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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阮阮回家的路上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指尖下意识地摸了摸腿上那精致的绒布盒子。
很好。还在。
只是她莫名有种心慌气喘的感觉,她可是揣着八个亿呢。
纪阮阮微微侧过脸蛋,看着身旁男人完美的轮廓线条, 心跳忽然乱了几拍。
正想将视线收回时,就对上了沈郁衍深邃的眼眸,他声线低沉地问:“这算高调吗?”
太踏马高调了好吗?明明五亿是上限了,不可能再有人加,他还一口气加到了八亿, 深怕出不了风头一样。
而且他将东西拿到手后, 连开都没开,直接交到了纪阮阮的手里,让那群想瞻仰珠宝的人瞪直了眼睛。
她还没出酒店的门, 手机上的信息就已经爆了。
估计江城接下来高居不下的话题还是他们。
纪阮阮将绒布盒子开, 心翼翼地拿起一件又一件blingbling的珠宝端详了许久, 过了眼瘾后, 她又阖上盖子还给了沈郁衍,“秀也秀过了,八亿还给你。”
沈郁衍并没伸手去接,低眸锁着她明明一副不舍还忍痛割爱的可爱模样,唇角勾了勾:“确定不要?”
纪阮阮意志坚定地往前推了推:“不要。”
“那我丢了。”
纪阮阮不敢置信地抬眸, 湿漉漉的黑眸满是“你也太暴殄天物”的控诉,唇齿间挤出几个字:“万恶的资本家。”
八亿都舍得丢。
“反正只是为了讨你欢心, 要是没这个作用, 留着也没价值,要不要?”
纪阮阮:“我就不信你真舍得丢。”
沈郁衍笑得很随性,他从纪阮阮的手里拿过绒布盒子,又按下了车窗, 手就这么伸了出去。
那模样看上去随性极了,仿佛手上只是垃圾般。
纪阮阮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磕磕绊绊道:“你讲点文明,别什么都往车窗外丢。”
沈郁衍看着她轻笑:“我真的丢了又如何?警察叔叔要来抓我吗?”
纪阮阮觉得他真干得出那么泯灭人性的事,那可是八个亿啊!
纪阮阮鼓了鼓腮帮,声线低如蚊呐:“你别丢。”
沈郁衍:“要吗?”
纪阮阮乌黑的双眸定定地望着他,好半晌才点了点头。
她很喜欢这套珠宝的。
沈郁衍这才慢悠悠地收回手,将绒布盒子重新递给纪阮阮。
纪阮阮见识了他今晚挥金如土的表现后,顿时产生了些许危机感:“你现在不管环宇了,哪天会不会变穷光蛋啊?”
沈郁衍上半身倾过来,凑近满脸疑惑的仙女耳边,濡湿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揶揄的低嗓道:“那就指望纪二姐养活了,我呢,卖萌暖床都会,不难养。”
纪阮阮的身躯顿时僵住,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起来。
沈郁衍勾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你试过的不是吗?”
纪阮阮咽了咽喉咙,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了两人交缠融合的画面。
简直要命。
她故作镇定地撇过脸颊,可是红透的耳根彻底出卖了她的真实心理。
沈郁衍的笑容又深了几分,但也没再继续逗她,免得祖宗炸毛,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车子驶入纪家别墅。
沈郁衍将她身上的大衣拢紧,又慢条斯理地给她系上纽扣,薄唇轻启:“这周末来我家。”
“哦。”
“好了,进去吧。”
纪阮阮没想到沈郁衍今晚这么轻易就放她走了,他可是出手了八个亿,连个吻都不讨?
沈郁衍轻易便洞察了她那点心理,拿起她白皙冰凉的手指轻柔地描摹摩挲,嗓音低沉磁性:“别觉得我现在什么都没做就是什么都没想,乖乖下车,否则把你拐回家。”
纪阮阮蓦地抽回手,漆黑的眼睛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
沈郁衍姿态慵懒,“不然呢?”
纪阮阮动作利落地开了门,颇有种落荒而逃的狼狈。
沈郁衍的笑意依然挂在脸上,看着她进了门,才叮嘱司机回去。
纪阮阮进了门,全家都在客厅。
纪又菡的视线落在她手上的绒布盒子上,浅笑道:“八亿哦。”
纪阮阮羞赧地睨了睨纪又菡,“我上楼了。”
“等等嘛,我们家可是做珠宝的,这样的稀世珍宝不给我们瞻仰瞻仰?”
