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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娇醒来时, 才发现陆凝还没走。
当今圣上为了昭显自己的勤勉,原本是每日都要上早朝,如今却又改回了每三日一次。
陆凝今日无需上早朝, 这两天他都没怎么休息, 难得睡了个懒觉,沈娇醒来后,下意识往他怀里蹭了蹭,脸贴到他胸膛上后,才不敢动了,怕扰他休息。
其实陆凝已经醒了,察觉到姑娘的动作,他眼底带了丝笑,拍了一下她如丝绸般光滑的后背, “还睡吗?”
沈娇还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他,有些不好意思, “我吵醒了你?”
“不是,难得有点时间, 陪你一下。”
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落入耳中格外好听, 沈娇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欢喜来, 也不知在高兴什么,她将脸靠在了他胸膛上, 安静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只觉得安心极了。
只是这样靠着他, 都似乎有点不满足。她的手也悄悄上移,不经意似的搭在了他腰上,伸手搂住了他。
随后, 她在他胸前蹭了蹭,软声道:“我都不知道你在我身边派了那么多人。”
陆凝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只觉得丫头可爱极了,以往晚上被欺负后,她根本不想理人。今日却像极了被驯服的宠物,一点点试探着露出脑袋,钻到他怀里后,就不出来了。
他摸了摸她的后背,心中软成了一团,低声道:“怕你万一遇到危险,就派了点人手,真没吓到?”
沈娇摇头,她也不知怎么了,就想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拥着他的腰还不算,腿也架在了他腿上。
陆凝眼眸都深了些,姑娘难得想亲近他,怕将人吓跑,陆凝没有乱动,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她肤如凝脂,肌肤比最上等的绸缎还要软滑,陆凝爱不释手地多顺了几下,沈娇有些怕痒,笑着往他身上又靠了靠,贴得更近后,才察觉到不妥。
姑娘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这下也不敢再动了,还悄悄拉开了一些距离。
陆凝有些遗憾,又将人往怀里拢了拢,含笑注视着她,“躲什么?不是已经不怕了?”
沈娇脸颊有些热,只觉得他笑起来有些勾人,让她又想起了昨晚的种种,她没敢多瞧,脸依然贴在他胸前,闷闷道:“你别闹,我想跟你话。”
姑娘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像是被厚厚的一层蜂蜜包裹着,见她不再一味惧怕他,躲避他,陆凝自然是满足的,这种满足,远比房事更令他沉醉。
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也没再欺负人。
起来,自成亲后,两人确实没能好好过话,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就不再动了,等着她开口。
他好听话,根本没有胡来,沈娇心中又生出一丝欢喜,她其实也没有太多话要跟他,她不敢询问他的事,也不好拿日常琐事去烦他。她只是有些喜欢这样依偎着他,便想多靠会儿。
见他等着她开口,沈娇才道:“你以后如果回来的晚,可不可以给我报一下平安?”
她完,还声为自己解释了一句,“我不是要听你的下落,你不用告诉我你去了哪里,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有事。”
她完,大抵是有些羞,连忙又给自己解释一句,“我也不是多惦记你,你我既已成亲,夫妻一体……”
不等她完,陆凝就伸出修长的食指,抵在了她唇上,不许她往下了,只觉得她后面的话,有些不顺耳。
他这才看向她,一双眼眸漆黑深邃,比夜空还要浩瀚,“怎么惦记都没关系,我会让人告诉你我几时归来,不过你要早些歇息,不必等我。”
沈娇心脏漏跳了一拍,乖乖点头。
最近她的心脏有些怪怪的,总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心悸异常。人也很奇怪,她甚至、甚至忍不住想要主动亲亲他。
沈娇自然没有这个狗胆,目光在他薄唇上了个转,像被烫到似的,又缩回了目光。
陆凝还有一堆事要忙,并未陪她太久,他陪她用完早膳,就离开了,昨日被抓到的活口,由燕溪在审问,陆凝过去时,燕溪才刚从地牢里出来。
他一双手沾满了血,瞧见陆凝,才拿帕子擦了擦手,不一会儿,帕子上就染满了血,道:“是个难啃的骨头,骨头被敲碎好几根,依然硬撑着,我只得让他涨了点儿见识,他这才总算招了。”
他的话轻飘飘的,完全不像刚刚行过凶。
陆凝的神色也很平静,让他继续了下去。
犯人隶属于杀手组织,这个组织,其实并不大,总共也不过三四十个人,专门干一些敛财的勾当,为了银子,什么人都愿意杀,连老人和孩都不放过,一向为人所不齿。
