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病弱青梅》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虚假的穿越者:金手指大开,系统宝物一应俱全,熟读原剧情内容,脸虐渣最终成为地上最强。
真实的穿越者:啥也不会啥也没有,想不起前世,和土著没有根本意义上的区别,还会被突如其来的月事吓哭,废物一个。
如果要给世上最惨穿越者排个序,李姒初觉得自己至少可以进个前五。
不行,要冷静下来,不能哭。不过是葵水而已,没什么可怕的。她方才只是没反应过来才被吓哭罢了,现在反应过来了这是何物,便不能再丢一次人了。
阿姊从前同她过了的,这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的正常现象,她只需要冷静应对就好。
李姒初捂着肚子慢腾腾地从浴桶里钻出来,心将身上的水擦干净,笨拙地穿上并不合身的衣服,一边吸鼻子一边努力系腰带。兴许是白家姊姊的衣服同她往日穿惯了的不大一样,女郎试了几次腰带系了几次都未系上,心上一急,金豆子又落了下来。
到底是在别人家,还折腾的如此狼狈。阿嬷二字在她嘴中咀嚼了几遍最终还是被她咽了下去。李姒初叹了口气,瞧着那满池的猩红颜色,当真是提不起劲儿叫人帮忙。
在外头伺候的老妇见女郎迟迟没有应答,又听见了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李姐,您这是.....”
少女狼狈地坐在浴桶旁的马扎上,头发湿黏黏的,木桶边缘似乎还沾着些血色,她白着一张脸,死命与那无论如何都缠不紧的腰带作斗争。
“你,你不要进来!”见人来了,姑娘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红着脸的站起来挡在浴桶前,嚷嚷道,“我可以自己处理的,你不要看。”
着着又委屈了起来。兴许是头一次离家在外头过夜,又兴许是疑问这腹中到底疼的厉害,她一时没收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好没用!我好没用!我是废物,我居然会以为自己要死了,我居然会被这种东西吓哭,我不活算了啊啊啊啊。”
老妇从姑娘的嚎嚎大哭中愣了一瞬,接着往浴桶中瞧了瞧,嚯了一声,心中一阵了然。
原来是这事啊。不过姑娘第一次来葵水,周围又没个人帮忙照应,被吓坏了也不奇怪。
老妇笑了笑,安抚似地替李姒初顺了顺气,一边替她系上衣带一边解释道:“女郎莫哭了,每个姑娘家都要走这么一遭的,这是您长大的证明啊。”
李姒初像木偶一样被她摆弄着穿好了衣服,顶着泪珠接过温好的汤婆子,老妇动作麻利,褥子一铺开厚棉一卷便将女郎卷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像兔子一样哭的红彤彤的眼睛。
“我,我晓得的嘛。就是太疼了。”
如今还要什么闺秀面子呢?反正都丢干净了,不如一次性丢个彻底好了。
少女糯糯地握住初次见面的老妇的手,哭道:“嬷嬷,我不是害怕,我是好疼啊。像是有针在里头扎一样,好疼啊。”
“姐莫怕,老奴去给你倒杯水可好。这宅邸已经许久没有主子来住了,这许多东西都没有,委屈姐了。”
老妇一脸为难地摸了摸姑娘湿潮的头发,叹了口气,一抬头就见少女变了脸色,慌忙将床脚的痰盂端了过来放到她跟前。
兴许是晚上什么也没吃的缘故,李姒初趴在床边干呕了一阵愣是没吐出什么东西来,胃中酸水翻腾,下腹一股一股地疼痛,她收紧了握着腹的手臂,瞧着屋内陌生的光景,突然很想回家。
谁都有离经叛道的时候,同爹娘谈不到一处,同兄弟姊妹有了矛盾,又或是只是心里头单纯的不服,这一吵一闹的,多多少少都会生出一些离家出走的心思。
外头的天地多好啊。宽宽阔阔的,想去哪就去哪,没有谁拘着管着,她大可像话本中的那些少年侠客一样,剑柄一握包袱一背,骑着一匹白马下江南走天涯。
因此当白季梓对她,他们今夜不回去了,先去外头避避风头的时候,除却那一丝的微不足道的担忧外,更多的还是兴奋。
少年人狂浪,都是向往自由的。
