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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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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事发突然, 满屋子的灵媒道士都被困住了手脚,一身本事都没来得及施展,第一个道士就被扯进了旁厅。

众人登时大惊, 施法的动作都慌乱了几分,加上客厅里施法空间不足,难免被那昆仑棉察觉了招式的漏洞, 很快就是第二个、第三个。

那国外回来的灵媒是第三个被扯进去的, 手里的水晶球都没能拿稳,“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还砸到了旁边长须道长的脚, 惹得他施法中断了一下, 也被扯了进去。

“哇啊啊啊啊啊我姥姥传给我的球球儿!”

“啊啊啊谁他妈砸我脚?!”

两个人鬼哭狼嚎一般被扯进了旁厅,声音立刻消失, 吓得还在外面的众人脸色都难看起来。

这昆仑棉的实力竟然如此凶残, 前后抓进去三位仙师,竟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被解决了?

他们今天遇到的这只,难道比几十年前那位仙师遇到的还要难缠?!

事实上旁厅里的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要好上许多, 灵媒和两个道士失去动静, 主要是被密密麻麻的昆仑棉缠上了, 整个人被裹成了一个蛹。

昆仑棉这种东西, 在人体外的时候并不多么恐怖, 攻击力也不高,可难缠就难缠在,它一旦找到人体上的伤口钻进去,就会瞬间扎根到血肉中去,代替筋络爬满全身, 就算立刻将其拔除,人的肌肉组织也废了,余生只能当个植物人。

昆仑棉把他们包成蚕蛹,恐怕是一时找不准哪里有缝隙可以钻,才干脆把他们全身都包裹起来。

只是身体表面上有没有伤口,一看便知,可口腔、内脏里有没有,那就不一定了。

万一有个口腔溃疡,那不是瞬间完蛋?

堂堂玄学大师,绝不可能允许自己败在口腔溃疡这种事上!

三人于是默契地立刻紧闭双唇,同时想办法脱困。

灵媒赖以施法的水晶球没了,只能仰仗两位道长。道长们举起桃木剑,同时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所有符纸,一股脑的在昆仑棉上,可这昆仑棉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人,清了一波还有一波,无穷无尽似的,很快就把两个道士的符纸消耗得一干二净,重新将三人包裹起来。

而此时,第四位天师也被扯了进来。

这位仙师一看满地的符灰,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有意出声提醒外面众人,昆仑棉却又故技重施,密密麻麻的铺了上来,他为了自保,也只好立刻闭嘴,拿起法器抵抗。

眼看着同行们被逐个击破,外边众人被吓得魂不附体,却又没什么办法破解眼前的困境,只能拿着法器与遍布客厅的昆仑棉缠斗。

沈家众人就更不必了,身上的黑色丝线被解开的第一时间,就慌乱的躲到了墙角,瑟瑟发抖地挤成一团,其中沈悦再次面对深刻在记忆中的恐惧,更是头晕目眩,头脑一片空白。

身旁一个跳大神的“嗖”的一下就没了,眼睁睁看着他被那头发丝都不如的细线扯进旁厅,一直认为这是场大型诈骗犯聚会的齐彭彭人都傻了,188的大高个伫立在客厅中央,嘴巴大张仿佛傻狗。

“这他妈……那他妈……都他妈是啥?!”

原来这整个屋子里,只有他和他师父两个人是来招摇撞骗的吗?!

他惊愕之下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昆仑棉察觉到机会,猛地朝这边暴涨了两米,还好前方有个灵媒挡着,以为这昆仑棉是朝自己来的,哇呀呀呀举着鸡毛掸子把它了回去。

……那是他的法器。

旁边一个老道士厉声喝道:“闭嘴!你想被昆仑棉寄生吗?!”

齐彭彭当即闭上了嘴巴,心里委屈极了。

他不就了几句脏话,至于这么咒他吗?

身旁的灵媒道士一个接一个消失,齐彭彭终于后知后觉的慌张起来,下意识寻找楚程的身影,却见他还捧着刚刚晚饭结束,佣人送上来的果盘吃得开心,内心顿时一阵无语。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吃得下哇!

注意到他的视线,楚程顿了顿,迟疑地叉起一块红心火龙果,问他:“你要吃?”

齐彭彭:“…………”

圆真大师的佛法精妙,可也耐不住那昆仑棉狡猾至极,知道正面不过,就挨个击破。客厅里的大师们很快察觉了昆仑棉的想法,一个被逼急了的道士振臂一呼:“道友们,咱们跟他拼了!”