陆凝倒也关注过几个杀手组织,还在里面安排过人,唯独这个组织,没太在意,谁料他们竟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接下这个任务。
燕溪道:“抓到的这个活口身份低,并不知道买凶的人是谁,属下正算派人去端了他们的老巢。”
他一直在陆凝身边待着,除了暗一外,只怕没人比他更清楚主子对沈娇的看重,沈娇不是个爱惹事生非的,待人接物也极为妥帖,时不时还让丫鬟往前院,给院中的厮护卫送吃食,燕溪对她印象也不错。
清楚陆凝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组织,他才没有请示他的意思。
陆凝颔首,脸色冷得瘆人,“端了吧,问清买凶的是谁,获得的战利品不必上交,你和兄弟们直接分了就是。”
他们虽然给官府留了一个活口,却清楚官府的办事效率,这会儿也没那个耐心去等,不准他们查半天,最后却成了一桩悬案。
燕溪勾了勾唇,身上多了一丝年轻人的朝气,“谢主子赏赐,属下定不辱使命。”
他完,便带人下去了,他带得人并不算多,端掉这个组织却足够了,昨日,组织里的人就已经死了二十几个,剩下的根本不足为惧。
陆凝手下有一个强大的情报网,他们对京城的人员流动,不了如指掌,也能了解个七七八八。
昨日行刺失败后,杀手头目就被吓到了,怎么也没料到,他派出去的精兵竟全折在了街上。
见对方抓到活口后,他就有些不安,怕剩下的人会被发现,他连忙转移了地点。
他之所以接下这个任务,其实是没把沈娇放在眼中,对方出价又很高,他没道理不接,在他眼中沈娇虽侥幸嫁给了陆凝,却不过是个没人在乎的可怜虫,也就一张脸漂亮点。
她就算死了,估计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她与安国侯府关系那么僵硬,沈初海怎么也不可能为她报仇,她如果是个得宠的,这个头目怎么也会掂量一下。
可惜,沈娇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就算嫁给了陆凝,也没有引起头目的重视,他甚至觉得陆凝根本不在乎她,他让人盯了沈娇几天,她每次出门,都只带两个侍女,身边根本没什么护卫,陆凝若在乎她,又岂会不安排几个护卫?
为了万无一失,接下任务后,他将组织内的人派出了大半,接连盯了沈娇好几天,才下手,谁料他派出的人竟是中了埋伏,头目都以为内部出了叛贼。
昨天赶忙换了地点后,他还是有些不安,一宿都没睡好,唯恐遭到陆凝的报复,今天他甚至想暂且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底下的人,他也不想管了,只想顾好自己。
他一向谨慎,从不接任务太难的,谁料这一次竟踢到了铁板,他将买凶之人骂了个狗血喷头,正欲带着银子离开京城躲一段时间时,他的房门却被人踹开了。
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朝他走了过来,他手中的铁链像是活了过来,直接勾住了他的脖颈,他武功也不算太差,谁料在他手中竟是走不了几招,就被他抓住了。
*
此刻,丁府。
丁芷兰正不安地踱来踱去着,她又让人去街上听了一下昨天的刺杀案,依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知道街上死了不少人,血流了一地,也不知死的是哪方的人。
她是昨天晚上才知道,韩国公府的马车遇到了刺客,围观刺杀的人本就没几个,回去后就吓病了,根本没人知道具体情况,丁芷兰也不敢去韩国公府听沈娇的事,这会儿还不知道刺杀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见她这般不安,她的大丫鬟,绿汀道:“姑娘且放心吧,杀手组织既然出动了这么多人,沈娇一个弱女子,肯定逃不掉。”
自上巳节后,丁芷兰就盯上了沈娇,只觉得她若在一日,陆凝都不会注意到她,她原本虽恨沈娇,并未动杀心,只想着设个连环计,让沈娇失身旁人。
没哪个男人会碰一个不再干净的女人,她觉得只要找个乞丐睡了沈娇就行,男人都要脸面,沈娇若与乞丐勾搭在了一起,陆凝定然不会再碰她一下。
绿汀却告诉她,像沈娇这样祸水一般的女人,若是留着,陆凝永远都忘不掉她,最后还是绿汀给她出的主意,让她直接除掉沈娇。
丁芷兰挣扎了十多日,才下定决心,让绿汀联系了杀手组织,她是头一次杀人,哪怕心中有些嫉恨沈娇,这会儿也有些害怕,她攥着手帕有些坐立不安,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是希望沈娇死掉,还是不要死。
绿汀道:“姑娘且安心等着吧,这会儿千万不能慌,奴婢去让人给姑娘熬点燕窝粥去,姑娘早膳都没吃什么,这会儿肯定饿了,您喝完粥,歇息一下,过个一两日,总会有消息传出来的。”
丁芷兰点了点头,她确实也饿了,便摆了摆手,让绿汀退了下去。
绿汀其实也有些紧张,她只是没在丁芷兰面前表现出来罢了,这会儿也有些后悔了,觉得不该做这种事。
可是她也没法子呀,她爹爹突然迷上了赌博,不仅输掉了老宅,还欠下了高额赌债,她爹若不还钱,赌坊的人就会砍死她爹。她不过是为了救她爹而已,这才不得已听了那人的。
对,她没错。
怪就怪沈娇倒霉,碍了人的眼!
