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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和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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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后园子本已荒弃,近日却越来越热闹,连洒扫下人都勤快起来,也不乏一些眼生的,但最近府里事多,这样的事也就没人放在心上。

谢淮的随行禁卫军都候在文萃阁的院子里,原本在里面忙碌的下人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眉顺眼的贴着墙根走。

文萃阁里面,柳舟洲藏在书架后面,避不见谢淮的面,她期期艾艾的声音从书架后传出来,“微臣出身卑微,能有幸嫁给耶律王子,已是最好的归宿,还望太子殿下成全。”

谢淮听了这话反倒笑了,里面的人不是舟舟,他的舟舟不会出这样的话,他抬腿往书架后走去,他倒要看看,出这种话的到底是人是鬼。

待他走到书架后面,只看到一片粉红的身影躲进了更后面的书架。

文萃阁里都是顶天立地的大书架,密密麻麻的书阻隔了光线,再加上书阁年份已久,越往里走越晦暗。

而那片粉红色的身影仿佛引着谢淮往里面走,他胆子大,无所畏惧,一直追到书架的最里层。

柳舟洲突然转过身,背对着墙壁,定定看着跟过来的谢淮,在一片灰蒙里,她的眼睛如波光粼粼的碧潭,深邃又明亮。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谢淮进门时,扫一眼院子里装模作样的下人就知道,柳府耳目众多。

柳舟洲点点头,看着向她越走越近的谢淮,心绪难宁,只不过隔了一日,她却感觉很久没见到他一样。

谢淮收敛了一身的愤慨,双手捧着扶正她的脸,低头俯视着她,“现在可以了。”他虽极力克制,语音里却掩不住兴师问罪的意味。

柳舟洲脸包裹在他温暖的手掌里,仰着脑袋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谢淮越听眸色越暗,捧着她双颊的手越箍越紧,“不行!”他断然拒绝。

在下颚骨被他揉碎之前,柳舟洲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紧紧扒着他道:“不然怎么办,你还真想仗啊?”

谢淮眼光冷厉,自带上位者的霸气,“有何不可。”

柳舟洲耐心分析道:“此时发动战争,大兴师出无名,万一激怒了西戎国主,他联合周边其他蛮夷,讨伐大兴,我们的处境会很艰难,而你,更无容身之地。”

“舟舟,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柳舟洲道:“我自然相信你的能力,只是现在不是和西戎开战的最好时机,我只是不愿意看到更多的人枉死。”

谢淮轻嗤,“看不出你还心怀天下。”突然他眸光一冷,凛声道:“舟舟,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不同意你这个荒唐的想法,我现在就去找父皇,让他收回成令。”

“殿下。”柳舟洲急着叫到:“我当然没有这么高尚的情操,给你实话吧,是我自己想去西戎,耶律王子祖母写给西戎国主的信都藏在西戎皇宫,我嫁过去才有机会拿到这些信,为祖父一家平反,让母亲的义冢认祖归宗。”

谢淮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郑重其事道:“你祖父的事,我会想办法的,根本用不着这么极端的方法。”

柳舟洲没想到谢淮比他想象中意志坚定的多,看来好商好量没用,她一把拉下他的手,把他往后稍微推了推,“殿下是否记得,我本是心若死灰之人,支撑我活下来的唯一理由就是为母族报仇,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你叫我怎么能放弃?”

谢淮心中一怔,他怎么会不知道,当时她整个人毫无生气,仿若行尸走肉般,还是他为了让她重新振作起来,才想法设法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她晦暗的人生重塑了目标。

他苦笑自己真是作茧自缚,没想到她对此事竟如此上心,连自己的安全都不顾了。

“为陆家伸冤的事比我还重要?”他不无委屈的问道,“你嫁去西戎,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样?”

他上位者的气势顿消,仿佛变成了一个寻常的男子,被心爱的女子抛弃,正死缠烂求对方不要离开。

柳舟洲心揪在一起,祁山那一夜的美好她终生难忘,他对自己的心意她也明白,只是西戎人给他们出了这样一道无解的题,她能怎么办?

上面她的所有的话,都只是理由,她也不知道自己替邵阳公主和亲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非得这么做,由她去和亲,伤害最。

她不能任由昭阳去西戎,她去了就是死路一条,她也不能让谢淮发起战争,战争对任何一个国家来,都太沉重了。

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比她一个女官的儿女情长来的重要,至于谢淮,曾经为她驻足,这已足够,以后他身边会出现数不清的女子,他会爱上不同的人,这是一个帝王必然的归宿。

她微微一窒,眼眶也开始发酸,可是她知道绝情的话并不会劝退谢淮,遂出了想好的话:“你放心,顾忌着祖母的关系,耶律王子也不能把我怎样,我拿到祖母的手信,想办法逃回来。”

“怎么逃?”