其实到这个时候,大家也有点山穷水尽的感觉了,他们来之前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竟然是昆仑棉,还是一只有了灵智,懂得扬长避短的昆仑棉,带的符纸法器都不齐全,与其被一只邪祟压着到弹尽粮绝,还不如直接冲进去拼一把!

众人群情激愤,被激励得热血沸腾,抓起法器就冲了进去,可也仅仅是片刻,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门后。

场上只剩下楚程和圆真大师,楚程吞下最后一块哈密瓜,跟大师对视一眼,见对方还是稳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周身佛光笼罩,昆仑棉都不敢近身,顿时明白了什么。

圆真大师不是战斗型的。

他放下果盘,了个饱嗝,卷起袖子进了房间。

只是客厅里一片寂静,沈家众人已经被吓哭了,只知道在那“啊啊啊啊啊”。

齐彭彭很想加入他们,可惜一靠近,就被他们当成是昆仑棉,七手八脚地走了,只能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心疼地抱住壮壮的自己。回头一看,自己师父居然不见了!

糟糕。齐彭彭心想,该不会也被那个昆仑什么的怪物抓进去吃掉了吧?

蒋哥可叮嘱过他,要他好好保护楚哥的!

呜呜,他才刚认新大哥多久,第一次跟楚哥出来办业务,怎么就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现在回去找蒋哥,也不知道蒋哥还能不能收留自己……

正这么想着,他却忽然感觉到了异常。旁厅里没有跟之前一样陷入寂静,反而传来了隐约的碰撞声响,而且似乎还不止一处。

齐彭彭下意识抬头,就看见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他以为已经被怪物生吞了的楚程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客厅里,正死死抓着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形生物扭在一起,瘦弱的身体也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一拳一拳砸在那人形生物身上,直砸得那玩意的身体凹陷下去。

覆盖在人形生物身上的黑色丝线碰到楚程的拳头,便如潮水一般迅速褪去,齐彭彭也因此看清,丝线底下居然是一张人皮!

之所以他知道那是人皮,是因为楚程一拳砸下去的时候,那东西的皮肤竟然如同海浪一般剧烈翻滚起来,凹下去一个篮球大的深坑,却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又迅速的恢复了。

随着黑色丝线覆盖的范围越来越少,齐彭彭甚至看见了人皮上的缺口!

那缺口也不知道是如何造成的,脖颈、胸口等处都撕扯得不成样子,看着让人心口一凉,不过更恐怖的还是透过缺口看进去,那人皮里面一滴血都没有,全是密密麻麻,仿佛头发的丝线。

昆仑棉!

这就是昆仑棉的本体?

齐彭彭人生第一次看到这么恐怖而诡秘的东西,整个人都不好了,腿软的一批,瘫坐在地上呆若木鸡,只知道傻傻的看着楚程。

不过他很快就害怕不起来了。

楚程刚刚吃完饭后水果,脸上还留着些许火龙果的汁水,乍看上去仿佛在浴血战斗,只不过这血滴在嘴角,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昆仑棉被楚程得极其凄惨,再没有别的余力去攻击其他的灵媒道士,留在旁厅里的丝线全都收了回来,回护自身。片刻之后,先前被捉进去的灵媒道士们陆续出现,一个个衣衫不整的样子,搞得现场活像是在扫黄非,那旁厅就是他们违法犯罪的据点所在。

加上那昆仑棉甫一出现,就被楚程揍得毫无还手之力,浑身乱舞的黑色丝线除了让他看起来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棉花糖之外,再没有任何作用。

齐彭彭突然就有点害怕不起来。

好弱哦。他不无嫌弃地想,还不如他呢,至少之前跟楚程过招的时候,他还能稍微防御一下。

那昆仑棉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想法,逐渐微弱的抵抗骤然激烈起来,不过在楚程的镇压下,仍旧一点水花也没翻起来,反而他越是反抗,楚程揍得越是起劲,最后总算是把昆仑棉人皮外面的丝线都给清除了个干净。

那遍布整个房间的巨大线团,被楚程的拳头招呼过之后,全部收拢起来,竟然只是一个人头大的黑球,所有的黑色丝线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终于摆脱了束缚的灵媒道士们拿到自己的法器,第一时间也想上来帮忙,但眼看着刚刚难缠无比的昆仑棉跟个真的球一样在地上被动挨,举起法器的手忍不住顿了顿。

这连反抗都没有的,他们这么大年纪了还以多欺少,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总之这场法事最终在众仙师们恍惚的脸色中结束了。大家噼里啪啦丢了一堆符纸和黑狗血,结果还没人家一顿乱拳来的有用,所有人的脸色都怏怏的。

楚程收服了昆仑棉之后,回头一看,就对上了众人神色各异的脸,莫名其妙地顿了顿,问向一旁的徒弟:“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有啊,火龙果汁。

齐彭彭嘴巴都没来得及闭上,呆滞地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楚程不明所以,抬手蹭了蹭嘴角,才发现黏糊糊的。楚程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刚刚冲得太急了,忘了擦嘴。”

众人:“…………”

您那是急吗?您就差等那昆仑棉把他们都全灭了才出手了好么!

