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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到底有什么好的可以让你这么维护她?”他不明白, 他曾经以为籍仓与他是一样的人,不幸的童年致使他不能像普通人那样成长,拥有正常的情感。
他还以为籍仓只懂得毁灭, 没想到籍仓还会保护人。
这很有意思不是吗?
要比住在叶家老宅的那段时间有意思多了。
籍仓面无表情, 他相信那个人的话,同时也断定不是那个人做的。
籍仓转身就要走, 既然那个人不是害叶芸的凶手,他一点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那人见籍仓要走, 立马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走几步追了上去, “唉, 0114,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一道冷风疾驰, 他心中一惊,侧了侧头,堪堪躲过籍仓的拳头。
籍仓:“离我远些。”
籍仓的单纯与纯净只留给里叶芸一个人, 他在面对其他人时候的冷血阴戾,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惊讶至于, 他眼中染上了兴奋, “哈, 这才像你嘛, 叶老爷子培养你这么长时间, 你肯定有特别之处。”
他迎着籍仓冰冷如刀刃的目光, 唇角的弧度却越发的明显了, “别这样看着我,我又不会对你和那个叶芸做什么,我就是太无聊了, 陪我玩玩吧!”
籍仓瞧着眼前的这个人极其难缠,看来不将这个人到的话,他今晚是别想离开了。
可是叶芸她明天会去学校,他如果去学校的话,也就能见到叶芸了。
但叶芸还了只有他的病好了,他才能去学校,所以他要早一点回家去养病。
……
“……”
籍仓喘着粗气,用手背抹去唇角的血迹,垂眸睥睨着躺在地上的人。
那人曲着腿,就算籍仓松开他之后,他也没有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而是看向黑沉的天空,胸腔微微起伏,嘴里都是血腥味。
籍仓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那人侧眸看向籍仓,幸灾乐祸的笑了笑,“你受了伤,还很重。”
他一点都不在乎籍仓把他揍的有多么惨,像这样有趣的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了,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去找叶芸?
“如果你敢对叶芸下手,我对你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他转眸,刚好对上籍仓冷冽的目光,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他浑身一僵,直到籍仓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逐渐回神。
“呵,什么呀……”
“倒是真的把我吓了一跳,这让我更想去接近了你如此保护的叶芸了。”
……
叶妈瞧着叶芸坐在沙发上发呆,突然想起经常来他们家做客的白栾已经好久都没有来了,“芸,你和白栾吵架了吗?怎么他最近都不来我们家玩了?”
白栾虽然看上起冰冰凉凉的,难以接近,但是他很有礼貌,叶妈觉得叶芸没有什么朋友,能有白栾做个伴也好。
听叶妈这么一,叶芸才意识到自己最近一直在忙和籍仓有关的事情,的确很久没有见过白栾了,还有裴容……
她那天回到过去的时候,赶在白栾敲响后备箱前砸了白栾养父车子的玻璃,这样一来就不算是因为白栾,她才遭遇到了后面的事情。
上次白栾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异常,希望他能够放弃心中的愧疚,因为救他是她做出的选择。
但是裴容,还是错过了,她知道在她被伊闻救走后,那间堆放着杂物的房子起了大火,裴容身上的伤痕大概就是从那时来的。
叶芸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是要给白栾解药的日子了,她跑到房间内,取了一管解药。
白栾的家和她家的别墅挨得很近,出了家门,没走几步就来到了白栾的别墅。
从外面看,白栾的家寂静一片,所有窗户的窗帘都关的严严实实,可以想的到里面一点点阳光都照不到。
叶芸按响了门铃。
白栾从楼上走了下来,神情厌倦,通过摄像器看到门外的是叶芸,眼中这才晕上了一点光彩。
他骨节分明的手开门,病态白脆弱的脸上有了些许的笑容,“叶芸,你怎么来了?”