而如今她扶着老妇的肩膀吐的不能自己,突然就不想什么狗屁自由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还是明日乖乖回去认个错,当一个平平无奇的三姐罢。
“我以后是不是每次都会这么疼啊。”她接过老妇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勉强将喉咙中灼烧的感觉压下去了,才问,“我这第一回 就如此要紧,往后要怎么办才好。”
“这倒也不会。”老人安抚的笑了笑,像所有人家中最慈祥的祖母一样伸手摸了摸三姑娘的手,“待姐成了亲,有了孩子,便不会再疼了。”
“当真么?”她欢喜了一瞬,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垂下了眼眸。
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她又活不到那个时候。
虽然阿姊了,了她可改命。但如今在书中梦过的一件件事在现实中都灵验了,无一例外。
梦中的步调越是一点点推进,她就越发的害怕,看着周围人熟悉的面孔,也觉得越发的陌生起来。
可怕的不是不知道命运会如何。而是知道这一切都会如数发生,却无从下手。
兴许是察觉到这位李家姐低落情绪,老妇慌忙安抚道:
“自然。老奴数十年前也是这般。”
“我晓得了,你先去忙活吧。”
那老妇见李姒初面色依旧惨白但还是强装微笑的模样,又见她那一副梳理的模样,也晓得女郎这是不愉快了,不喜她伺候了罢。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她嗓音闷闷,是才哭过的模样,“我娘没有告诉过我,我,我大姊进宫的早,二姊成日在外头跑,没有人同我过,我方才慌了,也是没想起来。”她方才也是吓傻了,待冷静下来了也才慢慢找回了前世的一点记忆,似乎她上辈子的时候,也是这么抱着汤婆子过来的。
老妇没有接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包哄娃娃的蜜枣,递了过来。
“厨房的粥还未做好,姐先吃些垫垫肚子”
李姒初只是摇了摇头,没有接过蜜枣。
“你先出去罢,我再歇息一会儿便好了。”
那老妇见女郎如此坚持,倒也没有再什么,只招呼旁的仆众将浴桶清洗一番抬出去便罢了。扭头叮嘱了几句后便关上了门。
李姒初将脸埋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与很久以前骗白季梓的那会儿不同,她这次是真的疼惨了。
想来也是,这春寒料峭的,她骨子又弱,这在水中玩闹这么一阵,冷风一吹,不疼才怪。
“烦死了,为什么我要经历这种事啊。”
***
同因为葵水犯愁的李姒初不同,没有此等苦恼的白季梓倒是潇洒的多。
他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往案几边一坐,端着碗面便稀里哗啦地吃了起来。
“少爷,少爷您慢点。”
瞧瞧,瞧瞧这都把孩子饿成什么样了,这富贵人家的少爷哪个吃饭不是矜持优雅的,少爷这架势,活像是饿了三天没吃饭一样。
白季梓毫不在意地端起碗咕嘟咕嘟地将面汤喝了个干净,啪地一声放下碗,竖着大拇指了声:“好!”
“下回别放这么多辣子你晓得不,你瞧瞧,我嘴上都要生泡了。”
一旁伺候的厮阿顺笑着收回了碗,趣道:“少爷,您今儿个怎的有空到这儿来了。”
白少爷吃饱穿暖心情很是舒畅,了个饱嗝,摸着肚子道:“还不是因为惹事了来这里躲几天嘛,我哪回不是这样啊,正常正常,没啥好奇怪的。”
“您还敢来啊,上回您把老周那一大片花都烧没了,还没被够呢?你晓得我们几个是花了多大功夫才将这事儿给压下来的不。唉,来真是心疼啊,那些个花苗苗可是哥看着长大的,结果少爷您这么一下,哗,全没了。心疼死我了。”
“唉,老爷没问起来吧,少爷您没露馅吧。”
白季梓瞪他一眼:“若是露馅了你还在这儿坐着呢,早就被我娘出去了好么。啧,看守不力,害白家损失了这么一大片白花花的银子,按照白家的家规,啧,你这两条腿也不用要了。”
