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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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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客官,店从来没有出过丢东西的事情,许是你们放迷糊了,再回房间细细找找。”

一下楼,梁景珩就来到账台旁边质问,他脸上满是怒气,就着记账先生的衣领,恶狠狠:“放迷糊了?我看就是你们店里的人偷的!”

“敢偷爷我的东西,你知道安和……”

梁景珩脸僵住了,没有再下去,他死死揪住男子的衣领,“你们掌柜的呢!让你们客栈掌柜的出来!”

那人道:“我就是。”

“二,一笼包子。”

梁景珩正要同掌柜的理论,忽而听见一阵熟悉的男声,揪住他衣领的手不禁松了力度。

他下意识看向余颜汐,余颜汐似乎也识出了那声音,朝他轻微点头。

账台的位置在大堂最里面,此时两人背对着外面,刚才进来的人根本注意不到这才。

梁景珩余光瞟了过去,只见那男子肩上背了一个包袱,坐在桌边,正等着二送上早食。

那人面色红润,喘着粗气,一看就是刚赶过路。

梁景珩没有听错,那人是杨允府中的夏管家。

和余颜汐相视一眼,他松开掌柜的,不动神色顺着旁边走向夏管家,而余颜汐,则是沿着另一边走向客栈门口,夏管家侧脸对着账台方向,待他看到余颜汐时,猛的起身,手中抓住包袱就往外跑。

但是已经迟了,余颜汐先他一步堵在门口,反手就将大门关住,此时,夏管家折身想跑,却不料梁景珩出现在他后面,拦住他的退路。

夏管家被前后夹击,一见形势不妙,他抬脚将前面的长凳往梁景珩身上一踢。

砰——

梁景珩反应敏捷,身子一侧,完美避开攻击,长凳撞到对面的桌子上。

瞧着夏管家想逃,梁景珩赤手空拳过去拦住他,余颜汐配合着梁景珩,从后面偷袭,谁知夏管家似乎是知道一样,精准地避开余颜汐。

“我的桌子板凳!”

“我的锅碗瓢盆!”

“我的上等青花瓷瓶!”

“哎呦,我的百年扶手楼梯!!”

稀里哗啦!

大堂内一片混乱,桌椅散乱,瓷器碎了一地。

余颜汐右手扯住夏管家的包袱,夏管家急了,一掌拍下了过去,余颜汐胸口一痛,连连后退,后腰撞在木桌上,一声闷哼。

“敢动爷我的人,你活腻了!”

梁景珩单手握拳,怒气冲冲往夏管家冲去,夏管家眼疾手快,将旁边的长桌推到面前,正好挡住梁景珩的去路。

梁景珩险些撞到桌子上面,他长衫一撩,单脚踩在长凳上,一跃而起,踩上长桌追了过去,他在门口寻到夏管家的身影,见他往林子那边了,身影渐渐淹没在树林里面便没有再追上去。

满脑子都是余颜汐,梁景珩刚一转身,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刀。

梁景珩:??!

架刀之人正是店里的二,不过他此时没了以往的嬉皮笑脸,一脸凶意执刀站在梁景珩身旁。

“好家伙,老子的上等青花瓷瓶,全被你们摔碎了!碎成了渣渣!!”

掌柜的咬牙切齿着。

他看着一地的瓷器碎片,心在滴血,气地直从花盆底座下面抽出一把长刀,径直往余颜汐那边去,余颜汐捂着后腰,抬脚踢了过去,却落了个空,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她手臂,将刀架在她脖子上面。

“给我老实点!”

梁景珩本想一掌在那二肩胛处,自己好趁机夺走他手中的刀,没想到二似乎看穿了他心思一般,刀刃离他脖颈有近了几分,近乎是贴着他皮肉。

梁景珩不敢轻举妄动。

二将梁景珩带了过去,道:“大哥,怎的处置?”

没等掌柜的回答,余颜汐不急不躁,淡声开口:“店里有刀,这是黑店?”

