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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怎么吃才最美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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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的飞舟离开五剑镇,往东海方向行去。

天明破晓时,谢风遥靠卖可怜再一次爬上了楚南楠的床,与她亲昵相拥而眠。

飞舟上的住宿条件,比客栈好很多,不止床榻被褥的区别,也来自身边人的馨香柔软。

少年熬得双眼通红,却全无睡意,直直望着帐顶。他还有事要做,但此刻只想呆在她身边。

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那么怕他,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她便缩回洞里去,让人费劲心思才能哄好。好的时候,可以滚一张床,坏的时候,隔山隔海。

不与她清楚,不跟她和好,他静不下心来做任何事。

她总是很容易退缩,又很容易哄好,如惊弓之鸟。这实在是令谢风遥费解,但转念一想,其实也没关系,他会哄好她的,只要能一直在她身边就好。

待到怀中人呼吸沉沉,陷入深睡,谢风遥方才缓慢抽出手臂,拨开她颈侧长发,俯身去吻她。

克制而极尽缠绵的一吻后,少年指腹擦过她粉嫩柔软的唇瓣,抚平她眉心褶皱,翻身下榻。

谢风遥带来了一具狼犬的尸体,他要好好研究谢家现在是如何控制灵兽的。

楚南楠一直睡到傍晚才醒,外间榻上几,清粥菜已经摆好,她吃过东西,又调息半个时辰,感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才去查看柳飘飘的伤势。

同时,谢风遥已经解刨完那具狼犬的尸体,除了其血液中专门为了对付五虎的毒素,和以往谢家为了控制性情凶猛的灵兽所束咒枷,另在狼犬颅内发现了一只黑甲蛊虫。

谢安果然是没那么好的耐性来调.教灵兽,采取了这样简单粗暴的办法,怪不得使用骨笛也无法控制。

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专驯养了这样一批可以不受人控制的灵兽来对付自己,还是所有的灵兽都喂了蛊虫。

宿体已死,蛊虫亦死去,拇指大的黑甲蛊虫被他收入瓶,待寻到机会,再查明其中原理。

谢风遥收拾完一地残骸,洗净双手来到甲板上,站在船头远眺。

他之前没想过太远,却在遇见谢鸠之后,突然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已经入秋,距离他的生辰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了,蜕体期将至,谢鸠不死,拼了老命也会来寻他的,不然兽印便再不能为他所用。

等到下一次谢鸠寻来,便是决战之时,在此之前,他会做好准备。

这时,谢风遥才记起,自己新得的那把刀。

靠坐在船帮上,谢风遥自乾坤袋中取出宝刀,细细抚摸。

这是一把环首刀,刀柄端带金属环,刀型长而直,深褐色苦槠木做鞘,减轻了重量,红绳缠柄,背厚而刃薄。

这把刀,没有太多花哨的装饰雕刻,铸刀师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如何使刀更利更韧,这些实用的方面,无论是铸造的技艺还是材料,都非那把普通的雁翅刀可比。

但无论是雁翅刀还是环首刀,都是师尊为他寻来的。

刀滴血认主后,少年蹲步起势,手握长刀,有心耍一套刀法,又怕舞刀时掀起的劲风和灵气波动干扰了飞舟法阵。

他只能强压抑冲动,哼哼哈嘿地挽几个刀花过过瘾,方才美滋滋收起刀,去找师尊。

房中,楚南楠为柳飘飘治愈了大部分的外伤,他胸口的致命伤,却仍使他昏迷不醒。

沈青坐在一边翻看账本,这是在五剑镇客栈,争执发生前柳飘飘塞给她的。这或许是他的最后法宝,但那时,他明显是不想再同萧蕴争了。

上面详细记录了沈青的那位后娘,与萧家私下来往的账目明细。镜泊湖每年产出的东珠、南山的铜铁矿、林场和遍布各大城的灵器铺子……一笔笔黑账,都清楚在册。

怪不得萧蕴千方百计都要杀掉柳飘飘,是因为心虚被人抓住了把柄。

这种大家族里的龌龊事,沈青见多了,假账黑账,沈青都可以理解,为了钱嘛。最令她感到心寒的,不是这些账目,而是母亲的死。

沈青合上账本,苦恼揉了揉眉心,靠在床柱。她一直没睡,声音掩不住的疲惫沙哑,“还好你在,不然这次,我可能真的要害死他。”