阿顺一天三百多日有三百日在这儿城外的花田处待着,虽是白家的家仆,但因着常年在外头的缘故,并不如何在意那些个大户人家条条框框的规矩,好哥们似的拍了拍白季梓的肩膀,笑道:“少爷您心善,晓得谢过了。倒是少爷你就不心疼么。这一大片的往后指不定也是您娶媳妇的老婆本,你就这么不当心,烧了就烧了,唉,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啊。我要是有这么一大片牡丹花田,那还不是当宝贝似的供着。”
“去去去。”郎君一把拍开某个家伙罪恶的爪子,“我那次又不是故意的,这不是不心嘛,那会儿我才多大啊,还拿来事呢。”
“唉对了。李姒.....李姑娘那边你准备吃食了吗,这家伙不像我,矫情的要命,吃一点辣子就要嗷嗷叫的那种,你随便给她整点粥就完事了。往清淡的去啊。”
“少爷您放心,那边有周大娘伺候着呢。”阿顺拍拍胸口,“周大娘你还不放心么,保准将李姑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他偏头往外瞧了瞧,月色正好,春风微醺,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忽的站了起来。
“行,给爷整个灯笼,我去走一走消消食。”
顺便去看那家伙哭鼻子没有。
***
阿顺翻箱倒柜地勉强找出了个还能过得去的灯笼,搓了搓手,笑道:“少爷您别嫌弃,咱么这儿可是这最好的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哇,这一个冬天的都没怎么用,这被没被老鼠拿来垫窝都算不错了。”
残破的灯笼在月光下摇晃,人影残缺不全,倒映在破旧的木门上,不知为何竟多了些神鬼志怪的味道。
白季梓十分嫌弃地瞥了阿顺一眼,从怀中掏出几枚铜子,塞到青年花匠手里。
“一天天的别整日忙着伺候这些花花草草的了,好歹伺候伺候少爷我吧。”
郎君提着灯优哉游哉地往外走,他在心底估摸了一下李姒初沐浴吃饭用的时间,又估计了一会儿她整理衣裙要多久,在院中转了好一会儿,才向隔壁院落走去。
他太熟悉这里了,即便是不灯笼也不妨碍他接着月色在院中闲逛,之所以让阿顺找出这么个玩意来,不过是单纯觉得好玩罢了。
“倒也没什么意思啊。这话本子也是唬人的嘛。”
偌大的宅邸轻悄悄,只有几声蛙鸣从田埂中传来,他听了一阵后觉得没趣了,随手将灯笼往墙根处一放,着哈欠掉头往回走。
“这么久了,她应当弄好了吧。”他扭了扭泛酸的胳膊,慢悠悠地走到某一处院落时恍惚间听到里头似乎是有什么人在嬉笑,细听似乎还是一男一女。
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比旁人要好上许多,且这声音不知为何还有几分熟悉,白季梓来了劲儿,也不觉得困了,提步便向那处奔去。
月色渐浓,蛙鸣声声,经历充沛的少年郎蹲在树梢,托着下巴瞧那一对在倚着假山偷欢的野鸳鸯。
女子衣衫半褪,正倚靠在那黑衣男子身上轻轻地叫唤着,一下一下地垂着情郎的胸口,全然是一副陶醉的模样。
“三郎,三郎你轻点。”
红柳微微眯起眼睛,挺起腰一下一下地迎上去,又娇又媚:“奴家都要被三郎折腾死了。”
“方才不是还叫的挺欢么,这会儿怎么就不要了。”
暖玉在怀,美人温润,那许三郎抱起名唤红柳的婢女,愈发放肆起来。
“奴家的滋味比起那四姐,可还好?”
男人一愣,面色阴沉了下来:“提她做什么,不过是个将死的女人罢了,哪能比得上我的宝贝。”
红柳嗤笑一声,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再度迎了上去,笑骂:
“你还呢,偏要到这种地方来才愿,咱们就在四姐房里做,当着她的面儿,岂不是更刺激么。”
女人笑的妩媚,一双桃花眼在月色下别有一番风情,她抬起头笑道:“倒是你,都了要将白绣绣那贱货的房契骗过来的,怎的都折腾的人快死了,还没弄到手。”
“你这少爷这么可恨,换做是我我早就出家门了,怎的夫人还愿将这么多房产铺子给他呢,就因为他是嫡子吗,当真好笑。”
“是啊,挺好笑的。”
“是吗,奴家也觉得——谁!”
女人慌忙松开他的脖子,被撕扯的破碎的裙摆散落下来,死死地盯着那吊儿郎当的少年郎,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宝贝,怎么.....啊!!”