“不给。”纪阮阮一边一边步伐不停地往楼上走去。
纪又菡继续趣道:“气哦。”
纪阮阮回了房间,将绒布盒子放到床上,轻轻地揭开盖子,整个人趴在那里静静地欣赏。
祖母绿的颜色在灯光的衬托下,泛着蛊惑人心的光泽,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她唇角的弧度就没下来过。
纪阮阮拿过手机,四人群里彻底疯狂了。
【田妙彤:又是仇富的一天。】
【尤琬琰:狗眼已被八亿闪瞎。】
【叶:这辈子连八亿游戏币都没见过。】
【软心糖:其实这套珠宝根本不值这么多钱。】
【尤琬琰:来了来了,她带着凡尔赛来了~】
【叶:球球~已被狗粮喂饱,不再需要!】
【田妙彤:沈总从五亿直接加到八亿,仿佛在“这才配得上我的阮阮”。】
【软心糖:你好骚。】
【田妙彤:谢谢夸奖。】
【软心糖:这周末你们都有空的吧?沈郁衍没事搞了个乔迁宴,去给他热闹一下。】
【田妙彤:OK。】
**
转眼便是周末。
沈郁衍邀请了不少人,除了田妙彤她们,还有纪又菡跟徐霁南,连徐嘉瑞也来了。
但只有她是空着手过来的。
田妙彤笑着趣:“很有主人风范。”
纪阮阮顿时窘迫得红了脸,瓮声瓮气道:“我下次补。”
沈郁衍摸了摸她的脑袋,眸底尽是柔色:“不用,你能来就行了。”
“咳咳……”其他人不是战术性地咳嗽就是东张西望量这间屋子。
纪阮阮微垂眼睑,手指有些不自然地揉捏着衣服裙摆,“我去喝点东西。”
沈郁衍:“我带你去。”
这间屋子进行重新改造后,视野更加宽阔,偌大的落地窗将那片江景尽收眼底。
沈郁衍倒了杯温开水给纪阮阮,纪阮阮微嘟双唇,“你就拿这招待客人?”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的鼻音,是不是那天拍卖会后就感冒了?”
“就是被你给诅咒的。”纪阮阮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才不会承认是穿得少被冻的。
沈郁衍让温开水塞进纪阮阮的掌心,口吻强硬:“喝了。”
纪阮阮:“我不喝……”
“不喝我就喂你。”沈郁衍轻描淡写地断,“嘴对嘴。”
纪阮阮:“……”
沈郁衍:“或许你更喜欢用我的方式喝水。”
纪阮阮皮笑肉不笑道:“恭喜你激将法成功。”
纪阮阮一口气喝了半杯水后,轻抬眼睑看着他:“可以了吧?”
浑然不觉自己那双湿润的眼睛有多无辜,有多诱人。
沈郁衍的喉结滚了滚,微沉地应道:“可以。”
纪阮阮放下杯子,就欢快地跑开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被沈郁衍那么一逼迫,她就乖得不行,做不出丝毫反抗。
碍于沈郁衍气场迫人,一群人也就在客厅里随便转溜,不敢深入参观。
叫餐很快送到,沈郁衍招呼着大家入座。
席间的气氛还算轻松,有有笑,沈郁衍也很平易近人地配合着她们提出来的幼稚游戏。
一个晚上宾主尽欢。
沈郁衍在送客时,贴着纪阮阮的耳朵低声道:“留一会儿?”
恰好这时,纪又菡也问她:“阮,你坐我的车吗?”
纪阮阮下意识地看沈郁衍一眼,他面容沉敛,幽深的双眸情绪难辨,仿佛刚才让他留下的人不是他一样。
她从鼻间轻哼了声,“好”字还没出口,掌心就被一股痒意给侵袭了。
沈郁衍的指尖轻轻地刮着她,但是由于两人站得近,别人并不容易注意到这细节。
她想收回手,反倒被他给握住了,沈郁衍淡定从容地回复纪又菡:“阮阮留下来帮我收拾屋子。”
他姿态慵懒地看着纪阮阮,掌心不断地传去温烫,明知故问道:“对吧?”
纪阮阮睨了他一眼,对纪又菡道:“姐,你先回家吧,如果晚了,我就住楼下。”
纪又菡:“行。”
等屋子就剩下沈郁衍跟纪阮阮后,她不阴不阳地问道:“沈总,让我从哪里开始收拾啊?”
