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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提问,霍绮云心中的兴奋转化成了一种茫然的情绪;
什么袁导,自己最近有和什么姓袁的导演有过合作吗?
她心中茫然着,对于她要送自己去马戏团出道的决定下意识的就开始恐惧。
圈内姓袁的导演无数。
但是以自己的出道就注定只大不的咖位来算的话,真正能和她合作的却没有几个。
霍绮云掰着手指头想了半天,
脑海里也就只有一个印象。
五年前她的出道之作里,她人生中合作的第一个电影导演,就姓袁。
这位袁导追求实景拍摄,已经很多迷离梦幻的剧情,硬把她带到深山老林里拍了两个星期的抑郁森林。
拍得她天天灰头土脸还喂蚊子,
当时年轻气盛,霍绮云自认绝不是有福不享跑去吃苦的人,半夜里开着车,偷偷摸摸的跑路了。
结果这个袁导一个电话告状告到了霍星语面前,自个儿又被拎到山里喂了两个月的蚊子。
已经隔了这么多年了,不会又要合作吧?
还要演懵懂无知的少女?自己现在这个形象、这个年纪也不大合适啊?
霍绮云心中涌动着本能的逃避,她侧过头左右看了看自己特地染的烈红卷发。
这么显白、引人注目并且符合她身份气质的嚣张发色。
谁见了不夸她一句嚣张美人?
自己这样一个明艳风光、身姿绰约的大美人,到了霍星语嘴里,就变成了火烈鸟?
她嘴角抽动着,看着面前一脸严肃,认真要把她凭借自己出众演技拿到影后的,演艺界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送去马戏团出道的霍星语。
还有脸问谁让她染的??
“我哪惹着你了!最近通告我可是都去了……”她瞪着眼没好气地道:“还问谁让我染的头发,这不是我们新片儿的预设造型么?什么袁导,你又和她有合作了?
我这种拍商业片拍惯了的,合作不了这种意识流导演,你给她推荐邓言心吧,她就整天神神叨叨的,适合。”
“我让你染的?”
“当然了,霍老板!霍总!面对你这种动不动就能把我拉上法庭,让我赔个倾家荡产的,我的嘴里敢有一句假话吗?”
霍绮云瘪着嘴,不满地撇了她一眼,
她心里虽然觉得奇怪,可却一贯不是想的多的人,在当下这个关口,她满脑子只有霍星语醒过来这样一个消息,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所有人。
霍绮云一边拿着手机在微信上发消息给家里人报平安,一边起身向沙发处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躺着憩的宁缃缃。
又听得身后的霍星语带着冷意的声音幽幽地飘过来:“那她又是谁?”
“她?哪个她?”听着这话,霍绮云更是觉得古怪;
这个房间里就她们三个人,哪儿还有什么别的她?这种太阳就要升起的黎明时段,也用不着讲鬼故事吧?
霍绮云茫然回头,只见躺在床上的霍星语神色漠然,冷冷的瞧着蜷缩在沙发上熟睡的少女。
“你……”她欲言又止,瞪圆了眼睛,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呆呆的望着霍星语:“你认,认不出她是谁吗?”
心中涌动着的疑惑和惊讶让她此时此刻连起话都的磕磕绊绊的。
“有点眼熟,好像,之前在医院里见过?”霍星语眯了眯眼看着,继续道:“但眼熟,不是你把陌生人随便带来我病房过夜的理由。”
“陌生人??你们之前是在医院见过,她,她昨天还在这儿,就这儿……”
霍绮云腾地了一下跳了起来,她两三步冲到了霍星语面前,对着空地儿左比划右比划个不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高声问道:
“你刚刚……你刚刚的袁导,是不是准备要把我丢进山里,拍山林自然文艺片?”
“不然呢?”