沈青第一次起她家里那些脏心烂肺的破事,“我七岁那年转武道,我母亲也是那年死的,次年,她的好姐妹周玲就嫁进沈家,成了我后娘。”

“那时候我还太,周玲总,她是我替我娘来照顾我的,我时候,非常依赖她……后来产生怀疑,是因她千方百计订下我跟萧蕴的婚约,萧蕴其实也并不是萧家的继承人,就算要联姻,他也不够资格,他是后来才当上继承人的……”

这些大家族里的秘辛,非常之乱,沈青比划了半天,也苦于这其中复杂的纠葛并不能完全对外人言明,只能归结为一句:

“我怀疑,萧蕴是我后娘生的孩子,她害死了我母亲,又想把我嫁给萧蕴,夺我沈家家产。我爹自我母亲死后,已是个废人,不管事了。但他幸好没有老糊涂,已经传位给我,大概也有考考验我的意思。或者,他其实已跟周玲产生感情,不愿做这个恶人,所以他不帮我,让我千辛万苦地查……”

柳飘飘昏迷,沈青絮絮叨叨,楚南楠默默听着,谢风遥百无聊赖蹲在门口,等着她们聊完,好找她的师尊黏糊。

听沈青唠叨完,楚南楠长出了一口气,联想到谢风遥家里那堆破事,也不觉得稀奇了。

有钱人家都是这样复杂的,跟扶风山是完完全全两个世界。还是扶风山好,穷有穷的好处。

楚南楠再为柳飘飘渡去灵力,转头看向沈青,“那你接下来算怎么办呢?”

沈青合上账本,凑到她耳边轻声了什么,楚南楠吃惊地张大嘴,“真的!”

“当然!”沈青满满自得,又拍拍她的肩,“到时候还得劳烦你帮我操办。我会加钱的。”

一提到钱,楚南楠眉开眼笑,“好好。”

沈青惊讶:“没看出来,你竟这般爱财!”

楚南楠双手合十,一脸向往:“我要给弟弟买衣裳,买裤子买鞋,还要养一大家子人,当然很缺钱啦!”

她昨天错怪了他,冷落了他,作为师尊,不能传道受业解惑,只能从别的地方补偿。楚南楠已经想好,等落了地,再去为他买衣裳,好好地扮他。

在船上不能练刀,无聊蹲在窗下画圈圈的少年,闻言眼睛募地亮起,他偷偷推开一条门缝,见她的师尊一到钱,眉飞色舞,整个人都焕发出光彩。

谢风遥开始琢磨,他长大以后,要做个什么营生才能赚很多钱给她呢?

却不知,他的师尊,本不爱财,纯粹是想体验这种当富婆,包养男人挥金如土时的快感。

从沈青的房间出来,楚南楠立即被黏上了,谢风遥拉着她回屋,等关上门才腼腆地提出要求,“昨天太忙太乱了,师尊还没好好见过我的宝贝吧。”

楚南楠眉峰一挑,想到出事前,他用她的脚做那事……

楚南楠挣脱他,坐在床边,面有难色,“你知道的,我刚为柳飘飘治伤,耗费了许多灵力,已经有点累了。”

谢风遥欢喜地在她身边坐下,央求她,“不紧的,很快的,就为它起个名字就好啦!然后我给你捏捏按按好不好?”

“啊?还要起名字!”这是什么情.趣,楚南楠震惊。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他怎么这么多花招啊。

白日睡眠,楚南楠迷蒙中醒来过一次,摸到枕边空空,那时她还迷糊着责怪他,给他机会同自己睡觉,结果又不知道忙活什么去了。

这时想起,他好像快一整天都没休息了,居然还这样精神、亢奋,缠着她玩情.趣,给他的宝贝取名字。

楚南楠忧心,他精力如此旺盛,不知疲倦,以后二人若真到了临门一脚不得不发时,她的老胳膊老腿是否禁得起他折腾?

她兀自出神乱想,手心里突然被递了一个硬硬的棍状物体。

“啊——”楚南楠猛地缩回了手,惊得跳起。

谢风遥也被吓到,忙低头抓了她手来检查,奇怪道:“是刀鞘有刺吗?弄伤你了吗?”可是他明明记得,刀鞘磨得非常光滑,也没有多余的装饰。

他翻来覆去看,手上也没有伤口啊。

楚南楠低头,看到那柄粗细与某物大等同的刀,心中一时无言,随后感到羞.耻、惭愧。

有毒!

