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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 宽大的圆木桌上,摆放着十几盘黑乎乎的东西。
沈木歌端着碗筷,殷切的招呼众人:“吃啊, 几位哥哥别看样子丑, 但味道绝对堪称一绝, 莫要辜负我们家妻主的心意喔”,他把菜夹进苏天的碗中:“妻主的厨艺是越发好了, 多吃点!”。
苏天双手一颤, 差点翻手中的碗,她看了看沈木歌, 又看了看一脸难看的众人,闷不吭声的把菜夹进口中,面无表情的咽了下去。
沈木歌微笑, 继续往苏天碗里夹菜:“瞧,这么好吃的菜, 我们家妻主不就很喜欢吗?”。
奇怪的气味飘进鼻中,云尚没忍住, 转身干呕了几声。
“这……”绿衫男子干笑一声, 站起身就走:“老祖厨艺绝佳,奴家原本也想尝尝, 不过,奴家忽然想起来, 勾栏院的兄弟们邀了奴家明日赏花, 这就告辞!”。
“是是是, 我们也想起来了,告辞!”其余几个男子纷纷附和,作势要走。
“站住!”云尚闭了闭眼, 深吸一口,回身,夹菜,嚼也不嚼,直接往下咽:“各位可别忘了来这里的初衷,沈公子这般用心良苦,怎可辜负?”。
绿衫男子一震,复又坐了回去,苦着脸道:“不就是用一点美食吗,兄弟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来,吃!”。
几个男子对视一眼,颤颤巍巍的动起了手中的筷子。
除了沈木歌没动之外,一桌子菜肴,被众人瓜分得干干净净,一个个吃得满嘴泛黑,就跟中了巨毒一般,尤其是吃得最多的云尚,眼珠子都开始翻白。
“噗……”沈木歌强忍住笑意,着人端了几大碗醋上来,十分善解人意的道:“妻主同哥哥们用完膳,一定渴了吧,要不要喝点什么呀?”。
苏天二话不,端起一碗醋就是一顿猛灌,待呕吐感减轻后,她认真的看着沈木歌道:“我今晚要进卧房!”。
惩罚她都认,但该争取的,她也要争取。
“好了”沈木歌一顿,站起身,往外走,假装没听到苏天的话,施施然道:“各位哥哥用完膳,想必也需要些时辰消消食,我就不奉陪了,各位自便!”。
苏天眉头一拧,跟上沈木歌,执着道:“木歌,我今晚要进卧房!”。
沈木歌继续不理,脚下的动作却不由自主的加快。
“木歌……我今晚……”
两人越走越远,话的声音也越来越。
云尚四人暗松一口气,他们喝完醋,迫不及待的奔出正厅。
月光皎皎,满庭清辉。
凉风袭来,吹散满身的郁气。
绿衫男子对着路边的花丛吐完,有气无力的轻抚着胸口道:“这沈家公子,看起来年岁不大,整人倒是一套一套的,再这样下去,别勾不到老祖,咱的这条命也得搭在这儿”。
粉衫男子扶着一旁的假山,轻喘道:“是啊,咱今日都还没使出手段,先被他整得半死不活的,接下来,可怎么办?”。
“哼,孩子的戏码,终究稚嫩了些”云尚拿出锦帕,抹掉唇边的污渍,一双幽瞳深似海:“不过,不够心狠手辣也好,这样,我们才有机会不是吗?”。
绿衫男子莫名个寒颤,他四下看了看,做个抹脖子的动作,紧张道:“莫非,云公子是想……”。
“想什么呢?”借着月光,云尚看清绿衫男子的动作,不由哂然一笑:“我云尚虽谈不上是什么好人,但也算光明磊落,我要一个女人,自会凭自己的本事得到,若她真不属于我,便是杀了一个沈公子,还有无数个其他公子,又有何用?”。
绿衫男子羞愧的低下头,喃喃道:“云公子的意思是?”。
云尚一扬手中的锦帕,恨铁不成钢的道:“我问你,一个男子,最大的利器是什么?”。
绿衫男子试探:“身体?”。
云尚摇头。
“我知道”粉衫男子举起了手:“能生孩子”。
云尚白他一眼。
蓝衫男子一脸好奇:“那是什么?”。
“枉你们在勾栏院待那么久,着实不了解女人,尤其是强大如老祖一般的女人”云尚叹口气,一脸高深道:“她要的,一定是个通情达理,能与她比肩,快意江湖的男子”。
三人:“所以……”。
云尚:“所以,一个男子,最大的利器就是惊人的武艺,不瞒各位,若此行还不能得老祖的心,我将选择闭关十年,待我修成至高武学,再来同老祖一决高下,届时,她就会看到我的好”。
三人:“……”。
他们总算明白,坊间传闻云尚追逐老祖那么多年,为何追不上了,话,云公子是真的爱老祖吗?