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枚不眼的石子穿过劲风击向那衣衫不整的男人,只听一声痛呼,那方才还在大放厥词的许三郎咚地一声滚在了地上,抱着下腹惨叫,鲜血从指间渗出来,瞧着可怖又骇人。
“你晓得么,我见过一老头。他我若是能将这望月掌炼成,这一掌拍下去,那惹我的混子少断三根骨头。我以为那日我将你趴在地,是因为我练成了,哪想到是有人在装病啊。”
白季梓把玩着手中的石子,慢慢逼近那缩成一团的野鸳鸯,笑了起来。
“不过不紧嘛,我还可以再试一试。是吧,‘四姊夫’。”
作者有话要: 其实之前过了的,可能大家忘记了……初现在和普通学生没有多少区别……毕竟她是胎穿而且没有多少上辈子的事情,关于生理期的知识也只是来源于姐姐和丫鬟……一个孩子,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别人家里,肚子又疼,被吓哭真的不奇怪啊……
倒运催的被医闹牵连丧命,沐惜月有幸穿越,却从一名自立自强的内科医生成了山村弱女,未婚夫退亲,继妹顶替她嫁人,母亲嫁妆被夺……沐惜月为原身报仇,靠医术发家致富的同时,嫁了个猎户汉子,对她宠溺无度小生活美滋滋,岂料猎户不只是战场归来的小将军,更是……
青春 144万字 2021-09-20
本来,被扔到二次元世界的青鸟只想当一条咸鱼,却被这该死的命运逼上了成为整个世界反动导师的征程。在火之国掀起王室内乱、在水之国指导人民起义、在江户调查自创它界经历、在猎人公会交流学习,最初回到忍界老家,树立新政权,向宇宙深处的大筒木们发起总攻!!!我扑灭了火之国权贵们的后院,束缚出一半的优质休息力。坑了隔壁世界的木叶,挖走宇智波独一的后嗣。偷了白夜叉的33,让他成为我的打工人。我就是,忍界变革(搞
青春 45万字 2021-09-20
学霸唐娜娜取得的了来自纽约市哥伦比亚大学的offer听闻灯塔国动不动就被炸,超英满天飞,超才能者遍地走,外星人的着海洋,立功阴谋的温床…母亲带着她动身前上山求佛拜香保佑安全随着一枚奇异的硬币呈现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开端在她身边接二连三的发作——唐娜娜第N次尝试扔掉硬币失败后,她终于被盯上了——【你好,唐小姐,我是神盾局的特工。我想你能够需求和我走一趟。】唐娜娜看了看门外西装笔直愁容和蔼的男人,和他
青春 41万字 2021-09-20
凌初自以为是个正派山大王,勤勤恳恳,种地打猎。惋惜在抵挡朝廷叛军,维护山民时,英年早逝。没想到眼一闭一睁,被一个叫007的零碎强行绑定,成为二心攀附豪门,遍地撒网,却被鱼耍的男主亲姐,还自愿要求完成黑莲花剧本义务。剧本一:【男人皱起眉腻烦道:“你又耍什么把戏?为了勾引我,还真是无所不必其极。”凌初心里一凛,但事已至此,只能哭泣表达:“我是真的喜欢你啊。”】007:请宿主按照剧本完成台词义务。凌初
青春 44万字 2021-09-20
阮晴穿书了,带着零碎穿成了书中的早死真千金。真千金是真炮灰,小时分被抱错,在山村生活十九年。十九岁的时分原告知是真千金,爸妈是富豪,哥哥们是大佬,还有一个豪门承继人的未婚夫。真千金以为好日子要来了,后果回到豪门,她的未婚夫厌弃她是乡巴佬要退婚,假千金还设计了一场车祸,把她撞死了。真千金的炮灰生涯不只惨还很长久。阮晴穿过去的时分正是真千金未婚夫要退婚,假千金要设计撞死她的时分。零碎通知她,她是炮灰
青春 11万字 2021-09-20
陆宁是一本言情小说外面的娇软女配,她在一档应战类的真人秀,由于太过于娇软成为了女主的对照组,被全网黑。从末世穿回来,能徒手劈砖,但是只想干饭的陆宁直接咸鱼了,计划持续当她的娇花美人。后果,陆宁发现事情跟本人想的不太一样。她在真人秀干饭睡觉红了。她不想试镜神色顺从,导演说她将来可期,演技十分有灵气。她还由于选了一个盒饭好吃但是影楼风的网剧组当女一,成为最受欢送女配角?........陆宁吃吃喝喝一
青春 20万字 2021-0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