柳舟洲道:“这就需要殿下的协助了,此去西戎我可以带两个侍女,请殿下帮我选两个身手利落之人吧。”

谢淮暗里筹谋这么多年,鹰爪早已遍布朝廷内外,找两个这样的人轻而易举,可是他还是不放心,脸色阴沉不想答应。

柳舟洲知道谢淮是个理性的性子,她只需摆出事实,他自然能分出孰是孰非。

她又道:“你应该也觉察出鲁玛公主走的蹊跷,是谁策划了这一切?还有,你不奇怪昨日殿上西戎使臣明确表示只能邵阳公主和亲,为何又答应我替嫁么?”

谢淮眸光定定落在她的眼中,这些问题,正是他思考的问题。

柳舟洲继续,“我来柳府之前去见过耶律王子,当我提出要代替邵阳和亲的时候,他未及多想就答应了。”

谢淮握紧双拳,控制不住愤怒,“因为他觊觎你已久。”

“错了,耶律王子对我一点爱意都没有。”柳舟洲肯定道,她眸光微动,轻道:“女子天性对男子的爱慕敏感,男子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们看的最清楚。”

谢淮面色松怔,挑眉问道:“那你觉得我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柳舟洲心里一紧,心想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她佯嗔道:“殿下,微臣给你正事呢。”她故意用尊称,破这方寸之间的一点旖旎。

谢淮讪讪摸摸鼻头,眼里掠过失落的表情,回归正题道:“耶律既然对你并非真心,为什么要答应娶你?为了让你认祖归宗?”

“为了隔了几代的血缘,牺牲西戎巨大的利益,这不是耶律的风格。”柳舟洲凝眉道,“你发现了没有,无论是邵阳,还是我都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谢淮眸中闪过一道寒光,“他们净捡我最在乎的人下手。”

虽然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可是听到“最在乎的人”这几个字,柳舟洲还是悄悄的红了耳垂,“所以,和亲并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的目的一直是你,包括一开始让鲁玛公主嫁给你,也是冲你来的。”

谢淮身在局中,倒是没想到这一层,陡然被柳舟洲点出,他心下一惊,“他们废这么大力气,目的是什么?”谢淮蹙眉思考。

“或许在等你出错。”柳舟洲轻声开口。

谢淮眸光一亮,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没错,想让他失去理智,顶撞皇帝,兵走险招,一败涂地,然后慢慢削弱他在朝中的威势,再取而代之。

能想出这种狠招,又深知他弱点的人,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谁,只是没想到贵妃为了达到目的,竟不惜和西戎人做交易。

想的话都已完,柳舟洲提醒道:“殿下不宜在此停留太久,请回吧。”

谢淮死死的盯着她,恨不能把她印到心里去,他伸手缓缓抚摸她的脸,直到指腹碰到一滴冰凉,是她哭了,他心下不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一字一顿道:“舟舟等我,等我把你从西戎接出来。”

柳舟洲哽着嗓子,用力的点头,“嗯。”

完一把推开他,转过身,决然道一声,“你走吧。”

谢淮最后看她一眼,转头就走,又听她在身后喊一声,“等等。”

他满怀希望的转身,希冀她她改变了主意,只要她开口,虽然敌人阴险狡诈,他定能找到解决办法,他不希望她冒哪怕一丝危险。

却听她肃然道:“邵阳公主,鲁玛公主出事前,每日都吃大量的菓子,或许你可以从这里查一查。”

谢淮失望的点点头。

仿佛看到他眼里的失落,柳舟洲心生不忍,又多了两句:“对方很大的一个意图是离间你和陛下的父子关系,你可不要上当,再也不要忤逆皇帝了。”

谢淮沉重的点点头。

柳舟洲仿佛倚门送别的妻子,又补充道:“就算是做做样子,也不能让对方的奸计得逞。”

谢淮心下一动,冲过来,捧起她的脸,种下朵朵梅花,柳舟洲被他搅得意乱情迷,趁着还有一丝理智,一把推开他,摆手让他出去。

待他高大的身躯消失在书架尽头,她终于绷不住,双腿如面条般,软在地上。

谢淮从书架后走出来,冷冷瞥一眼柳玉衡,“孤后面再找你算账。”完大跨步走出了书阁。

谢淮出来,一院子的禁卫立刻挺直了身板,他踏上辇车,往皇宫走去。

禁卫在前面开道,辇车穿过熙熙攘攘的上京城,谢淮对周边发生的一切恍若未见,刚才在书阁他心神有点乱,很多疑点都没来得及捋清,这一路够他想个仔细。

随着离皇宫越来越近,他脸色越来越冷,眉间阴鸷的厉害,他大手啪的一声拍到车围上,沉声道:“去御书房。”

*

东宫寝殿,谢淮正坐在书案后悠闲的看书,殿门外传来焦急的拍门声,邵阳公主和曹牧风的声音隔着门缝传进来。

“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和父皇争吵?”