叶芸看到白栾虚弱的样子,便知道白栾的喝下的药的副作用又发作了,可是白栾依旧没有问她要解药。
这也不算解药,只能暂时帮助白栾麻木疼痛罢了。
叶芸没有话,挑了挑眼眸,看着他逐渐消瘦的脸颊,不用多余的言语,白栾就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咳……”白栾强忍下嗓子里的痒意,不好意思的扬了扬唇畔,侧身邀请叶芸进屋,“对不起,我又给忘了。”
又不是第一次忍受这样的痛楚了,他早就有些习惯和麻木了,渐渐的就不去在意这些了。
最近几天,他总觉得过去的记忆十分的模糊。
在他的印象中,时候那段痛苦的回忆,是突然闯进的叶芸将他救了出去。
如果那天,叶芸没有破车窗的玻璃,被他的养父晕带走,可能他会死在深山老林中,等到他伪善的养父养母报警后,他的死就会被伪装成一场意外。
可是,他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
他和叶芸真的是那样相遇的吗?
可是叶芸为什么要砸破养父的车窗,当时的叶芸完全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熊孩子”,除非叶芸有别的理由……
忽然掌心被塞入一个冰冷的东西,白栾这才回过神来,他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的药剂。
如果当时不是叶老爷子给他的药,他也不能一直苟延残喘到现在。
白栾抿了一下唇,嗓子里泛着淡淡的苦意。
若不是因为他需要这个“解药”来暂缓身体上的疼痛,叶芸还会主动来找他吗?
大概不会了,没有人会想要和一个童年一直被虐待,长大后心理扭曲的人走的太近。
他也曾试着融入同学们,可是他仍旧是个异类,除了有个好看的皮囊外,别人看到他身上的伤疤只会躲得远远的。
白栾掌心缓缓收紧,袖子下手臂上的肌肉微微痉挛着,“谢谢……”
叶芸本来是被光线昏暗的客厅吸引,所有窗户的窗帘都关闭的严丝合缝,也没有开灯,整栋别墅都可以直接拿来当鬼屋用了。
“白栾,为什么……”叶芸指了指窗帘,“都拉上”
就算不想被外面的人窥探到,也没有必要把所有窗帘都拉上,更何况白栾也可以开灯。
听叶芸这么一,早就习惯了昏暗的房间的白栾才注意到禁闭的窗帘的确有些诡谲。
他神情只是微微一顿,转而恢复正常,虽然他知道在这光线昏暗的客厅中,叶芸不一定能够看到,但他还是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眼中融化着一抹温柔,“刚刚睡醒,忘记开了。”
白栾按下开关,窗帘自动的向两边开。
随着光点侵染着整个客厅,白栾眼中的阴沉愈加的明显。
曾经,那个欺骗他,会给他一个幸福的家的养父也是把他关在了没有任何光照进来的房间内。
他曾真的以为自己回有一对爱自己的父母,可是在养父养母眼中,他还不如他们养的一只狗,在他们看来,他不过是一个玩坏了随时可以丢掉的玩具。
白栾以为从养父养母手中逃出来,他们也罪有应得的死在那场大雨中,他便可以摆脱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并没有,那些阴影给他留下的影响难以磨灭,就比如待在黑暗的房间内会让觉得更加的放松。
因为被关在黑暗的房间内,他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不用被折磨了。
叶芸回眸看了白栾一眼,发现少年垂着长长的睫羽,在他眼睑处留下淡淡的阴影。
白栾肌肤苍白,没有任何到血色,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薄唇微微的一颤。
原本是合身的衬衣,因为白栾最近又消瘦了不少,显得有些空荡荡。
叶芸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脚边的阳光,她能明显感觉的到白栾身体的紧绷。
她走过去将窗帘又关了起来,“如果觉得不适应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开不开窗帘对我都无所谓。”
她刚刚只是因为好奇才才问了一句,白栾就开了窗帘。
叶芸瞧出来白栾并不适应照进来的光线。
客厅一下子又陷入了黑暗。
“我没有事的,”白栾急忙道,不想叶芸迁就自己。
