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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木默不作声地跟在安柏诚身后往外走, 她到底还是很少盛装扮,除了必要场合也没怎么穿过高跟鞋。
此时脚跟处是钻心的痛感。
文谨轩在曲径通幽的鹅卵石道前等待他们,手中提着一个帆布袋。
他与安柏诚实为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 温柔细心,内敛沉稳,这些年对池木更是照顾有加。
“我给你带了平底鞋,”他把手中的帆布袋递给池木, 声音低低柔柔的, “脚疼不疼。”
池木感激地接过, “谢谢阿轩。”
附近没有可以坐下的地方, 文谨轩便伸出手臂让池木扶着他的手腕换鞋。
他半是责怪地看着安柏诚, “你也真是的,都不会扶一下木木的。”
安柏诚眉梢微挑, 视线缓慢地落在池木裸.露的脚踝, 不咸不淡地问:“你平时不穿高跟鞋啊?”
池木几分无奈, “……你见我穿过吗?”
安柏诚实话实:“没怎么留意。”
换上平底鞋的池木获得了重生,懒得和他一般计较, 慢悠悠地跟在他们身后,习惯性地保持适当的距离。
虽然是在公众场合,但这会儿行人稀少, 安柏诚毫无顾忌地与文谨轩十指相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安柏诚素来易燥易怒,但对待文谨轩还是有十足的耐心。
晚间的风意微凉,文谨轩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池木身上, 三人走到停泊在停车坪的车前,安柏诚拿出一直拎在手中的画册,送给文谨轩, “你的画。”
文谨轩接过,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多少钱拍的?”
安柏诚随意扯了个价格:“55万。”
到底是相伴多年的情侣,安柏诚又极少对他撒谎,文谨轩很快捕捉到他话里的心虚,“真的?”
安柏诚作势点了一根烟,“真的,骗你干嘛。”
……基本可以断定不是这个价了。
于是文谨轩看向池木,不温不火,“木木,他花多少钱拍的。”
池木看了看安柏诚,又看了看文谨轩,一时不知道该帮谁。
文谨轩也不恼,“你不也没关系,我听一下就知道了。”
话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池木斟酌用词:“……再多个零。”
文谨轩看了眼安柏诚,眼神极淡。
安柏诚自知理亏,帮他们开车门,为自己辩解:“这不怪我,是有个傻逼非要和我抬价。”
池木在听到他的措辞时抿了下唇,表示不悦。
文谨轩问:“谁?”
“夏则言。”
“……夏家的大公子?”
“不然呢?”
是不是应该夸他勇气可嘉,“你刚刚人家是什么?”
“人傻钱多,”无知者无畏,安柏诚继续振振有词,“你见过一幅估价几十万的画,被人一百万一百万地往上加吗?……这不是人傻钱多是什么?”
“……你点声。”
如果他们稍微留意一下四周就会发现,不远处的树荫下,不知何时停放着一辆与夜色相融的劳斯莱斯,连号车牌嚣张得不可一世,直接暴露了主人的身份。
劳斯莱斯后座的车窗留有一条缝隙,这里过于静谧无声,两人的对话随着晚间的风一字不落地传入夏则言耳中。
屈铭正襟危坐。
厉害了,第一次听到有人评价夏总人傻钱多的。
他心翼翼地察言观色,却见夏则言好似并不在意,微阖着眼,若有所思。
还是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冲动,在抽烟室离开后,夏则言不由自主地悄声跟在池木身后。
看着她随安柏诚缓步离开。
她的高跟鞋大概是有些崴脚,步伐怪异,那个叫安柏诚的男人却丝毫不在意般,甚至连脚步都没有慢下。
看得他内心隐隐作痛。
然后,他看着他们走向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还给池木带了平底鞋。
……
徒然间,有种足以令他兴奋到失控的猜测萌生,他屏住呼吸,果不其然地看到安柏诚和那个男人十指紧扣。
关系不言而喻。
夏则言按捺不住内心疯狂涌动的欢喜,虽事实应该八九不离十,但他还是拿出手机决定求证一番。
只要涉及和池木有关的事情,他都不敢轻举妄动。
夏则言拨通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个人,安柏诚……查他近几年是不是在法国,以及……”他顿了顿,“有一个男朋友。”
-
劳斯莱斯缓速行驶在郊区的马路上。
屈铭发现自从夏则言接了一个电话后,唇畔一直荡漾着愉悦的弧度,连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欢喜。
他隐忍克制得很,极少这般情绪外露。
屈铭猜测,可能是因为池姐回来了。
顷刻间突然下起滂沱的大雨,在车窗的玻璃砸出清晰的水声。车子缓缓驶入夏家的老宅,管家撑着伞过来接人。
为了工作的方便,夏则言近几年都居住在外,除了节假日很少回家,管家在看到他时还有微微的诧异,“大公子回来了。”
夏则言高大的身躯走进伞下,“不必惊扰我父母,我只是过来提车。”
管家为难地:“夫人还未入睡,您不去声招呼吗?”