“殿下,这么关键的时候,陛下为何要罚您禁闭东宫啊?”

“太子哥哥,为什么是柳司籍去西戎和亲,她是不是在帮我?”

“殿下,你要禁闭多久,过两天西戎使臣可就要启程了。”

“太子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帮帮柳司籍啊。”

曹牧风突然断邵阳公主,“殿下就是为了帮柳司籍话,才得罪陛下的,现在谁都帮不了她。”

邵阳颓然“啊”了一声,掩面哭泣,曹牧风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低声哄邵阳:“邵阳你别哭了,这事也不怪你。”

谢淮对着外面二人,冷冷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牧风,你快带邵阳回去,看好她,别让她做了傻事。”

曹牧风踌躇着应了声“好”,扶着邵阳公主离开。

听他们离开的脚步越来越远,他眸色暗了暗,抬手把叠好的字条递给福子,福子接过字条,仔细把它装到信鸽腿上的竹筒里,走到窗边,双手举起鸽子,把它放了出去。

*

翌日,天还未大亮,礼部的官员,宫里的嬷嬷、宫女、监全都挤在柳府前院,比过大节还热闹。

今天是柳舟洲的册封仪式,在柳府正堂进行,主持是那日在祁山见过的冯尚书,他是太子心腹,又是柳玉衡同僚,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以对柳舟洲格外尊敬。

那些宫里来的嬷嬷、宫人只当柳舟洲是个替死鬼,本想敷衍了事,可见两鬓斑白的冯尚书待她比宫里的公主还谨慎,也不敢懈怠,也都是恭恭谨谨的。

宣授制册完毕,柳舟洲正式册封为大兴的祥安公主,所有人都要对她行叩拜之礼。

柳若芙被拉着在大堂枯坐一早已经够生气的了,这会还要对柳舟洲大拜,气的扶着椅子就要离去,孙氏一把握住她的手,咬着牙压低声音道:“她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你和一个死人较哪门子劲。”

柳若芙瞪着堂上灼若芙蕖,头戴华冠的女子,目眦欲裂,“拜就拜,就当提前给她上香了。”

她身边的婢女闻言忍不住了个寒颤,饶是每日听大姐污言碎语,刚才那般话也太恶毒了。

柳舟洲坐在上首,看着一屋子人神色各异,心里波澜不惊。西戎使臣急着把鲁玛公主的尸身运回大兴,是以册封仪式之后,她直接从柳府跟着西戎使臣的队伍向西戎进发。

今日之后,柳府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了,大兴也跟她没有关系了,她安慰谢淮自己会想办法逃回来,其实心里却没底,只盼着谢淮派来的两个婢女能把证据带回来就行。

册封礼之后,宫里的内监尖着嗓子道:“行礼。”

整个大堂跪满一地,真心假意的祝福声不绝于耳,她默然抬手,沉声道:“平身。”

两个嬷嬷牵着她的手缓慢的走出柳府,上了一架宽敞的马车,她刚坐定,柳玉衡的声音从车帘处传来,“老臣祝公主贵体金安,一生顺遂。”

道最后他嗓子明显哽住,柳舟洲心里一紧,撩开车帘,看见车外的柳玉衡已经泪流满面,只她懂事以来,这仿佛是她第一次见父亲哭,一时忍不住,也红了眼眶,她赶紧放下车帘,沉着气道:“主柳大人得偿所愿。”

震耳欲聋的金鼓雷鸣之后,和亲的队伍缓慢前行,上京城离她越来越远了。

*

“公主,快别睡了,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到尔乌崖了。”伴着话音,车帘被一双素手掀开,宫女锦夏端着食盒进了马车。

锦夏是谢淮给柳舟洲挑的侍女之一,平时看着文文静静,弱柳扶风的样子,只有柳舟洲知道,她一身的肌肉是多么紧实,她颇善伪装,不到关键时刻,她这枚利剑不会出鞘。

柳舟洲缓缓张开扇子似的睫毛,声音慵懒道:“这么快?”