“错,弟妹她最想要的,就是我们家木歌”沈木心拿开飘到脸上的锦帕,醉醺醺的从花丛中站起来:“你们这几个野男人,还是别想了!”。
“还有你”她食指一伸,歪歪斜斜的朝着云尚走去:“好好的第一美人不做,为何要乱扔东西,砸到我的头了,给我赔礼道歉!”。
突然冒出的醉鬼,把云尚吓了一跳,见醉鬼往自己扑过来,他想也不想,抬腿就是一脚,把人给踢飞出去。
嘭的一声,沈木心再次掉进花丛中,扑腾两下,没了动静。
三人震惊的张大嘴,看向云尚:“云公子,没想到你……”。
好的温良贤淑,男德典范呢?
云尚镇定的拍拍鞋面,温婉一笑,放下腿,往沈木心走去:“都是虚名,当然,我平日很好话,实在是这醉鬼太过讨厌”。
他生平最讨厌烂醉的女子,若不是这人突然冒出来,惊到他,他也不会动手,最多就默默走开。
绿衫男子想起平日与云尚相处的种种,放心的点点头:“云公子,那醉鬼,不会被你踢出好歹了吧?”。
云尚收回放在沈木心鼻下的手:“无事,告知一下铁锤门的人,让人把她带回去”。
现在他才发现,这人就是把他们带进来的人,先前,他还以为是疯妇呢。
完,云尚正想起身,躺在地上的沈木心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云尚的衣襟:“赔礼道歉!”。
撕拉一声,云尚的外袍被拉开,他下意识对着沈木心就是一顿拳脚踢,完后,才慢吞吞的转身道:“你们看到了,是她先动的手!”。
“嗯嗯”粉衫男子和蓝衫男子僵硬的点点头。
绿衫男子眼珠一转,欣喜的上前挽住云尚:“这不是沈公子的师姐吗,走走走,咱们找他要赔偿”。
“为何要找他?”云尚拢紧衣襟,满脸怪异的看着绿衫男子:“此人我已经教训回去,与沈公子有何干系?”。
粉衫男子和蓝衫男子反应过来,也慌忙上前,怂恿道:“云公子在他的地盘受损,他本就该给个法,更何况,还是他的师姐,不定,就是他派自家师姐来借酒行凶,想把咱们给赶出去呢?”。
云尚一想也是,他纠结看着自己的双手:“可我并无一点伤痕,这样,是否有些不通?”。
绿衫男子:“……不然,我挠公子两下?”。
一路跟随沈木歌来到沈威夫妇的卧房,苏天再次吃了闭门羹。
于是,她干脆跃上房顶,算等沈木歌出来再继续缠着他。
微风不燥,淡淡的花香飘过来,苏天有些劳损的身体渐渐有了些困意,于是,她索性闭上眼睛躺下。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房门那边传来动静。
“木歌~”苏天耳朵微动,跳下去,张开双臂就想抱住沈木歌,然后,在沈威的瞪视中缓缓放下手,她失望的伸长脖子,往屋里看去:“娘,怎么是你,木歌他……”。
“哼~”沈威冷哼,极为不待见的拂袖而去。
苏天不自然的摸摸鼻头,四下看了下,挪步走到房门前,做贼一般竖起耳朵。
章越拉起儿子的手,温声道:“怎么会想到跑爹爹这里来,莫不是还在生气?”