掌柜的 “呦”了一声,刀尖斜着上扬,刀柄上的力度没有松减,“姑娘倒是淡定。”

“既然大家心知肚明,老子不妨告诉你们,你们两个的荷包就是老子手下拿的,迷烟一吹,管你是谁,都得给老子一觉睡到天亮。”

“你知道他是谁吗?”余颜汐弩了弩下巴,直指梁景珩。

掌柜的看了梁景珩一眼,“管他是谁,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老子今天也照样抓!”

“我没让你放我们。”

余颜汐这话让掌柜的一脸懵,他蹙着眉头,“别给老子耍把戏。”

余颜汐:“他爹是侯爷,你要什么钱财他不给你?”

梁景珩领会到余颜汐的心思,他将自己平日里的得意劲拿了出来,头一昂,道:“我爹是安和侯!”

“安和侯?”掌柜的斜眼看梁景珩,对他的话持怀疑态度。

梁景珩“啊”了一声,鼻孔朝天,一副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的样子。

掌柜的蔑视:“就你这穷酸样还安和侯儿子?荷包里统共没多少钱,还不够老子喝一坛女儿红。”

梁景珩瞪了那人一眼,他感觉自己的身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质疑,正想开口,掌柜的又:“你们一副逃难模样,该不会是偷了安和侯家中的财物,意欲携款逃跑?”

“你怎知道?”余颜汐眼里一喜,道:“我跟我家那口子在安和侯府做活儿,趁着家主去寺庙礼佛,偷了一身衣服跟钱财出来,算逃出临州城,没想到路过树林被一群匪贼劫了去,就剩下荷包里的那点碎银子。”

一改之前的傲气,梁景珩附和道:“大哥啊,你是不知道,就刚才那人,他抢我夫妻二人的钱财,好不容易在你店里碰到,还被他跑了。”

余颜汐:“坦白来,你这黑店应该能跟我们扯上半点关系。”

余颜汐叹息一声,似乎是很惋惜。

那二来了兴致,道:“怎么来。”

掌柜的瞪了二一眼,二讪讪闭嘴。

余颜汐叹息着,“前几个月对面山上闹匪贼你们可知?其实那个匪贼是我二哥。”

梁景珩眉头一挑:??!

“是梁钊带着严来易上山,将我山上的兄弟尽数收到牢中,”

余颜汐手掌掩面,嘴里传出一阵细微的啜泣声,声音有些哽咽,道:“于是我带着我夫君潜入侯府,本想报仇雪恨,可身份被管家发现,我便偷了些钱财跟夫君逃命。”

掌柜的哼了一声,“活见鬼。”

余颜汐:“漂水里还是跑夜路。”

二把刀收了起来,“大哥,他们是道上的人。”

这两句,是道上的黑话。

掌柜的动容了,却还是生气,“老子青花瓷碎了一片,还有这百年榆木扶梯,放了你们可以,但你们得赔!”

“怎么赔?”梁景珩问。

掌柜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量一周,最后视线落到梁景珩腰间,“你那玉佩成色不错。”

梁景珩下意识垂手,衣袖掩住那玉佩,“偷来的羊脂玉。”

“要么用它当了换钱,要么将押在这里,凑够了钱来换。”

梁景珩:“这玉佩能买下你两个两个客栈了!”

掌柜的风轻云淡着:“那就去筹钱,钱够了玉佩还你。”

心中挣扎着,梁景珩一咬牙,将玉佩扯下,将它交到掌柜的手中,瞪他一眼警告:“给你!你可给我保管好了!”

“爽快!”

掌柜的松开余颜汐,去了账台边算账,梁景珩跑到余颜汐身边,着急地将她里里外外量个遍,“有没有伤到哪里?”

余颜汐摇头:“没有。”

仔细检查了余颜汐身子,确认没有伤到哪里后,梁景珩长舒一口气。

这厢,掌柜的已经将钱算好,“一共二百一十五两银子。”

梁景珩震惊:“你抢钱啊!”

余颜汐扯了扯他袖子,示意他不要激动,她问:“你们什么时候烊?”