眼前的霍星语紧蹙着眉,脸上仍是除了不耐烦之外,找不到第二种神色。
她找不到她开玩笑的任何一点证据。
霍绮云愕然地站在原地,这都已经是五六年以前的事情了。
这个躺在病床上的霍星语如约的醒了过来,可她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这种清醒的时间是短暂的,在接下来的两天的里,霍星语不断地在短暂的清醒之后又陷入无力,时昏时醒。
自己的意识仿佛是挣扎在一片无力的混沌中。
可是这种感觉却又不是让她完全失去意识的昏迷,
在这片茫茫然中,她的思维仍然能够不断运转着,还是在不停的在思考着。
这几天以来,她脑海中盘桓着一个问题,宁缃缃到底是谁?
为什么每一次陷入这种昏昏欲睡的状态时,她脑海里总是莫名其妙的冒出着三个字?
这个人,
是不是和自己合作项目结果卷款跑路的老赖?
除此之外,霍星语心中找不到其他原因能让自己如此惦记一个人。
在清醒时的短暂交流中,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因为脑部手术,缺损了一段记忆,在她的认知中,所有的一切都还停留在五、六年前。
此时此刻,她脑海中不断复盘思考的东西里,除了公司和股票行情之外,
还有刚刚清醒时,望向沙发的那一瞥。
那个让她看起来有点熟悉的人,脸上的神情是一种,她难以描述的焦急和难过,看到自己不记得她了,她就非常非常伤心似的。
霍星语本来对于别人的喜怒哀乐并不关心。可是,这个人白皙的脸庞看起来格外柔软,哭得通红的眼,像兔子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好像是一种无声的埋怨,
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忘记她,怎么可以忘记她。
这样可怜的脸,忽然让她产生一种想要捏一捏的冲动。
捏一捏……
……捏……捏一捏?
在这一刻,霍星语被自己脑海里突然冒出的惊悚想法震撼到了,她猛地倒冷抽了一口气,惊得立刻睁开了眼。
望着白得晃眼的天花板,
她想,自己终于从这片可怕的臆想中挣脱开来了,可谁知一转头,就看见那个臆想中漂亮、白皙、柔软的兔子,就坐在自己的床边,拉着自己的手。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包裹在一片温热柔软中,这温热的触感像是火舌一般,从她指尖一路向上烧着,烧得她脸都发热,这一瞬间霍星语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一时间四目相对。
胸中翻涌着的情绪让宁缃缃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有点喘不上气来。
那些记不得的事情她已经听霍绮云过,也听医生解释过。
在脑部手术中这样失去一段记忆的情况并不少见,
可能是短暂的,也可能再也想不起来。
看着他们为难的神色,带着隐晦别扭的言语,告诉她,霍星语已经忘记她了的这一个事实,本该觉得难过的宁缃缃,心里却感觉不到任何一点悲伤。
看着病床上的人,她脑海里只充斥着一个想法。
霍星语醒过来了,她还活着,自己还可以见到她,还可以在她身边。
和这相比,记不记得已经不算重要。
沉入她的目光里,好一会儿,宁缃缃忽然感觉到她握住的那只手轻轻的往回挣了挣。
她连忙松开了手,脸色胀红着,
一醒来就被自己这样的陌生人握着手,觉得不舒服并不奇怪,宁缃缃低声磕磕巴巴地为自己稍显越界的行为解释:“我,我是太担心你了才握着你的手的,对不起,你渴不渴?要喝点水吗?”
“没事,不用。”霍星语略微侧过头,故意不去看她透着红的脸。
话题被截断在她两句简短的回应之后,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没有人再开口。
霍星语清楚的知道自己对搭话一向是不怎么会的,平常只有别人找她搭话的份,她哪里试过主动找什么话题,
可是面对这一个坐在她床边的人,还有手上还残留着的柔软触感与余温。
她觉得不知道是被那一瞬间柔软烧得,还是手术伤到了脑子,这一时间,叫她不知道怎么了,看着这个陌生人的脸,就忽然很想和她点什么。
心中甚至莫名其妙地……懊悔着刚刚和她话不应该这么直白。
霍星语略略侧过头,对上她关切的视线,僵硬着脸,硬着头皮,状若不经意地开口问:“你认识宁缃缃么?”
“宁缃缃?”