沈郁衍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将一个降解袋拿出来。
看见那些药,纪阮阮满脸写着抗拒:“这些最好不是给我的。”
沈郁衍:“几岁的人了,还怕吃药。”
“我不要。感冒而已,吃药是一个星期,不吃药也是一个星期。”
沈郁衍将药都给她挤出来了,耐心地哄着:“不是中药,也没有中药成分。”
纪阮阮捂着嘴巴,出来的话带了可怜兮兮的哭腔:“要知道你是为了留我下来吃药,我怎么都不会如你所愿的。”
沈郁衍眉眼轻挑,往她身边凑近了几分,“不然你以为我留你下来干嘛?”
纪阮阮没什么气势地瞪着他:“你明知故问什么?”
沈郁衍摊着掌心,一眼望去有五六颗药,明明表现得极为强势,声线却是轻柔无比:“吃了药病才能好,听话。”
纪阮阮抽噎了下鼻子,“我顶多喝感冒冲剂,这些我不吃。”
“单喝那种没什么效果。”
“非得要我吃?”
沈郁衍不置可否。
纪阮阮:“你别后悔。”
完她从他掌心拿了一颗药丢进嘴里,然后喝了两大口水,可是怎么也吞咽不下去,药丸像是卡在喉咙口般,整个人痛苦得不行。
沈郁衍这才慌了,用力地拍她的后背,好半晌才迫使着她将那颗药丸给吐出来。
纪阮阮湿着眼眶看着沈郁衍,看得他负罪感蹭蹭蹭地上来,低声道:“你怎么不?”
“我二十几岁的人连药都不会吞?出来很光荣吗?我都了不吃了,你还逼我。”
沈郁衍:“我的确没见过二十几岁的人连药都不会吞。”
纪阮阮气鼓鼓地横了他一眼,“没事我走了。”
沈郁衍伸出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身,突如其来的肌肤相贴,让纪阮阮莫名地有些臊。
他的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脸蛋,濡湿的气息熨烫着她的肌肤,带着丝丝扰乱心弦的痒意。
纪阮阮微敛燥乱的情绪,没好气地道:“你干嘛?”
“怎么就吸取不了教训呢?总问这个没意义的问题。”
纪阮阮:“……”
沈郁衍的唇沿着她的侧脸来回摩挲,“虽然我想,但知道不能干。”
纪阮阮的脸颊越发地绯红起来,“知道就好,还不放开?”
“我这里给你预留了房间,今晚睡这好不好?”
纪阮阮转过脸,跟他面对面,“我怎么觉得你在步步为营?下一次是不是直接睡你房间了?”
沈郁衍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怎么会?”
“你这个人有前科的。”纪阮阮用指尖指着他的胸膛。
沈郁衍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轻声道:“人还不能有知错就改的好品德了?”
纪阮阮忍不住轻嗤:“在你身上看不出来。”
沈郁衍笑了笑:“我去把药碾碎了给你。”
纪阮阮:“……你话题还能转得更生硬点吗?而且我不吃药。”
沈郁衍摸了摸她的脑袋,根本没将她的抗议放在眼里。
纪阮阮像个迫于家长淫威,不得不听话的孩,在他微笑的监视下,痛苦地喝完了掺了水的药粉。
沈郁衍:“很棒。”
纪阮阮朝他龇了龇牙:“我房间在哪儿?”
“右手边第二间。”
纪阮阮走时还泄愤似的踢了他一脚,他轻抬眼眸,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她扬了扬唇角:“你挡着我了。”
沈郁衍:“您真嚣张。”
纪阮阮:“您惯的。”
沈郁衍直接笑出了声:“行了,快去休息吧。”
纪阮阮狡黠的眼睛转了转,忽然上前抱住沈郁衍,柔软的轻吻落在他的唇上,“晚安,要梦见我哦,沈先生。”
沈郁衍的身躯微僵,眼睁睁看着她窈窕的身姿消失在视线中。
他伸出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气极反笑。
纪阮阮恶作剧成功,躺在床上开心地挥舞四肢。
让他逗她,以为她撩不动他吗?
so easy!
**
翌日醒来,纪阮阮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自己的感冒症状好了一些。
她洗漱完出来,没看见沈郁衍人。
由于昨天也没怎么参观,于是在找他的同时,再随意地看下环境。
当走到一间房间门口时,忽然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老板,你所有的财产都处理好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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