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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 / 1)



《表姐情深》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晚间的时候, 东霜送来了时南昌的家书。

信中有言, 庄朝一路败北, 大渝一鼓作气直逼庄朝皇城, 准备一举夺城的时候,庄朝突然冒出一位修罗将军,军事本领堪称鬼才,时南昌他们本以为又将面临一场持久战,不成想这位将军却先行占领了庄朝皇宫,改号为“纪”,随后立即向大渝递上了投降书, 并自愿归属大渝,成为大渝的附属国。

这场战役赢得莫名其妙,且“纪”的投降书昭告天下,大渝不能做无量之国,生生受了这份投降书。

于是三军提前凯旋,不日便抵达凉安。

边关——

马蹄踩过一间破屋,带着时眠的回信,向军营奔去。

而那间破屋内除了一个炕和一张断了腿的桌子, 什么都没有。寒冬刚过, 房顶上的雪融了,化成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炕上。

炕上躺着一个半大的男孩, 瘦骨嶙峋,薄薄的麻衫贴在身上,雪水爬上了他的衣袖。

他皱了皱眉, 像是被外面的声音吵着了,缓缓睁开了眼睛。

时庭深坐了起来,脸色不正常的煞白。

他没死?!

胸口隐隐作痛,那把匕首依稀还在眼前,他为何没死?!还有,这是何方?

他环顾四周,家徒四壁,漏风漏雨!

时庭深的脸色更难看了,就算他尚在庄朝的时候,他都没住过这种地方。

突然门口传来窃窃私语:

“刚才过去的,是军营的人吧?”

“那身军装肯定是的了,现在战事停了,军队估计也快回去了。”

“诶诶,你屋里那病秧子还能不能活,这都三天了都没见他出门。”

“要是我我都没脸活,你没听张大师他是万年煞星,克亲克友的命,所以一出生就克死了爹娘,现在就连唯一的姐姐也被他克死了!”

“对啊,再了,他姐姐之前为了供他读书,家里的田地都卖了,拿什么活……”

……

时庭深正思索着外面的人是不是在他,突然脑壳一疼,大量的记忆拥进,他疼晕了过去。

“程山哥哥……程山哥哥……”软糯的声音钻进时庭深的耳朵,他睫毛颤了颤,朦胧中看见一个扎着两个辫的姑娘,正哭唧唧的趴在他炕边。

他现在叫,祈程山。

祈程山:“你是谁?”

他冷漠的态度让姑娘一愣:“程山哥哥,我是丫,你、你不认得我了我吗?”

他不理解这种类似于猫狗的名字,起身准备接着问,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些关于丫的片段记忆,加上他此时胃中一阵抽蓄,手一软,朝床下栽去。

丫急忙上前,但即便祈程山瘦的跟柴火一样,也不是丫一个十二岁女孩能够接的住的。

于是两个人一起摔倒了地上,灰尘扬起。

祈程山心中毫无波动,磕磕绊绊的爬起来,没管地上女孩的死活。

原主的记忆告诉他,“祈程山”这个人,是一个活的极其失败的一个人。

想到这他嘲讽的勾了勾唇,与时庭深相比,还有谁能更失败呢。

五日后大军启程。

笪御更是早早的就出发了,提前到达凉安之后,他并未回皇宫,而是去找了时眠,才有了他夜袭忠武侯府之行。但是提前归来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比如某些光明正大的权利。

当晚,笪御堪堪翻进富阙院,就被守在窗口的萨科逮住了!

萨科平时本就沉默寡言,于是见着笪御的时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提剑就砍了上去。

两剑相抵擦出了激烈的火花,乒铃乓啷的兵器声传到另一边惊动了缪白羽。萨南白日里值班,晚间只有一个萨科守着他还是不放心,于是将惊风斋的缪白羽叫了过来。

缪白羽本来正无聊的嗑着瓜子,听到声响那双眼睛“蹭的”就亮了,当即拔出他的剑便气哄哄的大吼一声:“嘚,哪儿毛贼,给爷爷拿命来!”

