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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旧账新算(1 / 1)



《锦衣卫密探夫妻档》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二哥还真找来了?何菁与钱宁一起站起身来。

是王长子来了, 可当先一步踏进大堂门槛的, 却是邵良宸,何菁一见是他,顿时浑身凝定。

邵良宸一眼望见她, 也当即顿住了脚步。

大半年来,无数次向他凝望, 从陌生到熟悉,从无情到深情, 可何菁这一次望向他时, 心境却与之前的每一次都迥然不同。

他就是前世那个人,心底其实早就体会到了,也早就不知不觉在拿他当那个人看待, 没想到直至这许多日子过去, 才真真正正面对了这个事实。

这一刻,才真真正正算是“面对”了。

就在朱台涟也跟进大门, 与钱宁一同旁观了数秒钟这对男女的相对静止之后, 何菁忽然脸色一冷,一个字都没,扭头便朝后面走去了。邵良宸见状,赶忙快步追过去。

钱宁在心里了一句:还真叫我猜着了!

这两口子前一天还蜜里调油谋划着床笫游戏呢,今日经历了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劫难, 团聚时不抱头痛哭,竟还是这样一副光景,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呢?钱宁好奇得心痒毛抓, 简直恨不得追过去揪住他俩问个清楚。

不过理智与冲动之间,钱大佬自然会选理智,见到朱台涟似是不放心也想跟上去,他赶忙阻拦道:“王长子留步,虽我不明白是咋回事,不过依我看,还是叫他俩私下里去更好。”

朱台涟皱眉道:“这回的事可不同一般……”

“再不同一般也不怕,”钱宁依旧死命拦着,就差跟朱台涟动手拉拉扯扯了,“您不知道,二姐今夜见到我的头一句话,便是询问良宸怎样了,您觉得这样,还用的着担忧他俩会闹掰了?”

“是么?”朱台涟听了这话,也不那么急着去劝架了。毕竟,其实去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最多就是警告妹妹“差不多就算了哈”,以及“动口就行了不要动手”。之前看够了妹夫那副可怜巴巴的兔子样儿,连他都觉得邵良宸再挨妹妹一顿欺负,就太没天理了。

钱宁继续头头是道地解:“王长子您不明白啊,夫妻两个拌嘴吵架,外人越是掺和,那两人就越是下不来台,反而要越吵越凶,您就放着他俩自己吵去,保准没一会儿就好了。”

听着好像挺有道理的,朱台涟半笑不笑地瞟他一眼:“你倒是挺懂的。”

钱宁笑了笑:“起这个……嘿嘿,王长子妃必定贤良淑德,绝不敢跟您呛声儿的,其他人家,有几对儿夫妻会连个磕磕绊绊都没有过啊?哎,您实在不放心,咱可以去偷听啊。”

朱台涟本来还真是有点这个算,可听他提了,哪还好意思承认?偷听还要跟钱宁一块儿,他如何放得下这个身段儿?

他装作没听见这话,转身走回到一张椅子跟前坐下,语调闲在地问道:“你媳妇是病逝的?”

钱宁跟过来回答:“是,一场伤寒就没了。”

“没了多久了?”

“都快五年了。”

“都这么久了,你没算过续弦?”

钱宁心头一凛,脑中顿时警铃大作,体会到了朱台涟起这话的用心。王长子才没闲心关注别人要不要娶媳妇呢,眼下计划转变,仇钺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平步青云,最终会不会被杨英带累丢官都是难,自然不再是托付迟艳的好对象。王长子这是在给迟艳找下家了。

韩毅与另一名侍卫被留在外面看守,这会儿大堂里仅有他们两人,火家过去后面唤迟艳。未等钱宁答话,迟艳匆匆穿过后堂的门过来施礼道:“见过王长子,属下有失远迎。”

钱宁原本是站着与朱台涟话,一见到迟艳过来,他立刻一出溜,坐到了朱台涟对面的凳子上,还摆出一派轻松自然的姿态,以示自己与王长子确实不分里外,与她确实不是一个等级。

朱台涟瞟了他一眼,似对他这反应有些奇怪,不过也没介意,他嘴上淡淡应了一声,对迟艳道:“你先下去吧,我正有些事要对钱宁。”

迟艳应了声“是”,眼神古怪地望了一眼钱宁。

原先王长子每一次来找她,都是单独前来,还都会蓄意变换装束不去引人注意,这还是头一遭带着侍卫直冲冲地进来,因是半夜,倒也不怕被外人看去,虽明白这都是为着二姐,迟艳还是难免觉得异样。如今再见到钱宁竟与朱台涟坐在一处,迟艳就更是疑惑: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又是锦衣卫千户,又是从京城来,还这么跟王长子平起平坐……别千户,就算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也不该有偌大面子啊!

