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第一次开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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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在自己面前摔到的时候，他内心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伸出手扶住那已经快到跌倒在地上的人，“柳苒，你没事吧？”着急的问着，即便是这般他也知道这人不会回答他的；匆忙扶起对方，无奈的道：“你要是一直这样子，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总是不听我的话。”无奈下抱着对方回了卧室，他看着怀中的人垂下的眼帘，心中满是愧疚。

“如果不是我，你现在也不会这样子，对不起。”多少遍对不起回荡在他的心中，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亲口对眼前的人出这句话，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人能早些醒来，不论是他也好骂他也好，只是现在看着他，无奈下也只是剩下深深叹气。“我还一直以为你是真的会护着我，可是你想过吗？我那一次离开你的时候，其实我心中也是纠结的，我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是什么，我更加不明白对你，我到底是抱着什么样子的态度，可是你知道吗？我离开后每天都在想你，我想只要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么他们也不会找上你，我和你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一般，他们也不会用你来威胁我，可是到头来都是我错了，我不曾给你过任何的信任感，所以才让你现在这般，我不知自己该如何弥补，我更加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来让你开心，我只知道，只要你还在我就一定会找到你，我不想再让你离开我。”诉的话语存在于他的心中，可是对于他来，他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听到。

伸出手呆呆的抚摸着柳苒的发丝，眉目间含着淡淡的笑意，他知道自己沦陷了进去，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了眼前的人。“没事的，等你恢复了，我依旧还是陪着你，只要你喜欢，我不会再离开了。”内心淡淡的感情，他笑着道；转身往一旁的火炭中再加了一块炭火，他心的走出屋子，转身最后再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唇角微微的勾起，笑着道：“我去把东西整理一下，等这雨季过去，我们就要准备过年了。”这一年过去也不知道来年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来年他还会不会恢复，只是时间拖的越长，他心中就越来越烦躁。

五天后终于迎来了许久不见的大晴天，万紫湘这一天带着柳苒出去，幸是许久不曾走出家中，柳苒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笑容，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漠然淡淡的开心，虽然依旧还是不曾有过自主意识，可是对于看到他笑容的万紫湘来这已经是心中最大的安慰了。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们漫步在街上，已经有些人家在门口挂起了高高的大红灯笼，而当万紫湘经过一家摊前，他指着摊主的灯笼问道：“老板这个多少钱一个？”老板笑着抬起头道：“快过年了，讨个吉利两个六文钱。”“好，给我两个。”着从怀中银两递给了老板。当万紫湘把手中的灯笼转交给柳苒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对方拿着灯笼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东西，本万紫湘还在怀疑是怎么回事，可是心中不免忽而想到自己曾经就是因为柳苒的绣球才认识对方的，而现在那灯笼的形状和那绣球都是红色而且都是圆的，这不免让他有些害怕，如果对方想不起来还好，如果想起来了头痛怎么办，他心中也只能求着对方不好身体不好，他就害怕这样子出现问题。

缓慢的脚步，一大一走在街上，万紫湘拉着柳苒的手，身旁的人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他偶尔会看着对方，如果柳苒真的头痛，他还能及时发现，只是当他看着柳苒的时候，心中依旧还是不免的微笑，果然还是喜欢着眼前的人，他不敢再放开他的手，只是这一次他不知道到底要多长的时间才能紧紧的握住对方。“紫湘？”忽而身后的人发出那呢喃的声音，万紫湘一个惊讶转过身去，但他反应过来时，柳苒却是恢复成了之前的摸样。“你刚才是在叫我吗？”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是有些好奇为何对方会突然间叫自己，而为何从前都不曾听到过声音。“柳苒？”温柔的唿唤，即便是在大街上他也感觉幸福。唇角微微扬起的笑容中带着丝丝的温柔：“没事的，没事的，我等你。”着再一次握紧对方的手。