强按下心神,楚南楠低语:“原来是这个宝贝。”也怪他,得模棱两可,叫人误会。

谢风遥一下滑倒,趴在她膝头,他极爱这样仰头看她,“师尊,给我的刀起个名字吧!这等厉害法宝,我已经用血认过主了,只差一个名字了。”

楚南楠拔刀出鞘,刀见血则意森寒,她指腹抚过刀脊,谢风遥声提醒:“师尊心呀,不可以用手摸的,刀气会伤了你。”

楚南楠连忙放下手,谢风遥却突然脸红。

此等宝刀,自铸成后都有自己的意识,认主后,外人是拔不出来的。

可是刚才,她一下就拔.出来了,就像握寻常刀剑那般握在手中,宝刀心藏锋,并没有将她割伤。

有时,如刀剑这般死物,比人更忠诚,更能使人看透内心。

他仰头看着她,看着她神色心地将刀归鞘,垂着纤浓的睫羽,认认真真量、研究着这把刀,拧紧了眉毛,绞尽脑汁为它想一个名字。

谢风遥恍恍惚惚,迷迷瞪瞪。每这样蹲在她身下,他便不受控制饮酒般发醉发梦。

谢风遥心想,他一定爱极了她,不然,他的刀,怎会在她手中那么听话,乖巧的收敛锋芒。

楚南楠认真以拇指到中指的距离丈量这把漂亮的长刀,谢风遥痴痴望着她,听见她语气严肃又认真:“一共有八咫长,就叫八咫吧,怎么样?”

少年挺直脊背,瞬间精神了,“哈哈,八咫好啊,就叫八咫!”

他们真不愧是师徒,尤其在起名这点。

他跪在她脚边,趴在她膝头,也伸手在刀上丈量,不禁感慨,“我只有五咫,师尊的手好啊。”这么的时候,他已经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楚南楠歪头:“那你想叫八咫,还是五咫?”

“就叫八咫。”谢风遥望着她。

她睫毛如蝶翼扇动,盈盈望来,少年脊背微弓,突然往前一蹿,将她扑倒。刀掉在地上,他与她十指相扣,居高俯视她,眼中的炽热那么浓烈,烫红她的脸。

楚南楠偏头不看他,“你又不听话。”

谢风遥凑近她,吐息喷洒:“我要亲。”

楚南楠:“我不信你没趁我睡着偷亲。”

他顿时惊讶,马上又否认,“没有!”

楚南楠理直气壮:“那我嘴怎么是肿的?”

“哪儿呢?哪儿呢?”他声音含糊着用唇瓣去贴近她,戏耍着,惹得她嬉笑着,不住地偏头躲闪,“不要闹!”

他越来越过分,楚南楠忍不住要教训他的时候,他却突然起身,规规矩矩跪坐在一边,“我不闹了。”

少年正儿八经地跪在那,“我知道师尊累了,我只是想同师尊亲近亲近,我不会做很过分的事情的。”他伸出双手,是个大灰狼抓白兔的姿势,“我给师尊捏一捏,按一按,放松放松。”

楚南楠狐疑地歪头量他,“当真?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谢风遥顿时叫屈,故意大声嚷嚷,“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我一向很听话的!师尊怎凭空诬赖我!”

她怔住,仔细回想,好像确实如此,他一向都听话的,唯一越矩,也只是趁下雨她发病时勾.引她沦陷。但她心里并不排斥那样。

“好吧。”楚南楠还记着自己冷落人家的事,心虚,于是乖乖在榻上趴好,叮嘱他,“我不吃力,稍微轻点。”

知道,当然知道你不吃力。

少年垂目,缓慢拨开她后背披散的长发,手指按在她脊骨,由上至下,到腰椎处,手掌从两侧腰部紧紧相贴,心中惊叹她腰之纤细,皮肉之软嫩。

滚烫大手慰贴,带来恰到好处的力道,楚南楠闭上眼睛,脸颊陷入被褥里,不时发出细舒服的哼吟。

少年动作缓而慢,人后却不再掩饰眼中贪婪欲.望。他听见她们在柳飘飘房里讨论的事了,他心里有了一个计划,他笃定那一定是他的机会。

长发随动作在肩头荡起,谢风遥危险眯眼,在心中默默盘算着:以后这个窝要如何地吮,那处纤细要如何地咬;这块怎么吃、那块怎么吃。

怎么吃,才最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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