掌柜的将欠款单子给她,“戌时末,亥时初,要送钱得趁早。”

昨天进客栈时,两人身揣巨款。

今日出客栈时,两人一穷二白,不仅没钱,还倒欠两百多两银子。

走在主路上,梁景珩问:“你问时间作甚?当真要今晚之前送去?”

余颜汐意味深长看他一眼,道:“趁着晚上烊,劫黑店。”

梁景珩没有片刻思考,抬手敲了她头一下,有些生气:“你在想什么!他们有刀,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不到两个回合就被他们捉住了。”

揉了揉头,余颜汐瞪他一眼,道:“你玉佩在那里,总要拿回来。”

梁景珩抬脚走在余颜汐旁边,步子迈的同她一样。

“玉佩是要拿回来,但是不能去劫,大不了我回去拿钱,或者到官府报官,总能想到办法,你又何必涉险?”

“理虽是这个理,但是等你回去,一来一回,我担心……”

不等余颜汐话完,梁景珩便断她,道:“就当是用块玉佩换我们两个的平安,那玉佩,我不要了。”

余颜汐征住,不由停下脚步,她知道那玉佩是梁景珩最看中的物件,不论何时都会佩戴在身上,而且,那玉佩的另一半还在别的女子手中,梁景珩真舍得不要玉佩?

余颜汐心情复杂,连带着他的眼神也复杂起来,正想两句,她瞥见远方一抹熟悉的身影——周管家?

她给梁景珩使了一个眼神,梁景珩顺着看了过去,纳闷道:“难道我爹派人来找我了?”

话虽如此,但梁景珩还是牵上余颜汐的手,往树林方向跑去:“先藏起来看看。”

周管家在远处拐角的大榕树旁边行走赶路,有了大树的遮挡,他并没有发现两人,周管家面色匆匆,四处张望,似乎是在找什么人一样。

待周管家身影远去,两人这才从树林里的土堆探出头来。

梁景珩蹙眉,面色不佳,“大早上出城去?”

周管家去的方向是临州城门,梁景珩压住心中的疑惑,只听余颜汐:“跟过去看看。”

两人掩身在树林里,林子里面地势高,能将下面看得一清二楚,而不被人发现。

行至一家路面茶肆,忽而看见夏管家的身影。

“刚从爷我手里逃走,还有闲心字在路边喝茶?”梁景珩蹲在高起的土埂下面,低声吐槽。

对面,茶肆里,夏管家喝着茶水,而被梁景珩他们跟踪的周管家却在茶肆旁边的一颗大树下面歇脚。

梁景珩和余颜汐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猫腰起身,他们借着树林掩映,不动声色地往茶肆那边去,谁知周管家似乎是发现了两人一样,在他们出树林的那一刻将两人拦了下来。

被挡了去路,梁景珩面色不善,垂眸看着拦住自己的那条手臂,声音低沉道:“周管家,你这是作甚?”

周管家面色和善,看了两人一眼,道:“少爷、少夫人,有些事情侯爷瞒着你们是为了你们好,还请二位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你知道夏管家包袱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梁景珩眼看着夏管家从怀里掏出铜版付了茶钱起身正准备离开,他情急之下大喝一声,“那是临州城防图!”

“我知道,正因如此,夏管家必须安全出城,将城防布图安然无恙送回北朝。”周管家拱手于前,平静地着,丝毫不慌张。

梁景珩:???

余颜汐:???

===

侯府。

梁景珩本是不愿意回来的,一天之前,他高高兴兴踏出侯府,一天之后,再次回来却心情凝重。

周管家在书房中复命,“侯爷,夏管家已将城防图带出临州。”

梁景珩同余颜汐站在书房里,梁景珩心中猜到几分为什么他爹要将夏管家放走,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内心早已平静。

点点头,梁钊示意周管家出去,“你们是在城郊碰到的?”

梁钊这句话的时候,是对着梁景珩的。

梁景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朗声质问道:“爹,城防图一出,你知道后果吗!你放走北朝的人,这是叛国!!”