萨科:“……”

笪御:“……”

两人的动作默契的一滞,就连平时情绪有些迟钝的萨科,此时也觉得有些丢人。

缪白羽浑然不知自己被嫌弃了,哪儿有热闹他就往哪儿钻,一个扭.身便挤进两人之间,毫无章法的挥起剑来。

萨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缪白羽的确是弓禁队里武功最厉害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霸占队长这么些年,有了缪白羽的加入,萨科显然没有那么紧绷了。

笪御眉心戚了戚,这人舞剑虽像是孩闹,却着实让人应对不及,他不是不敌,只是硬来必然会伤到时眠的人,最终笪御还是收了势,运起轻功逃了。

时眠睡在屋里,闭着眼听着院里的动静,勾了勾唇。

随后的第二日第三日,笪御依旧被拦在了外面,偏偏萨南和缪白羽还逮不主人,把不明真相的他们气的胸疼,于是第四日和第五日,拦人的队伍便多了一人。

到了第六日的时候,时眠好笑的叫来东霜:“叫他们撤了吧,弓禁队那么多事情,这多人守在我这大材用。”

东霜无奈的瞟了时眠一眼:“姑娘!”

时眠知道东霜在担心什么,也不戳破:“明日他便不会来了。”

东霜一愣,时眠这才想起来东霜还不知道笪御是摄政王,明日时南昌抵达凉安,摄政王定会同行,笪御的自由时间结束了。

时眠坚持,东霜也没办法,这两天拦着笪御也是时眠默许的,不然仅凭东霜的吩咐,缪白羽他们不至于如此听话。

这日,许是天公作美,天上万里无云,近日的寒气仿佛一夜之间全散了般,整个大地都在回暖。

细碎的阳光落在城门口上,城墙上街道上的百姓们都喜极而泣的迎接亲人们的回来。

皇上以及一众妃子站在高高的宫门上,时眠就随在旁边,紧张而期待的望着城门的方向。

爹爹平安归来了。

良妃瞧见了她,朝她招了招手:“时家姑娘,来本宫身边。”

之桃和青竹帮时眠撇开拥挤的人群,时眠走到良妃的身旁。

良妃与年前大不相同,面色红润,薄唇不点而朱。听皇伯伯给良妃另起了一座宫殿,原先的瑶华宫据被封死了,任何人不得靠近。淑妃落后于良妃一步,站在两人的身后,她扫过良妃的后背,神情莫测。

良妃牵起时眠的手:“近来可有收到家书?你父亲可好?边关可好?”

“回娘娘,月前收到一封,便是近来爹爹即将班师回朝,边关一切都好。”时眠声音顿了一瞬,“摄政王安全无忧,会随行一道回来。”

“这就好……这就好……”良妃看着眼前的姑娘,越看越满意,试探道:“眠儿也不了,你父亲回来了也好操办你的婚事了。”

时南昌出征之前,将此事交托于长孙彬,因为他并不知自己何时能回来,担心耽搁了时眠的终身大事,出征前本就想给她定下一门亲事,谁知却屡屡受挫。无法只好拜托长孙彬帮忙照看。

却不知亲手将时眠交到了未来亲家手里。

皇上自然知道自己儿子喜欢谁,又是自己难得的知己之女,他倒是喜闻乐见。他也知道笪御早些时候就回来了,却见两人还没动静,心下火急火燎的。

想到这,皇上瞥了一眼旁边的蒲公公。

现在他算是体会到皇上不急太监急这句话了。

蒲公公冷不丁了一个冷颤,正疑惑间撞见了皇上幽怨的眼神,赶紧低下头,细细思索了一番,他最近也未曾出错,皇上为何这般看他。

旁边时眠脸微红:“此时还需爹爹做主。”

时眠话音刚落,大地微震,号角声响起,所有人神色肃穆。

将士们意气风发,整齐的脚步踏上这片故乡的土壤,有的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眠儿!”时南昌浑厚的声音炸响,“想死爹爹了!”他双臂一伸,想将人拥进怀中,转念一想,孩子大了,在外人面前还需顾及礼数的。

他心下一叹,只能收回胳膊,突然一个软香的人扑进怀中,声音颤抖:“爹爹!”

“诶!”时南昌下意识答应道,“这么大的姑娘了,成何体统。”嘴上教训道,却终究还是抱了抱,眼里都是心疼。眠儿从下就没了娘,他这一去就是将近一年,这一年里的变故就是他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时眠只是一娇弱的女孩子。

父女俩旁如无人的亲近,时南昌身后的人忍不住轻咳一声:“咳……时将军……”

时南昌仿若无闻:“……我的眠儿,都瘦了、都瘦了,不过长高一点,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笪御:“时……”姑娘。

时眠:“爹爹幸苦了,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良妃瞧见他踌躇的模样,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皇上,皇上冷眼斜过蒲公公,蒲公公立刻上前道:“时将军,宫中备上了接风宴,将军不若先请入宫歇一歇,坐下来再与贵女细细道来。”

时眠擦开眼角的泪水,点头道:“爹爹快先去歇歇!”