他抬手去开开关,不想刚好碰到了叶芸的手背,好似触电一般将手收了回来。
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又痒又酥。
白栾捻着指腹,移开了目光。
叶芸只感觉白栾碰到她之后,就迅速收回了手,像是嘭到了什么不该碰到东西。
“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可乐?药吃点零食吗?”白栾出声破了空气中到尴尬,将解药握的更近了。
“好。”
白栾刚要离开原地,不想身体突然疼了一下,腿上没能用上力,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他皱紧眉头,伸手想要扶着一旁的墙,借此稳住自己的身子,可是有一双手先接住了他。
细腻柔弱的手指搭在他的腰间,将他轻轻一捞。
叶芸看到白栾身子不稳向前倒去,身子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手以及搭到了白栾消瘦的腰,依稀还能摸到他紧实的肌肉。
她本想着将白栾扶住,可是她抬高估自己的力气了,背白栾向前跌倒的力量一带,连带着她自己也向前倒了过去。
好在身前就是沙发,她手抵在白栾的腰肢,和他一起跌倒了沙发里。
“唔……”
叶芸压在了白栾胸前,额头狠狠的撞在他的胸口,耳边传来少年低沉到鼻音。
她知道自己着一下还蛮重的,更何况白栾还将她护在了怀中,才摔到沙发上。
叶芸急忙起身,双手撑在白栾的两侧,“你没有事吧!”
她看到背自己压在身下到白栾脸色更加的苍白了,单薄到身子陷在沙发里,轻咬这下唇,以防自己轻l吟出声,睫羽不安的颤了下。
衣领口下移,露出好似细细雕琢般到锁骨,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
“没事吧?”叶芸起身。
白栾摸了摸被叶芸撞上的胸口,实话,还是有些疼的,“还好。”
叶芸蹙了一下眉,略有些在意,“我有那么沉吗?还让你叫出了声。”
她自认为自己不能算是胖的。
白栾从沙发上坐起来,正片的锁骨线条暴l露在空气中,看着叶芸一副很是在意的样子,他很轻的笑了一下,“嗯,还是有点吧!”
“……”
叶芸掐了掐脸,难道是因为她最近吃太多了?
虽然她一直提防着伊闻,但是伊闻做的菜的确好吃,经常让她没有忍住就多吃了一碗饭。
白栾没有起身,不是因为他被叶芸撞的那一下太疼,而是因为他现在双腿虚软,根本用不上什么力气,就算起身,可能还会跌倒。
白栾眸色沉了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了一下,“叶芸……那天,我看到了籍仓救了你……”
校庆当天,他坐在看台上看到轰然倒塌的架子,正当他担心叶芸的安全,紧张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看见穿着恶龙服饰的籍仓用力的将叶芸推了出去,籍仓却被压在了架子下。
他很庆幸叶芸没有事,但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对籍仓改观,毕竟他能够感觉的到籍仓和他很相似,为了想要的东西绝对可以不择手段,并且不愿意他人窥探。
白栾目光陡然一边,唇角的笑意让人看了好似如沐春风,“籍仓没有事吧?幸好他救了你,不然……”
他敛下眼眸,没敢继续往下想,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好在叶芸没有事,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苟延残喘,原本他早就该死去了。
“是啊,幸亏籍仓推了我一把,我去看过他了,他没有什么事……”
其实也不能是没有事,只是当事人籍仓自己并不怎么在乎。
白栾眸光变了一变,他想要籍仓离得叶芸远远的,正是因为他知道籍仓是个怎样的人,他才不会因为籍仓救了叶芸一次而对籍仓改观。
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就如同他一样。
他希望舞台事故发生的时候,陪在叶芸身边的人能够是他,而不是那个籍仓。
白栾不想看到叶芸接近籍仓,有一定的私心在里面,他想看到将他从黑暗中救出来的女孩只对他一个人笑。
他到现在还记得叶芸帮他擦去脸上血迹的样子,无法忘记叶芸搀扶着他逃出了那间瓦房屋。
