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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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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她人呢?”

宋思锐顾不上未弄好的玉冠与腰带, 大步绕过屏风,行至外间, 推开房门。

外头,傅千凝身上仍是昨日的华服,眼圈发青, 明显一夜未睡。

她压低嗓门道:“目下正在城北一处不起眼的宅子里。”

“在京城?”林昀熹加快了步伐。

“是,估摸着……避过追踪后,她折返回来,害咱们的人一路寻到棠族, 徒劳无果!”

“大隐隐于市, ”宋思锐冷冷一哂,“怎么查到的?”

“如哥哥所料,崔家弟早知她去处, 兴许认定你们新婚燕尔无暇再管, 今儿大清早竟绕路去拜访……”傅千凝哈欠连连, “如今二哥带人守着,你俩赶紧去!”

“阿微呢?”

林昀熹昨夜力战,疲惫得不想搭理人,只遥遥瞥了阿微一眼;此番获悉崔夫人下落,自然不能落下她。

“她那身板子, 哪能经得挨饿受冻、沿路奔波?正在林家呆着……放心, 林家周边全是哥哥的手下,申屠阳自身难保,定然没工夫管她。”

林昀熹为宋思锐扣上带子, 复问:“那巫医如何了?”

“早上清醒,肩骨裂了,倒没别的。她招认,申屠阳和阿微怂恿笙茹对你下毒,但笙茹于心不忍,借探视弟弟妹妹之机逃跑,被她杀了……”

林昀熹早猜出笙茹凶多吉少,却没猜透其死因竟是源自于此。

回想相处大半年来的大事件,她忽而记起,有一回,笙茹提醒她抓牢“三公子这座新靠山”时,莫名感伤,了句“惟愿上苍见怜,助您度过难关”。

当时林昀熹摸不着头脑,只道她一时失言。

现今细想,或许早在那阵子,笙茹已知悉阿微的计划——一旦“假千金”在晋王三公子心中占得一席之地,为林家谋得平反的可能,必将被替换或除掉。

对应宋思锐谈及,阿微承认厌倦与申屠阳相处,想来早就盯紧京城动向。

“笙茹服侍她十年……”林昀熹鼻翼发酸,磨牙道,“她下得了手?”

“为得到下半生的荣华富贵,牺牲一个婢子算什么呀?”傅千凝语带不屑,“一来,我哥比追捧她的那帮公子哥儿有过之无不及;二来,她一口咬定,你只是用了林千金的身份和美貌,才获我哥青睐与垂怜……”

林昀熹懒得再议论此人:“阿凝,你辛苦些,亲自她送至崔夫人新住处,与我汇合。另派人去找笙茹的弟弟妹妹,好生安置。”

傅千凝应允,回身步出院落,迎面撞见萧一鸣,无端脸颊微烫:“你那披风,我洗净再还你。”

萧一鸣朝她点头,欲言又止,继而朗声道:“三公子,大理寺来了人。”

“先招呼着。”

宋思锐回房扯过鹤氅,对林昀熹道:“昨晚西山北麓的争斗伤亡较多,不好处理。你和那人同时露了脸,必须想法子把事情压下来。你姨那边……”

“不要紧,我会解决。出门前,咱倆先去祠堂上香。”

林昀熹顺手为他系带子,眸底锐意化作几许柔情。

宋思锐眉间浓云因温情而退散。

他的妻,在努力寻找靖国公千金和海岛继承人平衡点的过程中,日益恢复自信果断,和初入晋王府时的柔弱胆怯截然不同,却又比身处海岛时添了温婉体贴。

若维持下去,倒也不算坏事。

趁绣屏阻隔院中仆役的视线,他情不自禁俯首贴向丹唇,厮磨片晌,才牵她出门。

“抹了好久的唇脂,快被吃光了!”

林昀熹悄声抱怨,垂眸处溺着三分娇羞,三分懊恼,三分甜蜜,余下一分唏嘘,轻淡无痕。

···

城北密集院落连片,崔慎之从宅院行出,刚掩上院门,回眸见一少妇扮的丽人,心跳倏然漏了半下,不自觉地攥住袖口。

对方淡妆素雅,黛眉轻扫,明眸流转,一袭银红云霞锦端庄矜贵,配以银狐裘,立于积雪未消的窄巷内,陋巷顿时生辉。

少了常伴在侧的笙茹,多了两名女护卫,他的表姐看上去英气勃发,再无昔矫揉造作。

崔慎之摁下震悚,作揖道:“表姐既嫁与春风,何以得空至此?”