“可不是么。”锦夏边边挑开她面前的车帘,入目是碧色连天的草场,一条河宛若银带蜿蜒其间,越接近西域,地形越神奇,睡前明明还是黄沙漫天的戈壁,这一觉醒来就到了塞外绿洲。

锦夏道:“这尔乌崖内外就是两个天地,现在看到的只是一部分,等翻过这片群山,绿色就越来越多,及至到了王城,那颜色比京城还翠呢。”

锦夏不仅身手好,对西域地理志研究颇深,这也是谢淮选她的原因之一。

柳舟洲垂下了眼睫,颜色再好有什么用,到底是别人的故乡。

“公主先吃点东西。”锦夏把食盒往柳舟洲怀里一塞,轻声道:“尔乌崖中间有一段山势很高,空气稀薄,身体不好的人轻则呕吐,重则昏迷,公主多吃点,好歹蓄些力气。”

“好。”柳舟洲端住食盒,点点头。

正午时分,西行的车队缓缓停下,前面就是地势险峻的尔乌崖,西戎人内部仿佛出了内乱,自己人吵个不停。

过了半晌,送嫁的李将军马过来,恭谨道:“公主,耶律王子下令就地扎营休息,明日再过尔乌崖。”

柳舟洲轻道:“有劳将军一路护送,过了尔乌崖就是西戎的地界,将军已完成使命,即可回上京吧。”

李将军道:“末将已经请示耶律王子今晚留下,末将得看着公主进了尔乌崖才安心离开。”

柳舟洲动容,轻道:“谢过将军。”

下了马车,柳舟洲昂首挺胸,走的稳当,火红的霞披曳地三尺,硕大的凤冠在头上纹丝不动,以公主的名义和亲,一路上她都如此穿戴,满身的累赘,甚是累人。

前方不远,耶律王子微笑着等她,及至两人还剩一步的距离,他向前跨了一步,张开大臂就要搭她的肩膀,柳舟洲眼光陡然一凛,他伸到半空的手顿时停住。

离开了上京的束缚,耶律霸气的性子显露无疑,他收回手臂,面不改色道:“公主恕罪,我们草原人不拘节,我一时高兴,忘了中原与我们习俗不同,差点坏了规矩,帐内备了酒宴,公主请进,到时候我再向公主好好赔罪。”着他大臂一挥,做了个请的动作。

他一口一个公主,是在故意恶心柳舟洲,她恍若未闻,径直向帐中走去。

进帐后,因着还未成礼,柳舟洲坐在左边的贵客位,剩余人一字排开坐在下首,耶律王子春风满面的坐在上首。

他举起金樽,冲着柳舟洲道:“大兴祥安公主深明大义,为了两国的交流融合远赴西域,本王不胜感激,为了两国的友谊,我先干为敬。”完,一仰脖子,一大杯酒咕咚咚入了喉。

这样的戏码沿路每晚几乎都要上演,他演的不累,柳舟洲看的也累了,根本不接他的话,也不碰酒杯,自顾吃些硬食,为明日翻山积蓄力量。

耶律王子也不生气,他以胜利者的姿势指向窗外,“翻过这片大山,就是西戎王城,塞外绿洲乌勒城,那里水草丰美,土地肥沃,大家都有肉吃,可这样的绿洲,整个西戎不过两三处,其他地方都是戈壁荒漠,那里的人没有肉吃,甚至连喝水都困难。可是大兴四境之内的土地全都跟我西戎的绿洲似的,没有沙子,这么好的土地不养牛放羊,都种了谷物,太可惜啦。”

他又喝了一大碗酒,目露狡黠,“神女山养育出了世上最强的战马,我盼着有一天骑着它们在中原的绿洲上跑一跑,尝一尝那里的草是什么滋味,然后再漫山遍野的牧养群羊,让中原的土地上处处羊肉飘香,哈哈哈哈...”

可能是快回到西戎的缘故,耶律王子放下伪装,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光肖想一下就能这般兴奋,谁敢保证大兴对西戎开放边贸之后,他们不会贪得无厌。

柳舟洲眼里掠过一丝鄙夷,冷声道:“跨过这座山,本宫就是西戎人了,如果殿下有朝一日到大兴遛马,请一定记得带着本宫,我也能见见旧人。”

耶律顿时觉得没劲,不再理她,斜歪在座位上喝酒,柳舟洲正好耳朵清闲了。

晚膳正进行着,忽见一个西戎汉子连滚带爬的进来,跪到耶律王子脚下,哭天喊地的叽里咕噜一番,他越听脸色越难看。

半晌,他转过头,面沉如发怒的巨兽,“谢淮带人过来了!”

尔乌崖,少年太子身披银甲坐在马背上,目光如炬盯向远方,直到天地交界处出现一队马车,他才敛了神色,嘴角浮现一丝几无可查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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