白栾收起眼中的占有欲,忽然一改话题,“你好久都没有来学校了,可能还不知道,再过两个星期就要期中考试了。”
叶芸猛的站了起来。
糟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经常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人冒出来,而且她还家里休息了这么长的时间,完全不记得有期中考试这件事情了。
叶芸颓废的耷拉着肩膀,“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如果期中考试退步的话,老妈肯定少不了一顿唠叨。
架这事她擅长,可是谈到学习她就有点虚了。
叶芸站起来挣扎了半天后,又坐了回去。
“怎么了?”白栾难得流露出一点好奇来,冰冷的少年有了点烟火的气息。
叶芸已经有些放弃了,郁闷的叹了一口气,“算了,本来想着赶紧回家学习,可是再仔细想一想,我回家后也不一定会学习了,放弃了。”
白栾瞧着叶芸一副看开的样子,唇畔的弧度更是清晰可辨,眼中点缀上了星光,“你可以来找我,我帮你复习。”
叶芸这才想起来白栾次次考试都是在级部前五,不像她。
白栾棉上不露任何的情绪,但手指微抓着袖口,有些害怕叶芸拒绝他。
他还是无法放弃每一个可以接近叶芸的机会。
“嗯……”叶芸想了想,眉梢微弯了一下,“那就麻烦你了!”
她总感觉这样会太麻烦白栾,毕竟白栾也要复习的。
“不过,这样的话不就扰到你复习了吗?复习周的时候,各科的作业好蛮多的吧。”
着话的时候叶芸微微有些心虚,她好像已经有好久都没有 好好的写过一次作业了。
白栾云淡风轻的看了叶芸一眼,嗓子略有些沙哑,“没有关系,不复习的话对我影响也不算太大。”
“不算太大,那是有多大?”叶芸强忍着白栾的凡尔赛,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大概是级部排名从第三到第五吧。”
叶芸:“……”
她就不该多问的。
……
叶芸知道籍仓不会乖乖待在家里养病,果然第二天在学校的时候就看到少年挺直着身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少年半面的脸浸泡在阳光下,柔和的阳光描绘着他的五官线条,将他身上的阴翳一扫而尽。
籍仓身子微僵着,想着坐在他后面的叶芸可能会看向他,便一动也不敢动了。
上次他发烧睡了过去,如果可以再有一次机会的话,他想邀请叶芸留下来。
籍仓面前的课本已经很久没有翻过页了,而讲台上的老师却正在讲解着试卷。
叶芸看着满桌子的各科的试卷,疲惫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一请假,就会积累好多好多作业。
余光瞟到籍仓又回了一次头,这已经是他这节课第五次回头看她了。
籍仓脸色还有些苍白,削薄的唇,身上的伤应该是还没有全好。
下课铃响起后,老师才将放在籍仓的目光收了回来,“大家课下一定要好好复习,好了,下课吧。”
老师一走,籍仓就坐不住了,他转过身,眼中晕着明媚的光芒,“叶芸……放学后要一起去喝奶茶吗?”
他用了几天的时间,已经渐渐掌握了大部分同学的习惯。
叶芸摇了摇头,忙着收拾桌子上的试卷,“去不了了,放学后要把这几天的试卷都做完才行。”
并且她还约了白栾。
他们两个人见面后,可能会互掐起来吧!
籍仓眼中的光逐渐消失,他皱着眉垂下了眼眸,像是一只被主人嫌弃的狗,“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吗?”
叶芸抬起头,略有些迟疑,“我约了其他的人,所以……”
“我不可以和你一起吗?”籍仓可怜巴巴的看着叶芸。
他单纯的想要和叶芸待在一起。
叶芸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籍仓眼中的光骤然消失了,眉头紧锁,面色似乎更加的苍白。
他刚想要再求求叶芸,可是教室前门传来嘈杂的声音吸引了叶芸的注意。
叶芸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隔壁班级的班花,手中拿着一瓶饮料还有本子。
严书瑶生得落落大方,一双眼眸又亮又圆,笑起来到时候唇边点缀着浅浅的酒窝,单马尾黑而顺,“同学,帮我叫一下籍仓好吗?”