“久未见姨,甚是挂念,”林昀熹自带一身磊落风华,“怎么?不欢迎?”

平心而论,崔慎之一度对她深恶痛绝,可最近多次见面,均觉她言行举止、气质风度皆异于往昔,已没太过多抗拒。

可母亲非要躲藏于在此,过谁也不肯见,他百般为难,只得推辞。

“家母身体不适,不愿见任何人……还请三少夫人见谅。”

林昀熹听他改了称呼,精致唇角的笑意悠悠泛起几丝冷凉:“崔大人这是要闭门谢客了?”

崔慎之心下一凛,意欲两句缓和之词,忽闻巷口车马声停,眉头暗拧。

不多时,拐角处数人匆忙行近。

为首者头发斑白,风霜满面,一袭灰色夹棉袍子,正是林绍。

紧随在侧的分别为林夫人、傅千凝,以及一位戴着幕篱的女子。

帽沿垂下的薄纱遮挡大半身,别面目,连身型也看不真切。

三方一番礼见,崔慎之以恭敬执礼遮掩惊讶:“姨父、大姨、傅四姑娘……这位该是……?”

林绍略一颔首,没回答他所问,“慎之,有劳通报一声。”

既是姨父又是恩师,崔慎之难以推托,唯有深深一揖:“绝非慎之目无尊长、有意怠慢,实乃母亲千叮万嘱不见外客……望诸位容许我入内请示。”

林夫人勾唇而笑,嗓音冷洌:“架子倒不!”

崔慎之硬着头皮敲开院门,却见仆役身后不远处,母亲僵立原地,如遭冰封。

宅院仅有三间屋子,崔夫人送走儿子,听闻风声夹带男男女女的交谈声,第一反应是从后门逃离。

可细察当中含混林绍夫妇的话音,她的心无止境下沉。

躲得过今日,往后亦如丧家之犬。

该来的,都躲不过。

随着两扇褐漆斑驳的院门徐缓开,门外一张张久违面容逐渐展现,短短丈许距离,每一寸皆渗透了凝重。

“阿霏,好久不见。”

林夫人寒着脸,当先跨入院内,示意仆从守在院外。

崔夫人微微一福:“请恕妹妹体弱多病,没能及时拜会二位,也没能参加贵府喜宴,甚感惶恐,他日定会补上贺礼……”

“此等冠冕堂皇之言,来有意思吗?”林夫人毫不客气。

崔夫人抬眸,目光落在头罩幕篱的女郎身上,眼眶登时红了。

崔慎之见状大感惊奇。

长久以来,他断定母亲因琐事生了大姨一家子的气,只当回棠族那次,姐妹互不相见,故而归京后效仿。

可当那蒙面女郎徐徐掀开薄纱,眉眼鼻唇和表姐几乎无差别,崔慎之彻底惊呆了。

“这……两个表姐?”

林昀熹转头细看阿微,除了杏眸含泪,脂粉稍浓,确和自己的相似程度达八至九分,难怪绝大多数人根本没辨认出来!

林夫人淡然道:“妹妹不算向我们夫妇二人解释……当年为何以你崔家丫头,取代我家昀熹?

崔慎之目瞪口呆。

崔夫人身子晃了晃,泪目弥漫恳切:“姐姐随我到里头,行吗?”

“你偷偷摸摸干的龌龊事,不敢光明正大道出口?”

崔夫人低下头,眸子里满是难堪之色:“我……我错了,可我有苦衷。”

“是因为崔将军南贬,你生怕宝贝女儿要随你们夫妇屈居于蛮荒之地,自私做此决定?枉我信任你,在坐月子时把府内事务交由你协管!你竟如此待我,让我们夫妇养活你家姑娘,捧在手心细细护着,却与嫡亲骨肉生生分隔十几年而不自知!”

林夫人到激动处,泪水汹涌溢出。

林昀熹连忙挪步搀扶她,递上丝帕。

阿微如被抽了魂魄,她似乎期待崔夫人反驳,极力反驳。

然则对方面露愧色,再次印证林夫人所言非虚。

最后一线渺茫希望破灭,阿微泪流满面,声声呜咽:“我不信!我不会信的!姨,您快和我爹娘,是他们误会了!”

