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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鸢时本算等胎儿稳定后再告诉亲友, 可不知他们怎么知道的,接连三日,到府中恭贺她的朋友来了一波又一波。
“喜事就应同大家分享, 是以我第二日下朝便跟岳父、二哥、贺九安他们了。”
美人榻上,沈晔抱着鸢时坐在膝间, 面对妻子的疑惑很乐意为其解答。
“……”
李鸢时终于知道为何了。
“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她撇撇嘴, 声抱怨道。
女子长发及腰, 如瀑布般倾泻,发尾扫到沈晔手背,酥酥痒痒。
沈晔道:“太高兴了, 一时忽略夫人的想法,我的错。”
“今日冯姑娘来府中陪你话,坐了一下午,腰背可有酸痛感?”沈晔指腹落在鸢时腰间,轻轻揉着。
“有一点,”李鸢时回握他手,往后一挪,将那双夜里摸了无数次的手置于腰后,“要夫君柔柔。”
“力道可好?”
沈晔寻了一处, 缓缓揉动。
手指穿过乌发,不似在夜间的轻抚, 没有带着丝毫情.欲。
刚开始还好,李鸢时微微泛酸的腰背有了一丝缓解, 后来那手揉着揉着, 便顺着她脊背攀了上来。
指尖带着他身体的温度,在她脖颈流连。
李鸢时心尖微荡,及时按住他手, “不行,大夫头三个月要格外心。”
沈晔握住她纤手,喉咙上下滑动,道:“我知道。”
他本来也没想过碰她的,只是有些习惯一旦养成,一时半会儿想要改掉需要时间。
“沐浴去了。”沈晔低头在鸢时额头落下一吻,旋即将人放了下去。
净室中,沈晔让人换了桶冷水。
===
自从鸢时有了身孕,沈晔便对她格外上心,远的地方不让她去,偏僻之处也不让她涉足。鸢时无聊之下便在府中绣起了平安符和娃娃穿的肚兜。
鸢时找到了消磨时光的法子,可却拿着一团棉线发愁。
这肚兜绣什么图案好看呢?
香巧在一旁剥莲蓬,道:“少夫人,我见街上卖的娃娃穿来的肚兜,上面还有绣老虎的呢。许是老虎凶狠,能去邪祟。”
“老虎?”
李鸢时嘴里嘀咕,老虎生性凶狠,别是娃娃,就是大人见了也害怕。
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娃娃日后能像老虎一样勇敢无畏那便好了。
李鸢时当即决定就在娃娃的贴身衣物上绣只老虎,可可爱爱的老虎。
虎头虎脑。
虎虎生威。
于是沈晔接连几日都见妻子在凉席上坐着,一面吃着新鲜莲子,一面低头绣花。
裙摆之下,一双绣花鞋悬在空中晃来晃去。
“夫君回来了。”李鸢时听见屋中有了动静,抬头望眼沈晔,笑眯眯同他了声招呼,后又埋头专注手中的事。
沈晔淡淡“嗯”了一声,去了屏风后面换常服。
他换好衣服出来,见鸢时绣花绣得兴致十足,便走了过去。
“别绣了。”沈晔拿走鸢时手中的针线活,语气不悦。
“听你今日一天都在屋中绣花?”
“你又不让我从出去,便只能自己找些乐趣。”
李鸢时抱怨道,欲探身从沈晔手中拿回布料,谁知沈晔手突然背到后面去了,她落了个空。
“跟我去院中走走。”沈晔去牵她手,却被鸢时躲开了。
“不去。”李鸢时摊开双手,向他讨东西,“别闹,快给我,还差一点就绣好了。”
沈晔叹了一口气,在鸢时身边坐下,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道:“今日不准再绣了,眼睛受不了。”
李鸢时顿了顿,垂眸沉思。
“不如夫君来绣一个?”
