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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1 / 1)



《真少爷是敛财天师》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聂荣和老道士离开前, 替楚程叫了辆车送他回学校。他们在警察局门口目瞪口呆时,楚程已经在校门口下了车。

低头跟蒋逸发了消息报平安,进宿舍楼的时候, 楚程忽然听见有人问:“请问楚昕回来了吗?”

听到熟悉的名字,楚程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眼。

而就是这一眼,让楚程的眼神瞬间定住了, 一时间竟然无法挪开视线。

只见声音来源处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孩, 五官精致、鼻梁高挺,嘴唇都是饱满的粉红色, 皮肤还比他下山以来看到的任何人都要白皙, 简直让人忍不住想去质问女娲当初捏人的时候是不是太偏心了一点。

不过楚程看他并不只是因为外貌。

在他眼里, 所有人的脸都只是命运的体现,何况楚程还能看见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他盯着这人看了一会儿,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有存在感, 男孩顿了顿,忍不住转头看过来,在看到楚程的脸时,也愣了一下。

长得好面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他眉心微皱, 这么一愣神的工夫, 旁边刚刚被他问到的路人, 楚昕的室友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在看到楚程的时候脸色一变。

这不是楚昕他爸妈想带回家的那个养子?

室友看了看楚程, 又看了看男孩,见两个人视线交融情意绵绵,不由得脸色一变,心沈悦该不会看上这个养子了吧?

没错,这个来找楚昕的男孩就是楚昕的未婚夫, 传闻中沈家的那个漂亮笨蛋,沈悦。

沈悦长得确实特别漂亮,如果再留一头长发的话,任谁都会觉得他是个美女。不过作为自己室友的未婚夫,在这里跟室友未来的弟弟撞上,还深情对望,这就不太妙了。

室友警惕地看了楚程一眼,暗道他最好不要靠近沈悦,否则楚昕绝对要疯。

就见楚程已经朝他们走了过来,看都不看他一眼,目标明确,直奔沈悦。

室友脑海中警铃大作,隐约中仿佛看见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即将降临在楚昕的脑袋上,出于兄弟情谊,连忙上去强行将两个人分开。

“你干什么!你这样对得起楚昕吗?!”

旁人或许不知道,他作为楚昕的室友,却很明白楚昕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并没有传闻中那么排斥,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友善的。

他不止一次看见楚程在食堂里拉着人卖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坑同学的钱,楚昕作为一个纯粹的无神论者,唯物主义最铁杆的粉丝,却一点都不嫌弃楚程,偷偷摸摸换上陌生的衣服,去照顾楚程的生意。

别是收养的弟弟,就算这个是楚昕的亲弟弟,能做到这个程度,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就这,楚程居然还想撬楚昕的墙角?

室友出离愤怒:“你太过分了!”

楚程:“……?”

沈悦:“……”

沈悦听他这么一,也想起来最近富二代圈子里的传闻,看向楚程的眼神顿时有些意味不明。

养子么?

楚昕不在,他现在来靠近自己,难道真是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他现在的表情实在是跟传闻中的漂亮笨蛋挂不上号,可惜室友一心防备楚程,背对着沈悦,一时间竟没有发现异常。

楚程莫名其妙的看了室友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拦住自己,不过眼前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并没有太在意,即使隔着一个人,也大方地朝沈悦伸出手:“你好。我看你印堂发黑,眼纹深重,像是邪祟纠缠的样子,恐怕很快就要倒霉了。”

沈悦:“……???”

这话一出,别是沈悦,就是楚昕的室友也觉得莫名其妙。

他毫不避嫌地靠近楚昕的未婚夫,居然就是为了他长得不好看?

这算什么,自恋兄控的反击吗?

室友顿时脑补一出我爱你你爱他的情感伦理大戏,楚程却并不明白他的震撼,对刚下山就丢了所有行李和盘缠的他来,赚钱就是头等大事,再者了,他才是楚家真正的太子爷!

即使他自己并不知道面前这人原来应该是他的未婚夫。

对世俗关系并没有太多了解,楚程丝毫不觉得自己做这些事情有什么不对,趁热铁地推销道:“我可以替你解决此事,一次……一只邪祟一万块。”

楚程已经不是原来的楚程了,经历了和老道士的交锋,他学会了坐地起价,并熟练地将这个技能运用在了自己的生意上。

见沈悦一脸问号,他还以为是对方不认识自己,并不信任他,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先买一张我们京都观的符纸,一张也是一万块,童叟无欺!”