可楚程的能力实实的摆在那里,今天如果不是这个年轻人,他们恐怕就要阴沟里翻船,全灭在这儿了,这话众人实在是没那个脸面去。

齐彭彭经历过今天这一遭,整个人已经升华了,何况那什么昆仑棉被成一个球之后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他也从震惊中缓了过来。

瞥见这些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不满和牢骚,再一看双方的装备差距,他觉得自己悟了。

心凑到楚程身边,他附到楚程耳边,声道:“师父,我觉得他们是看不起我们道观,觉得我们不够正规。”

“不正规?”

楚程茫然了,视线落在其中一个灵媒的鸡毛掸子法器上,神色古怪。

他还以为这些人不会在意这个呢。

不过转念一想,在场的灵媒确实是法器各异,但道士们基本上拿的都是桃木剑和天蓬尺,他作为国内道观的观主,赤手空拳似乎的确有点不太好。

可他的法器丢了啊。

正苦恼着,一旁的齐彭彭脑子转得飞快,立刻递过来一样东西,是楚程先前交给他保管的儿童版桃木剑。

楚程与他对视一眼,在他鼓励的目光下,顿了顿,迟疑地举起桃木剑,在那昆仑棉压成的黑球上扎了一下。

黑球本就已经在强弩之末,被戳得猛烈颤抖一下,忽忽悠悠抖动片刻,忽然“噗”的一下,扁了。

吓死了。

沈家众人扶着沈老太太刚站起身子,就瞧见这一幕,登时发出了崇拜的惊叹:“……哇!”

灵媒道士们:“………………”

好烦哦。感觉自己又被羞辱到了。

--

楚昕赶到的时候,楚程正被沈家众人团团围住,簇拥在中间。

沈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被这种鬼东西吓到,真是难过到不行,被儿子儿媳一人一边扶着,哭哭啼啼的开口:“我们家一辈子恪守本分,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会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哦……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混到我们家里来?”

这东西在国外估计没什么名气,只有国内的道士们知道,一个老道士不甘楚程一个人出风头,臭着脸色解释道:“昆仑棉一般出现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应该是你们家里什么人出去玩,不心沾染到了,才会附身带回家里。”

沈老太太听得脸色都变了:“他上个月确实去了一趟徒步探险,司机跟着一起去的。可一起去的还有好多年轻人啊,怎么会就盯上我们家了?”

沈悦也是脸色发白,后怕不已。

那次徒步探险回来直到现在,他一直都跟探险队员们保持着联系,也没听其他有谁家里出了类似的事情,内心顿时一阵悲催。

难道他就是那个天选倒霉蛋吗?

老道士瞧着沈家人充满求知欲的目光,总算感觉自己扳回了一城。不过他们的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

老实昆仑棉这种东西,诞生的条件极其恶劣,在古代基本都是乱葬岗里才会出现的产物,寻常的大户人家也是见不着的。

建国之后各地治安变好,传统的土葬也都慢慢转变成了火葬,近几十年都没有再听过昆仑棉出现的消息,他们道教协会内部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玩意的相关内容剔除出教材,谁曾想居然转眼就遇上了。

他们遇到的这只昆仑棉,膨胀起来居然能够塞满整个旁厅,还能一个一个把他们缠成蚕蛹,也不知道是害了多少人才有这么恐怖的规模,不准等到一张人皮都兜不住的地步,还会分裂出第二只来。

这么恐怖的邪祟,如果放在以往,别他们这些人毫无心理准备,就算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也不一定能得过,而他们这些人已经是京城玄学圈里数得上名号的人了,不论损失哪一个,对本地玄学圈来都是一记重击。

可现在,他们这么多人都无法解决的邪祟,居然就这么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给活生生没了。

老道士看向旁边又开始吃饭后甜点,一脸天真单纯的楚程,只觉得一阵胃疼。

他搓了把脸,不再去看那个令人窝火的年轻人,继续道:“它既然盯上公子,肯定是公子身上有什么吸引昆仑棉的东西。您仔细想想,是不是出门游玩的时候捡到了什么东西?”