微风吹过，身旁的人靠近万紫湘几分，身体的寒冷让他心中不想再走下去，奈何自己却开不了口，他看着眼前的人，不知如何和眼前的人交流，更加不知道他是否会听自己的，柳苒一双眼神紧紧的看着万紫湘，直到过了很长时间，万紫湘的手感觉到对方的手变的寒冷才停住了脚道：“是不是冷了？我们回家吧。”完一手传真气给对方，一手拿着一堆的肉，算回去为过年准备。

一路上两人安静的出奇，万紫湘不话，反到是身后的人本就不怎么开口；只是这安静的氛围让人有些无奈，万紫湘无奈的笑着道：“我其实挺喜欢你的。”完周围依旧还是安静，只是当他低着头看着前面的时候心中却是依依的出现了一丝丝的难受。“那个时候我看到你，和你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自己深深被你吸引了，那个时候我还想着能娶你回家，让你当我的媳妇，然后整天粘着我；当然你是粘着我了，反倒是你娶了我回家，这让我怎么答应？”话语淡淡，其实内心中依旧还是对曾经的那一段事情充斥着回忆感，他又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淡淡温柔，曾经的感情依旧还是存在，他笑着道：“其实真的很爱你。”

这种话他从来都只是淡淡的，声的，不敢表达的太清楚，但是谁让他是真的爱着眼前的人，奈何自己是导致对方的凶手，他知道自己该偿还一切，不过奈何他自己乐意。

双手紧紧握住身旁的人，那笑容中淡淡出现的感情，才是他感觉到最真实的一切。两人走过巷子，再一同回到现在的家中，这一切对于他来都很平淡，他笑着道：“我们回家了，真好，你还陪在我的身旁。”完他拉着对方走进屋中道：“你自己在屋中休息，我去腌肉，等过年我们就可以吃了。”完自己离开屋子，而此时的柳苒却是看着那背影无奈，也更加的心痛，他不知道如何去让那人回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让那人明白自己的心意。

每一次的唿唤，每一次的倾诉，每一次的心痛，他不知道是为了谁，只是现在他看着那人，心中却是不舍，他不知道自己在等谁，只是每一次站在门前，看着那匆匆行走过的路人，他不曾心痛过，也不曾正眼看过他们，可是这人陪着自己那么久，却是不曾让自己嫌弃过，他免的怀疑，自己等的是否就是他，自己心中那个人是否就是他。

他心的站起，勉强控制自己的双腿，缓慢的走出卧室，看着那人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做着什么事情。“柳苒？你怎么过来了？”万紫湘站起身，他走到对方的身旁，手上的油腻不敢触碰眼前的人，“进去休息吧，而且外面冷，你看你，本来身体就不好，怎么还出来了？”关心的话语，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人是真的喜欢自己。

“紫、湘？”控制自己叫出这个名字，他害怕着，心中不知为何害怕着，伸出手拉住了万紫湘的衣服，那害怕的心冲击着自己，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万紫湘一个激动抱住了眼前的人，此时此刻他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怎么了？怎么哭了？”他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也明白之前那个幻听是真实的，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听到了同名同姓的人的叫唤。

柳苒不知如何表达，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眼神中的神情，仿佛在唿唤着眼前的人；万紫湘无奈的笑着道：“没事的，没事的，我在呢，我一直都在，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不会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看着你一个人。话语匆匆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恩……”柳苒的回答让万紫湘心中定下心，他笑着道：“如果你不想回屋子就陪着我吧，我在腌肉，你要不要也一起学？”完柳苒脸上淡淡的表示疑惑，他不明白，什么都不明白，只知道拉着对方的衣袖，看着万紫湘在身旁就安心。

陪伴或许是最幸福的时候，分开或许是最痛苦的时候，每一个人心中总会有分量的标准，而对于万紫湘来保护对方比自己的生命重要，他做到了，可是也让对方变成了现在这般摸样，可是他不后悔，甚至他感觉自己的付出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