时南昌:“好好,都听眠儿的。”

宴会上歌舞升平,时南昌的人奉上了此次庄朝的投降书。

“纪”降于大渝,成为附属国后便不能再称之为朝,于是世人将之称为“纪国”。

纪国来使站在殿中不敢抬头,双手紧握津出了汗。他来时,国主特地交代他不可与大渝交恶,让他心相待。可是文书递上去多时了,也未见这位渝帝的态度,让他心中忐忑。

长孙彬微微戚眉,投降书上条款分明,十条中有九条都是利于大渝的条款,最后一条更是明了此文书会公布五洲列国,若是有一日纪国违反条约,便成了五洲列国之耻。这种投降书对大渝百利而无一害,却限制级了纪国。

大渝没有理由不收,但长孙彬还是问了一句:“来使可知,这投降书上写了什么?”

纪国来使虚虚点头:“回渝帝,此文书是吾国所有人的祈愿,忘渝帝安收。”

他这么,长孙彬便无话可了,随即爽朗大笑:“今日两国契结友谊,朕胜感欣慰!传朕旨意,今年特加设春闱,望新新才子勤学苦练,来日为国效力!”

有了这份投降书,大渝和庄朝至少有百余年间不会再起战事,只要他长孙家励精图治,百年后岂会再怕别国来袭!

特设春闱的旨意如春风一过,没几日便传遍了大江南北。即便是祈家村这样偏僻的地方,也同样如此。

“圣上恩赐,今大渝四十六年,特设一年春闱,望新新才子勤学苦练,来日为国效力,已贴出告示……”此等重要消息,哪怕是他们这种乡下也需传达到位,官差骑着大马一边穿过祈家村,一边扯着嗓子呦呵,洪亮的嗓门瞬间便响彻了整个村子。

祈程山坐在院中,他手里是原主的书,山野精怪,杂谈,天天看这些,也难怪原主会落榜。现在他不再是庄朝的奸细,也不再是凉安的贵公子,如今这些往日看起来玩物丧志的书籍,竟也别有一番趣味。

他听见外面的声音,眸光微动。

重生在祁家村中,不过半日他便知晓时南昌未死,当初大理寺的种种不过是为了诓骗他吐露最后的消息。现在知道后,他意外的很平静。

“咚咚咚……”

外面的人许是知道祈程山不会搭理她,自己心翼翼的探进脑袋来。

木门常年未修,发出刺耳的声音,丫看见了院中的人,眼睛一亮:“程山哥哥!” 她噔噔噔跑到祈程山跟前,两个辫子一颠一颠的,像两个风中凌乱的朝天椒。

祈程山没理她,合上书准备回房。

丫一急,头一次拦住了他的脚步:“等、等等!”她见祈程山旁若无闻,赶紧掏出怀中的东西递给他:“程山哥哥,这些是丫攒的一些银两,给你。”

祈程山低头看她。

姑娘个子不高,十二岁了也才到他的腹部,不过这祈程山也不高就是了。从他仅有的记忆得知,眼前这人家境贫寒,家中重男轻女,姑娘艰辛长大。对这个祈程山如此上心,也不过是在她被赶出家门的时候赠了她半个馒头罢了。

不过在他看来,那半个馒头只是原主掉在地上后,嫌弃的丢给她的。但是这姑娘却当了真,上了心,原主那个是个秉性懦弱的男孩,两人相识也不过一月,姑娘被赶出家门,原主也未曾伸出援手。

现在也不知什么原因,姑娘重新被寻回家里。

祁程山绕过她准备离开,却又再次被拦下,终于有些不耐烦:“我不需要你的银两,你走吧。”

丫不敢看她,也不让开。

“这死丫头又跑哪里去了!张嬷嬷您等我一会,我定将她找回来!”外面传来一道刻薄的声音,伴随着骂骂咧咧的碎碎念,丫狠狠了一个冷颤。

丫踮起脚尖,将手臂抬得高高的:“程山哥哥,你快收下,我、我要走了……”

祈程山看了眼到他胸前的姑娘,又坐会院中:“为何给我银两?”

丫:“我听皇上大老爷今年特设了春闱,所以就想着还有些银两可以给你做盘缠。”

姑娘一直举着胳膊,手臂终于有些酸涩,开始微微发抖,眼见着那个破破烂烂的荷包就要掉在地上,祁程山伸手接住了。

丫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露出两颗虎牙,甚是可爱。

祁程山颠了颠手里的荷包,勾唇:“太少了。”

丫脸色一白:“我、我就这么多……”

祁程山:“把你最值钱的东西给我。”

丫有些难过,那个荷包里的钱是她所有的身家了,她攒了好久好久的,对于她的程山哥哥却还是杯水车薪。

她忽然灵机一动,裂开了嘴:“程山哥哥,要不、要不你把我卖了吧,应该值不少钱的!我娘就要把我卖给镇上的张老爷,我听有十两银子呢!”