她一哭,崔夫人也忍不住哭腔:“阿微,是……真的。”

阿微几欲晕倒,幸好傅千凝手急眼快,搀了一把。

崔夫人拉住女儿的手,声泪俱下:“孩子啊……你可知娘这些年有多庆幸,又有多懊悔!庆幸的是,你留守京城靖国公府,没随我穿行瘟疫地带,在南疆吃尽苦头;懊悔的,是错过当你娘亲的机会……”

她深吸了口气,转望林昀熹,眼光复杂得无法言喻。

“在教坊赎她时,我听她措辞,已觉不对劲。怀揣侥幸之心,我追到酒楼确认,一看那胎记,我就知道……是她!我不晓得该为她活着而高兴,还是为她的存在而担忧。”

林昀熹蹙眉道:“所以,您怂恿我跟随霍七公子未遂,转而怂恿他袭击三公子、到品柳园掳走我?”

“不,”崔夫人轻咬下唇,“我只想让他无声无息带你远离,从此隐姓埋名……如此一来,我当初所为,便永远不会被掀出。袭击三公子什么的,我没这份坏心,更没这个本事!”

林夫人怒极反笑:“你既明知我女儿还在世,非但没想过让我们一家团聚,还企图让她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你心好狠哪!我们夫妻何处对不住你?对不住你们崔家人?”

她边边步步进逼,崔夫人被迫放下阿微的手,倒退数步。

林夫人咄咄逼人:“我还道你失去了女儿,才对阿微分外关切,视如己出!原来,真是你所出啊!把我倆耍得团团转,你可满意?”

“我……”

“事到如今,你肯认,我也不和你翻旧账。阿微……你带走吧!别呆在京城碍我的眼!姐妹一场,情分至此,你我两家,就此割席,今生不必再见!”

“不!”崔夫人泣道。

“你心肠歹毒至斯,有资格跟我‘不’?”林夫人疾言厉色。

“姐,姐啊……”崔夫人牙齿颤,艰难挤出一句,“阿微她……是林家的女儿。”

“……?”

林夫人愣在原位,见妹妹偷眼望向林绍,霎时惊怒交集:“你们……?”

林绍茫然:“这、这话几个意思?”

崔夫人双手捂住脸面,窘然且羞愧地转过身。

···

午后阳光照耀白雪,美则美矣,冷冽之气却因融雪而透彻人心。

曲瓦上厚雪消融,既似珠玉倾泻,又似流不尽的泪,滴滴答答砸落于灰砖地上。

林昀熹拉了傅千凝并坐一旁,留阿微和崔慎之尴尬对望。四人各自无话,竖起耳朵窃听屋中谈话。

方才崔夫人的言语及眼神,似在暗示,阿微同样是林绍之女。

这话所藏信息,超出想象。

最终,林夫人同意和妹妹到屋里详谈,又把如坠云雾的林绍拽进去。

阿微和崔慎之耳力远不及林昀熹与傅千凝,兼之还在努力接纳这个荒谬绝伦的事实,神思游离,久久无话。

林昀熹看不见内里三人表情,却能从语气辨别他们每个人的情绪。

只听得林夫人怒道:“阿霏,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林家的女儿!是、是你姐夫的?”

崔夫人没吭声,大抵点过头,引发林绍一惊:“我?我和你什么时候……!你莫要为了把阿微塞进林家,血口喷人!污蔑我!”

“若她并非你的骨肉,我为何舍得留在你身边?”

林夫人气极而泣,林绍着急万分,又哄又劝:“我没有……你信她作什么!她骗了我们一次又一次!”

“她犯得着牺牲自己的清白名声?”

“是我下的药,”崔夫人断二人争执,“那年,崔决在北域领兵,我随你俩去晋王别院作客。正好姐姐抱恙在身,我趁姐夫喝得半醉,给他放了畅心粉,在书房……我收拾得很妥当,他若非把我当成你,便是误以为做了场梦。”

“你、你疯了?”林夫人拍案而起,“你那会儿已嫁人!是有夫之妇!他、他是你姐夫!”

“是!我疯了!我就是鬼迷心窍!我就是忘不掉他……他还是靖远侯时,出使棠族,年轻有为……你可曾晓得,我在树林中偶遇他,对他一见钟情,没想到……

“后来,他登门提亲,爹娘非要我跟贺兰将军成婚,却执意把你嫁到大宣!我之所以和他们闹翻、答应嫁给崔决,是因为我想去大宣,只有长居京城,才有机会见到已成姐夫的他!