自从上次舞台事故发生后,扮演恶龙的籍仓便因为他英勇到事迹而出名了,顺便了收割了一波迷妹。
但像是严书瑶这样班花级别的女生来找籍仓还是少数。
教室内的同学的目光瞬间的暧昧了起来,起哄道:“籍仓,有人找你~”
籍仓听到声音后,抬眸淡淡的看了过去,神情淡漠,与面对叶芸的时候直接判若两人。
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回眸想要继续和叶芸话,却看到叶芸做起了试卷。
这几天来找他的人不少,还给他送各种的零食,但是都被他意义拒绝了。
籍仓到世界里很简单,只有三种人,放在首位的是叶芸,其次是对叶芸有危险的人,最后是他不会留下任何印象的陌生人。
籍仓不想去理睬教室外的严书瑶,可是郑浩浩走了过来,一拍籍仓的肩膀,对着他挤眉弄眼,“籍仓,不出去看看吗?别人人家在外面等急了!”
教室内又起着哄。
严书瑶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但没有因为同学们看向她时目光中的暧昧而有丝毫的害羞,依旧落落大方。
籍仓虽面容清瘦,但他五官线条如雕如琢,下颚线明显流畅,眼眸带着一份倦怠,清冷淡漠的气质特别抓人。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以籍仓这个样貌再学校出名并不稀奇。
籍仓恹恹的看了教室前门一眼,原本不想去理睬,但是似乎只要那个女生不离开,班上就无法恢复安静。
之前也有女生来找过他,但从未有人像严书瑶这样直接当众要找他。
籍仓起身,几步走了过去,目光根本没有落在面前的严书瑶身上,声音冰冷的如同寒冬腊月飘下的雪花,“什么事?”
之前被人那么起过哄也没有害羞的严书瑶,在看到籍仓向他走过来的时候,脸颊不由的微微泛红。
她知道籍仓是个什么性子,之前对他示好的女生全都被他无情的拒绝了,而且拒绝的方式十分干脆,不留任何情面。
但就是这样,她才觉得籍仓更加的吸引人,如果真的可以轻易追求到手的话,她反而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
……
叶芸余光看到籍仓站起了神,她停下笔,看向矗立在教室门口的少年。
籍仓将消瘦的身子挺的笔直,站在阳光找不到的地方。
好像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少年才会难得的将眼中的冰冷与戒备暂时消融。
籍仓将自己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
叶芸倒是一点都不意外籍仓会受欢迎,毕竟籍仓生的帅气,学习又好。
……
严书瑶大大方方的抬眸看着籍仓,耳垂微红,自动忽略了籍仓言语中的冰冷,“籍仓,今天下午放学你有没有空我和几个同学想要去ktv,你也来吧!”
籍仓神情淡漠,完全忽略了严书瑶语气中的热情,“我不去。”
完,转身就要离开。
因为要和面前的这个人话,他的视线已经从叶芸的身上离开了两分钟。
从前只能远远的望着叶芸,他认为叶芸会帮他的,会将他从黑暗的房间内拉出来……
“等等,”眼看着籍仓要走回教室内,严书瑶急忙叫住了籍仓。
她咬了咬嘴唇,没想到籍仓真的这么决绝,虽然她很想邀请籍仓一起去,但是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邀请,籍仓还是会拒绝她,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
“籍仓,这个给你。”不等籍仓做出什么反应,严书瑶率先把手里的饮料和本子塞到了籍仓的手里。
本子上写着她难以启齿的话,即便她认为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没有什么,可是有些话的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
严书瑶到样貌在全校也是排的名次,她对自己也十分的有信心。
今天她主动来找籍仓的事情肯定会穿的人尽皆知,到时候就没有那么多碍眼的人来接近籍仓了。
严书瑶没等籍仓做出任何反应,急匆匆的离开了,到底,她也是害怕籍仓会拒绝她。
当着这么多人被拒绝,她简直不能想象那样的画面。
籍仓没有理会周围人起哄的声音,目光从手中的东西上移开,等他想要把东西还回去的时候,严书瑶早就跑远了。
籍仓抿了一下唇,听着响起的上课铃声,眸色一点点的黑沉了下来,气势变得尖锐又冰冷。
就是因为那个人来找他,他才错过了和叶芸聊天的机会,就算叶芸不理睬他,也也可以看着叶芸……
可是现在上课铃响了,他就不得不做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籍仓缓缓的垂下眼眸,走到教室后面,看都没看一眼的将手里严书瑶送的东西都扔到了垃圾桶内。
只有和叶芸有关的东西他去回去珍惜,其他人的在他眼中不过是垃圾罢了。
而且他不喜欢严书瑶看他时的目光,这让他觉得十分的恶心。
郑浩浩看到籍仓“豪爽”的将别人刚送他的东西就这么扔了,他愣了半天,才慢慢反应过来。
这……籍仓还真敢做,谁不知道严书瑶的家里不简单,有权有势,籍仓居然敢就这么把严书瑶送他的东西给扔了。
……真牛啊!