沈木歌眼角余光瞥到房门上的黑影,故意恶声恶气道:“当然生气,只要一想到她瞒着身份对我做下的那些事,气就不一处来,木歌还没被人如此戏耍过,还有她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不给我处理掉,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什么气话呢,你这堂也拜了,房也洞了,就只差昭告天下,哪能不要就不要”看着沈木歌眼底的笑意,章越哪儿还不明白自家儿子那点心思,他笑着摇摇头:“罢了,你爱在我这儿住几晚,就住几晚,正好,让你娘独自好好养养身子”。
“谢谢爹”沈木歌得意的扬起嘴角:“那我就一直住在这儿”。
“你啊~”章越失笑,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像个孩儿一样”。
沈木歌撇撇嘴:“苏云轻比我大那么多,木歌自然就是孩子”。
章越:“哈哈哈,行,我们木歌还,只要不似从前那般顽劣,我啊,就谢天谢地咯,不过,这往后是云轻该管的事,我也不用操这个心”。
沈木歌不依:“爹~木歌哪里顽劣了……”。
屋内,其乐融融,屋外的苏天,却听得整颗心不断往下沉。
“老祖,你怎么在这里,沈公子呢?”身后传来绿衫男子的声音。
苏天转身看过去,强调道:“苏主夫”。
绿衫男子磨磨牙,再次问道:“老祖可曾瞧见苏主夫?”。
苏天满意了,脸色稍缓,踱步走下台阶:“屋内,何事?”。
绿衫男子一跺脚,把衣冠不整的云尚推出来,大声道:“我们云公子,好好的走在铁锤门的路上,却被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醉鬼给了一顿,听此人是苏主夫的师姐,我们前来,就是想讨要个法”。
师姐,醉鬼?
莫非是沈木心?
苏天正要追问,后面的门开了,沈木歌走了出来。
“啧啧”他漫不经心的扫一眼云尚,笑道:“虽然云公子身体无一丝伤痕,但外袍都扯坏了,想必我家师姐定是下了重手”
“不然,这样,咱们去医馆看伤,一切费用我铁锤门出,并且,为了云公子的清誉,我就代表我家师姐下个聘,娶了云公子,你看如何?”。
“木歌~”苏天眼巴巴的上前,拉住他就不撒手,生怕人跑了似的。
“不必”云尚身子一颤,手忙脚乱的拢紧衣袍:“沈姐她也是无心之失,这次,就放过她!”。
“那怎么行”绿衫男子急了:“醉鬼我们可以放过,但铁锤门,必须给我们云公子一个法”。
粉衫男子不甘示弱:“就是,就,还有没有天理公道,何况,咱云公子还是个弱男子”。
“这也不行啊”沈木歌拍了拍苏天的胳膊:“那让苏云轻负责,娶了你们如何?”。
绿衫男子嘴角扬起,故作冷静道:“既然苏主夫都这样了,盛情难却,我们不介意做”。
“我介意!”云尚推开扶着他的两位男子,毫不留恋的转身。
“云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呀?”绿衫男子拉住云尚,低声道:“沈公子好不容易松口,你先前,不是也不介意我们一同伺候老祖吗?”。
“是!”云尚面无表情的拉开他的手:“但我,还不至于沦落到给人做,我要做,就要做正夫”。
“呸”沈木心在两名弟子的搀扶下,顶着一脸乌青,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就你,还正夫,泼夫还差不多,来,众位看看,咱俩究竟谁揍的谁?”。
云尚下意识去看苏天,却发现,站在那边的那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苏天一脸铁青的拉着沈木歌,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扔进了卧房,锁死房门后,她微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沈木歌,哑着声音道:“木歌这么想把我推给旁人?”。
急促的呼吸,猩红的眼睛,无不在昭示着,她现在已怒到极致。
从未见过苏天这副模样的沈木歌心里一怵,不敢再乱话,他移到窗边,缩成一团,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没有,木歌就是开个玩笑,怎么舍得妻主”他嘴上示弱,一手却放在窗户上,准备情况不对就翻窗而逃。
苏天看出他的意图,几步便移到窗边,把他困在身体与窗户之间,一口,便咬在他的后颈处,狠狠道:“有时候,我真想不顾木歌的意愿,一口一口,把你……”。
“嘶~”沈木歌痛得牙齿颤,他捂住后颈的伤处,战战兢兢道:“妻主还是顾一下木歌的意愿为好,身子虽好,但心更重要对不对?”。
就算心智再如何高,他终究也还是个爱玩的少年,她一个活了两世的人,同他置什么气?