话音未落,温晴通过监控看到来者,从屋内走出,“则言,回来了?”
“妈,”夏则言的声线恢复到不辨喜怒,“我只是来提车,您早点休息。”
“这么大的雨,你还要出门吗?让屈铭送你就好了。”
夏则言朝车库的方向走去,“不用,我有私事。”
片刻后他开着一辆超跑从车库中出来,温晴在看到那辆车时瞳孔骤然紧缩,“则言,你……”
“不用担心,我会注意安全的,”夏则言和她告别,“我先走了。”
夏则言太有自己的主见,且已到了而立之年,更加难以管控。
那辆车是几年前夏则言夜间飙车时最喜欢开的一辆。
温晴惴惴不安。
雨越下越大,并没有停息的趋势,雨刷自动感应到玻璃板上雨水的累积,摆动得愈发勤快。
夏则言十指紧握着方向盘,冷静地分辨眼前地路况,只是仪表盘上的速度在不断地增加。
池木走后的前两年,他积压太多的负面情绪,这种竞速方式反倒成了他最有效的释放方式。
只是没想到原来正面情绪也是需要发泄的。
他唇角微扬,眉眼里满是温情。
池木,池木。
夏则言一遍遍地默念她的名。
你是否也会像我一样,在每一个思念的夜晚里辗转反侧。
也是否会像我一样,在孑然一身中等待归来。
你一直都是我的精神寄托,是我从没想过放弃的温暖。
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
哪怕是进入深度睡眠,郁修竹对周围的事物还是保持着敏感度,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声,他几乎是一秒清醒,伸手接通电话,“喂?”
挂断电话后,他摇了摇怀中香软的女人,“宝宝,快醒醒。”
夏栀揉揉眼睛,表示对他动作的不满,“大半夜的,你干嘛啊。”
“快点,”他的声音难得地紧绷,“大哥出车祸了,现在在我们附近的医院。”
“大哥?”夏栀从床上惊醒,“他该不会又去飙车了吧?”
郁修竹已经在换衣服,闻言还有几分讶异,“飙车?”
夏则言那么冷静自持的人,私底下居然玩这么疯的吗?
……
因为夏栀和郁修竹离夏则言所在的医院最近,他们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医生只是稍微撞到脑部,轻微脑震荡,并不严重,但还是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夏则言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头上绑着白色的纱布,倚靠在病床上发呆,他应该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连夏栀他们进门都没有发觉。
他的眸色沉黑,瞳孔随着思绪的飘远出现涣散,黑发凌乱,看上去倒是有些狼狈。
夏栀在确定他并无大碍后总算是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蓦然松弛,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药水味,“哥。”
夏则言并没有理她,依旧保持那一个姿势,素来深邃的眉眼蒙上一层薄薄的恍惚,出卖了他的走神,他好似在认真思索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难以被外界纷扰。
夏栀又开始忧心忡忡,“我哥该不会被撞傻了吧……”
郁修竹好笑地揉了揉她的长发,“别乱,医生不是没有大碍吗。”
大概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夏则言终于动了动瞳仁,动作缓慢地看向他们,最后停顿在郁修竹覆在夏栀头部的手掌。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么抚摸池木的头的。
聚精会神的时间过长,夏则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方,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宽慰道:“我没事。”
“哥,你是不是……”
夏则言知道她的未尽之言,“嗯,大雨影响视线,你让妈他们不用过来了,我静养几日就好。”
“你知不知道我们会很担心你。”
“抱歉,”夏则言从嘴中溢出两个字,神色恍惚,“以后不会了。”
反正她也回来了。
郁修竹发现夏则言一直盯着他和夏栀亲昵的举动,便问道:“大哥在想什么?”
夏则言一双漆黑的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话语严肃又认真,“你当初是怎么追到夏栀的?”
不曾想他会这么问,但郁修竹有几分了然,认真思索后言简意赅地回答:“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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