……
叶芸若有所思的看着籍仓把东西扔掉后,好似被晒伤到树叶耷拉着脑袋,没有精神的坐在她前面。
那女生是什么样的心思,她大概能够明白,但是身为当事人的籍仓似乎完全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
最后一节课上完后,籍仓本想和叶芸一块走,可是班主任突然找他。
籍仓不情不愿的跟着班主任走了,等到他回到教室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同学都走了,教室的门也被锁上了。
根本没有来得及拿书包的籍仓独自站在教室门外,孤寂的影子被走廊上的灯光拖的又细又长。
籍仓在教室门口站了一会儿,眸光暗淡,他转身,径直走下了楼梯。
都这个点了,叶芸应该早就走了吧……
籍仓垂着眼眸,忍住身上的隐隐作痛走出了校门,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突然身后有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籍仓!”
籍仓转身去看,笑的明媚的严书瑶隔着一段距离冲他挥手,她到身后还站着几个和她穿同样校服的男生和女生。
他目光顿了一下,本想赶紧离开这里,可是鬼使神差下他看了一眼旁边到奶茶店。
暖黄的灯光照在少女的脸上,细细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眉梢微弯对着对面的人一笑,更如同春风吻醒了花苞,清新与艳丽彼此交融。
可是那样美好,夺目的笑容并不是对着他的。
籍仓下颚线略微绷紧,眯了眯眼眸,望着坐在叶芸对面的白栾。
他见过白栾一次,只是一次,他便知道白栾和他一眼对叶芸有种特殊的情愫。
原来……叶芸不愿意让他跟着,是因为叶芸要见这个人。
心中好像被挖空了一块,他敛下眼眸不去看,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看向叶芸。
籍仓颓废的耸着肩,站在路边,一半身子浸泡在月色下。
微微抬起眼眸,看着白栾讲奶茶推到了叶芸的面前。
——叶芸,我该怎么办?
——我要过去找你吗?可是这样会不会让你感到不开心?
……
严书瑶看到籍仓只是淡淡到扫了她一眼变收回了目光,不满到撇了撇唇,但仍是喜上眉梢的,几步来到籍仓的面前。
“籍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严书瑶还不知道籍仓将她送来的东西都扔了,还以为籍仓是特意在这里等她。
籍仓眸色暗淡无光的垂下了头,没有话。
严书瑶早就知道籍仓一向是生人勿近,就没有太在意,直接装作熟稔的拉了籍仓手臂一下,“我们要一起去唱歌,你要不要一起来?”