“城防图是严大人给的,关我何事?”

梁钊端坐在书案前,手中把玩着茶杯盖子,轻飘飘地一句带过。

“城防图必须要给出去,这是圣上的意思。”

梁景珩纳闷:“为什么?北朝的心思我们都知道,将城防图给了比出去不就让他们有了可乘之机?”

“我们要的正是这个机会,试想一下,北朝损失杨允,却换来临州城防图,有了这个布局图他们能不心动?”

梁钊喝完茶水,脸上掩饰不住的高兴,“城防图一出,北朝势必会大举进攻。这份城防图是真的,这点不假,但是图是我们送出去的,自然会有应对之策,等北朝率军前来,来一个翁中捉鳖。”

果然,跟梁景珩猜的差不多,他对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对于梁钊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厌倦了。

“爹,你怎知道北朝会如你所料率兵攻临州?退退一万步讲,他们若是质疑城防布图的真实性,并没有按照你所预料的事情发展你又怎么办?再者,若是有人借这件事情将你告发,你又该如何?”

“想的挺多,”梁钊赞许地看他一眼,道:“图是严开易亲自交到杨允手中,也是杨允应证了的,严大人被杨允杀害,从北朝那边看,自然而然认为是杨允在杀人灭口,到时候至于让我们在细作据点中的人放消息回去,他们自然而言认为图是真的。”

“如此一来,临州的风波才是真的平歇。”

梁景珩静静听着,等梁钊完,道:“城防图是整个计划的收尾?”

梁钊:“对,并且整个计划成败在此一举,所以夏管家必须安然无恙出城去。”

梁景珩询问:“没有事情再瞒着我们?”

梁钊肯定:“没有,整个计划就去你们眼前所见。”

梁景珩没有再话,梁钊拿起桌上军营间送来的折子,又:“既然都清楚了,便回你院子里去,休息休息将府里铺子良田的账目整理整理,过两日新任州府上任,届时许是要看,你们夫妻二人便先准备着。”

“新任州府?”梁景珩心生好奇,问道:“爹,你可知这位州府是谁?为人怎样?”

“皇上前日给我回的折子提了一下,叫万……”梁钊想了一下,一时没没想起来那人叫什么名字,他随手去翻桌案,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折子,“折子我好像是放马车上了。”

事情到这里接近尾声,梁景珩在房中没有多留,跟余颜汐一起回了揽月苑。

“少夫人!”

“少爷!”

半夏和从安在屋子外面坐着,一看见走进院子里的两人,喜出望外,欢天喜地朝两人跑来。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丢下我一个人在侯府。”

半夏一上来就把余颜汐抱住,话语里满是委屈。余颜汐抬手顺了顺她背,轻声:“走也会带着你一起。”

梁景珩听着,脸色不悦,直接越过从安进了屋子。

从安半张开的手臂悬在空中,落了个空,他讪讪收了回来,带着几分委屈:“少爷这是……不愿同我话。”

按余颜汐对梁景珩的了解,想来他对梁钊的做法颇有微词,这才心情不佳,于是她安慰从安道:“他心里有事,晚些时候就好了。”

“他昨晚酒喝多了,今天早上又没吃饭,从安,你让厨房熬点白粥,再弄些清淡的菜送去。”

到底,余颜汐多少有些担心梁景珩,在院子里吩咐完从安后,便进屋去了。

屋子里,梁景珩正在屏风后面换衣服,他听见脚步声,探头出来,看见是余颜汐,没有理睬她,抖了抖袍子挂在衣架上面。

余颜汐料他还在气头上,走过去靠近几分,道:“怎么了,公公不是解释了吗?你还在气什么?”

“我能气什么?在你面前我敢生气么?”

梁景珩换好衣服就往外走,论余颜汐如何唤他他也不应。

余颜汐眉心紧蹙,这人怎了?话阴阳怪气,怎还扯到她头上?