沈悦:“…………”

沈悦表情有些绷不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发现他一脸认真,竟然不是在开玩笑。

紧接着又听见一声追问:“你是给卡还是给现金?”

沈悦脸色木然,一时不察,竟然被他带沟里去了,下意识掏出钱包:“给……给现金吧。”

楚程拿了钱更加高兴,提醒他一定要贴身佩戴之后,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搞得留下的室友和沈悦一脸的莫名其妙。

好的伦理大戏呢?

就骗一万块钱?

看不起谁呢?

--

楚程回到寝室后,蒋逸果然窝在宿舍里没出去。

科拉国际不强制学生上晚自习,蒋逸又不是爱学习的那一挂,也不算去图书馆自习,每天回来就在寝室里玩手机。

不过楚程回来的时候,他居然破天荒的在看书。

白天他给楚程的那张纸条可不是在笑,揍了齐彭彭一顿之后,他痛定思痛,思考了好几天,觉得自己会被弟背叛,肯定还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为了防止更多弟叛变,蒋逸苦思冥想,终于从重重谜团当中找到了蛛丝马迹。

楚程出现之后,唯一的变化,不过是倒数第一的宝座被楚程夺走,自己不再是雷不动的垫底。

肯定是因为这个!

想想也是,古往今来的校园霸主,哪一个是因为成绩好才当上大哥的?

蒋逸有理有据:全校第一肯定是不用想了,他没那脑子,而且科拉国际时不时从隔壁学校挖人才过来,每次考试第一名都慌得不行,生怕被人踹下去。

但倒数第一就不一样了。

倒数第二不过泯然众人,倒数第一却能永远伫立在众人的心中,成为永恒的丰碑!

校霸大哥地位受到威胁,蒋逸第一个想法就是铲除对手,而他苦思两天想出来的万全之策,就是给楚程补习。

只要他成绩上去,倒数第一的宝座就会重新回到他的掌握!

到时候那群弟一定对他死心塌地,再也生不出任何背叛的心思!

但补习肯定得偷偷补,而他又不喜欢别人进自己的寝室,于是思来想去,这个补习的重任还是得落在他自己身上。

不就是学习么!他一定可以的!

可看了一晚上的教辅书,他绝望的发现,别是学会之后教楚程了,他连题目都看不懂。

楚程回来的时候,他正捧着初中的教辅书看,一听到开门声,立刻把书给收了起来,塞进抽屉里。

“楚、楚程,你回来啦。”

当老师的还没学会,这事太丢人了,他不能让楚程知道。

蒋逸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抽屉。

楚程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高兴地起自己在楼下遇到沈悦的事情。

不过他不知道沈悦的身份,只知道他是来找楚昕的。

蒋逸一听楚昕的名字就警惕起来,以为楚昕找了什么人过来跟踪楚程,当即脸色一肃,“你等等。”

完从黑名单里翻出齐彭彭的微信,把他放了出来。

【蒋逸:你现在在图书馆?有看到楚昕么?给我跟着他,看他都跟谁在一块,有看到立刻拍照发我,一张100块。】

齐彭彭很快回过来。

【齐188:蒋哥,不是我,我现在已经是楚哥的人了,咱们这样不太合适。】

【蒋哥:……】

【蒋哥:你楚哥让你去的。】

【齐188:好嘞!我已经看到他来了!】

蒋逸:“……”

被亲信背叛的滋味,他现在算是感受到了。

楚程回来的时间比较晚了,没过多久就得熄灯睡觉,蒋逸习惯性的等他先去洗澡,自己洗完之后出来,没在床上看见人,还下意识的喊了一声:“楚程?你还不睡觉吗?”

“我在睡呀。”声音从寝室的另一边传过来,蒋逸看过去,就瞧见楚程已经躺在自己新买的被窝里了,只露出一个脑袋,正看着他,“你记得关一下灯。”

寝室其实两边床头都安了开关,不过他这边因为一直没人住,坏掉了,只有蒋逸那边可以开灯。

蒋逸:“……”

对哦,楚程已经自己买了被褥,不跟他睡一起了。

蒋逸一时间不上来心中的感觉,顿了顿,只好自己孤独地爬上床。

躺在空旷的一米八大床上,蒋逸一米九的大个子,以往都觉得这床刚刚好睡的,今天却莫名觉得空旷起来,怀里也凉飕飕的。

再一听楚程那边,已经传来了深沉且均匀的呼吸声。

蒋逸:“…………”

向来独来独往,不愿意与人有任何肢体接触的校霸大哥,破天荒的失眠了。

--

拿着轻飘飘的符纸走出宿舍楼的时候,沈悦整个人还是茫然的。

他看着手里的符纸。

楚程画了那么多符纸,裁纸的手艺还是没有任何长进,符纸边缘坑坑洼洼,比狗啃的都难看。

“……”

一万块钱就买个这?