籍仓被严书瑶碰了一下,好似躲避病毒一般,赶紧立马收回了手臂,眸光微微一变。
严书瑶看了一眼自己被甩开的手,没有太放在心上,“要一起吗,籍仓。”
籍仓又抬眸看了一眼玻璃窗内的叶芸,抿着唇,没有话,算是默认同意了。
随后被严书瑶他们给推走了。
既然叶芸不想他跟着,那他就远远的避开好了。
……
叶芸笔尖一顿,手指律动,笔在指尖了一个转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看了一眼窗外,可是除了寂静的路灯,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敛下目光,总感觉刚才好像有人一直站在马路的对面。
“咳咳……”
压抑的低沉咳嗽声从对面传过来。
面容干净清冷的少年憋红的脖颈,脖间青筋暴起,一副柔弱的样子。
“还好吗?”叶芸皱了皱眉,她虽然把药给了白栾,但那药只能暂缓白栾身上的疼痛,却无法对他孱弱的体质有任何改变。
白栾轻勾薄唇,更加脆弱的像是一面摔碎的镜子,“没事,我都习惯了,咳……”
见到白栾这个样子,叶芸还是放心不下,走到白栾的身侧坐下,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叶芸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毕竟少年看上去实在太脆弱了,好似枝头随时会抖落而掉的雪花。
白栾感受到叶芸的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他敛下止不住想要上扬的唇角。
有个虚弱发身子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只要稍加利用,就能很好的博得同情。
包括那天在他家里也是。
与其直接开口让叶芸离籍仓远一些,这种迂回的办法对他来更管用些。
白栾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窗外的马路。
刚才……籍仓就是站在那里吧?
……
严书瑶和她的同学带着籍仓来了一家高档的美容院。
严书瑶想要换个发型,早就提前约好了理发师,她看着籍仓略长的发丝,提议道:“籍仓,你要不要也来剪个头发,来吧来吧!”
她直接把籍仓拉了过来。
籍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理发师见籍仓五官长得优秀,顿时跃跃欲试,“想要个什么样的发型”
籍仓下颚上还有一点乌青,这是上次和那个身份不明的人架留下的。
他看向自己,愣了半天,没有话。
理发师站在原地,有些尴尬,严书瑶凑过来帮忙解围,“你看着办吧,待会我来付钱就行。”
严书瑶不但要换个发型,还要做护理,用的时间会比较长,她直接和姐妹去做头发了,把籍仓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随着银色的剪刀在他发丝间略过,籍仓看着突然发型变清爽的自己,注意到一旁有人在染发,声音沙哑道:“可以帮我染个发色吗?”
叶芸有她自己的朋友,或许他不该去扰叶芸。
原本想的只是远远的看叶芸一眼就好,比起从前他只能站在远处匆匆看叶芸一眼,现在已经好上太多了。
因为和叶芸在一个教室里,他可以和叶芸在一起相处整整八个时,已经比以前好上不知道多少。
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满足……
心中空荡茫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叶芸,你不是答应过要救我的吗?
——我好害怕你忘记了。
他活着的十九年里从来没有被赋予过任何的意义,却像是一块橡皮泥,别人希望他是什么样子的,就把他塑造成什么样子,他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也可以他自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
许是为了保护叶芸,或者等他死后,叶芸可以拿到保险金。
……
严书瑶护理好头发,因为学校不让烫染头发,她也仅仅是稍稍烫了发尾,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比以前多了些俏皮。
她来找籍仓,可是看到籍仓雪白如落雪的发丝,她脚步重重一顿。
不能是不好看,反而有种纯净干净的没,就冲着籍仓无可挑剔的五官,恐怕是任何发色他都能驾驭的了。
但是学校有规定,学生不能染发,她就离开了这么一会儿,籍仓就把自己的头发给染成了白色。
理发师则十分满意他的“作品”,籍仓简直是他见过样貌最初中的少年了。
严书瑶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籍仓,你……”
“算了,还挺好看的。”
籍仓颜值在线,就算一头白毛,按照他的样子,也只会吸引别人的视线。
严书瑶提议:“我们去唱歌!”