后面一句话是对沈悦的。

沈悦闻言想了想,脸色微变,从自己脖子上掏出一条项链,把坠子展示给老道士看:“这个东西算么?我在民宿的门口捡到的,觉得很特别,就拿过来戴了。”

按照一般的套路,他都这么了,这个吊坠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灵媒道士们立刻神色沉凝地靠近了观看,却尴尬的发现那只是一个印了图案的铁片,周围封了一圈像是蜡的东西,看上去平平无奇。

“你捡到这东西的时候,它就是这样吗?”

“不是呀。”沈悦,“我捡到的时候,它上面还坠着两个布包,一个里面装的是果核,一个装的是草药。那两个布包看起来太破旧了,又很脏,我就没要,只留下了这个。”

布包,果核?

一些草药确实有能够影响人的身体的效果,可想要起效,都得佩戴上一段不短的时间。

沈家公子也没贴身佩戴,听他这么,应该是拿到的时候就丢掉了才对,不应该还对他的身体产生影响啊?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几个灵媒若有所思,但也没想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客厅里陷入一阵沉默,这时候楚程却突然开口了:“这是沙漠里的东西,算是能增强人霉运的一种符咒。”

众人立刻看向楚程。

老实,之前跟昆仑棉的战斗里,虽然楚程救了大家,但在场哪个不是正经玄学门派和世家出来的大佬,居然没有一个人见过楚程捉鬼的招式,这就很是让这些正统玄学教派的大佬们怀疑了。

现在又听楚程起完全陌生的领域,他们脸上的狐疑更加浓重。

看这年轻人的长相,最多也不过18岁,刚刚成年而已,在他们道教协会里,也就是刚开始学习基础理论的年纪,能有那么强大的实力,已经足够让人吃惊了,现在难道还要告诉他们,这年轻人的知识储备也比他们多?

众人越想越觉得楚程可疑,以为他是为了出风头故意编造故事,可楚程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大惊失色。

“不过准确来,这是一种巫术,是沙漠里最狠毒的一种符咒,三个东西分别代表疾病、衰老、死亡,能让人在短时间内经历人这一生所有可能遭遇的苦痛。”楚程这话时脸色十分轻松,嘴里还嚼着一块蛋糕,吃的满脸满足,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吓人的样子,“还好你把另外两样东西丢了,不然你都不用回来,直接就死在那边了。”

沈悦脸上的血色直接没了:“怎、怎么会这样?”

沈家人更是吓得魂不附体,紧紧地抓住沈悦的胳膊,好像生怕他突然消失似的。

沈老太太着急地拿拐杖敲地:“还不快把那倒霉催的玩意摘了?!”

沈悦这才反应过来,顿时一个激灵,赶紧把脖子上的项链摘掉,甩手丢在了桌子上。

在场的灵媒道士们听了楚程的话,也没敢去碰,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疑。

这年轻人的话很有条理,不像是编出来的样子,可国内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沈老太太才不管他们的疑惑,看着那条项链仍觉得不放心,径直问楚程:“是摘掉就可以了吗?这东西还会不会影响我们家孙子的身体啊?”

“那当然会了!”楚程一脸‘你怎么这么天真’的表情,“这东西跟所有的诅咒一样,惹上容易摆脱难,不管丢在哪里,都会回到捡走它的人身边。”

啊?!

沈家人脸色一变,老太太的身体都摇摇欲坠起来。

沈悦是他们家这一代的独苗,他们不惜招上门女婿,都不忍心强迫沈悦去学经商,这么宝贝的孙子,怎么能就这么被巫术给害了?

“那,那该怎么解决?”老太太忙问,“大师您放心,钱不是问题!只要您能救沈悦,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悦的父母也表示了相同的意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楚程身上。

就见楚程眨了眨眼:“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着已经按捺不住地抓住了沈悦的手腕,沈悦脸色猛地一红,目光闪烁地盯着他。

楚昕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只来得及听见最后两句,再瞧见这个场面,登时目眦尽裂,感觉自己脑袋上的鸟叫更加清晰了一些。

“把手撒开!”

话音落下,人已经冲上去,硬生生地挤进楚程和沈悦中间,把两个人的手掰开。

他怒瞪楚程,正欲开口,门外又来了个不速之客,瞧着他死攥着楚程手腕的手,脸色一黑,脱口而出的话与楚昕惊人的相似:“手给老子撒开!!!”

凭空一声巨响,校霸大哥闪亮登场。

捉鬼驱邪登时变成了捉奸现场。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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