这是什么新式的搭讪手段么?

这个想法浮上心头,却立刻被他否定了。毕竟楚程从一开始看到他,视线就没有在他脸上停留多久,眼神里也十分清澈,除了对钱的渴望,就没别的东西了。

什么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顾忌讳的靠近自己未来哥夫,是为了坑他的钱?

怕不是个傻子。

路过门口垃圾桶的时候,沈悦本想把这玩意丢掉,可仔细看了看,忽然觉得莫名有些眼熟。

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个精致的袋子,解开抽绳,倒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张卷起来的黄纸。

沈悦摊开黄纸,跟刚刚买到的这张拿来比对了一下,发现除了边缘的坑洼程度不同之外,上面的图案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人手居然能画出这么分毫不差的精细图案?

沈悦有理由怀疑这符根本是随便找了家印店印的,又想不通他是怎么服店家,把朱砂加进墨盒里。更加想不通的是,楚昕怎么会去买楚程的符,还送给他?

他怎么想都想不通,干脆不想了,无语之下,只能把这两张符纸都卷起来,塞进那锦囊里,去做他的正事。

他今天来找楚昕,是为了家里的事情。

这一个月来他总是莫名烦躁,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可是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出能有什么事让他这么不安,问了家里人,最近也没计划让他出去露面。

本以为只是在家待久了,内分泌紊乱引发的心情不好,他就出门去散心了一段时间,谁知道出门也没能让他的心情好上一点,反倒被旅途中各种倒霉的事情搞得更加烦躁。

前天回家的时候,还被家里养的狗给咬了。

那条金毛在他们家养了好些年,年纪大了也不爱乱动,脾气好得很,偶尔有人踩它一脚,它也不带生气的。

可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好好的在沙发上休息,它突然就冲过来,发了疯一样地咬他的脚,如果不是他在家喜欢穿那种特别厚的拖鞋,狗牙齿一时半会儿穿透不了鞋面,他的脚都要被它咬穿了!

尽管佣人立刻上来把狗拉走,他还是惊魂未定,气得差点狗。

后来金毛被带走去医院检查狂犬,医院却它没有得病,而且面对他们家其他人的时候,都跟之前一样,温和得不行,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会这样,沈悦的父母都,宠物是不会突然性情大变的,除非沈悦身上带回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有什么疾病没有发现。

“网上不是有好多这种例子吗?生了癌症,医院体检都没检查出来,还是狗最先发现的。”沈太太,“不过人家比你好一点,他们的狗只是乱叫,没有咬人就是了。”

“……”

沈悦郁闷得不行,跟楚昕聊天的时候吐槽了两句,楚昕就把这个护身符送了过来。

他们家跟楚家不一样,还是有点相信玄学这种东西的,况且是未婚夫送的,沈悦就找了个锦囊,把护身符收起来,放在身边随身带着。

他家里知道楚昕这么有心,也对楚昕这个儿婿越发满意。

有了这个护身符之后,沈悦家养的那只金毛见到他,果然不再发狂了,只是仍旧不太敢靠近他的样子,不过后来发生了更离谱的事,有天他不在家,金毛居然突然暴起,咬伤了家里的司机!

那个司机是从沈悦时候就在沈家的,专门负责接送沈悦,几乎跟家人一样,沈悦知道之后怒极,也不管医院那边金毛根本没病,直接把狗送了出去,不让它再回家。

可金毛走了,他身边的怪事却并没有结束。

今天他会来找楚昕,就是因为路上出的一场事故。

当时他正好好的走在路上,头顶忽然掉下来一颗螺丝,他低头的工夫,脑袋上一个巨大的招牌轰然倒下,直直朝着他所在的地方砸了下来!

那招牌足有两个人高,即使沈悦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也差点没能逃出招牌坠落的范围,好在最后时刻,一股莫名的力量从背后推了他一下,他才能幸免于难。

可那时候他身后并没有人,司机也离得老远,他思来想去,想不通到底是谁推了自己一把,觉得可能是楚昕给他的护身符起了作用,便来找他,想问问他这东西是从哪个寺庙求来的。

没想到居然在楚程手里买到了同款。

楚程不可能那么厉害,那白天的事情就应该跟符纸无关了。

楚昕不在就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去联系一下最近能找到的大师,来家里帮忙看看。

出门的时候,车子就在门外等着,司机看见沈悦自己一个人出来,还有些惊讶:“楚家少爷没在么?”