这三个字一出口,霍星语看到她脸上是不可置信和喜悦的神情,圆圆的眼睛微微睁大,唇角向上扬着,可那双滚圆的眼睛里,却能瞧见泪光。
让霍星语一时间分不清她是高兴还是难过。
她看着面前这个人,要放在以往,她是绝对不会有耐心去看到别人在自己面前展示脆弱的,更不会有耐心听别人和自己反覆确认些什么事。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双手擦泪好像兔子揉脸似的人,霍星语脑海里莫名的冒出一种惊悚的想法。
她想,这个人怎么哭起来也这么漂亮?
面对着这个对于自己来和恐怖故事没有任何区别的想法,霍星语沉默着,伸出了还能自由活动的手,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
她看着哭得凄凄惨惨的女人,一边思考自己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手术后臆想症,一边把纸巾塞进宁缃缃手里,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解释着自己的问题:
“我只是总想到这个名字,所以问问而已,你哭什么?”
眼前的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就这么回望着自己的目光,不断啜泣着,哭得一句话都接不上来。
霍星语蹙眉,看着眼前这个场面,心中莫名地有一种隐隐的预感:“你……不会就是宁缃缃吧?”
看着她点头的那个瞬间,她更是心中被一种困惑的情绪包围住了。
霍星语下意识的往后仰着头,拉开一段距离,以便于上下量着宁缃缃。
“你是宁缃缃?”她眯起眼开口问道。
“是!我就是,我真的是!”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宁缃缃主动强调道:“有身份证的那种!”
得到了这一个带着强有力证据的笃定回答,霍星语心中的困惑升腾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想不明白所以为什么会一睁开眼就想到这个名字。
她试探着问道:“我们……很熟吗?”
“嗯,很熟。”
看来不是生意合作的关系了,霍星语皱了皱眉,思索着自己的社交圈内,有哪位姓宁的千金能有机会和自己发展成为很熟的关系。
可是她想不出任何的答案,看着宁缃缃哭得放了红的鼻尖,她又开口问:
“你是做什么的?”
“我,我是演员。”
“演员……”霍星语眯了眯眼,自己失去了五年的记忆,在这个更新换代极快的娱乐圈内,要五年捧出一个当红明星并不是什么难事,况且,
况且这个宁缃缃长得确实是令人难以挪开目光的漂亮,看着眼前这个场面,霍星语了然的点了点头:
“我们有过合作么?你拿过什么奖?”
“没有。”
没拿过奖,也没有过合作,为什么会变得很熟?
霍星语皱起眉试探地开口:“那……我是你的影迷?”
“或许?你看过我所有的电视剧。”
“这样么,没想到我还喜欢这种类型的演员,那你代表作是?”
“没有代表作,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演员,还没有主演过任何作品。”
霍星语沉默了一会儿,她心中有了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艰难地开口问道:“那你都拍什么类型的?”
“偶像剧。”
偶像剧……
听到这三个字砸到自己耳边,霍星语彻底地沉默了,
她瞪圆了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在这一刻,霍星语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二十多年以来,严肃、认真、理智包含着明确目标的人生,在这一刻都被颠覆了。
她认识一个没有拿过奖的十八线演员,本身就已经很离谱了。
自己还把她演过的那些偶像剧都看完了。
看完了。
为什么?
这是合理的吗??
这种价值观上的冲击比她一个手术醒过来就没有了五年的记忆更让她觉得惊悚。
她的脸上浮现的不再是冷漠傲慢的表情,而是像是要求证似地,霍星语的手微微发着抖,她指了指眼前的宁缃缃,又指了指自己,艰难地开口:
“那我们,我们俩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合情合理的理由,能让我一睁开眼就想起你吗?”
这一个问题霍星语在心中凌乱的设想过几种可能;
或许,
或许她欠了自己一笔巨款,但自己会给明星借钱吗?自己为了赚钱有丧心病狂到放高利贷的程度吗?
再或许,可能是同名同姓,也不一定就是这个人?可是如果不是,那她怎么会这样守在自己身边?
那些设想一步步被自己推翻,霍星语只看到眼前的宁缃缃,
她就这么认真的望向自己,那双圆圆的眼睛里是带着泪光的坚定:“因为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周五啦周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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