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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青衫向墨画交代妥当,一宿无话,再转眼已是第二天早上。
岳青衫吃过早饭,便又到岳夫人房里闲坐。岳夫人近日迷上了做手工,京城里新流行的一种半成品,银簪子、流苏、花样都是做好的,只剩下镶嵌排列和点翠。岳青衫进来时,岳夫人就在一旁拿着个银钗鼓捣着,看见青衫,招呼道:“青衫来了?快过来坐。”
岳青衫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娘弄什么呢?”
岳夫人道:“前儿刚买的一套流苏珍珠银钗,只是都没安,银丝掐口都是留好的,需要用镊子一个个装上。”
“哦。”岳青衫低头看着,见那珍珠一个个只有米粒大,挨个嵌上去,再挂流苏,不一会儿只觉头晕眼花,不得不暗自佩服自己娘的耐心。
岳青衫扫了一眼屋里,“爹呢?”
岳夫人道:“上朝去了。”
岳青衫道:“还没回来了?”这会儿都快巳时了,怎么算也该到家了。
岳夫人道:“谁知道又跟哪个狐朋狗友鬼混去了?这几日他们下朝了常去吃酒,也不太按时回来的。”
岳青衫知道自从泰州回来,岳文成的地位今时不同往日,自然有许多人奉承巴结,应酬当然也就多了。
“爹近日常同谁吃酒?”
岳夫人道:“不知道,还不就是唐国公、赵侍郎、肃王他们几个。”
岳青衫听到“肃王”二字,心下一惊,道:“爹跟肃王爷走得很近么?”
岳夫人愣了一下,想了想道:“从前不太近,自从泰州回来,到联系的挺频繁的。”
岳青衫心里暗觉不安,又问道:“肃王爷是皇亲国戚,在朝廷里又没领什么实职,做什么总跟爹往来呢?”
岳夫人道:“这我哪里知道?哦对了,前些日子听你爹,有一次楚请他过府赴宴,肃王当时作陪,两人便聊了起来,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又肃王前些日子得了许多上好难得的砚台,让他过去赏鉴呢。”
“楚玉桁?”岳青衫甚是震惊,他请客,怎么会让肃王作陪?他们关系很好?上辈子肃王谋反,明显是坏在楚玉桁手里的。
“对呀,”岳夫人扫了她一眼,不知她为何反应这么大,莫不是对楚玉桁还有什么?又见她脸上似乎只有惊讶,并无其他。
岳青衫道:“那肃王爷才多大,怎么能跟爹一见如故呢?”
她记得肃王爷还未行冠礼呢,满满算都不到二十岁。
岳夫人噗嗤一乐,道:“怎么?的你爹多老似的,你们年轻人的东西,他就不行知道?”
岳青衫愈发急了起来,总之楚玉桁还好,这肃王万万不能扯上关系的,“娘,等爹回来叫我一声,我有话跟他。”
岳夫人奇怪道:“什么大不了的话?给你急成这样?先来我听听的。”
岳青衫道:“总之是重要的话,你千万记着就是了。”
岳夫人呵呵笑道:“好啦知道了,他回来我立马就告诉你。”
岳青衫从岳夫人处出来,心中惊颤,不知道岳文成和肃王结交到什么程度了,此时抽身,是否还来得及?
正想着出神,不觉就已进了院子。只听一人道:“姐,你总算回来了!”
岳青衫抬头,见是墨画,正在门口巴巴地望着她。
“怎么了?”
墨画道:“姐,那事儿有眉目了。”
岳青衫心下一动,知道她的是叫翠儿听岳彩灵生病的事儿,当下慎重起来,对墨画招了招手,二人进了屋坐下,又遣退了丫头,才开口道:“怎么了?查到什么了?”
墨画道:“就像姑娘猜的一样,翠儿去听了,映月却不肯。只听到昨日那大夫走后,映月拿了方子去膳房熬药,没多久,另外又送去了一包药,竟是那大夫没有开过的。翠儿便将方子抄回来了。”
岳青衫心里一喜,道:“做的好。”忙伸手将方子拿了过来,她开一看,脸色顿时一片凝重。
这方子她上辈子也喝过,竟是一生都忘不了的。
岳青衫看着眼前的纸,微微颤抖起来。前世的痛苦如潮水般层叠涌起,让她一阵呼吸艰难,“这……这方子确保没有抄错吗?”