籍仓没有反对,但染发的钱是他自己付的。
……
来到严书瑶提前订好的包间前,籍仓脚步一顿,抬眸看着灯光昏暗的房间,眼中死寂像是月下的枯井。
刚刚走过来时的那条幽长的走廊已经让他感觉十分的不适了,他不喜欢光线昏暗又狭的空间。
就如同他曾经被遗忘在地下室里……
“籍仓?你怎么了?”严书瑶看到籍仓站在房间门口一动不动,忍不住问道。
即便今晚籍仓几乎没有对她开口过话,但仅凭今晚籍仓愿意和她一起出来玩,也表面了在籍仓眼中,她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籍仓敛下逐渐幽深的眼眸,眼里翻涌着波涛,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着,全身紧绷,如临大敌的坐在了沙发上。
严书瑶他们要的饮料和零食马上送到了包间内。
严书瑶很自然的走到了籍仓的手边,包间内回响着刺耳的音乐声。
灯光迷离间,柔和了籍仓面容上的冷逸,他看上去变得有些温润。
严书瑶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急匆匆的收回目光,拿过零食,“籍仓,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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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虎山二当家花仔奉命离开京城修习兵法,为期半年,夫子是当朝重臣小姜大人姜安城。姜安城对她严苛到极点,为她订立的家规可以绕地球一周。不能吃肉、不能喝酒、不能赌钱、不能打架、不能敲诈讹诈……总之把她十九年练出来的沙匪身手管得死死的。花仔怒吼:半年后老子要是学不到打仗的真本领,就拆了你的房门,烧了你的房子!连你一同烧!哼!后来……花仔想吃肉。姜安城:可以,烤全羊还是炙牛肉?花仔想赌钱。姜安城:可以,我
青春 39万字 2021-06-29
【1】 一朝穿书,纪忆成了漂亮贪心的反派女配,被反派大佬无情弄死。 为了援救本人的凄惨命运,纪忆决议:每日送饭送水,尽量阻止大佬黑化! 吃瓜群众: “纪忆没颜值没才艺,草包一个,脾气还大。” “许越又阴沉又可怕,疯子一个,别招惹他!” 后来,作天作地的“纪忆”变成温顺美丽成果拔尖的校花,没有黑化的大佬成了受人尊崇的迷信家。 吃瓜群众拍拍打脸:对不起,以前眼瞎! 【2】 众
青春 50万字 2021-06-29
风闻,T市分局刑侦队队长林晞长得妖孽,手腕狠厉,是不法分子闻风丧胆的彩色无常。就这样的警界“一枝花”人前酷似无情,人后……知晓内情的同事们几乎可以出一本书来吐槽当代恶臭妻奴的丑恶嘴脸。上班回家,卫尘婉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佯装愠怒:“你是不是在里面抽烟了?”林大队长秒怂:“早上抽了……半支。”“那你明天不许亲我。”“别啊,我辛劳一天了,抱抱也不行吗?”……再后来,队里同事们说要出去喝一杯,林大队长
青春 135万字 2021-06-29
1V1 甜文 校园孟依从小锦衣玉食,一朝变成了某三线城市的的落魄小公主。然后庙小妖风大,孟依不只和这里的名媛对上,还看法了游手好闲公子哥儿江宁。听风闻这位公子哥儿脾气向来怪,孟依为了不给本人找费事,只能扮成人畜有害的小少女跟他周旋。可这个公子哥儿,每天给她买早饭,送她回家,还不许她回绝。孟依内心os:嗯???风闻中的脾气怪呢?在公子哥儿不断给她买早餐后,她忍不住了。孟依:江宁同窗,我们只是普通同
青春 109万字 2021-06-29
苏桉楠一朝穿书,为了苟命不得不攻略书中黑化男主楚时瑜,每天都在死亡边缘来回挣扎。初见时。她偷窥被发现。楚时瑜阴冷静脸走近,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逐步收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苏桉楠保持挣扎,以为本人必死无疑却听见零碎播报:好感度+2,取得老手礼包一份。苏桉楠:exm???two thousand years later某天,楚时瑜又犯病了。将苏桉楠一步步逼至墙角,眼神阴狠,手指在她的脖颈来回流连,似
青春 26万字 2021-06-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