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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迫切的危机感涌上心头,林海嫣迅速增派数人寻找袁清邪,却仍旧没有袁清邪的任何消息。
罗秉遥此刻也忧心起来,虽袁清邪一向独来独往,但毕竟同窗四五年,这人忽然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任谁都会心急。
“先生,再过一日就要殿试了,若是还没有找到袁清邪,这该怎么办啊?”罗秉遥问道。
林海嫣更是心急如焚,“整个崇文馆都已经找遍了,并未发现袁清邪。而袁清邪一向不喜外出,如今看来……他真的被人掳走了?”
罗秉遥听后,不禁喃喃道,“袁清邪怎么每次都这么倒霉?上次去落蝶阁时,他被人晕了。而这次,他又无缘无故地失踪了?我之前还挺羡慕他当上状元的,却不想他运气这么差被人晕,历经千辛万苦逃出来。
而这次,会不会也是温玄所为?
久居京城、消息灵通、出手阔绰……
其中的每一条几乎都与温玄相符。
若是别人,林海嫣大可以直接闯入人家家中,仔细搜查。但对方是温玄,她必须得徐徐图之。
况且林海嫣手中并无实证,完全没有办法指证温玄。若是联合刑部出手,定会草惊蛇。
正当林海嫣一筹莫展之际,外面一学生惊呼道,“先生先生!裴太傅回京了!”
一走出崇文馆,只见街道两旁簇拥着形形色色的人,众人皆翘首以待。
裴太傅裴裕如今年近六十,在朝四十年,在习国举足轻重,更是深得民心。轻徭减税、开垦荒田……
当宣德帝初即帝位时,百姓皆人心惶惶。
宣德帝可是将萧家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的狠辣绝色,如今当上皇帝,指不定干出什么事。
正当百姓敢怒不敢言时,是裴太傅裴裕站出来,立志辅佐宣德帝,这才给众百姓吃下一颗定心丸,裴裕的威望可见一斑。
因街上行人实在太多,林海嫣实在看不见裴裕的踪迹。
“林太傅!陛下传您入宫去。”
林海嫣一眼认出他是萧见黎身边的黄门。
黄门见林海嫣稍有迟疑,又道,“太傅别站这儿等裴公,裴公已经入宫了。”
林海嫣听后,这才随黄门匆匆忙忙入宫。
如今袁清邪被掳,适逢裴裕入京,正好可以找裴裕商量对策。
当林海嫣快要进入大殿时,一阵喧闹声灌入耳中。
那可是金銮殿!何人敢在那儿喧哗争吵?
林海嫣故意放慢脚步,仔细一听——
“裴太傅,您老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不好好在漳州颐养天年,反倒跑到京城来,很是不像您往日的作风。”那是温玄的声音,劝告之声略带几丝讥讽。
裴裕不甘示弱,正色道,“温相!老夫如今尚且行动自如,还能从漳州到京城。如若再过几年,老夫动弹不得时,这朝堂老夫有心无力。”
世人皆知,温相和裴裕的争斗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
时年,温相十七岁中第,风光无限,却年少轻狂、目中无人,曾为事开罪过裴裕。而真正使他们二人反目之事,还是因为多年前攻羯族的战事。
羯族处于习国北方,历代以游牧为生,本与习国相安无事。但奈何后来羯族屡次挑衅,危害边疆。
当年朝堂分为主战派和议和派,主战派以裴太傅裴裕为首,主张朝廷出兵攻羯族,保边疆安宁。
那时的温相温玄并未坐到右相的位置,只是一个的端州刺史,但他却力挺当时的宰相、主张议和。
最终,宣德帝决定出兵,虽然习国大胜,但温相与裴裕自此水火不容。
林海嫣走进大殿,义振言辞道,“温相,我家恩师来京都,众人皆兴高采烈,但为何温相却愁容满面莫非是不欢迎我家恩师?”
