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她只想保家卫国(重生)》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m.chenxixsw.com)
铁骑声由外而内,由远及近。直到头阵的夏容和咸世杰的身影,出现在了城门之里。
魏红玉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可是下一刻,她就看到了对方排列有序的勾陈方阵中,驾马走到最前方的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甲胄,头戴威风凛凛的盔甲,正仰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她。
是李季。
不,是勾陈的新太子,吉利。
魏红玉慢慢地扬起左手,拉开手中的弩|箭,对准了他。
李季见状,神色有些黯然,“红玉,我们本可以不走到这一步的。”
她站在城墙之上,居上临下地看着他,周围都是护着她的人。
夜风扬起她的衣摆,魏红玉道,“无需多言,开始吧。”
“万崖,”李季看着她,轻声对身边人嘱咐,“我要她活着。”
哪怕像前世那样,只要还在他身边,活着就行。
万崖点点头,“是。”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双方兵海终于汇聚到了一起。
满地的鲜血,顺着城墙的排水缝隙流下,染红了整片墙面。
远处瓮城之下,城墙之内,厮杀马鸣声不绝于耳,魏红玉一路直行,终于和李季面对面地站在了地上。
她的刀尖还在啪啪地,向下滴着鲜血。
耳边的嘶杀声逐渐远去,她提着刀做出了攻击的姿势,“来吧,吉利!”
看到不远处正想赶过来的黎成七,李季冷笑一声,“果然,两辈子都没把你们分开。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去死吧。”
他暗中做了个动作,魏红玉就看到周围有五六个精锐人士,向黎成七的方向奔去。
她转身就要去拦截,面前却劈下一只剑来。
李季手执剑,冷淡道,“我过,让他去死。”
“疯子!”魏红玉用刀别过他的剑。
“是啊,我是疯子,我早就疯了。前世的时候我在你面前表现的那么好,那么听话。你不开心我逗你笑,你开心我给你惊喜让你更开心,我那么听话处处为你着想,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比不过他一个纨绔子弟!他有什么好!你告诉我,除了大兴人的身份之外,他有什么好!”
李季怒吼道。
“我当上太子了!我现在是勾陈的太子!未来就是整个勾陈的王上,嫁给我,你就是勾陈的王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后!为什么,为什么在你的眼里,我还是比不过他黎成七!”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着话,手中的剑胡乱地向四周挥舞着。
哪怕伤到了勾陈的人,他也毫无迟疑。
魏红玉从他的剑下拉回一个大兴的士兵,伸刀拦下了他的剑,“他从不会乱杀无辜,这就是你们的区别!”
“你谎!”李季反驳道,“他在京都胡作非为,你去查一查,死在他手里的无辜之人更多。而我呢,我不过就是想活下来罢了,我有什么错!”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从前世,就不该搭理你。”魏红玉道。
可是眼前的局面无法逃避,遍地流淌的血水,响彻四方的哀嚎,刀剑碰撞发出的刺耳声,无不在提示着她,现在的一切是真实的。
她是大兴的少将军,她要为大兴而战。
魏红玉紧握刀柄,对李季道,“今天,就让我们做个了断吧。”
李季提着剑,冷笑一声,道,“好啊,我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了。”
这是第一次,魏红玉知道了李季也是深藏绝技之人。
他的剑快且尖锐,招招直逼人的筋脉之处。
看她意外,李季道,“这还是你之前教我的绝招呢,怎么,忘记了?也是,当时你只顾得教黎成七,恐怕连我在旁边,都不知晓吧。”
他着话,动作却没有丝毫的缓慢,这是她教的,声东击西。
用能让对方心里破防的话,来分解她的注意力。
可惜,对魏红玉好像毫无用处。
她以刀做障,借着他伸出去的剑身的力量,向上飞了一个跟头躲过去他的攻击,然后停在了他斜前方一辆被破坏的只剩下骨架的战车上。
战车旁边躺着一个勾陈的士兵。
他胸膛上插着一支箭,嘴角还在向外流血。
