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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愿把宋宴山的双唇吻得水润一片, 他还意犹未尽地扣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地啄着她的嘴角,舔着唇珠, 心怀不轨地想要勾着姜愿再来亲吻一次。
姜愿手按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将他推开,道:“伤好了就起来, 别着凉了。”
宋宴山割断大动脉还能起死回生,哪里会将的受寒放在眼里, 这原本就是姜愿的借口之语, 宋宴山不满地哼唧着还要寻着她的唇瓣吻上去, 却被姜愿扯过的毛巾兜头盖下, 所有欲求不满的心思就这么被盖醒了。
他掀起卷翘的睫毛无声地望着姜愿, 绯红的眼眸里沾染着情动的欲念,哪有平素温润正经的绅士模样, 简直就是最下等低劣的淫种,连鱼尾都受不了似的拍着水面。
姜愿开了浴室的门:“给你十分钟处理干净自己。”
然后将浴室的门阖上, 毫无留恋地走了开去,徒留宋宴山失落地垂下了眼角。
*
宋宴山花了不到十分钟就把自己清洗干净, 腰间只裹着浴巾便走了出来, 姜愿正困得在沙发上哈欠,看到他精瘦健硕的身材, 尤其是那双修长的长腿就这么露着,顿时醒了。
她顿了会儿, 才猛地起身,道:“你既然收拾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原本已经恢复平静像个正常人似的宋宴山,此时面色又惨淡起来, 妖邪的眼角往下压着,像是经受不住委屈般垂了下来,他拽着姜愿的衣角,像是在反问,你又要抛弃我了吗?
按照他现在的认知,没有办法理解大学是怎样的存在,也不懂为什么两个人的宿舍隔得如此遥远,宋宴山满心满眼里只认着一个真理——他不想姜愿离开。其他的,无论谁,就算出花来,都不好使。
姜愿只好道:“可是你这儿没有我睡的地方,也没有我换洗的衣服。”
宋宴山立刻拉着姜愿去了房间内,给她看收拾得干净的双人床,又从衣柜里翻出全新的男士短袖。
姜愿心想这可不是睡不睡得下,穿不穿得了的问题,她只得转而哄道:“我住的地方离这儿并不远,走个十分钟也就到了,而且明天你醒来就能见到我。何况晚上大家都要睡觉,闭上眼都互相看不见,也不需要面对面对处着。”
宋宴山认真地看了她会儿,指了指她又指指自己,双指并着模拟出了行走的姿态,意思是想要去姜愿的宿舍睡。
姜愿忙道:“绝对不行!”
尽管构建系的宿舍也是男女同楼,但她宿舍里可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女孩,让宋宴山进宿舍,除非是她疯了。
姜愿头疼地扶额,现在已经闹得很晚了,她困得要死,实在没有心情和宋宴山纠缠,道:“只是一个晚上而已,你明天绝对能看到我,这样也不行吗?”
宋宴山意识到他在让姜愿为难,于是一贯的坚持动摇了,尽管并不情愿,但也勉为其难地松了手。
姜愿胡乱地点头,宋宴山从她松了口气的表情中再次狠狠被击中,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又被视作了累赘,这样的认知让他开始心绞痛起来。
他想解释,想了好多例子来证明他并非一无是处,可是看着姜愿疲惫的神色,又开不了口,只能沉默地送她到门口。
姜愿回身最后一次看宋宴山,要和他告别时,就见客厅里灯光白得刺眼,偏偏宋宴山站的地方如被云翳遮盖,覆下了一片阴影。
他抿着唇,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即使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对她的依依不舍,但挽留的话却统统被他锁在了喉咙中,懂事地不敢多吐露一个字。
姜愿有些于心不忍,问他:“一个人真的没关系吧?”
如果宋宴山是个真正的体贴周道的人,此时他该善解人意地告诉姜愿没事。可惜,宋宴山从来都不是,平时他是唯恐姜愿讨厌他而装得太好,用理智来约束任性,而现在既然理智失控,宋宴山所能展现的自然是他最本质最任性的一面。
什么绅士什么殿下,宋宴山从来都只是一条向姜愿摇尾乞怜的沟罢了。
他摇了头,又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姜愿。
姜愿还是妥协了。
她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担心宋宴山那条被她扔在最后面,占比也最,而其他的借口则显得冠冕堂皇许多了。比如宋宴山的状态并不稳定,他现在之所以还能冷静,是因为她在身边,倘若她离开又失控,伤害到了别人该怎么办?