等到她与火家都退出去,钱宁立刻道:“王长子您可不能这样的主意啊!”

朱台涟微露苦笑:“怎么,你看不上?她应付仇钺时,相互间都是以礼相待,可不曾以色侍人……”

“我不是这意思。”钱宁拧着眉头,费力想着措辞,“您看,依眼下形势发展下去,安化王府全身而退应是没问题的,到时候您仍然好好做您的王长子,将来您就是安化郡王,那……跟前多养下一个女人,又有何难呢?”

朱台涟略感无奈,迟艳也算是个会演戏的,没想到才这短短接触,那点子心思竟连钱宁都看穿了。与其为着恩情,或是父亲遗命,都还不如迟艳就是因为早早就对他心有倾慕,才大费心思要为他效命。

他对此早就清楚,本来为这些年迟艳替他尽过的力就一直心有亏欠,再明白了这一点,亏欠之心就难免更甚,所以那天听何菁突然点破“红颜知己”,他才会有所失态。但朱台涟同样也很清楚,自己从没对迟艳有过同样的心思,从没算过收她做个王府里的女人。

他成年以来的心思一直放在别处,这几年更是目标越来越明确,哪还会有闲心想女人的事?

他平静道:“我是有妻女的人了,没有那个兴致。”

钱宁在王长子府当了几个月侍卫,也知道朱台涟除了正妃之外,一个挂名的妾室都没,可算是极为清心寡欲。

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之前听朱台涟劝他不要计较邵良宸的话那会儿,他便觉得,王长子就像是在托孤,在料理身后事,这会儿竟然又想将迟艳也推给他,钱宁更加加重了这种感觉。

他甚至觉得,朱台涟方才表这个态,也不光是因为“没有兴致”,而是心里根本就没有预备那个好好做王长子、将来做上郡王的未来。

可是钱宁又琢磨不通,从这次的变故已经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朱台涟的意向,朱台涟确实是在配合他们,是在谋划着放弃造反,反手对付杨英,而且眼下仇钺已经骗进城了,何锦和丁广两个惹祸精也被收拾了,事情已经成功了头一步,朱台涟没有什么理由把自己的未来拟定得那么悲观。

再了,如果王长子以为这次的事面临极大风险,连他自己都很可能会在当中丧命,他就一定会拼了命也要把妹妹妹夫送走的,不是么?

于是钱宁很自然地猜想:难道他还瞒着我们,另有什么算?

可是这些都没什么根据,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生成的念头而已。钱宁只能暂且判断,是自己想多了,人家王长子并没那个意思,就是简单地托付一个京官照应妹妹妹夫,以及给女属下找个靠谱的归宿,什么托孤,都是自己胡思乱想。

至于这个女属下……模样长得不错,性子虽泼辣了些,也算不得多大的毛病,钱宁也不觉得自己将来再找媳妇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只是……

朱台涟这提议毕竟来得太突然了些,在钱宁脑子里,迟艳前一刻还要么是仇钺的女人,要么是王长子的女人,这会儿就突然要是自己的女人了,饶是他应变之力再迅捷,一时也难转过这个弯来。

朱台涟既体会到了钱宁知道迟艳的心意,就没好再多什么,人家钱宁也是个前程大好的人呢,干什么要娶个心有所属的女子呢?还是将来托妹妹妹夫帮着照应迟艳好了。

一想到这里,他又不禁嘀咕起来:也不知那两人吵得怎样了……

何菁其实一向很讨厌那种闹了别扭之后、一句话不扭头就走的做派,一向主张有什么话就当面个分明,是好是坏当场解决,可刚才那形势,亮堂堂的大厅里有钱宁和二哥两双眼睛盯着,她确实只能扭头就走。

先前已听迟艳过,这座客店里的其他伙计都回各家过夜,今晚也没有其余客人,后面这一带都空无一人,到了后院里话就不再怕被人听去。

她一冲到后院,立刻就转回身,对着追上来的邵良宸一顿拳脚踢:“你个坏蛋!骗了我这么久,心里很得意是不是?”

邵良宸一路心虚地追过来,满心以为她会泪流满面地要他哄,一点也没想到她会是这般反应,于是头两下都实实地吃在了身上,随后才忙抬起两手来抵挡道:“我哪有啊?你不记得了,我可是不止一次想要对你的!”