绿汀焦虑地搓了搓手指,拼命劝着自己,她绕过长廊正想往厨房走去时,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嘴。
绿汀吓得睁大了眼,她想尖叫出声,却被人捂着嘴,根本叫不出声,她拼命挣扎着,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丁芷兰左等右等,却没等到绿汀的燕窝粥,她不由蹙了下眉,将另一个一等丫鬟喊了进来,“你去厨房看看,绿汀怎么回事?不是要让人给我做燕窝粥,两份都该做好了,她磨蹭什么呢?”
她语气甚为不满,绿萍连忙道:“姑娘且息怒,奴婢这就去厨房一趟,催催她去。”
她连忙去了厨房,走到厨房后,才得知绿汀根本就没来,她不由骂了一句,“这个蹄子,办的什么差事?”
她连忙让人煮了燕窝粥,亲自将燕窝粥端给了丁芷兰。
丁芷兰没瞧见绿汀的身影,有些不悦,“绿汀呢?”
她舀起一勺燕窝,算喝下时,却听到绿萍道:“奴婢也不晓得她死哪儿去了,了给您熬粥,连厨房都没去,这燕窝粥,还是奴婢让人现做的。”
丁芷兰手一抖,燕窝洒在了地上,她眼皮莫名跳了起来,“你带上护卫,快去找找她,务必将人给我找到!”
她甚至以为绿汀是畏罪潜逃了,毕竟杀人的事,是她提议的。丁芷兰也喝不下粥了,心中越发不安了起来。
燕溪费了不少功夫,才从头目口中询问到绿汀的下落,杀手接下任务后,肯定会听一下买凶之人,得知绿汀是丁芷兰的一等丫鬟后,燕溪挑了下眉。
显然没料到,买凶/杀/人的事,竟是她做的。
丁芷兰的父亲和祖父都是朝中重臣,燕溪不好直接处置她,便将此事禀告给了陆凝。
陆凝也蹙了下眉,丁芷兰毕竟是丁家嫡女,丁老爷子又德高望重,在朝中很有威望,这事确实不好私了。
他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道:“你去官府走一趟,将头目交给他们,让他们去丁家拿人。”
刑部也有陆凝的人,倒是不担心他们会徇私枉法。丁芷兰若真雇了凶手,她逃不掉。
陆凝蹙了蹙眉,“你盯着丁府,查一下绿汀,看看事情有没有隐情。”
燕溪应了一声才退下。
沈娇并不知道,他们已经查到了丁芷兰身上,晚上时,她就收到了陆凝派人传回来的口信,他晚上子时归来。
沈娇不由叹口气,脸垮了下来,又回来这么晚。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如今竟在盼着他早点归来。
了不等他,她躺到床上后,却没有睡意,好像有些想他了,明明也不过一日不见,沈娇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竟对一个人如此牵肠挂肚。
不知不觉,竟是又等到了子时。
他还算守时,差不多便是子时回来的,瞧见她还没睡,陆凝挑了一下眉,他朝她走近了些,俯身摸了摸丫头的脸,“怎么还不睡?不是了,不必等我。”
沈娇已经坐了起来,被他捏了一下,她才蹙了蹙眉,声道:“我睡不着。”
她声音闷闷的,躺了好久都睡不着,明明以前不是这样,这会儿瞧见他,才觉得安心了些,沈娇觉得可能是刺杀的事,还是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等他也躺下后,她就蹭到了他怀里,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陆凝心中软得不可思议。见她这么乖,他却依然想欺负人,他咬了咬姑娘的唇,附在她耳旁低声道:“既然睡不着,就做点运动,别又像昨晚才刚开始就求饶。”
沈娇脸有些热,想起昨晚的事,她心脏漏跳了一拍,耳根也烧了起来,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还没开始,就有些泫然欲泣道:“我不要那样……”
她的膝盖到现在还疼着。
怕他又将她拎起来,姑娘搂住了他的腰,她虽然不困,却有些怕昨晚的事,她忍不住软声道:“我膝盖疼。”
她声音娇娇的,让陆凝一颗心都要化了。
他有些不信,才刚开始她就喊停,他根本没勉强她。怎么就疼上了?
他伸手去撩她裤腿,“给我看看。”
沈娇没阻拦。
她肌肤雪白,任何一个痕迹,都十分明显,此刻膝盖上竟有些发青了,陆凝根本没料到,她肌肤嫩成这样,神情有些一言难尽,只觉得娶回个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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