苏天顿时泄气,拿开沈木歌的手,从怀里摸出一瓶伤药,细细涂抹在上面:“疼吗?”。
不问还好,一问,沈木歌的眼泪就止也止不住往下掉,他赌气道:“不疼,就只是破皮流血,将来留个难看的疤而已,妻主若不解气,还可以再咬上十个八个,死不了”。
苏天手一顿,随后迅速上好药,把药瓶收进怀中,难得解释道:“这是朝阳给的生肌膏,不会留疤”。
沈木歌一抹眼泪,揪上苏天的耳朵:“所以,李,就是朝阳对吗?”。
他的表情看起来凶狠,但声音却似含着水一般,又柔又魅。
“嗯,最后一件瞒着木歌的事”苏天眸色微暗,握住沈木歌的手,放在身前,沉声道:“方才,是这里疼得难受,所以……”。
沈木歌抽回手,断她的话,别开头:“下不为例!”。
“好”苏天呼吸一紧,视线,从沈木歌的后颈,移到他饱满的红唇上:“木歌,后颈还疼吗,我帮你吹吹,怎么样?”。
沈木歌没发现她的异样,心里正暗自得意,于是也就同意了:“轻一点!”。
“嗯”苏天瞥一眼整齐柔软的床铺,吹着吹着,嘴唇贴上沈木歌的脸颊。
她尽量!能不能控制住两。
“你~”沈木歌发现不对,刚张口,就被人给堵了回去。
极致的温柔,加上多时的空旷,沈木歌半推半就间,很快便失了神智与力气。
卧房的灯很快熄灭,直到夜半三更,才再次亮起。
随后,某个只着单薄亵衣的女子被赶出房门,长发凌乱,模样很是狼狈,但仔细看的话,她流转的美眸间,无不透露着餍足。
第二日一早,众人还没起床之际,苏天便侯在厨房前,看见赵老二,她轻快的嘱咐了一句:“早膳,多备一点补血养气的膳食”。
完,她便扬长而去。
满面的春风与得意,连赵老二也瞧了出来,她暗骂一声禽兽,便着手把养在后院的一只大公鸡给炖了。
午时,日头正盛,众人不仅用了早膳,连午膳也用完了,也没见沈木歌的身影。
云尚没忍住开口:“老祖,这苏主夫明明答应我们今日出去游玩,怎么这个时辰还不起身,是否有些懒惰,还是,算食言”。
苏天摆手,让赵老二把膳食准备好,心情愉悦道:“不急,木歌昨夜劳累了些,让他多睡会儿”。
云尚疑惑:“为何会劳累,昨日,你二人明明很早就离去”。
“咳咳……”绿衫男子红着脸,拉住云尚的衣摆,疯狂暗示。
云尚眼睛一眯,拂开绿衫男子的手:“莫非,你们昨晚,因沈姐的事大出手了?”。
啪的一下,沈威不慎翻手中的茶杯,他尬笑一声:“云公子,木心的事,我们已经大概知道事情的原委,你看,这人,也了,此事,就莫要再提,公子若实在不解气,就让木心来向你赔礼道歉如何?”。
云尚想起昨晚上满脸狰狞的沈木心,抗拒的摇摇头:“罢了,此事,我也有错,往后,让她莫挨我就成”。
“谁愿意挨着你了……嘶……”刚走进正厅的沈木心,捂住肿得老高的右脸颊,怒气冲冲的对身后的沈木歌道:“师弟,就是这个男人”
“他之前趁我醉酒我就不了,昨夜你们走后,逮着我又是一顿胖揍,我的牙,都被掉了一颗,你可一定要为师姐做主”
沈木心着着,发现不对劲,忙回头,大声嚷嚷道:“哎?师弟,你今日怎么慢吞吞的,扭到腰了?”。
沈木歌身体一僵,停在原地,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粉色胭脂,他暗暗瞪了苏天一眼,一字一顿道:“我~没~事~”。
苏天自知理亏,忙殷切的上前:“木歌,我来扶你”。
沈木歌一巴掌拍开她的手,恼怒道:“爷自己来”。
苏天悻悻的收回手,不过却是走在沈木歌的身后,时刻护着他。
“不对,师弟”沈木心狐疑的上前,轻抚着下巴:“你没事,那你双腿抖什么,还有,你的声音……”。
沈木歌忍无可忍,一下掐在沈木心肿起的脸颊上,恨恨道:“我看云公子没错,二师姐,确实皮痒了”。
“啊啊啊……放手,师弟”沈木心再次疼得鬼哭狼嚎,不过,却也缓解了众人间怪异的气氛。
沈木歌坐下来后,赵老二立刻端来膳食,三菜一汤,与众人都不一样,全是一些大补的东西。