“你还敢!”何菁指着他的鼻子切齿道,“‘我是谁谁谁’,一共五个字就能清的事儿,你要真想,我能拦得住你?你分明就是自己不想!”

对此邵良宸真是辩无可辩,他确实是一直都不情愿,一直有种拖一天算一天的鸵鸟心态,只好转为一概道歉:“是是,确实都是我的错,你想要我如何赔礼才好呢?我就像参拜皇上那样,对你三拜九叩好不好?”

“去!少拿古代人那一套来哄我!”何菁朝他挡在身前的双手一指,“把你手放下!”

邵良宸立刻双臂并拢站好,紧接着腹就挨了何菁一拳,顿时被岔了气,他一脸痛苦,捂着肚子弯下腰去,一时间好生后悔教了她防身术。她要没练过,这一拳上来一定没这么疼。

话,来前对自己即将遭受的各种惩罚都猜想了一遍,他还真没想到自己会挨,大概也是因为这些日子享受了太多她的温柔就掉以轻心了吧,而且即使是在前世她对他没那么温柔的时候,他也没挨过她的啊。

依他想象,何菁最可能的表现就是哭,不理他,躲着他,不听他话,当然,与那些相比,邵良宸觉得还是挨似乎更好一点。毕竟那些招数,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还是挨最简单。他对自己的抗击能力还算有信心。

何菁斜眼看着他问:“那帮当兵的,伤着你了么?”

“只有……两处伤,都轻得很。”邵良宸很快忍着痛又乖乖站好,摆出一副自己还能再挨一百下的大无畏姿态。

看着他这模样,何菁有点想笑,而想到他所经历的那番风险,心里又十分疼得慌。生他的气么?被瞒了这么久,气当然是生的。可与对他的情意和关切相比,这点气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比起生气,她此刻倒是不甘心居多,不甘心轻易放过了他。到底也是他瞒了她这么些日子,把她当个傻子一样哄了这么久,凭什么不跟他追究啊!可是又该怎么追究呢?他刚经历了一番生死之劫,还受了点伤,他她会心疼,骂他……那也太便宜他了!再她也想不出多少词儿可骂。

院子两侧的房檐下各点着一盏风灯,再加上头顶的大月亮,邵良宸能清晰看得出她脸上的神情,也能清晰体会得出,她只是仍有一点为被蒙蔽了这么久而不忿,是真的没有多生他的气。

果然媳妇还是疼我的,邵良宸心情大定,忙拉起她的衣袖欠身赔笑道:“媳妇,我知道错了,你看我三跪九叩你也不稀罕,那你,你想要点啥,无论什么,我都会拼了命满足你。”

这人隔了一世竟也这么哄人了呢,何菁心里好笑着,表情木然:“我想要我妈。”

邵良宸一怔:“……前世的还是今生的?”

“无所谓,你看你弄得来哪个就弄哪个,我不挑。”何菁差一点就真笑出来,还前世的今生的,就好像他真弄得来似的!

邵良宸万般无奈地去勾她的手:“媳妇,你看我一轮到你的事儿上脑袋就笨得不成样儿了,跟被驴踢了一个德性。你就可怜可怜我,有话好好,别来难为我了成不?”

何菁抽回手来,撇嘴道:“少来了,你是天下第一大骗子,我算是领教了,以后你的什么话我都不敢信!”

邵良宸忙道:“我从来都是骗别人,哪敢骗你啊?你看,这件大事我一直不敢对你直,可别的事情上,我确实没骗过你一丁点不是?我发誓,以后无论什么事都对你直,永远不对你一个字的假话,不然就叫我……”

何菁逼视着他:“叫你怎样?”

邵良宸想了一下,斩钉截铁道:“就叫我沦落到相公堂子里做兔子,每天都被好男风的彪形大汉强暴无数回!”

何菁都被惊呆了,这么毒的毒誓也发的出来啊!不过她还是很快敛起惊讶之色,冷淡道:“就会耍嘴皮子!耍嘴皮子谁不会啊?你是东莞侯,又不会真沦落到相公堂子里去。”

邵良宸伸出手去牵了牵她的衣袖,可怜巴巴地道:“那你嘛,你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你。”

何菁冷眼看看他:“唱个《天空之城》给我听。”前世他会用日语唱,还唱得相当好。

邵良宸双眉一塌:“忘词儿了。”

“那,唱个《卡斯特梅的雨季》。”英文歌他也唱得极好。

邵良宸更加无奈:“连调儿都忘了。”

何菁一脸鄙夷:“你还记得些什么呀?”