反正在这些杂七杂八的借口中,宋宴山都不是最终目的。
*
姜愿让宋宴山先去睡了,她在收纳得非常整洁的衣柜里寻找着适合她的尺码的衣服,这花了她不少时间,原本以为宋宴山早该睡着了,哪知一回头却见他支着毛绒绒的脑袋探出被窝正望着自己,而白色的棉被被他拉到下巴处抵住,好让他的视线毫无障碍阻挡。
姜愿低声咳嗽了下:“赶紧睡。”
她关了灯,反正猫的夜视绝佳,开不开灯对她的影响不大。
姜愿洗漱的时候没有用浴缸,尽管宋宴山的身体丝毫没有受到伤害,但那满浴缸的血的场景仍旧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
她迅速地洗完澡,吹着头发时,看着镜子里穿着男士衬衫的自己,有瞬间的恍惚。
她不明白现在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毕竟善良从来都不是她的优良品质。
姜愿把吹风机重重地挂了回去,随着那声“咔哒”,好像胸膛处那口懊恼之气也都随之发泄了出来,她这才轻手轻脚地关门,向沙发走去。
反正她也习惯在陆运的房间里地铺,和他共度一室了,现在也不过是把陆运换成了宋宴山,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两样。姜愿躺在沙发上,裹住空调毯,困顿地想着,很快就入眠了。
只是睡得快,醒来也快,姜愿感觉她并未睡过去多久,就被挤醒了。
单人沙发虽然算不得宽敞,但也足够她平躺,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前胸贴着软绵绵的沙发背,而整个人都被一个滚烫健硕的身躯包裹住,像是被牢牢地禁锢在某个囚笼里。
姜愿并不舒服地动了动,环着她腰肌的手臂立刻收紧,将她更深地扣在怀里,那怀里的温度熟悉到姜愿根本无需转身,也知道了始作俑者是谁。
她不客气地用手肘顶了顶宋宴山,宋宴山迷糊着恢复了点意识,但终归是没有清醒的,便来寻她的脖颈轻轻地吻着,姜愿急了:“宋宴山,你醒一下。”
宋宴山迷糊着嘟囔了声,他翻了个身,连带着扣住姜愿腰际的手稍许用了些力气,将她抱在身上放着。
姜愿才要趁机爬起来,宋宴山却仍将她的身体按住,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像是抱着娃娃般,安抚着她的后背,缓缓地又睡着了。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入睡前是该换上睡衣的,姜愿趴在他的胸膛上,被迫贴着耳朵听他平稳的心跳声,而浴巾下的长腿勾着她的双腿,抵死缠绵着。
这样紧紧拥合的姿势大约让宋宴山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心安,他的睡颜格外的祥和,却苦了姜愿动也不敢动。
*
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户落在眼皮上时,姜愿便醒了,她下意识地想翻身去摸光脑看看几点,但指尖所触及的都是赤裸的皮肤。
她空落落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她作弄的手被抓住了。
姜愿因而立刻清醒了,她睁开双眼想爬起来,却不想仍被扣在腰间的手限制了行动,她只等双手撑在沙发两侧,与躺在底下的宋宴山大眼瞪着眼。
宋宴山应当是完全清醒了,他此刻面色苍白,牙齿将上唇咬破凝出了血珠,他却没有再像昨夜般找着机会就撒娇,而是无声无息地舔掉,难为情地偏过头去,那经方才姜愿动作才提醒到位的手也松开了。
姜愿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爬了下来,顺手把大半拖到地上的空调被抛了上去,让宋宴山盖住。她身上衣裳完整,捋了头发往后束扎起来,就进了浴室洗漱。
姜愿坐在翻下的马桶盖上不知道待会儿该以何种脸色面对宋宴山。
而浴室之外,宋宴山将已经松垮的浴巾重新裹好,面色苍白地坐着。
他并没有失去昨夜的记忆,也不该失去那些记忆。
宋宴山天生具有不死之身又能操控别人的精神,在王室眼里是十足的怪物,是比核武器还要厉害的威胁。但因为贪婪,他们无法舍弃不死之身的价值,又因为害怕宋宴山的报复,他们不惜动用了各种非人的手段来禁锢他。
催眠就是其中最残酷的手段,在他尚且没有形成自我意识的幼年,那时也是他的意志与异能双重薄弱的时节,王室派遣一位德高望重的精神系兽人,对他下了暗示,以雷声为催动的信号,宋宴山将在轰隆的雷声中丧失理智的控制,而退化为在沧澜湖庭被驯化的怪物。
就好像沧澜湖庭与沧澜湖庭外的空间是两个平行世界,宋宴山所遵循的是那个狭窄的沧澜湖庭给他制定的,也只有他需要遵守的规矩——上贡他的身体,本能地害怕穿白大褂的人,以及将上位者当作饲养者般感恩戴德地尊敬着,发自内心的想要亲近着。
在那里他被彻底剥夺掉了作为人的意志,而是作为笼养的被拔掉利爪的野兽活着。
服从取代了野性而成为了他的天性。
那是宋宴山人生中最肮脏的部分,他并不希望姜愿看到他成为刀俎之肉的部分,那样的宋宴山不仅有认贼作父的可笑,还显得格外的软弱可怜,这样的宋宴山又怎么能配得上勇敢的姜愿呢?
更何况,他昨晚又在姜愿面前露出了更无耻下贱的一面。
尽管宋宴山很想亲口告诉姜愿,那年她的意外闯入对他的人生有多么重要的意义,就好像已经僵死如坟墓的空间中涌入了新鲜的充满活力的空气,让他陡然明白了他是人,该如何活着。
但他没有办法开口,那几天的经历对于姜愿来,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记忆,没有什么值得回味留恋的。
可倘若她知道了就是这么一段平平无奇的经历,让她成为了阴沟里的老鼠最向往的月亮,是他痛苦地在手术台上滚时呢喃出的名字,是他对抗催眠的最优解,肯定会吓到的吧。
虽然人人都在称赞深刻的爱情,可若有人在自己毫无所觉时发疯地想念并且爱着自己时,仍旧会感到害怕。
这很正常,因为没有人不会害怕自作多情的疯子,可宋宴山仍卑微地不希望姜愿害怕他,将他当作什么登徒子或者疯子。
这张精心制作的面具,他愿意在姜愿面前戴一辈子,可偏偏老天爷都在给他开玩笑,在昨天了几个雷,炸掉了他提心掉担刻意制造出的‘宋宴山’,现在他只能用最丑陋的样子面对姜愿了。
姜愿本来也没多喜欢他,现在一定更是对他感到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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