鸢时眉梢轻佻,葱白指抱住沈晔手臂,撒娇道:“绣嘛绣嘛,夫君绣一个。”
沈晔耳根微红,到:“不会。”
“我教夫君。”
李鸢时笑脸盈盈,手把手教沈晔如何穿针,如何引线,又如何在布料上绣出想要的图案。
刚开始一天,沈晔还挺有耐心的,按照鸢时的一步一步来。
白日里,他在外面处理公务。
夜里归家,在妻子的教导下绣花。
明亮的烛灯下,夫妻两人凑在一起,时不时听见女子的抱怨声。
“沈大人,绣错啦,多绣了一针。”
“沈大人,少绣了两针。”
“沈大人,线头颜色挑错啦,不是这样的。”
“沈大人……”
沈晔握住鸢时去拿线的手腕,“不绣了。”
话音刚落,他长臂一伸,旋即将人揽在怀中。
针线掉了一地。
带着薄茧的手掌抚上鸢时背脊,沈晔凑唇过去,“阿时”、“阿时”的一遍遍叫着她名字。
嗓音轻缓,带着情.欲。
半月以来,两人顾忌腹中孩子,不曾行过房事。
面对沈晔这般举动,李鸢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她亦是想要。
可她又害怕伤着孩子。
正两边踌躇,却听见沈晔道。
“绣了这么久,能讨夫人的一个吻吗?”
沈晔双眸有些泛红,手掌在她腰间游走,每停顿一下,所到之处便像是被点了火一样。
炽热。
沈晔湿热的唇角停留在她耳后,轻声道:“夫人放心,就一个吻,仅此而已。”
胸脯起起伏伏,李鸢时气息紊乱,靠在他肩头微微喘息。
双手攀在男子肩上,鸢时头一偏,红唇顺着耳根往他嘴角寻去。
软绵绵,水润润的。
沈晔低头吻她,手指在衣料上摩挲,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蓦地,鸢时胸膛泛起一股恶心。
眉心轻拧,她一把推开男子,捂着心口去了痰盂边。
她呕了许久没呕出来。
“喝点水。”沈晔递了杯温水过去,顺着她背脊轻抚。
李鸢时漱了漱口,“恶心泛吐,听闻害喜都是这般。”
沈晔见鸢时面色难看,将人抱在怀里,指腹在腹停留,“你看看你,把你娘亲折磨成何样子了,在里面乖些听到没有。”
那话,是对肚里的娃娃的。
李鸢时:“两个月不到,能听见吗?”
沈晔也不确定,语气明显弱了起来,“许是能够?”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八月。
八月酷暑难耐,李鸢时害喜厉害,睡也睡不好,眼看着肚子没大起来,人倒是清瘦了一圈。
许是因为怀孕初期难受,夜里又常常被热醒,李鸢时整个人精神不佳。
沈晔何尝不心疼,可又不能为其分担些许,便只能每日睡前为妻子柔柔肚子,希望能缓解痛楚。
他计划着带鸢时回麓溪镇住上些日子。
麓溪镇冬暖夏凉,要比京城凉快不少,是个避暑的好去处,且那地方鸢时待过,亦不会水土不服。
夫妻两人正计划何时启程,宫中突然传来消息,乱了两人既定的计划。
明历十九年八月二十一日,帝崩,举国哀伤。
===
同年九月初,新帝元瑾登基。
新帝携新后登临城门,受万民跪拜,当日皇帝便大赦天下。
牢中犯了事的罪人劫后余生,高呼“陛下万岁。”
张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贬为庶民,流放西南蛮荒之地,终身不得离开半步。
他出狱那天,刚下过一场雨,路上湿漉漉的。
只见大牢外面站了位粉色衣裙的姑娘正招手冲他笑。
孟英然头上梳了个好看的发髻,那上面的发簪是他亲手送出的。
她为他穿了一次女装。
*
新帝登基政务繁忙,李元瑾擢升沈晔为参知政事。
李元瑾在先帝在世时便想着推行新政,重农的同时发展商业,形成以农为主,商为辅的新局面,破自前朝以来的商末陈规。
自从沈晔担任参知政事以来,越发忙碌了,常常不见人影。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身孕心思敏感,鸢时每夜总要搂着沈晔才能入睡。
她倒是睡踏实,那被搂的人看着怀里碰不得的娇人整夜心燥气旺。
是以沈晔便常常安慰自己:“罢了罢了,忙起来,便什么也不想了。”
夫妻两人从太尉府搬了出来,李鸢时每每对着偌大的宅院发呆便萌生出了个不好的念头:官职再大又有何用,常常忙的脚不沾地。
这日,沈晔不在府中,李鸢时在池塘边喂鱼,孟英然突然登门造访。
孟英然身后跟了两三个仆人,手中大包包拎着东西。
“香巧,备茶。”
李鸢时招呼她进屋,孟英然刚坐下,便道:“我是来辞行的。”
李鸢时诧异,斟茶的动作一顿,道:“回你祖父那边?”