“我记得你呀。”邵良宸很顺畅地答出这句话,迟疑了一下,“你还不知道,我在重遇你之前,有多想把前世都忘光了……”

何菁心里略有触动,面上淡淡地问:“那重遇之后呢?”

“重遇之后,当然就是庆幸,还好都没忘。”

这人还真是比前世会话多了,何菁心里也生出了些怅惘,前世的诸般记忆,那些被尘封已久、原以为再不会去翻出来的记忆一一复苏。他就是前世的那个人,与他重遇,难道真会是件值得生气的事么?她不甘心这么快就不生气,不甘心这么快就放过他,可是那点不甘心又在很不争气地迅速减弱着。

她静静望了他一阵,忽问道:“我跟你妈一块儿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邵良宸平静回答:“媳妇,求你把我妈救上来,我不会游泳!”

何菁“噗”地笑了。这就是他前世的标准回答,那时他确实不会游泳,连去北戴河玩的时候,他都只能看着她在一旁游得像只灵活的虾米,自己则只能挎着个游泳圈原地漂浮。

何菁笑个不住:“你这回都能下池塘摸鱼了,可见长本事了啊!”

邵良宸也露了一点笑容出来:“那是,所有保命的技能都得争取学了,不然哪能活到今天?”以重逢她之前他那副作死的劲头,还能活到今天也当真是不易。

默了片刻,他终于道:“你被卡车撞倒的那会儿,我就在你身后。”

何菁的笑容很快烟消云散,那一次致命的误会已经没什么可解释的了,单单看他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甚至单单看他会随着她一同出现在这个世界,答案就已经十分清晰。

定定望了他许久,她才问道:“你是怎么死的?”

“跳楼。”他平静答道。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那么怕高。何菁的眉心颤了颤,终于哭了出来,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瞬间淌满脸颊,一直沿着尖尖的下颌滴落去地上。

邵良宸一样鼻子发着酸,上前两步,将她拢进了怀里。她就像把攒了一辈子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大哭着锤他:“都怪你都怪你!非要等到两个人都死了才知道悔改!”

“当然都怪我了,你还不知道么?我都已经悔青了两根肠子了!”

何菁听了又想笑,就这么又哭又笑的,泪水依旧淌个不停。他悔青了两根肠子,才会在这一世这么珍惜她,这么倾尽全力地待她好,她何尝不是因为明白了前世自己一方的过错,才在这一世也学会了珍惜他,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棱角,理智地经营感情。

前世那一场悲剧导致了他们错过,但也促成了他们的重塑与重逢,如果没有他犯下的那次过错,不定后来他们一样会平静分手,会彼此错过,那样就一定好过现在么?万事因果得失,真不是那么好衡量的。

伏在他怀里哭了好久,何菁才稍稍止住了抽噎。

“真的……只比我晚了十四天?”

“嗯。”

“柯南完结了么?”

“噗!”这一回是邵良宸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很正经地回答:“你车祸那会儿我也受了伤,那十四天都在住院,没有网可上,也没有电视看。”

“医院就没有wifi吗?”

“你在想什么呢?医院里为了仪器不受影响,连电话都不允许。”

“哦,我很久没去,不记得了。”

几句无厘头的话过去,何菁又悲从中来,继续抽抽搭搭地哭。都二十年了,过了二十年与前世截然不同的日子,真真儿是想起从前的什么,都是山一样沉重的惆怅,由不得她不难过。

邵良宸抚着她的头发温言劝道:“先别哭了,忍一忍,等回去只剩咱们两个的时候再。不然一会儿被二哥与钱宁他们看见,不免要笑话咱们。”

“一群古代土著而已,叫他们笑去!”话虽这么,何菁还是很快止住了哭,拿衣袖擦着泪,“是了,确实有件事,你既来了,我便要尽快与你商议好……”

时间紧迫,后果并不仅限于怕不怕被人家笑话这点事。何菁努力让自己先想正事,可心里依然忍不住觉得不甘——这样就跟他和好了,也太便宜他了!

她又斜眼看他:“可是,我还没出气呢,怎么办?”

邵良宸很大度地道:“以后你想怎么出都随你!”

“好啊,这是你的!”何菁抬手指住他的脸,面上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双眸灼灼生辉。

邵良宸望着她这表情便觉心头发寒,他也知道自己没这么容易通关,前面不知还有什么更艰巨的考验在等着。

“我菁菁,你看,不如你还是现在就狠狠我一顿把气彻底出了,咱就把这事儿揭过去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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