看到魏红玉停在他的面前,他伸出左手摸到了一把长剑,面目狰狞可怖地向魏红玉的腿砍了过去。
早在他捡剑的时候,魏红玉就察觉到了他的动静。听到他的怒吼声,她看也不看地,直接拿刀向后刺了过去。
然后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动作很快,快到他脸上的表情还来不及转变,整个人再次倒了下去。
鲜血奔涌,溅在她的裤脚之上。
魏红玉满脸的煞气,在李季面前提起刀,让他看着刀身上的血,一滴滴地向下滴着。
然后对李季平淡地道,“看,这就是我的立场。我们天生,就是敌人。无论你如何做,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空气中浓厚的血腥气息让人几近窒息。
魏红玉却越来越兴奋起来,在火光中,在硝烟间,在黑夜下,她手提长刀,满身的沉沉死气,看着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阴魅恐怖,神秘诡异,让人只看一眼,就不禁毛骨悚然,汗不敢出。
李季现在什么都想不到了,他满脑子都是要‘拿下魏红玉’的声音。
不顾身边侍卫的阻拦,他提着剑,向她冲了过来。
两人斗的身影渐渐交缠在一起,淹没在四射无边的战场中。
杀戮还在继续,随着双方最高首领的亲身加入,气氛在逐渐地往一个顶峰点涌去。
这是一场关乎两国,你死我亡的游戏。
只能赢,不能败。
夜风卷起被炮火烧焦的旗帜,吹走空中恶心难闻的味道,带来东方渐亮的黎明。
可是无人在意。
那一张张血红的脸早已失去了理智,他们踩过不知是敌方还是我军的尸体,手中的武器也早已不知丢往何处,又是从哪里随手捡起来的。
他们脑中已经没有了理性,一种名叫‘杀戮’的欲望开始蔓延在所有人的心里。
没有了刀,还有剑。没有了剑,还有长铩,不然还有尖锐的木棍,沉重的砖块,甚至失去指甲的双手,锋利的牙齿,都变成了他们的武器。
随处可见的旗帜,武器,战服,尸体,还有不知道是谁的断胳膊,残腿。
尸骸蔽野,血流成河。
整个望夏城仿佛都在跟着颤抖。
日光渐盛,朝阳的光开始浓烈起来。
对于奋战了一夜的人来,此时的阳光却像是一道戾气,在抽着他们早已疲惫的身体。
魏红玉抽出刀,在李季奋力一搏的时候佯装不敌,然后迅速反制,一个闪身躲过他的剑,并逃到他身后,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身后一直盘在她周围的黎成七立刻上前,以背和她相抵,控制住了她背后所有的方向。
魏红玉冲站在城墙上的夏容点点头,只见夏容立刻向下面的空地发出一个火箭炮,“勾陈太子已被我军生擒!所有人都停手!”
杂沓的战场慢慢停了下来,魏红玉挟持着李季,退到了大兴占领的城墙之下,“都给我住手!再动一下信不信我杀了他!站在原地!缴械!”
旁边童俊悟立刻带着人前去缴械。
魏红玉拽着李季的衣领,低声道,“对不住了,此战好像,我赢了。”
李季好像有些失力,靠着她的力量再强忍着,“是啊。”
她赢了。
他输了。
他们,没有以后了。
魏红玉挥手让副将冷静过来,道,“看着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把你逐出大兴。”
事关勾陈太子,不用她冷静也不敢掉以轻心。
他闻言点头,“放心吧老大,我就是不吃不喝不睡,一天十二时辰我都盯着他。”
魏红玉没理会他的耍笑,跟去和童俊悟一起清理战场和勾陈残党。
苍神被庞奕和夏家强联手败,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看她过来,庞奕道,“怎么办少将军?”
魏红玉道,“整理一下,把他送回勾陈。”
一代名将,不管死在何处,都该受到应有的尊重。
庞奕道,“好。”
***
勾陈太子被擒,这对于大兴来,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果然不到三日,勾陈方就送来了使臣,要和大兴朝廷谈判求和。
来人名叫索士殊,是勾陈太子的老师。
魏红玉坐在主座上,看着台下那个文质彬彬,满头白发的老者,道,“您就是‘老师’啊,真是久仰大名,请坐。”
听出她话中的嘲讽,索士殊面色不改,拱手道,“多谢魏将军。不知贵朝的大臣何时能到?”
魏红玉慢慢地喝了一口茶,“不急不急。望夏城距离京都近千里,他们即便是快马加鞭,也要耗费些时日。老师要是不急的话,不如在这望夏城好好逛逛?”
完不等他回答,魏红玉又道,“哎呀瞧我这脑子,竟然忘了,索老师之前跟着李季,恐怕暗地里都把望夏城的每一块砖头都研究透彻了吧?”
索士殊忍了忍,站起身躬身道,“魏将军,不知我勾陈太子现在何处?现在双方休战,魏将军可否行个方便,让在下见太子一面?”