墨画道:“肯定没错,我亲自领着翠儿,到柳大娘那里一一对了,本来柳大娘也没拿到,只是拿到了药材,翠儿一样一样地描画,又到药房里对出来的。”
岳彩灵点了点头,“翠儿为了钱财,到果然是个肯尽力的。”
墨画道:“姑娘……这方子,可有何不妥吗?”
岳青衫无言摇了摇头,道:“你快去把方子毁了,千万别让别人知道咱们见过。”
墨画不明所以,可见她神色凝重,忙点了点头。
岳青衫起身出了门,心头微觉沉郁,这药方不是别物,竟是一味堕胎药!
上辈子岳青衫怀孕之时,正值岳家落败,她和楚玉桁因为岳彩灵闹得不可开交。楚玉桁先是不顾她反对,硬把岳彩灵娶进了门,后来又抬了平妻,而最后更有压过她之势,岳青衫不堪受辱,索性自己搬出府宅,再也没有与楚玉桁相见。
也正是那个时候,岳青衫喝下了堕胎药。她不是狠心,只是不想生下他的孩子,她不想跟他有一点牵扯。
岳青衫还记得那天楚玉桁疯了一般,“你干什么?你喝了什么?”
他满眼赤红,俊美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岳青衫强忍剧痛,她颤抖着双手,对他冷冷一笑。楚玉桁狠狠的抓着她的胳膊,指甲都险些嵌进她肉里,“你……杀了我的孩子,你杀了我的孩子……”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下来,滴到她脸上,滑落唇角,有些湿咸。
直到那一刻岳青衫才知道,楚玉桁竟然也是会哭的。
被人殴不会哭,几入牢狱不会哭,被人侮辱践踏,踩在脑袋上也不会哭。
竟然因为一个本不想要的孩子哭了。
岳青衫恨得厉害,又感觉一阵可笑,她努力收回心绪,重新面对这一世的事情。
岳彩灵,竟然偷偷服用堕胎药,她何时竟有了孩子,这孩子又是谁的?
上辈子在岳青衫和楚玉桁成亲之后,岳彩灵确实背着她和楚玉桁暗度陈仓,最后还被她捉奸在床,闹得十分不堪。而这辈子,她已得偿所愿,明年就要和楚玉桁成亲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呢?
其实岳彩灵的事情,岳青衫不是特别想管,但想到若让岳夫人知道了,保不齐又是一番事故,当下想了想,起身往清辉苑而去。
清辉苑里仍旧是灰蒙蒙的,虽然日正当空,窗帘子却没拉,看起来有些阴翳。岳青衫走到门口,便见彩霞迎上来道:“大姐,二姐身子不适,还在睡着,嘱咐我们今日谁也不见,请大姐先回吧。”
岳青衫没有理她,伸手将彩霞推开,抬腿走了进去。彩霞大惊,却又不敢太加阻拦,苦着脸道:“大姐,您快回去吧,二姐了谁也不见的,您这么进去,她会罚奴婢的……”
岳青衫进了屋,只见映月站在一旁,脸上神色惊慌,见了岳青衫,颤声道:“大姐,您……您怎么来了……”
岳青衫摆摆手,示意她退下。她走到床边,隔着帘子道:“怎么样了?”
“姐姐走吧,我今日身子不太舒服,明儿再陪你话。”
岳青衫冷冷地道:“让丫头们都出去吧,你到底如何,我已经知道了。”
床里沉默了一瞬,“姐姐知道什么?”
岳青衫冷笑一声,“让我出来么?出来恐怕就不太好听了吧。”
好一会儿,只听岳彩灵道:“映月,你先下去,关上门,谁也不许进来。”
映月应了一声,忙放下茶杯,转身走了出去。
待屋中只剩下两人,岳青衫道:“你昨儿晚上吃的药吧?处理干净了?”
床帐里传出来一阵低低的喘息之声,岳彩灵猛地拉开帘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你……你怎么知道的?”
一夜剧痛,岳彩灵早已折磨得不成人形,又因见了岳青衫,满脸惊慌,瞧来可怜之极。
岳青衫本来心里窝着火,心想父母对她这样好,她为何非要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来,给岳家蒙羞。如今瞒住了还好,一旦让人知道了,爹娘出了门岂不是也要被人指指点点?
可见了她这般悲惨模样,怒火又平静了下来,路都是自己走的,终究还是会报复在自己身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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