:“这可不代表我向你认输了,也代表我不如你,只是我愿意为了染漓,愿意为大家妥协!”
秦牧南轻嗤一声,张口就要怼回去。
染漓怕他们再吵起来,十分头痛的道:“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看着蹙眉的染漓,两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暂时达成了和平的局面。
染漓想起了那页被撕掉的日记,问道:“你知道缺的那页在哪吗?”
秦牧南摇了摇头,“我拿到那本日记的时候,那页已经被撕掉了。”
顾奕辰毫不客气的支使他,“你把你姐姐的遗物都拿过来,不定我们能从其中找到线索。”
“”秦牧南恶狠狠的瞪了顾奕辰一眼,又看看染漓,强忍着咽下了这口气,站起身来朝木屋后走去。
秦牧南离开后,顾奕辰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许多,十分惬意地深吸了一口,心情无比舒畅。
他转头看向染漓,突然想起了之前被秦牧南打断的问题。
“对了,染染你是怎么回来的?”顾奕辰十分关切的问道。
染漓傻掉了,“不是你抱我回来的吗?”
顾奕辰指着自己的鼻子,“怎么可能是我呢?我跑着跑着,发现你不见了,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你,便先回了旅馆,进门后,我看到你在椅子上坐着,还以为你是自己回来的。”
染漓彻底傻掉了,喃喃道:“不,在我印象中是你送我回来的,那,那个人不是你的话,又是谁呢?”
到最后,染漓的声音微微颤抖,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自己的臂,但仍感觉如坠冰窖,彻骨的阴冷涌上了心头。
染漓十分后怕,肩膀控制不住的簌簌颤抖着,脸上的血色渐渐淡去。
“你别多想。”顾奕辰无力地安慰道:“可能是我记错了,就是我带你回来的。”
“你现在好好的,十分安全。”顾奕辰着着嘴瓢了,“就算带你回来的是那个让村民恐惧的东西,但它应该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你不用太过担心。”
听到这话,染漓的脸色更白了。
顾奕辰这才知道自己错了话,连忙补救,“可能是我猜错了,让那些冷血村民怕得屁滚尿流的东西,一定很恐怖,而你遇到的”
顾奕辰卡壳了,最后一句重复了几遍,都没想好后面的话。
顾奕辰是想安慰染漓,没想到适得其反,让染漓更恐惧了。
染漓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漂亮的眸子里跳动着水光,眼尾泛着一层薄红,肩膀向下垂,额头抵着膝盖,身形单薄得像个纸人,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顾奕辰自责又后悔,足无措的看着染漓,想要安慰,又怕自己错了话,想要触碰染漓但又怕会吓到他,整个人透着一个大写的“慌”字。
恰巧这时,秦牧南走了进来。
看到染漓的瞬间,瞳孔缩成了针尖,戾气在眼底翻滚,语气不善的质问道:“你都做了什么?”
顾奕辰满心都是染漓,顾不上跟秦牧南斗嘴,言简意赅的重复了一遍他过的话。
秦牧南毫不客气的冷笑一声,语气难掩嫌弃,“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儿?若真是让村民畏惧的怪物,怎么会那么好心把染染送回旅馆?”
完,他大步走上前,当着顾奕辰的面,抱住了染漓。
面对着染漓,秦牧南像是换了一个人,气质瞬间柔和了。
下巴轻轻抵着染漓毛茸茸的头发,搂着染漓的腰,将人圈在了怀里,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我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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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拍摄纪录片的初衷只是不想让前女友觉得自己不务正业!没想到一拍成名?!《舌尖1-3》《故宫修文物》《人生一串》《水果传》......哎呀,太多啦!拍不过来啦!</p>
都市 452万字 2022-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