偏偏,赵老二似怕众人不知道他昨晚经历什么一般,先是客套的了句师爹辛苦,然后再一一介绍膳食。
如此这般,连本不懂发生什么的云尚,也明白了个大概。
他红着脸,指了指沈木歌脖子处的红痕,委婉道:“今日苏主夫身子有恙,不如,你我之约,就改到明日如何?”。
与云尚不同,其余三个男子则或怒瞪着沈木歌,或含情脉脉的看着苏天,极尽魅惑之事:“老祖,你这般厉害,想必苏主夫一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吧,不妨,考虑考虑我们几个?”。
一开始,用着膳的沈木歌还不明白,直到,苏天帮他整了整衣襟。
戾气一上来,沈木歌话就没了顾忌:“苏云轻,你看你干的好事,昨夜我就不要不要,你偏偏……唔……”。
害怕沈木歌再出些更加离经叛道的字眼,苏天眼疾手快舀了一勺汤,送入他的口中,哄道:“他们啥也不懂,咱用膳,用完膳,继续休息”。
沈木歌咽掉口中的汤,愤愤道:“去,必须去,今日,谁不让爷出门,爷跟谁急!”。
最终,在沈木歌的坚持下,一行人还是出门了,最先踏入的,是离铁锤门最近的叶街。
正午十分,正是日头最为浓烈之时,街上行人稀稀疏疏,各大店铺的掌柜,懒散的坐在柜台前,昏昏欲睡,而伙计们,则站在门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吆喝着,试图招揽生意。
几个从未见过的大美人突然出现在街中,引起不的轰动,尤其是那些还没娶亲的年轻女子,已经开始殷切的上前同沈木歌套近乎,意欲探云尚等四人的家世及姻缘的状况。
苏天远远的跟在沈木歌等人身后,看着那些一直跟在自家夫郎四周的女子,恼得一下扳断手中的木棍。
“姐,你特意毁掉奴家的擀面杖,可是看上人家了,也不是不行,不过,奴家不喜太过白净柔弱的女子,你若执意娶人家,就得再吃得壮实一点”
苏天回神,看着身旁壮实如山的黑胖男子,默默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他的面摊上,没什么表情的道:“擀面杖我赔,不用找了,还有,我已经娶夫了”。
不知不觉间,她的四周,已经围上了几个年轻男子,一脸娇羞,似乎,正准备着对她出手。
黑胖男子眼神一亮,迅速收起银子:“其实,若姐实在想要我,白净柔弱一点,也不是不行”。
苏天扯唇一笑,一提气,脚下生风似的往前方跑去。
“啊啊啊,人俊,武功更俊,本公子后悔没早点出手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人很像莲花老祖啊”
“真的吗?不管是不是,本公子都很喜欢呐,我要找我娘,让她听听,咱镇上何时来了这般人物”
……
身后男子的话,苏天没有注意,她现在心里微微有些浮躁,因为,不过这一瞬的功夫,沈木歌他们,竟然都不见了。
突然,一个身法极快的黑影,扛着一名白衫男子,从左边的一家书局中奔出来,掠上屋顶,眨眼,便消失在叶街中。
男子的脸被凌乱的墨发挡住,看不清具体容貌,但根据服饰及掉下来的玉佩,很像沈木歌。
苏天没有犹豫,捡起玉佩揣进怀中,寻着踪迹,追了上去。
许是察觉到苏天紧跟在其后,黑影似走投无路一般,把手中的白衫男子往一间还算干净整洁,布置得有些像新房的农舍里的大红床上一扔,便扬长而去。
房内没人,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有些熟悉,但又不上来。
追赶一路,体内的真气有些不受控制,气血翻涌的苏天,顾不上黑影,急切的便往床边走去,她把人转了个面:“木歌……云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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