温玄摆手道,“并非如此,只是裴公年纪大了,来回奔劳,多有不便,我也是为裴公的身体着想。”
这是林海嫣第一次看到裴裕,她的眼珠不由得上下悄悄量了一番裴裕。
裴裕虽然已有六十,但精神很好,目光炯炯,身子骨也还算硬朗。他的头发中只有少数一部分是黑的,其他全是银丝,花白的胡须自下巴垂到半空中,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质。
“海嫣来了?”
林海嫣走到裴裕面前,行礼道,“学生见过先生!先生这一路舟车劳顿,却仍旧骨骼健硕、神采飞扬,当真是宝刀未老。”
林海嫣几近是裴裕一手带大的,也是裴裕最为得意的关门弟子。
裴裕听后,眼睛微微眯起,嘴唇也浮现慈祥的笑容,“近来可安好?”
“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明白。”林海嫣双膝跪地,抱拳道,“右相之女温寒漪身娇体弱,为何一心想嫁给大自己十来岁的演王?演王能征善战,与温姑娘不甚般配。饶是为了温姑娘的身子,这门婚事也应作罢。”
裴裕正色道,“温相!演王的封地潞州距离京城少也有本月车程,这一路颠簸,令爱可能承受?”
林海嫣在旁一唱一和道,“裴公所言甚是,令爱一向锦衣玉食,而潞州低处偏僻,衣食住行定比不上京中。”林海嫣转向宣德帝,行大礼道,“陛下,微臣想到一个好主意。”
“是何主意?”
林海嫣一字一顿,“按温姑娘的身子,实在经不起任何折腾,倒不如在京中抛绣球定亲?”
温玄怒道,“寒漪的婚事,何其重要?岂能用个绣球定下?太傅此言,委实看轻了寒漪。”
“哦?看轻?”林海嫣冷眼看去,哂笑道,“习国公主都用绣球招亲,右相好大的面子?令爱用公主的礼遇,都还能觉得委屈?”
此话一出,温玄的背后发凉,立马拜见宣德帝,“陛下明鉴,微臣并无此意。只是女已同演王好婚事,若是半途更改,恐怕……”
裴裕上前道,“陛下!看来,右相定主意将自家女儿许给演王,此番我等好意相劝,右相仍旧置若罔闻……”
“本官并未轻视裴公、林太傅之言,只是婚姻大事已定下,岂可有反悔的道理?”
眼见温玄软硬不吃,林海嫣不再作声。
不料林海嫣刚消停下去,裴裕又开始启奏宣德帝,“陛下,泰州□□,乃是泰州刺史卞景欺上瞒下所致。卞景苛待百姓,暗中扣下朝廷拨发的粮食,以致泰州境内流民被活活饿死。此等滔天大罪,实在是罪不容诛。”
裴裕见宣德帝凝眉沉思,神色很是不好看,继而又道,“衣冠楚楚,怎料是人面兽心?温文尔雅,怎料是尸位素餐、阳奉阴违?干尽作奸犯科之祸事?”
卞景时年三十有余,当年出入朝堂时,神采俊逸,相貌堂堂,故而在朝中顿时有了几分名气。而后又经右相温玄力荐,两年之内一跃至泰州刺史。
“斩立决!”宣德帝气愤不已,“国之硕鼠,不可不除。把那卞景拉到集市问斩,让天下人都看着!”
裴裕向宣德帝行礼道,“陛下,臣记得这卞景,是右相所荐。”
温玄一下便慌了神,连忙跪在地上,“陛下!臣有罪!那卞景想来是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微臣被卞景虚假的嘴脸所迷惑,故而才上了他的当。”
温玄整个人都匍匐在地,若是往常这个时候,宣德帝定然会,“爱情快快请起。”
但如今却不同了,宣德帝冷眼相待,只待温玄继续言明自己的清白。
“陛下!卞景远赴泰州后,微臣便与他断了联系,此后卞景所作所为,微臣毫不知情。若是微臣知晓卞景这些年为非作歹,微臣定会第一个启奏陛下、惩治卞景!”