“在我认知中,你替我嫁给心上人,我占据他一夜,只求圆梦,哪怕他唤的不是我的名字。可不巧……我怀了阿微。”

林夫人干笑两声:“怪不得!怪不得……你没多久便突然急匆匆赶去前线!八个月后,明明女儿体重已是足月的孩子,你却非早产,全靠骆驼奶养得壮!我真是猪油蒙了心,错信你的鬼话!”

林绍语调沮丧中掺杂回忆的蜜暖:“阿霏,在遇见你的前几天,我曾经不慎掉入河中,是你姐以郡主之尊亲自救了我。她为顾存我颜面,隐瞒我俩的私交……

“其后我遇到你时,是因知悉你是她的孪生妹妹,免不了多聊两句。此事是我之过,为所谓的面子,没在最开始明言……导致你产生误解。”

“是……是这样的吗?你没骗我?”

“你倆年轻时的确很相像,可你姐学武,爽朗刚直;你懂医术,内敛沉静,我岂会弄混?”

三人沉默良久,偶有几声抽泣,分不清出自谁之口。

院内,林昀熹心惊胆寒,下意识握紧傅千凝的手。

她和阿微容颜相类,到了难辨彼此的境地,原因竟在同父、且生母本为双胞胎!

诚然,崔慎之虽文秀,长相仍保留三分武人的硬朗;但阿微却是天生的清丽绝色,外加极善装扮,更增媚色。

林昀熹一时间无从接受“表妹”成了“同父异母”的妹妹,而且具备她所鄙夷的品行。

寻思间,室内传来林夫人颤声发问:“阿霏,崔将军他……过你?”

貌似获得肯定答案,林夫人怒道:“那你怎不告诉我?”

“他平日也没那么暴躁,喝多偶尔会耍脾气,对我……粗暴了些。他那时战功彪炳,何等意气飞扬!偏生昔日酒后虐待战俘为乐之举被翻出,崔家举家南贬,他狂怒之下借酒消愁。听女儿哭闹,他便冲我们娘儿倆发脾气……他要女儿啊!我如何能忍?

“正逢姐夫外出,你产坐月子,我抱孩子去林府住,便想……不能让阿微跟着我受苦受罪,何况她本为林家血脉,理应陪伴在父亲身侧。可我没敢,一来太羞耻,二来我会被崔决死的……

“我想,两个娃娃只差一月不到,婴儿时期本就一天一个样儿。昀熹乖巧不爱哭,只爱笑,崔决他定然不忍心下手,会视若珍宝。我先带去养个三五载,让阿微陪陪她亲爹爹……哪里想过,路上会有瘟疫?”

崔夫人到一半,哽咽难言。

“你不是……女儿患病夭折,路上草草安葬?”林夫人复问。

“那会儿为治病已耽搁太久,我也感染了风寒,自顾不暇,看着昀熹断了气,交给嬷嬷处理。她回报,请当地更夫夜里送去郊外埋了……我虽觉对不住你,但也为亲闺女没遭此劫而心怀侥幸。

“姐,姐夫,这一切的错,全在于我!我会谢罪!你们千万千万别怪阿微,阿微是你们林家的血脉,也喊了你们十几年的爹娘,受教于你们膝下!求求你们,认回她吧!

“至于慎之,对不起……苦读多年考得的功业和名声,怕是要毁在我这个娘手里!所幸,他才十五岁,再等个三年,也不……晚。”

“你!你要做什么!”

林昀熹听得一清二楚,立马嗅出不同寻常的意味,当即跃起,直闯入房中。

作者有话要:  之前有可爱猜到~熹熹和阿微有同一个爹。

这个文可以理解为,一对同父异母的姐妹和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弟之间的故事~

·

前面38章有暗示,崔夫人为了让林爹在狱中免受折磨,被贬时有足够盘缠点,曾经变卖大宅、商铺、良田,四处求情,可见她不是纯粹的恶人。

她的操作是本文起源,她固然是不可饶恕的坏人,但她有她的难处。

相信大家坚持到这里,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单纯撒糖的甜饼,它本身有一丢丢复杂的剧情。

谢谢理解。

·

感谢投出地雷的天使:木昜 3个;荼荼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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