祁程山第一次眼前这个弱到忽视的人产生了疑惑。

尽管命运如此苛待她,她却顽强的像朵葵花,向阳而生。

“你就不怕我将你卖到穷山恶水里,或者卖进烟花青楼之地?”

“不怕,程山哥哥是好人。”

“我不是。”

“你是!比娘亲还好,会给丫馒头吃!也不会丫!”

祁程山眼底昏暗,忽的攥紧了手里的荷包:“带我去见你娘亲。”

走出祁程山的院子,丫的娘亲一眼便瞅见了他们,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丫会跑到祁程山的院子,当即就扯过丫的胳膊骂起来:“你这个赔钱货!活不干了啊!就知道瞎跑……

丫低着头脖子缩着,任凭她娘对她又又骂不敢吱声。

周围有些同村的妇女看不下去想出言阻止,被她娘狠狠一瞪又闭上了嘴。

这方圆五里,没有不知道祁白花的,这个女人从来不讲理,也没人和她讲过理,就连村上遇上她都是头疼的不行。

祁白花瞪了瞪周围的人,瞥见了站在不远处的祁程山,手上的劲更狠了:“扫把星,上哪不好上那个煞星的家里,你给家带来霉运我可饶不了你……”

“程山哥哥不是煞星!”

祁白花都愣住了,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其余人也懵了一瞬。

祁白花觉得被驳了面子,反应过来后突然炸了:“死丫头翅膀硬了,还敢顶嘴了!我不死你!”

祁程山:“丫头,过来。”

许是福至心灵,丫几乎在祁程山话音刚落的时候,咻的就钻到了他的身后。

祁白花知道村子里有个煞星秀才,平时也不敢招惹,生怕哪天被克了一条命去,现在丫躲在祁程山身后,她还真不敢冒冒失失上前。

于是她双手一插腰:“喂,那个谁,这是我们家家事,轮不到你管!”

祁程山不想与她多费口舌,便直接问道:“你要将她卖给张老爷?”

祁白花翻了个白眼:“我那是给她找了个好人家,以后她吃香的喝辣的还得孝敬老娘我嘞……”

“张老爷?那个半身不遂的老头子?”

“什么老头子,人家是地主老爷……”

“就算是地主老爷,那也有五十来岁了吧,我记得丫也才十几岁……”

周围传来一阵阵议论声,也不知这些人是不是故意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就传到了祁程山这里。

祁程山从怀中掏出一袋银两,淡淡的道:“张老爷给你十两,我这有三十两,你是要卖他还是卖我?”

“哗!三十两!”

“真的假的!”

“祁家不是早就没钱了吗?”

……

祁程山嘴角微微一斜,他将袋子解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刺的祁白花眼睛晃了一瞬,随后脸上挤出一抹讪笑:“呵呵,这、这真有三十两?”

祁程山淡淡的看着她不语。

祁白花忽然就信了,她慌忙的在人群中搜寻,终于瞧见了张家嬷嬷,露出期盼的目光。

张嬷嬷嗤笑了一声:“你家女儿最多值十两,你不卖还有其他人家等着卖呢。”

祁白花在两人之间犹豫,看着祁程山手里荷包,一咬牙:“我卖你!不过你先得给我数数银子!”

张嬷嬷脸色一变,冷哼一声挥袖离去。

祁程山:“卖身契先给我。”

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祁程山手里的卖身契不过就是一张签了字画了押的纸,可就是这么一张普通的纸,便能够毁了一个人。

祁白花不敢置信的咬了咬。

是真的!

真的三十两!发了啊!

有人叹他傻,三十两买个人实在是浪费。

祁程山却轻飘飘瞥过那欣喜若狂的妇女。

有了钱,那也得有命花。

财不外露,怀璧其罪。

亘古不变。

丫恍恍惚惚就换了个主,她有些懵:“程山哥哥……你是买了我吗?”

“恩。”祁程山默了一瞬,“既成了我的人,便换个名字吧。”

“好啊好啊!”

“便叫……祁折。祁程山的祁,曲折的折。”

一程山路,几叶曲折,数道坎坷。

走不出,看不破。

作者有话:  这六千字,我真的写了好几天……

算、算是挺多的了吧……

哈、哈……

我诚心诚意的致歉,你们接受吗……

(给你们我的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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