林海嫣冷哼一声,“右相倒是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当时曹喜仁出事后,右相您可是第一个上奏陛下、惩治丰殷!”
连坐之罪的风气,在习国盛行。虽习国境内的连坐,大多不会要人性命,但还是让人闻风丧胆。
一人获罪,全家连坐流放,在习国已是常态。
“太傅!本官这些年没有卞景一个字,但本官毕竟举荐了此祸害,本官自愿扣除半年俸禄。”
话音未落班只听得宣德帝幽幽地,“罢了,此事朕暂且记下了。”
在温玄心中,他更想宣德帝直接扣除俸禄,而不是让宣德帝永远记住此事,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
疑心这东西,一旦在心中扎下根,便再也难以拔除了。
“右相!既然卿后悔未能及时发现卞景所作所为,那明日行刑,朕就让你做监斩官,你看如何?”
温玄的眸中隐隐闪动,紧皱着眉头道,“可是陛下……这几日微臣需得为女准备嫁妆。”
宣德帝含笑道,“准备什么嫁妆?要准备上整整几天?右相这嫁女儿的气派,饶是朕也比不上。此类事务,交由手下人做就是。”
“微臣领旨。”温玄不得不应声答道。
三人退下后,温玄直接奔向右相府,留下林海嫣和裴裕二人。
裴裕因几年不见林海嫣,仔细上下量了一番林海嫣,满意地笑笑,“海嫣长高不少了,如今不仅处理崇文馆得心应手,还能为陛下处理京城市坊要务,果真是长大了。”
林海嫣看到白发苍苍的老人,心下不禁一阵热涌,哽咽道,“今日总算见到恩师了,学生不胜欣喜。”
“老夫临近古稀之年,想来也没剩下几年日子了。往后的道路,都还得你自己一人走。”
不知为何,裴裕不禁伤感起来,继而又收敛情绪,叹了一口气,“听闻你与太子的关系,仍旧不佳?”
“算不得好。”
裴裕语重心长地道,“纵使你与太子的脾性不相投,不肯多加来往,但也不要像以前那般争锋相对了。”裴裕稍加一顿,“即使太子不愿当帝王,即使现在危机四伏,日后登上大宝之人——必定只能是太子殿下。”
裴裕的意思不言而喻,他如今年迈,若有朝一日他离世,再也没有人能护住林海嫣。
与其等到事情无可挽回的境地,不如早日示好,免得萧见黎登基后、处处针对林海嫣。
“先生?”
裴裕笑道,“走吧,我师徒二人一同去趟东宫。”
林海嫣问,“我们去东宫作甚?”
“赔礼道歉。若是太子殿下能卖老夫一个面子,你以后能与太子和睦相处,那自然是最好的。如若不然,等太子登基后,你就辞官云游四海。”
林海嫣鼻子一酸,原来裴裕为她算好了往后的一切。
因裴裕走路不便,故而右手还杵了个拐杖,林海嫣搀扶住裴裕的左手,“先生心。”
裴裕笑着点点头,“走吧。”
“先生,这些事情不劳烦您出面,学生自己处理则可,您还是直接回府休息吧。”
裴裕笑道,“老夫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此事休要多言,我意已决。”
市坊中过往之人熙熙攘攘,众人虽知裴裕已经进京,但激昂心潮久久不能平复。
裴公已有五年没有踏入京城半步,此次解决泰州□□后进京,无疑振奋人心。
大道上拥簇着各色人群,他们自然是不能走的,稍有不慎被人认出,一时半会儿定然不能脱身。
故而裴裕直接带领林海嫣抄了近道,便来到了东宫。
林海嫣抬眼看再熟悉不过的东宫门匾,不禁扭捏道,“学生的事儿,学生自会处置妥当。”
然而裴裕却充耳不闻,二人走到东宫门口时,站在旁边的管家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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