沈悦脸色不太好地摇摇头。

他的手机也在白天的事故中壮烈牺牲了,暂时还没来得及去补办,联系不到楚昕。

“我已经拜托他室友帮忙联系了,我们先去白马寺吧。”

白马寺就是距离他家最近的寺庙,楚程先前捐戒指的时候,也是去的这家。

沈悦坐进车里,没有注意到司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微光。

见沈悦脸色不太好看,司机安慰道:“其实也不用这么紧张,不定只是一段时间运势不太好,过段时间就好了。金咬我,大概也只是不喜欢我新买的香水。”

沈悦揉揉太阳穴,不赞同道:“金当年是考警犬的时候被刷下来的,虽然没能成为正式的警犬,但各方面包括性格,都比一般的狗好。它突然这个样子,又没生病,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我们没有注意到。”

这个时间,去白马寺路上的车子不多,只有寥寥几辆,司机走的是一条无名路,算是抄了近路,比走大路能节省不少时间。

两个人话的工夫,身后一辆载满货物的货车缓缓的靠了上来。

这条路只够两辆车并排行驶,沈悦看到后视镜里那高出货车顶部的钢材堆,就知道这辆车肯定超载了规定重量好几倍的货物,不由得皱起眉头,心底略微有些不安。

“这个时间不是应该禁止工程车在城市里行驶了?怎么还有人在运货?”

司机头也不回,语气轻松地道:“钻空子而已。这些车都有交钱的,一般没人去抓。就算抓住了,也不会扣司机的钱,扣的都是工程队的。司机为了多挣钱,当然愿意运货。”

又是不守规矩的人。

沈悦眉心压紧,有些反感这样的举动,不过很快却意识到了不对:“白马寺附近不都是老城区么?早就发布文件要保护,不会拆也不会建新建筑了,怎么会有施工队?”

“是啊,怎么会有施工队呢?”

司机仍旧没有回头,沈悦意识到不对劲,抬头正要看司机一眼,车外却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几乎是同时,座下的车子也剧烈抖动起来,沈悦下意识回头,看清自己身后的场面,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后方的道路上,那辆运送钢材的货车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紧贴到了他们车子的后方,货车司机大概也是发现不对劲,急忙踩了刹车,然而因为超载太多,车子虽然减速,车上的钢材却顺着惯性继续往前,跟刺穿一张纸一样,轻易的穿透了货车的驾驶舱,然后以雷霆万钧的势头,直直朝他冲了过来!

就这么一条路,他们的车子根本无从躲避,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司机也没有采取任何的躲避措施,只是以之前的速度缓慢行驶,仿佛根本没听见后头的动静似的。

沈悦就看见密密麻麻的钢筋朝自己扎过来,眨眼便突破了汽车的外壳,来到他的面前!

连钢铁都无法抵挡的力量,又何况是他的血肉之躯?

车辆在被钢筋贯穿的同时就已经失控,被钢筋压得前端翘起,死死地钉在了地面上,沈悦早在钢筋来临的一瞬间,就已经无法自控地闭上眼睛,耳边只有自己的颤抖的尖叫,和杂乱的心跳声。

然而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降临。

再次睁开眼的刹那,沈悦看清自己身边的一切,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车子已经彻底变形了,像一只绝望而又无助的野兽,仰着车头望向天空,满地的碎玻璃仿佛就是它的眼泪。后座全部被钢筋贯穿,前面的驾驶座也没有幸免,司机的尸体趴在方向盘上,身上扎了零星几根钢筋,扎的都是要害,眼看着是活不了了。

他恍惚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知觉还在,他没死?

缓缓转头望向身后,数百根钢筋的横截面就这么跟他面对着面,末端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挤压过一样,居然跟竹条一样爆裂开来,齐齐的停在了距离他只有一掌之隔的地方。

沈悦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可身体却因为过度的惊吓,根本动弹不得,直到他的知觉完全恢复,鼻尖忽然嗅到了一丝烧焦的味道。

呆呆地望过去,就见他用来装符纸的那个锦囊里冒出了一股白烟。

锦囊底部已经被烧出了焦黑的洞,棉制品烧焦的味道萦绕在鼻尖,难闻得很,却让他浑身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前座本该已经死透的司机尸体忽然耸动两下,不顾钢筋贯穿身体,缓缓坐了起来。

沈悦刚刚放松的神经骤然绷紧,瞳孔猛地压紧,看着对方以人体不可能做到的姿势,慢慢转过头来。

“啊啊啊啊啊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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