===

临州新州府上任,最先着手的便是城中大铺子的项目,因此要在他来之前将近段时间的项目汇总。

“许久不看账目,生疏了些,不似以前那么敏感。”

自从上次梁景珩在巷口遇刺,郭熙为了让余颜汐专心照顾梁景珩,便没有再让她看过账本,此时她坐在书案边看着账本不由有些反应缓慢。

梁景珩手里拿着一间铺子的账目,在余颜汐身后走来走去,“看累了就去床上休息休息,几本账本爷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转动转动酸痛的肩膀,余颜汐:“两个人一起整理效率高,很快就能弄完。”

“这本我看完了,账本上我折了一个角,对应的银钱数量你誊抄下来就好了。”

梁景珩站定,将手中的账目换了一本,“爷我对数字敏锐,你就只管加加减减、誊抄银钱。”

几本铺子的账目需要誊抄在一本总账簿上面,所以现在的分工就是梁景珩看账目,余颜汐负责誊写下来。

余颜汐取下架子上的毛笔,沾了沾墨水,寻找梁景珩折了账目,开始誊写银钱数。

写着写着,她发现有个地方账目不对劲,淡声开口,:“梁景珩,这里好像有问题。”

“哪里?”

梁景珩在余颜汐后面踱步,闻言,正好在她后面停下脚步,他单手拿着账本撑在椅子后背上,另一只手顺势而然在桌上寻了个支点撑住。

他探身过去,目光落在桌上摊开的账本上。

余颜汐食指指了指一个地方,“你看这里,这是上月买材料的支出,而这里……”

她食指指了指另一处数字,抬头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对上梁景珩漆黑的眸子,她嘴里的话不由止住了。

梁景珩手臂微微弯曲,俨然将坐在椅子上的她圈了起来,对上梁景珩眸子的那一刻,余颜汐心跳漏了一拍,脑袋里一片空白,怔怔看着他愣了半天,她情绪很少失控,这一月以来却频频因为梁景珩而不受控制,她一时也不出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低着头,和她四目相对,目光温柔,如四月的春风,一双桃花眼狭长而有神。

因为靠得太近,余颜汐鼻尖萦绕着梁景珩身上熟悉的味道,她不上来是什么味道,反正挺好闻的,来奇怪,这味道让她安心不少。

“颜汐,”低头看着她,梁景珩喉结动了动,轻轻唤了她一声,“再看下去,墨水可要滴湿了纸。”

余颜汐回过神来,“唰”地一下低下头去,急忙将毛笔放在托架上,宣纸上面一滩墨汁,幸好她刚才在要写的账册上面放了一叠宣纸,这才没让账目受污。

她居然看梁景珩看出神了!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余颜汐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太丢脸了。

她埋头,宣纸被她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紧接着她伸手推了推桌上那人的手臂,示意他别靠自己那么近,她耳朵突然好烫,感觉到那里似乎红了。

然而梁景珩非但没有远离她,反而在她撤回手时得寸进尺。

他靠在椅背上的手臂一驱,身子离她更近了,“这里没问题,我看过了,加上这边的数目,账目没有问题。”

旁边话之人口中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脖颈处,余颜汐本来因为梁景珩的举动正要他几句,没想到他指尖点了点账目右侧最下面一处,她顺着看过去,将两边的数字相加,确实将账目平了。

“记账的人没有把他们两个写一块去,东一个地方、西一个地方很容易让人弄混。”

梁景珩在她耳畔着,弄得她耳朵痒痒的。

梁景珩笑意沉沉,“颜汐,你耳朵红了。”

不知为何,余颜汐顿时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她埋着头故作镇定,凶巴巴:“你话的热气全洒在我耳朵上,能不红吗!”

梁景珩手自觉摸了摸她头,笑盈盈:“怪我。”

“自己看,我出去走一圈。”

完,余颜汐从椅子另一边出去,头也不回地往门口去。

房间里的门开启又合上。

屋子里空空如也,梁景珩想起余颜汐慌乱的背影,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站在原位愣了一下,梁景珩坐在椅子上,周围空气中残留了她衣服上淡淡的熏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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