他这话看似温和,实际上每个字都在暗中警告她。
魏红玉放下手中的茶杯,满不在乎地道,“勾陈太子啊?他没见过什么世面,想去京都看看。这不,我为了满足他这个愿望,就送他去京都了。唔,好像前天就走了吧。你要是现在出发的话,不定能在他进京之前,拦下他。”
“你!魏红玉!你不要欺人太甚!”索士殊闻言怒道。
“我欺人太甚?”魏红玉被气笑,“既然你要这么,那就算我太甚了吧。来人啊,”
她朝外喝道,“大兴和勾陈现在正在休战谈和,去警告望夏城内所有人,在谈判结束之前,不准出现任何勾陈的东西。”
她欺人太甚?
那就靠着双腿,走去京都吧。
外面的童俊悟听出她的意思,开始大张旗鼓地把勾陈使臣的队伍向外赶,等到索士殊怒气冲冲地从军营里出来时,发现原地干净的,连一根马毛都没有留下。
看她脸上虽平静,但目光中所透漏的怒气还在。黎成七道,“你和他生气干什么,没来由的气坏了身子。走,我带你出去转转吧,去跑马?”
魏红玉没有话,倒是站了起来向外走。
黎成七笑着跟上去,走到马厩牵了银雀出来。
魏红玉见状,伸手捂着银雀的耳朵,嘲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别银雀了,就算你骑着金雕,都未必是我的对手。”
黎成七挑眉,“这么自信?那你把金雕让给我,咱们比一比。”
“比就比,彩头是什么?”魏红玉道。
黎成七想了一下,“彩头嘛,我要是赢了,你就把你的刀借给我耍两天。”
他现在负责勇字营的训练,魏望那帮子一点都不怕他,还是得找个东西震慑他们一下。
比如她随身携带的,很有她个人特色的刀。
魏红玉低头摸了一下刀柄,道,“行,我答应你。”
两人牵马出了军区,刚要驾马离开,就看到黎成七的随从皮皮跑了过来。
似是寻他许久,皮皮气喘吁吁地道,“世子,候府来人了,让您赶快回去,有大事。”
大事?
黎成七想了一下府里每年的“大事”,道,“最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日子啊,有什么大事非要我回去。”
皮皮摇摇头,兴奋地道,“是曲淇过来的,我悄悄探过,好像是为了世子妃的事情,圣上给你赐婚啦。”
黎成七愣了一下,这事倒有可能是真的。
之前他没来边关的时候,他爹就嚷嚷着先成家后立业,要找圣上给他找个贤惠的太子妃来着。
黎成七有些心虚地看了魏红玉一眼,然后硬着头皮道,“滚蛋,老子这都半年没见圣上了,赐的哪门子婚。”
皮皮道,“真的,就魏家姐。”
看他越来越胡,黎成七伸脚就要踢他。
只是伸出去的脚却停留在了半空中,“谁?魏家?”
京城里能称得上‘魏家姐’,身份又和他想当的,几乎只有一人。
他看着魏红玉,得意地道,“弄了半天,魏红玉,圣上给我赐的世子妃是你呀!看来圣上和我还真是心意相通。这还骑什么马呀,不骑了,走,咱们去找曲淇看看圣旨去。”
曲淇是跟着他的书童,虽圣旨下发到了侯府,但他肯定会抄一份,或者把上面的字背的一字不差再过来的。
魏红玉也觉得莫名其妙,难道从一开始她和父亲他们都猜错了,嘉瑞帝并不忌惮黎成七背后逐渐长成的背景势力?
不像。
嘉瑞帝才不是一个大气的人。
这其中定有蹊跷。
看两人又掉头往回走,想起曲淇的话,皮皮还是决定有些话不为好。
先把世子骗回去,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归他管了。
毕竟圣旨上所写的贤良淑德,温婉毓秀,怎么想都不可能和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少将军联系到一起。
曲淇确实没有把圣旨带过来。
不过他如黎成七所想一般,把圣旨的内容都背了下来。
和皮皮想的一样,听到曲淇口中的‘贤良淑德,温婉毓秀’,黎成七忍俊不禁。
他伸手拉了一下魏红玉的袖角,道,“圣上真是眼瞎了,你哪里是‘贤良淑德,温婉毓秀’,我看是精英悍将,力大如牛才对。”
魏红玉的面色却越来越沉。
直到在沉默中,黎成七迟钝地反应过来,所谓的‘贤良淑德,温婉毓秀’,和魏家姐,指的并不是魏红玉,而是另外一位,那个在京都满负盛名的魏家二姐,魏红霞。
他收回笑容,认真地对魏红玉道,“我得回一趟京都。”
魏红玉点头,“押送队伍人数太少,我也得跟过去护送,以免中间出了乱子。”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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