孟英然摇头,“去西南。我向皇上请了旨,去协助西南节度使。”
孟英然未曾随她祖父征战,击退三十万邻国敌军,巾帼不让须眉。
李鸢时点头,淡淡一笑:“你是为了张凌才去的吧。”
茶盖拂去茶末,孟英然也不藏着掖着,坦白道:“西南不比京城舒服,他一个世家公子哪受过那些罪,跟过去我也安心。”
宫变那日后,李鸢时去牢中看过张凌,知他故意放走孟英然,也明白他的无奈,只是苦了这对有情人。
孟英然目光温和,缓缓放在李鸢时腹上,道:“孩子出生我是看不到了,不过给孩子的见面礼我可准备好了。”
她叫了身后仆人一声,仆人随即将东西奉上。
“从满月到孩子周年生辰的衣服,我挑了一两件,”孟英然从托盘中拾起波浪鼓,道:“还有这些个逗孩子的玩意,他哭哭啼啼时你就用这个逗他。”
李鸢时不舍她走,眼眶微红,道:“孩子周岁,你作为姨娘可不能缺席。”
孟英然默了。
良久后,她道:“京城里贺喜的人不缺我一个,便不来了吧。他什么也没了,他更需要我。”
李鸢时叹了气,心中不是滋味。
那日下午,孟英然一身戎装,启程去了西南。
===
深秋时节,细雨绵绵,天阴沉着,乌云翻滚久久不散。
沈晔难得得空沐休,他几日前便计划好了带鸢时出去游玩,可这秋雨不知何时才止住。
雨天地滑,怕鸢时摔着,沈晔将既定的计划搁置了。
都孕期前三月最是难熬,一点不假。他看着鸢时整日害喜,胃口不佳,憔悴的仿佛像朵凋败的花朵,他心仿佛被揪住一般,生疼。
所幸都过去了。
到了第四个月,鸢时精神好了许多。
乌发垂落在胸前,李鸢时拢了拢身上的薄毯,将看了一半的书放在毯子上,伸手去盘中拿了块绿豆糕。
“夫君。”
在榻上看书的鸢时唤了一声在桌边画画的沈晔,男子闻声抬头,鸢时道:“你来看这个。”
待沈晔过来,鸢时往美人榻里面挪了挪,环住男子的腰。
她重拾书卷,将书翻到一页,那一篇有段句子在描写巍峨高山和山下川流不息河流景致。
“夫君正巧在画画,不如便画这景致。”
沈晔下颌抵在女子脖颈间,对上她那熠熠生辉的眸子。
满怀的女儿香萦绕在他鼻尖。
衣衫笼络间,那雪白的胸脯时隐时现。
他适才是在画画,可心中想的却是榻上的人。
“夫人。”沈晔喉间滑动,嗓音低压唤了怀中的人。
“嗯?”李鸢时星眸闪动,笑意盈盈回了他一声。
外面的秋雨越下越大,天渐渐沉了下来,昏昏暗暗。
鸢时嘴角的笑意忽的凝滞,因为她瞧见沈晔那深邃的眸子逐渐变得炽热。
这眼神,她再熟悉不过。
果不其然,下一刻鸢时便听见沈晔在她耳边缱绻,“第四月了。”
沈晔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鸢时怎会听不懂他话,羞赫地低下头去。
她又想起夜里沈晔一遍又一遍轻抚她腹,似乎在同腹中的孩子交谈一般。
纤白手指紧紧握住他衣襟,她声音细如蚊蝇,“别伤着孩子。”
每每夜里搂着沈晔睡觉,鸢时都能感觉到他在隐忍。
她也知沈晔在她装睡着之后又去沐浴一次,再回来时,身上凉嗖嗖的。
唉,他又洗凉水澡了。
鸢时心中暗叹一声,不舍他这般难受。
沈晔捻走她鬓角碎发,将嗓音压得低沉,“夫人,我知道有几个法子不伤孩子,今日便先试试其中一个。”
李鸢时眸子亮了,圈住他手臂,“真的?”
“嗯。”
沈晔喉间泛痒,寻着她红唇吻了下去。
“阿时,坐到我腿上。”
秋风吹过,薄毯被人扔在地上。
芙蓉帐暖,声声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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